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黃俊將二人叫到一邊,神秘的在二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二人麵露驚訝之色,卻都是點頭應了下來,
在和黃俊多年的交往過程中,他們二人知道,如果違逆了長老的意思那下場就一個字死。
而他們二個青衣,就算是被殺,也不會引起飛天宗的關注,畢竟是兩個剛入階的弟子而已,
二人的表情十分沉重,畢竟這是長老的意思,
青方看著遠去的黃俊,忽然一聲低歎道:“我們兩個的恐怕這一次要過關就沒有那麽容易了,畢竟方才長老的意思再明確沒有了,除非我們將那水龍珠盜來,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斬下我們的腦袋來,而要是觸怒了肖鐵,結果也許會更慘,畢竟宗主一向極為看不起這些偷盜之事,要是我們失手被看捉的話,那後果可能比死還要恐怖。”
聽到他的話,二人的神情一下子低落到了極點,
青方一邊走一邊想,
不覺間大隊人馬已然開到了飛天宗,眾人疲憊之極,紛紛的各自加府了,倒是留下青方二人呆在原地,不知該去向哪裏,
“嘿,你們兩個是怎麽了,方才不是還有說有笑的麽?怎麽一會功夫就變的沒精打彩了,嗬,”聽到肖鐵的聲音二人的身子一抖,如同受到驚嚇一般,看到肖鐵一臉陽光的走過來,這才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青方對於肖鐵十分熟悉,就在肖鐵入山之時,就是碰巧遇到了他,而肖鐵對他是有恩的,當年要不是肖鐵,恐怕他早就給那些黃衫弟子給打死了,如今再度相見,他的眼角一陣濕潤,笑了一下,道:“肖大哥,我們二個正在商量回去休息一呢,隻是最近陣法的演練上有些問題,我們二個還要商量一下,嗬,”
肖鐵聽說,也有說別的,最近這個青方雖然舉止有些奇怪,可能也是為了布陣的事情吧,所以他也沒往別處想,隻是囑咐了幾句,就此離開了,
肖鐵轉過身來,看了下一直陪在身邊的冰風雨,忽然道:“最近你感覺到沒有,這個青方似乎是進步了很多呢?”
“恩,這個青衣弟子正是得到了你的推薦才得到主持陣法的,要說這個青方倒也是個好手,隻是他是黃俊的門人,而這個黃俊又是一向對我極為不滿的,嗬,當初要不是你的全力舉薦,我是不會讓破格錄用他的,”肖鐵的心中一震,知道在一個門戶之中,爭奪十分激烈,想不到這個小小的青衣也卷入到慘烈的宗主爭奪大戰之中,實在是一種悲哀啊,
笑了一下轉身離開,此刻,在肖鐵的心中閃過一道不祥的念頭,畢竟自己也得罪過黃俊,而青方既然是他的弟子,自己又全力的舉薦於他,是不是已然種下了惡果。
他的心中無解,隻不過是長歎一聲,慢慢的隨著冰風雨回到大殿之中,大殿內已然準備好了酒菜,到處飄散著一種醉人的酒香,
“這裏有個酒會,就是為了我們戰勝滅神宗而特意讓人準備的,嗬,這些都是宗內一些常用的酒菜,你到我宗內已然有六月有餘,所以也不算是客人了吧,嗬,你我就一同入席吧,?”
說罷和肖鐵一前一後就走入了大殿之中,
肖鐵看到眼前擺滿了各色的美食,一時心中口水直流,嗬,恨不得大吃大嚼一頓過過嘴癮,不過在這些宗內的高手麵前,還是要擺出一些樣子來,
不過,在看到肖鐵和宗主一起走入大殿,下麵的這些長老們紛紛睜大了驚奇的眼睛,畢竟本宗的盛晏之上,一向極少有外來人參加,就算是肖鐵,在沒有加入本宗之前,也是沒有權力在這裏落座的,但是看到宗主親自拉他在自己的座位旁邊坐了下來,這樣和諧的一幕一時讓在座的眾人都是一驚,一齊抬頭看去,
肖鐵也是毫無顧忌,就在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畢竟這一次他有功於飛天宗,如果不是他的話,也許飛天宗會被滅神宗羞辱,
“肖老弟,嘿嘿,這一次擊退滅神宗的事情全靠你了,嗬,你是我們飛天宗的貴人呐,老夫先來敬你一杯吧。”
“嗬,客氣了,肖鐵也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這個滅神宗太過於狂妄所以教訓一下他們是應該的,”說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黑火尷尬一笑,也陪著將酒飲下,這才坐回到座位之上,
那黃俊眼見黑火討了個沒趣,也是一聲冷笑,
暗自責怪黑火非要出頭惹事,
冰風雨看了看下座的肖鐵,眼裏飽含深情道:“我一直有個建議,不知你肯否,?’
