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上)波詭雲密 文 / 百花香帥 (粉絲群)
劉婉君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風雲突變,隻見不遠處樹林裏殺出一群黑衣蒙麵騎者不斷地向他們開槍射擊,劉婉君的幾個姐妹和保護她們的三十名八路軍迅速分成兩隊,十餘名戰士頑強的阻擊著這半路上殺出來的敵人,劉婉君的姐妹和其他的戰士一起保護著劉婉君迅速撤退。
王八擔被怒發衝冠的藤木一把揪住,嚇的臉色兒都變綠了,魂不附體囁嚅道:“太君,事情是這樣的,是我手下巡邏的兄弟在西關一條偏僻的小巷裏發現了龜尾太君的屍體。”“龜尾君到底是讓什麽人給殺死的?”藤木咆哮道。“昨天我遵照您的意思帶龜尾太君去西關的八卦樓找花姑娘,找到花姑娘後龜尾太君讓我離開了,第二天我手下的兄弟便發現龜尾太君死在了一條偏僻的小巷裏,那條小巷龍蛇混雜而且還是煙花柳巷,是什麽人幹的我目前還沒查清楚;不過我看龜尾太君好像是自然死亡。”藤木一聽火冒三丈,一拳把王八擔打倒在地,迅速掏出王八盒子指著王八擔道:“八格牙路!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欺騙皇軍的死拉死拉的幹活。”“太君饒命呀!我真的沒有欺騙您呀!”藤木剛要發作,權百能上前解圍道:“藤木太君,我們去檢驗一下屍體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何必跟王隊長動怒呢?”藤木點點頭,指著王八擔道:“你的帶路,我們的去看看的幹活。”
劉婉君和掩護她的八路軍戰士走到一裏開外,突然這些戰士把槍對準了劉婉君身邊所有的姐妹,一陣槍響過後,劉婉君手下的姐妹都倒在血泊中,隨後所有槍口不約而同地指向了劉婉君:“劉寨主,我們是奉陳隊長和馬宗義的命令前來結束你這個不識抬舉的土匪婆子。”劉婉君鳳眼圓睜,咬牙切齒道:“姑奶奶我早就知道你們八路軍是群禽獸不如的東西,要殺要剮隨你們便。”這群“八路軍”戰士突然狂笑起來:“眼前放著這麽漂亮的小娘們要是不好好享受一番,那真是太可惜了。”說完,這群“戰士”上前就把身受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劉婉君拖下馬車拿繩子綁了起來,拉進了山腳下白雪皚皚的樹林子,準備找個偏僻的地方發泄**。
藤木和權百能等人在王八擔的帶領下來到了停放龜尾屍體的濰南醫院的太平間。藤木進去掀開龜尾身上白色的裹屍布,隻見龜尾死的很安詳,臉上遺留著一絲詭異的淫笑,藤木對身邊的軍醫道:“你們的檢查了沒有,龜尾君到底是怎麽死的?”軍醫看著站在一邊的其他人,欲言又止,藤木一揮手,“你們都先回避一下吧!”王八擔“啪!”的一個立正,和眾人轉身出去了。軍醫湊上前壓低聲音道:“報告藤木機關長,龜尾君是因過度興奮引發心髒病而突然死亡的,身上毫無半點傷痕。”藤木聽了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你確定他是屬於心髒病突發導致死亡的。”軍醫:“是!”
三十裏鋪的村頭,馬宗義和陳關山帶著方金標等人在村子裏轉悠著熟悉情況。突然,一個渾身是血的戰士跌跌撞撞的跑到近前,上氣不接下氣道:“陳隊長!大事不好了,我們半路遭遇到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蒙麵人的伏擊,我們班的戰士們為了掩護劉寨主,全部都犧牲了。”眾人大吃一驚。 “那其他的戰士和劉婉君安全脫身了沒有?”方金標關問道。“不知道!我當時中了一槍就昏過去了,醒來發現戰士們都犧牲了。”這個戰士搖頭道。馬宗義眉頭緊蹙:“這附近的山頭還盤踞著什麽隊伍沒有?”陳關山:“要說有隊伍,也就是鞋山的劉麻子部的馬匪,可是他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時,一個進城打探消息的交通員回來了,他眉開眼笑道:“隊長,告訴你們一個大好的消息,小日本去接應上海76號魔窟的特派員權百能在半道上讓鐵道幫的人殺了個措手不及。”“哦!看來日本人的花蜜計劃夠厲害的,連汪精衛的人都來協助小日本,還有虎烈拉基地,這群喪盡天良的日本鬼子真是禽獸不如啊!”陳關山氣憤道。“陳隊長,我馬上進城去摸一下情況,看看這個特派員到底是幹什麽來了。”馬宗義自告奮勇道。“也好!馬兄弟一定注意安全。”陳關山叮嚀道。馬宗義雙手抱拳告辭轉身離去。
方金標看馬宗義走後,拍拍陳關山的肩膀道:“陳隊長,我們得馬上派人去橋水鎮摸一下情況,看看劉婉君他們安全脫身了沒有?”“好!我馬上派人去。”陳關山無奈的歎道。“不用了!陳隊長給我派個帶路的,我親自帶人去熟悉一下道路也好。”陳關山一揮手,上來兩個背槍的戰士,“你們立即給方連長帶路去趟橋水鎮。”“是!”兩個戰士領命而去。
