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杆,肖鐵獨坐於一塊巨石下,一邊費力的揮動著一把扇子,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珠,這天氣,不知何故,竟然變化莫測起來,明明上午還是十分的清爽,中午太陽出來,溫度卻暴升了不下幾十度的樣子,這樣子下來,幾乎把大地都給烤焦了,

呼,一頭飛鷹似乎有些沉不住氣,展開雙翅在天空中飛行了起來,但是身子剛剛飛起,就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斜斜的落了下來,嗵的一下落在肖鐵前方不到三百米外的地方奮力的揮舞翅膀,卻是怎麽都無法飛起,

肖鐵一個孩子忽然跑了過來,揮舞著一根短棍奮力的向它的頭頂擊去,嘴裏罵道:“壞老鷹,誰讓你叼走了我的小雞,我要你還給我,不然的話我就打死你為那些雞報仇,”呼呼呼,一邊罵,手裏的棍子雨點般的落下,直打的那頭鷹揮擺翅膀,慘叫個不停,在他的麵前,鷹顯然是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這個小孩子棍打,

“住手,”肖鐵及時出現,將這個孩子喝住,他疾步走近,那隻鷹不知為何看到他,居然絲毫沒有恐怖之色,倒是安靜的眯上了眼睛,站在那裏打起盹來,似乎它早就知道肖鐵會出現來營救他似的,

“這隻鷹歸我了,小朋友,這裏有二個金幣,足夠賠你的小雞了吧,?、

肖鐵從懷裏掏出兩個金幣遞到那孩子的手上,孩子見了金幣,高興的接在手裏,嘻笑著轉身離開了,

肖鐵看了一下眼前這隻鷹,體形並不很大,一付身子單薄的樣子,除了方才小孩擊打掉落了幾根羽毛外,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倒什麽傷痕了,真不知這個孩子怎麽下手如此的重,似乎每一擊都十分用力,

黑鷹的翅膀還沒有恢複,看它一副溫順的樣子,肖鐵一招手,那鷹居然飛到臂上,肖鐵嘿嘿一笑道:’如果你還沒有找到家的話,那麽就先留在我的身邊吧,不然你這個樣子隨便到了哪裏都一定會成為人家的活靶,”

轉身行過一條街,在街著的對麵,找了一家黑周雞的鋪子大步走了進去,今天他的肚中餓了,正好去用些飯食,這裏作雞的味道十分誘人,讓他隻嗅了一下就感覺到了異樣的感覺,味道好香,似乎是加了一種特殊原料的緣故,

肖鐵微閉雙目,一邊輕嗅,一邊慢慢的走近,一個身著白衣的小二慢慢的走近,在他的麵前熱情道:“這位先生,你需要吃點什麽啊?”

聽到小二的聲音,肖鐵這才明白過來,搖頭輕笑,

自己居然會被一種味道著了迷,居然幾乎忘記了這裏還有人,嗬,居然這樣放鬆,

“好,這雞的味道不錯,我餓了,給我來兩隻雞上來,哈,我一定要好好嚐嚐”

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在這裏,他似乎才感受到了這個小店的與眾不同之處,作雞的滬子就在飯桌之上,每個桌子的中間被掏空,作成了一個水晶爐,在水晶爐裏,一隻肥美的烤雞正在木炭的烘烤之下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滋滋的響聲,伴著一陣輕微的翠響,讓這此雞從外表看起來,十分的好看,

“嘿,客官你請坐,這隻雞你能看上眼麽?”

