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飛天宗很熱鬧,哈哈,這個黃俊可算是個見利忘利的主,這麽快就落井下實,乘著冰風雨身邊沒有幫手,就悄然向她下手了,難道這個黃長老就沒有一憐香惜玉之心麽?”大殿之中,一名青衫女子眉目如畫,笑盈盈的道,此人是宗主身邊的一名護法,名叫葉飛,雖然是名女子,卻一向是紫葉最為信任的人,所以看到她,紫葉的臉上也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溫和而恬靜,透出一股淡雅之氣,在這殺伐之氣濃重的大殿之中,倒是顯的有幾分另類,
紫葉沉吟了一半晌,才慢慢道:“聽說這個黃俊不僅貪婪,還十分好色,當年我們送入飛天宗的那幾名漂亮的女子,就是被他收在了身邊,隻是幾年過去,這幾名女子可否還活著,這倒是讓我時常牽掛,”紫葉說著,眉梢眼角間又籠上淡淡的悲色,想當年,派出這些人手時,她曾是那般的不舍,但是為了得到飛天宗,她還是咬牙同意了,隻不過聽說黃俊對待這些女子十分的刻薄,也曾讓她後悔過一陣子,畢竟這些女子,不僅相貌出眾,就是武功也是極為了得,在這滅神宗內,一向是她身邊最為忠勇的死士,這一次為了拉攏黃俊,而犧牲了她們,這讓她的心中不禁如刀割一般的難受,
聞聽此言,葉飛的臉上也是一陣尷尬和難過,畢竟在這些姐妹之中,就有幾個平時和她極為要好的,這一次據她所知,其中的三人,已經被人格殺而黃俊虐殺女子的手法更是極為殘暴,
對於這些宗內的犧牲品,她一直隱瞞不報,就是怕宗主知道之後會傷心,但是這一次宗主親自問起,倒是讓她的眼光閃爍間,有了幾分遲疑,
“怎麽了,你有事情瞞著我麽?”看到葉飛的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她的心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葉飛一抱拳,慢慢道:“宗主息怒,據我所知,這幾名女子已然死在黃俊的手上,而黃俊也對待她們的手法也是極為殘虐,隻是屬下怕您生氣,才沒有告訴您,”
啪,一道掌力轟在麵前的白玉桌案之上,在這一掌之下,那堅如鋼鐵一般的白玉桌案之上,已然騰起一道黑焰,隨之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紋慢慢的擴散開來,讓這張晶瑩剔透的玉桌這上平空添了一道傷痕,
“罷了,此事我也曾聽說過一些,隻是近來,我也懶得去理會,所以才會慢慢的遺忘在心中,這個黃俊果然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據說他已然死在肖鐵的手上,那瞬息萬裏的掌法果然是天下少見的淩厲,聽說隻一掌就把那個黃俊給拍成碎片,”
聽到這話,一時讓在座的眾人都是一驚,要知道黃俊再怎麽說也算是飛天宗內排名第二的高手,這樣的人居然連一招都接不下,就死在肖鐵的掌下,足以見得肖鐵的武功達到一個讓人恐怖的程度了,
“宗主有所不知,冰風雨當年就曾敗在你的手下,嗬,想來這個黃長老也是起了色心,臨時起意,要乘機占些便宜下來,隻是聽說肖鐵突然出現,才扭轉了局麵,把她救了回來,不然的話,不算我們派去的人,就是黃長老這一票人,都足以收拾冰風雨了,”
一個女人落了難,大家就要來幫上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要是人人如此的話,那麽冰風雨就一定是個為人刻薄的人,嗬,這樣的人,就算是長老要造反想必都會是很多人暗中要支持的,“
|”但是這一次的情況似乎相反,首先這個黃長老並沒有坐多久,就給肖鐵殺了,所以,飛天宗內,還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這個肖鐵似乎重新歸來之後,新學了一門瞬息萬裏的本領,有了這種本領,不僅讓他的速度達到了極速,更是讓他的拳頭變的無比的堅硬,尋常人等隻要一拳,就可以打的連骨頭都散了,所以正是他的出現才真正的扭轉了飛天宗的局麵,聽說連冰風雨那丫頭都是十分的佩服肖鐵呢,“
|”肖鐵,這個人上山才幾個月功夫,就已然讓飛天宗麵貌一新了,看來這個人不容小視,我們一定要小心才是,不然日後我們要和此人結下梁子,怕是也是件麻煩的事情,“
”嗬,這會說這個似乎已然晚了吧,我們已然綁來了奧蘭,想必這個梁子是早就結下了的,這會肖鐵想必一定是來我們滅神宗的路上了,所以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小心才是,畢竟此人的瞬息萬裏之神技十分的恐怖,我們山上的人曾親眼目睹他一拳轟裂黃俊的神情,那樣強大的戰力,就算是我們一等一的好手,在他的麵前,恐怕也是擺設,“
