肖鐵被眾人圍在當中,心中一亂,知道方才是自己一時魔性大發,走火入魔才導致了齊天峰上的兩名弟子的死,眼下,雖然將青兒送回,卻是依然犯了眾怒,當下眾人圍籠過來,就是要給那兩名死去的弟子報仇的,

肖鐵心中一寒,知道自己犯了錯,但是眼下這陣勢,卻是非要把自己骨頭都拆了不可,

肖鐵眼光望向青兒,急切道:“此事青兒可以作證,在下不過是一時走火入魔才起了殺心,殺了兩名弟子,也在在下的錯,不過在下並非有意為之,隻是一時糊塗而已,”

“哼,一時糊塗就可以隨便意殺人麽,要知道我們齊天峰上很久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你既然能將青兒送回,我倒是相信你說的話有幾分真實,不過我們還是聽聽青兒怎麽說吧。”

胡風大人大度,在眾弟子麵前威信極高,方才眼見肖鐵的身手,知道就是這麽多人一起上,也未必就討到便宜,給他個台階下也是順理成章之事,畢竟現在門主還在閉關,而他這個師叔的能為也僅僅強達一般的弟子罷了,所以要是惹上這樣的一個恐怖的高手,隻怕會給這齊天峰帶來無窮的禍患,

此人圓滑之極,

聽到他如此說,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那青兒再度在人群中出現,隻不過麵上多了幾分尷尬之色,

方才和肖鐵一路肌膚相親,本來以為必要給這淫之人汙辱,卻沒有想到此人居然沒有碰她,還如此有禮貌的將她安然送回,看起來還算是個有誠意的君子,

當下緊咬嘴唇道:“方才他不僅救了我,還打敗了想搶走我的白骨夫人和南霸天,想來他也是正道中人,品性端直,就是在這一路之上,也未曾為難於我,”說到這裏,她的臉上再度印上一抹緋紅,讓人無數的霞想,

這一幕讓眾多齊天峰的弟子們看在眼裏,都不由看的癡了起來,青兒本來就貌如仙子,加上如此誘惑的神態,一時迷倒了眾多青年弟子,加之肖鐵並沒有為難於她,倒是一時不再記恨肖鐵了,隻當了是一個誤會罷了,

那胡風聽到肖鐵居然打敗了白骨夫人和南霸天,也不由的一吐舌頭,心中暗道:媽呀,這小子真他媽的橫,連橫行天地二界的白骨夫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這小子日後必然是個人物,一時心中倒是對肖鐵生出無數的好感,

當下眾人誤會解除,肖鐵也在胡風的熱情邀請下,落坐在了齊天峰的大殿之上,天色漸晚,齊天峰上掛滿了燈籠,盞盞獸形的燈籠給這天地間平添了幾分光采,一時讓這齊天峰上熱鬧非凡,要知道白骨夫人一向是山上的大敵,沒有想到肖鐵舉手投足之間就重創了對手,這份功力當真了得,一下子整個山寨都沸騰了起來,人人前往正殿之中,要見一下肖鐵,一時肖鐵也成為了一個英雄和傳說,

酒過三巡,胡風道:“公子一表人才,隻是可惜了,我們仙界之中,倒是缺少你這樣的人才,呆在下界實在太過於可惜了,嗬,公子要是有意,就在我們山上多呆上幾日,待到來日荷花仙子複蘇之時,我來介紹你們相見,嗬,”這胡風喝的半醉,說出此等話來,也是一時驚煞了眾人,想來這荷花仙子正是本門掌門,前陣子在與白骨夫人的拚鬥中受了重傷,所以暫時在洞內閉關修養,荷花仙子雖然有數千年的修行,卻是一直無法將修為突破到下一境界,所以一直十分苦悶,不想前陣子白骨夫人在山上搶之劫,一時激憤,才和白骨夫人交上手,可沒曾想僅幾十個照麵,她就是了對方的白骨大劍,一時心魂俱喪,無力再戰,好在那白骨夫人也受了一些輕傷,一看那齊天峰的弟子們都已聚攏而來,知道再鬥下去也討不到便宜,這才一溜煙般的逃掉了,白骨妖劍,十分的陰毒,隻劍者多半會染毒而亡,好在荷花仙了本身就帶有解藥,所以及時服下,這才救了性命,

肖鐵進山之後,也曾聽青兒對他講過一些關於荷花仙子的事情,聽到荷花仙子能夠前來相見,一時也是心神怡然,一陣蕩漾,

不過有青兒在身邊陪著,他倒是硬生生的將心裏欲望壓製了下來,一本一正經道:“飛天宗內,還有一些事情要我處理,嗬所以明天天一亮,我就及時離開吧,不然回去的晚了,隻怕又讓人牽掛了,”

青兒聽了不禁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接道:“公子一定是怕冰姑娘吃醋吧,嗬,江湖中人人知道冰姑娘麵如冰雪,心如火焰,雖然一般的男子難入其法眼,不過要是換了肖公子的話,那就未必了,嗬,”

肖鐵聽了又是一陣尷尬,幸好裝醉這才沒有表露出來,

一夜宿醉,肖鐵頭痛欲裂,天明時,才從床上爬起來,剛剛起身,目光掃視之下,卻是大吃一驚,麵前居然除了自己還躺著一個青年女子,這女子袒露著上身,居然就睡在自己的身邊,

細看之下,這才看的明白,原來此人就是青兒,想來那日初見之下,如此端莊傲然的一個女孩,此刻居然就睡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不是自己本意,一給旦給人覺察也是萬口莫辨,

當下心中一急,急忙將青兒推醒,

青兒醒來之後,也是有些意外,自己如何會躺在肖鐵的身邊,還以為肖鐵有意欺負了自己,一時激憤莫名,拍的一記耳光就掃了過來,肖鐵沒有躲閃,本來他可以輕易的躲過那一掌,但是他還是承受了下來,

拍的一下臉上印上一五個鮮紅的指印,他困惑道:“不是我幹的,你怎麽會這樣?”

心中一亂,越發解釋不清,

青兒冷哼一聲道:“想不到你也是個衣冠禽獸,竟然如此的欺負人,我定然不會放過你,”一邊穿好了衣服,一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把尖刀,一個閃身,就如瘋似巔一般的撲了上來,這一刀徑直刺向肖鐵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