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覺,天都大亮了,肖鐵才被人叫起床。
“快起來,臭小子,不想活了,夫人叫你過去有事說”不由分說,兩個魔女就要拉肖鐵起床,肖鐵臉一紅,急道:“兩位姐姐,不急的,嗬,我呆會就去了,我,,,嘿嘿。“
“不會沒穿內褲吧,一個小屁孩,有什麽難為情的。”安妮捂嘴竊笑,一雙美眸曖昧的看向肖鐵,肖鐵赤著上身坐在床上,卻用被子緊緊的包住身體,一臉的狼狽樣。
“不要嘛,我習慣#睡的。”
哈哈,“如果是這樣,我們可倒要看看了,”聽到肖鐵說到*睡,瑞克張張肥厚的過於性感的紅唇,眼裏含著壞笑。
伸手就抓住了被子一頭,
用力一扯,肖鐵把持不住,一下子赤著身子在兩位魔女麵前被看了個光光。
一手捂住敏感部位,一邊叫道:“幹什麽啊,、俺還是個處男哩。”他不顧那幾雙挑逗的眼神,身手飛快的穿上衣物,才慢條斯理的下了床,淨了個麵,懶懶的道:“你們兩個可看夠了沒有,我可要去見玉夫人了,關於我睡覺的習慣問題,可千萬要保密啊。”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將兩位魔女逗的大笑起來。
嘿,這他麽的真是個開心果,
本來前些日子還想著吸他的血過過癮,但是眼下看來,卻是有些不舍了。
二人跟著肖鐵一同走到洞外,
瑞克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昨夜,真的沒發生什麽嗎?”
她一臉疑惑的望向肖鐵,
肖鐵伸個懶腰,淡然道:“哈,這張玉床睡的真他麽的舒服,又暖和又舒服,要不是硬了點,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家當,哈,”
想起了家裏的席夢思,他還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畢竟這是不能比的,不過這玉床的怪異他算是領教過了。
二人對視一眼,越發迷惑起來。
安妮有些不甘的道:“這張玉床可是有來曆的,嘿,如果我說那不是床,而是一個棺材,你什麽怎麽想呢?”
她的眼波有些迷離,
這個少年居然身上居然會有如此的魔力,讓她隻見了一麵就被深深的吸引,以至於,她想到把那具棺材的秘密都忍不住告訴他。
“棺材,嘿,姐姐不要嚇我啊,昨天我睡的好好的,也沒見有人炸屍啊,”
這小子,居然一邊說還一邊笑,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天生膽子大。
聽到他這樣說,安妮簡直傻了眼,見過膽大了,沒見過這麽不要命的。
“算你小子有見識,告訴你吧,那裏麵可躺著一個吸血的怪物,據說也是一個魔尊級的人物,哈,要是呆的時間久了,怕是你小子會貧血吧。”安妮索性實言相告。
瑞克也嘿嘿一笑道:“安妮說的都是真的,要想活就不要睡那了,”
肖鐵壞壞的一笑道:“我血多,才不怕什麽吸血鬼之類的呢,嘿,據我所知,經常的獻點血,有益身本健康。”想起獻血站經常會有這樣的說辭,他忍不住現搬現用。
安妮森然笑道:“要是這樣,與其讓吸血怪吸了去,不如讓我們姐妹也開開暈吧。”
張口欲咬,肖鐵的一隻胳膊被她握在手心,看到她口裏露出的利齒,肖鐵才平生有了一種將死的恐懼。
“不要啊,我開玩笑的,安妮姐姐,你就放過我吧,就我這小體格,這點血還不夠你塞牙縫的呢,再說呆會玉夫人還要見我,”肖鐵麵色微變,他才不想發生什麽意外。
安妮也隻是想嚇他一嚇,見好就收,
伸手在他的屁屁上重重的擰了一把,嗔道:“我才不要吸你的血,姐姐我心疼你,哈,以後說不定還有事有求於你呢?”