”這麽說我們是對付不了他的嘍,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山上還不如早些放掉此人的好,不然一旦那肖鐵殺上山來,恐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吧,“
“嗬,這個人雖然有些本領,但是傳言未必準確,嗬,我想用不了太久,他自然會來找我的,嗬,也隻有找到我,他才有可能見到奧蘭,要是他不肯來的話,那麽奧蘭就可能會死在這裏,”
說完這段話,紫葉的心情忽然變的有幾分緊張和不安,畢竟在這一係列的行動之中,她最想見到的還是肖鐵,畢竟這個天才少年,還是讓她的心中波瀾再起,有一種牽掛卻是讓她的心中慢慢的滋生,
思念一個敵人,也許是她所沒有想過的事情,但是正是因為敵人的強大,才會讓她如此的牽掛,
殿內一向沉默不語的左護法冷飛忽然道:“瞬息萬裏之術,可是當年流傳於仙界的一道秘術,隻是在流傳了數萬年後,神奇的消失了,如同神族遠離了我們一樣,這其中也許有更為深刻的原由,也許並不為我們所知,也說不定,”聽了他的話之後,整個大殿之中都是傳出一陣抽吸冷氣的聲音,
神族的遠離如同一個夢幻一般,就在數千年前的某一天,一向喜歡與人族為伍的神族,居然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個幹淨,而伴隨著這次遠離,神族的身影在長達千年的時間內,都無從再見,
所以當瞬息萬裏的秘術再現江湖時,一時激發了無數人的暇想和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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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玄門下,那一道零丁的身影慢慢的行來,緩緩的向山門走來,這個青年的身著一襲灰土布衣服,臉上髒亂不堪,身上散發著一股異樣的味道,讓那些身著高貴華麗的衣衫富人從他的身邊經過時,都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捂著口鼻,一邊還憤然的罵道:“喂,該死的農夫,你就不能離我遠一點嗎?”
那個青年聽到罵聲,卻是扭回頭,狠狠的瞪了來人一眼,那目光如刀子一般的鋒利,讓人隻寒一眼就會寒到心底,
那富人表情一滯,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見那髒亂不堪的農夫擔著一擔青菜已然混入了門內,這道黑玄門,一向盤查的極為嚴格,不知為何,今天卻是有意放鬆了一些,
肖鐵帶著一捏的貨物,慢慢的找了一處僻靜的角落放了下來,然後,就一個人悄然的消失在這龐大的清風嶺下,
這道山嶺上去後,就是滅神宗的主殿所在地了,所以據他的估算,奧蘭一定是被關押在了這個險要的地段,
為了救回心愛的奧蘭,他不惜冒一次險,
冒險的後果無非是生或者死,而且一人孤身闖入到滅神宗內,就是為了救人,
為心上人而死,也許算不得什麽,但是要上清風嶺,卻是要比方才上座山要難的多,
不過這並難不倒他,
清風嶺前層層設防,但是在山後的一片空地上,卻是直上直下的一處峭壁,
這峭壁高可千韌,十分光滑,極少有可以借力之處,所以從此處上山,似乎可能性並不大,
所以肖鐵在這山下徘徊了一會,也是沒有拿定主意,正在此時,一個青衫少年從一側路過,看到肖鐵,似乎一付吃驚的神情道:“喟,兄弟,這裏可是禁地,你在這裏幹什麽,要是惹怒了這些大爺,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昨天我的兄弟,就在此處被人抓走了,”聽到少年的話,肖鐵的臉上這才閃現出一絲異樣的笑容,溫和道:“我也是從此處路過而已,可能是剛進山的緣故,對路不熟,所以才會在這裏迷路,”
那少年聽了,也道:“既然路不熟,切不可亂闖亂撞,畢竟此處不比別處,山上的機關極多,就是一般人想從此地上山,都是極難,再說這山上盤查的極緊,兄弟要是不嫌小弟礙事的話,我們就一起前行如何?”
聽到來人的話,一時讓肖鐵心中一陣感動,畢竟在這陌生的地方,遇到一個熱心的人,實在難得,
不過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就聽到遠處陰風怪嘯,天空中幾道曆閃過後,遠遠的可以看到兩道陰影似乎從天而降,就出現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