十幾名“八路軍”戰士把劉婉君拖進了樹林子剛要動手,突聽半空中傳來一陣悠揚的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十幾名“八路軍”戰士不約而同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一棵白楊樹上坐著一個身披紅色袈裟手拿禪杖的老和尚。這十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老禿驢,難道你也動了色念不成?你不去念你的慈悲經,卻來打攪大爺的好事,小心我們超度了你去西天。”“阿彌佗佛,善載!善載!老納正是天天口念慈悲經,心做慈悲事,還請各位施主放下心中的魔念,立地成佛。”一個粗壯的戰士臉上殺機隱現:“呸!老禿驢,你還是讓我們超度你成佛吧!”說完,一揮手十幾杆同時舉起對準老和尚開了火。隻聽槍響的瞬間,“乒!乓!”之聲不絕於耳,老和尚一個大鵬展翅從樹上躍下來,揮舞著禪杖把射向他的子彈以驚人意料的速度撥開,方丈鏟舞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光圈,在火星四射的瞬間,這群驚呆了的“八路軍”戰士被老和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禪杖把手中的槍給撥飛了,這群“八路軍戰士”一齊揮舞著拳頭向老和尚衝來,老和尚方丈鏟一掄,但見血光飛濺,慘叫連天,再看那群“戰士”的雙手都垂立著,儼然雙手已廢,這群“戰士”發一聲喊,頃刻間鳥獸散。
老和尚轉身來到看呆了的劉婉君身邊:“女施主不要害怕,這群壞人已經被老衲趕走了。”“多謝大師救命之恩!敢問大師如何稱呼呀?”“老衲法號智聖,女施主一身重傷在身,行動不便,如果信得過老衲就隨我去寺裏先養好傷再作打算如何。”劉婉君思忖片刻點頭稱謝:“小女子就有勞大師了。”
十幾個被老和尚廢了的“八路軍”戰士驚慌失措狼狽不堪地逃到樹林邊,還沒等他們走到山口,一個黑衣蒙麵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八格牙路!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有臉活著回來見我。”這群“八路軍”戰士吃了一驚,突然從樹上落下許多繩扣,套在他們的脖子上,這些戰士還沒來的及慘叫一聲,就被繩扣勒緊脖子吊上了樹,模樣慘不忍睹:舌頭伸的老長,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藤木從太平間出來,麵色不改。和眾人一起回到了司令部。這時,接到電話的鄭天炮也帶著孫副官趕來了,藤木在酒桌上把權百能一行和鄭天炮等人互相做了介紹,一幹人寒暄完畢打著哈哈開始推杯換盞。酒宴結束的時候,藤木拉著鄭天炮的手說:“鄭團長,權特派員是南京派來協助我們的,他們的後勤保障一切就交給你了。”鄭天炮臉上堆笑:“那是!那是!我保證特派員一行在我們巡防團過的生活不比上海差。”權百能一抱拳:“如此,就麻煩鄭團長了。”“哈哈!權特派員真是太客氣了!請吧?”鄭天炮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傍晚時分,劉婉君隨智聖大師來到少室山腳下,抬眼一望:好一座名刹展在眼前!門頂上方懸掛著“義明寺”三個金字門匾。山上有蒼蒼鬱鬱的虯髯鬆杉和鹿角枯樟,被皚皚白雪覆蓋分明是是個神仙境地。正應了古詩稱讚嵩山少林那樣:“豐雲樓上開窗戶,萬笏叢中望少林。雲際梵音長縹緲,鬆梢塔影自森沉。正是描繪了這種景象,此值隆冬季節,要換作春夏,風景更勝百倍。
劉婉君心情激動地跟在智聖大師的後麵,突然眼前多了幾個小和尚見了智聖忙上前施禮道:“師傅回來了,這位女施主是?”智聖還禮道:“這位女施主目前有劫難在身,受了重傷,你們趕緊把女施主攙扶到藏經閣的香房去,再給她做些齋飯。”幾個和尚領命把劉婉君攙扶進去。
酒宴散後,藤木和羽田往密室走去。
權百能一行坐車跟隨鄭天炮來到了巡防團。下車後,鄭天炮抬腕看看手表道:“權特派員今天一路鞍馬勞頓,又遭了一場虛驚,想必已是很勞累;我明天再擺酒給您接風洗塵,孫副官趕緊給特派員等安排好住處。”權百能打了個哈欠:“有勞鄭團長費心了。”孫副官上前道:“權特派員,你們請隨我來吧!”幾個警衛員上前接過了他們的行李。
密室裏。藤木、羽田、假金陵女神跪在一張案幾四周。藤木:“聽羽田君說你們的戲讓人給搶演了。”“是的!讓鐵道幫的那群蠢貨給攪了局。”“羽田君,通過你的觀察,權百能是個什麽樣的人?”“此人沉穩幹練,智勇雙全,是個厲害角色。”“哦!他此行是奉汪精衛的命令來幫助我們的,汪精衛一向小心謹慎,花招大大的,他的絕不可能是派來幫我們的,此行怕是另有目的的幹活,很可能和死神寶藏有關係。”藤木分析道。“機關長所言極是,但是他們會不會是八路軍派來的臥底呢?”藤木點頭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不管他們是什麽人派來的,我們都要給他們找個合適的機會照照鏡子,看看他們的居心是大大的好是大大的壞。”“你們退下吧!我和羽田君商議一下今晚的行動,把那些支那勞工統統趕到西門的“虎烈拉”基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