天呐,似乎關係倒轉,
肖鐵一陣頭大,
一路說笑,轉眼間來到玉夫人的大宅前。
室內,清香撲鼻,一柱幽香緩緩升起,一盆玉竹初綻春芽,美人似笑非笑的坐於玉榻之上,靜候肖鐵的到來。
她的衣著很暴露,也很隨意,似乎剛剛睡醒的樣子。
不過麵上的笑容卻微有寒意。
“今天你就負責到後山去砍黑剛竹吧,一天五根,砍完了就回來負責燒火作飯,還有後院裏還有幾隻虎皮野雞,也歸你侍候,對了,還有一隻小虎,哈,前陣子我無意間狩獵到的活物,你要有興趣就也一起養起來,、、、、、、、”媽的,聽她囉嗦了半天,肖鐵都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才停了下來,
揮手示意他下去。
肖鐵垂著頭,心裏暗罵:他麽的,什麽都要老子作,老子連傭人都不如。還要喂什麽山雞,小虎,我日,老子什麽時候侍候過別人。
剛一出來,安妮就迎上來,關切道:“什麽事啊,這麽不開心?”
肖鐵有氣無力的道:“還是吸了我的血把我吃了算了,一會叫我砍剛竹,一會還要我作飯,我可是連自己都喂不飽的。”
嗷,安妮伸出利爪,在肖鐵臉上比劃著,
“乖乖去吧,魔族其實也並不喜歡吃人,哈,之前都是嚇你的。我們和人類一樣都要吃東西的。對了後院裏有幾隻雞,還有一隻調皮的虎,那可是很不好對付的,嘿,尤其那隻小虎,倒蛋的很,一見到人就往身上撲,把我的衣服都給抓爛了呢。”她轉過身,展示身上被抓碎的裙子,
肖鐵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她的臀部衣服破了,露出雪白的一塊皮膚,衣服上似乎還帶著淺淺的抓痕,他伸手在那雪膚上按了下去,嚇的安妮忙逃了開去,一邊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臉色羞紅道:“幹什麽啊,小色鬼,一見麵就要吃人家豆腐。”
瑞克也一陣輕笑,一把將肖鐵抱在懷裏,故意逗他道:“豆腐有什麽好吃的,不要出了醜就總說被人欺負,哈哈,”
肖鐵掙脫了她的控製,憤然道:“你當我還是吃奶的孩子啊,哼,小看人。”他微哼一聲,站起身來,肖鐵雖然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勇氣,著實也嚇的夠嗆。奮力掙脫下來,卻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嘿,不過話說我還沒吃過什麽奶,要嚐嚐鮮也不錯。”
“去死,”瑞克抬腳去踢,肖鐵笑著逃開了,
按照指點,他來到後院,放眼望去,隻見一片平坦的綠地上,四隻毛色鮮豔個頭高過肖鐵人頭的野雞正在草地上追逐打鬧,
肖鐵按照以前養雞的經驗,這四隻裏除了一隻長著類似孔雀的彩色尾巴和華麗的羽冠外,其餘的幾隻都長著灰色的羽毛,
媽的,一公三母,
按照經驗,隻要製伏那隻公的,餘下的都會乖乖聽話。
目光轉向另外一側的,一隻個頭一米左右的紅色幼虎嗷的一聲從樹下竄竄出來,張牙舞爪的向那幾隻雞撲過去,
雖然名義上是虎,但是戰力卻不如那幾隻雞厲害,隻片刻功夫,頭上就被逐出血,狼狽的敗下陣來,
肖鐵看的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
媽的,這地方,虎連隻雞都打不過,真是慫包蛋一個。
那隻幼虎發現了生人,頓時麵子上掛不住,咆哮一聲,發狂般的向肖鐵撲來。
欺負人類也許是它最喜歡作的事了。
肖鐵一個閃身,避開它全力的撲擊,一個鳳凰大盤旋,輕鬆躍上虎背,媽的,真爽,想到可以騎著一隻魔虎縱橫大陸,那絕對是一件既酷又瀟灑的事。
那隻魔虎一個側滾,試圖把肖鐵從背上抖下來,
肖鐵一個輕躍,飛在半空,再度落在它的背上,魔虎徹底憤怒了,發出驚天動地的狂嘯,一扭頭,血盆大口向肖鐵的咽喉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