肖鐵不明就裏,問道:”宗主的言何事,就請明說吧,“
冰風雨想了一下,才道;”肖大哥一身本領,實在是讓人佩服,如果不留下來就可惜了,如今你在我的飛天示內已然呆了半年之久,嗬,加上你所立下的功勞,足以讓你破格升為長老之職了,隻是你肯不肯,卻要明說?‘
肖鐵聽到冰風雨要將他升為長老留在宗內,一時連連搖頭道:“這個卻是使不得,肖鐵隻是暫住一段,就會自行離開,畢竟肖鐵現在四海為家之人,不敢在飛天宗要什麽名分,嗬,再說我的餓狼帝國的事情還有一些沒有處理完畢,相信日後一定還會回去的,”
聽到肖鐵說出上麵的話,那飛天宗主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的表情,有些戀戀不舍起來,
“我是說,你身上的冰寒之毒,還不有完全的消解,這其中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所以在這段時間裏,還是安生的呆在宗內吧,嗬,我再找人尋求點解毒的密方,這樣也許就地解去冰寒之毒的毒力,不然日後要是爆發,那對於身體的損害十分的厲害,”
肖鐵這才候起,他之前為冰風雨吸食過一些毒液的事情,要不是冰風雨早就對他的事情有所了解,隻怕他早就會毒發身亡了呢,
星盤強者在吞食了異寒之體之後,這股異寒就會一直在體內潛伏,直到一天,就會爆發出來,這樣的爆發的力量將是十分的強大,
肖鐵聽了也是麵色微變,這些日子以來,他體內的冰寒之毒也在無時無刻的不在侵蝕著他的丹田,通過內視可知,在他的丹田之處,一個淡藍色的旋風體在慢慢的形成,不斷的入侵著一側的幾個正常的旋風體,
這些內丹之中的旋風都暗儲一些強大的能量在裏麵,所以就算是一些最為簡單的能量體,都是以旋風的方式存在的,
而這個象征極寒能量的藍色旋風則是十分的奇怪,不僅旋轉的速度極慢,自身的寒氣不斷的入侵四下的旋風體,這樣一來,就讓肖鐵的丹田之中,時涼時熱,這種痛苦的感覺如同得了胃病一般的難受,不過肖鐵這些日子以來已然在魔影前輩的草藥調理下,慢慢的有的起色,
隻不過,要想一舉吞噬掉這個藍色的冰寒之毒,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冰風雨體內的寒毒盡去,也是讓她的一顆心全然放到了肖鐵的身上,肖鐵在得到了這份愛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心中再度積累了一種焦灼與無奈,
一場酒會就在這樣沉悶的氣息中度過,
經過了這場酒會之後,他的冰之毒力發作的更快,幾乎達到了每天一次的程度,
肖鐵迫於無奈,隻得向冰風雨請了個假,帶著魔影一同外出,再次回到魔獸森林,這一次他在魔獸森林的中心位置找到了一處絕秘的木屋,就暫時在這裏住了下來,畢竟自己的冰之毒力發作的間隔極短,而且一發作,就幾乎讓自己失去了對肉體的控製,如果這時有敵人來襲的話,那麽自己也許連起碼的防備都沒有,必然會被敵一擊致命的,
想到了這裏,他才一無反顧的離開了這裏,而離開,也似乎逃避了一段不該來的感情,
感情這東西說來玄妙,不該來的時候,它卻偏偏的到來,讓自己一時無所適從,而他的心其實早就歸屬了一個人,
要讓他的心中再接受一個女子的愛情,那絕對是一種背叛,
看到肖鐵離開,那一直尾隨於其後的青方二人則加緊了腳步,緊緊的跟了過來,
他們隻是奇怪,肖鐵為何又要離開,這一次的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麽?是為了在魔獸森林之中孵化那枚水龍蛋麽?
二人想到水龍蛋都是渾身興奮的直抖,畢竟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與此有關,既能殺掉肖鐵,又要得到他手中的水龍蛋,隻有作到如此地步,黃長老才會放他一碼,讓他的小命再多活幾年,不然的話,就是死人一個了,
“操,這個肖老大走了一天了,還不見他停下,難道他是對於我們兩個起了疑心不成?”青方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肖鐵對於自己也是極為的謹慎,就算是出門,行走的路線也是這般的曲折,全然不象是上次出門時的那種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