肖鐵微微一笑,點了下頭,道:“不錯,我就要這一隻了,隻要你給我上些好酒來就成了”

小二將雞裝在盤內,擺放在肖鐵的麵前,然後就去拿酒去了,這個店鋪裏的酒水也是與眾不同的,放在外麵的角落裏,有幾個巨大的水晶壇子,裏麵釀著一種淡紅色的葡萄酒,這些酒液經過過濾之後,就成為一種清澈的誘人的酒水,裝在一個巨大的水晶杯裏,送了上來,

初聞之下,那葡萄酒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甜香,肖鐵心情大好,輕抿了一口,好酒,他開心之極,這種酒的味道居然和自已存世數十年的上好菊葡萄酒一樣的好喝,味道悠遠,

喝著酒,品著燒雞,生活在肖鐵看來是如此的美好,一會功夫,他就把一整支的燒雞填入肚內,另外的一大杯的葡萄酒也被人送下了肚,這酒勁一犯,讓他的臉皮浮現出一種淡紅之色,分外的好看,

“上酒,上酒,快點,老子有的是錢,給我上最好的葡萄酒,老子要一醉方休,”肖鐵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的叫道,

小二聽了,連忙將身過來,嘿嘿一笑,很快又端上一大壇的美酒上來,肖鐵端起酒壇,一飲而盡,這份豪爽之氣,竟然把酒館裏的其他人驚的目瞪口呆,個個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的媽呀,這小子瘋了嗎,怎麽一個人能喝那麽多啊,要是這樣喝下去,我操,他的小命就要不保啊,上次的我侄子也是這樣和人拚酒,醉後至死的啊,唉,可憐的家夥,年紀輕輕的,這樣死法,實在不值啊。”

“嗬,是啊,這個少年的喝的夠爽,我們也看的很高興,嗬,看樣子他的身上一定有不少的金幣,嗬,我們乘機過去弄一些來花花可好,”這幾個人商量已閉,這才慢慢的走近肖鐵,其中的一個坐了下來,來到肖鐵的麵前,嘿嘿一笑道:“兄弟,看你挺能喝,我們來賭一把怎麽樣,要是我們贏了,你身上的錢就歸我們所有,要是我們輸了的話,你的錢也歸我們,好不好,嘿嘿,”聽到這個少年提議,肖鐵簡直有種被捉弄的感覺,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他一聲怒吼,將手裏的一杯沒有喝完的酒倒在了來人臉上,

“操,你們幾處以為老子醉了麽,說他麽的什麽屁話,老子的錢還是老子的,你們要賭就去別處去賭,要是敢在老子打主意的話,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一邊說,肖鐵一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頭也不抬,就轟出一拳,那最近的一個紅發少年,躲閃不及,竟然給這一拳轟飛了出去,

身子在半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狐線,轟的撞在門上,居然將館的大門給徹底的擊碎,

不過紅少少年的體質極佳,就算給反拋出了這麽遠,他的身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還將手一撐,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的卻是陡然間多了一縷殺機,

“媽的,這小子太欺負人了,小的們,給老子上,把這小子給老子廢物了,要是誰他麽的不出力,避戰的話,那麽老子日後就不認他這個兄弟了,”霍的從腰間拔出短刀,一付凶相的衝向肖鐵,身後那幾十個兄弟聽了,個個將眼光寒光直射,紛紛從皮鞘內拔出刀來,四下向肖鐵圍了過來,肖鐵沒有想到這幫小子會如此的膽大,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下動刀動槍,一時也是怒極,一個箭步跨出門外,轟轟,兩拳將門口處的兩個小子一拳轟飛,餘下的幾個人在肖鐵如此的威勢下,嚇的麵色大變,一齊向後退去,、

“操,就憑你們幾個,也敢暗算大爺,真是他麽的攢雞毛湊膽子,一群沒用的家夥,”

說罷一陣狂笑,在他的笑聲未落之時,那暗地裏,一直怒目相向的紅發青年,將手中的刀一揮,閃電般的撲了上來,在他的身上光芒暴發的瞬間,那一拳,已然迎上了燦爛的刀芒,

轟,一拳擊在紅發青年的胸前,那紅發青年一聲慘叫,率先跌了出去,

餘下的眾人也是大驚失色,個個丟了家夥,蒼惶逃去,

生怕爹娘少生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