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流氓也是種讚美 求訂閱
“有時候流氓也是種讚美!”腹黑的某人徑直將安雅瑜放在胸口的兩隻手腕束縛住,繼而一抬手,便放到了她的頭頂,而她隻能怒視著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流氓。
似乎很享受安雅瑜憤怒的眼神,現在的安雅瑜就像是隻炸毛的小貓咪,說不出的可愛。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感覺到她隨著自己的親吻微微顫動的身軀,眼神不由一暗。
當冉浩謙的手從身後襲向胸前時,感覺到從未有人碰觸的禁區突然多了一隻火熱的大手不斷揉捏著,安雅瑜難以抑製心底的顫意,不由自主地求饒著,“別摸那裏,冉浩謙,我求求你別碰我。”
看著這樣的安雅瑜,冉浩謙也隻覺得任重而道遠,卻依舊不肯放棄手中的柔軟,隻屬於她的柔軟,“既然你叫我流氓,我自然要盡盡流氓的本色,要知道,你可是第一個說我流氓的。”
撇撇嘴,安雅瑜算是知道這混蛋的德性了,敢情就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話讓他大爺不爽了。偏偏他對自己的侵犯,安雅瑜又不能熟視無睹,那可是在自己身上下手的,“那我說你紳士,你是不是就會紳士一點?”帶著淡淡的希翼,不可否認,如果是這樣就方便了。
趁著安雅瑜討價還價的功夫,冉浩謙已經將她的上衣拉開,雪白的柔軟掌握在他的手中,那黑與白的碰撞,讓人無法去忽略那潛在的視覺刺激。
感覺到身上微涼,安雅瑜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了,當即驚慌不已。如果剛才她是驚慌的,那麽現在就是恐懼的,她害怕冉浩謙真的會那麽對自己。什麽喜歡,都是幌子,如果真的喜歡自己的話,怎麽可能不顧自己的意願。
倏地感覺到胸口的重力消失,安雅瑜詫異地看著似乎放過自己的冉浩謙,但是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居然會覺得他真的是紳士這點感到可笑。
酥麻的電流不斷從胸口向著全身滿意,嬌嫩挺立的蓓~蕾被舌尖肆意挑撥著,絲絲酥麻不斷蔓延,安雅瑜微仰著頭,那種陌生的感覺,在這一刻讓她隻能緊咬著牙關才能去承受。她知道,隻要一鬆口,肯定會有更羞人的事情發生。
輕輕啃咬著她嬌嫩的所在,感覺到它在舌尖的輕撫下逐漸挺立的身姿,冉浩謙隻覺得強烈的**就要將之淹沒。
“啊~疼~”感覺到哪刺痛感襲來,安雅瑜忍不住驚呼出聲,不知何時已經恢複了自由的雙手卻隻能癱軟在一旁。
冉浩謙隻是輕咬了下安雅瑜那挺立的蓓~蕾,想不到引起了她的驚呼,想也不想的,便去做著安撫的工作,輕柔地滑過,帶起絲絲顫意。
安雅瑜知道感覺到胸前的痛意襲來,緊接著而來的是比之前更甚的酥麻之感,一時間差點沉迷下去。睜開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冉浩謙,不知道為什麽,安雅瑜感覺得到他的隱忍。
似乎感覺到安雅瑜的視線,冉浩謙抬眼看向安雅瑜,卻又曖昧地將手中握緊,指尖輕捏著那泛著光澤的小蓓~蕾。看到安雅瑜隨著自己的輕捏而微眯的雙眼,還有那緊咬著唇瓣的模樣,冉浩謙不由輕笑道:“其實你也想要,不是嗎?”
似乎被冉浩謙的這句話炸醒,安雅瑜的腦海中炸開了花,一絲驚恐湧現,急忙拉過一旁的衣物,擋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口。
看著安雅瑜勝似小鹿的驚慌模樣,冉浩謙強壓著心底的欲念,伸手將其攬入了懷中,並不斷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不要怕,這並不是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安雅瑜不說話,就那麽僵硬著躺在冉浩謙的懷裏,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思維思考的方向。她從不知道自己是那樣的一個人,盡管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卻和並不是自己愛人的冉浩謙超出了界限,這讓她真的無法去釋懷。
她的安靜讓冉浩謙感覺到了一絲恐慌,當視線接觸到她眼底的自我唾棄時,冉浩謙第一次感覺到心痛的滋味。這樣的安雅瑜讓他不忍心去強占,更是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跨出了那一步,恐怕後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她的倔強看在他的眼底。但是她是他的女人,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咬牙在她的耳旁帶著怨念地說道:“我隻放過你這一次。”
感覺到冷子彥的隱忍,以及他最後收手時的不甘,安雅瑜無比認真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確實如果他真的要強來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吧。但是他沒有,他願意尊重自己,隻是……明顯感覺到身後抵著自己腰上的某物,真的沒關係嗎?
被安雅瑜用那樣擔憂地目光看著,冉浩謙覺得自己真的是在找罪受,卻也不得不承認對她自己真的沒轍,但就像是他說的,他隻放過她這一次。
想問什麽又不敢問的樣子,在冉浩謙的眼裏,安雅瑜似乎成了嬌憨的貓咪,靈動的大眼轉動下帶著絲絲誘人的媚意,讓冉浩謙忍不住一手壓在她的頭上,讓那視線遠離自己,“再看,我就吃了你。”
果然,安雅瑜一聽到他的話,立馬乖乖地停住了。胸前抓著床上的被子,掩住自己暴露的春光,卻自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架勢,冉浩謙看著這一切,很幹脆地遠離安雅瑜,向著浴室走去。
他從來沒有這麽慶幸自己的果斷過,要知道,隻要再那麽下去,他肯定會吃了她,還是不帶選擇的那種。
被冉浩謙推開的安雅瑜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心底的擔憂讓她輕呼出聲,卻也成功阻止了冉浩謙的腳步,“你要去哪裏?”
再三調整了下被欲火燃燒的情緒,冉浩謙不敢回頭,徑直說道:“去消消某人點起的火。”那話語,怎麽聽都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安雅瑜聽著,不由笑了。
話說,你的火也不是我點起的吧,不知道怎麽的,安雅瑜有點委屈,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