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聖女送花(加更)
秦昊天很無語,幸好她坑的人不是他跟他的隊員。
“秦昊天,你快看,聖女是不是朝著我們這邊來了,”貝心突然壞心地笑,拉了下他的衣服,呶呶嘴,示意他往前看去。
秦昊天抬眼往前看去,看到那個所謂的聖女朝著這邊而來,耳邊聽到貝心戲謔的話,“她是不是看中了你們哪個?過來向你們求愛的呀!”
秦昊天狠狠挑了下眉,這個女人說話越來越無所顧忌,什麽話都往外麵蹦,哪裏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
聖女披著紅色的飄帶,薄薄的紗巾裹著胸,臀兩個重要部位,前凸後翹,魔鬼般的身體,露出的肌膚欺霜曬雪,一白一紅,視覺上給人格外的妖嬈,一雙玉足踏著月色而來。祭祀台下,很多關注著聖女動靜的人男子,看到聖女朝著外來人去,眼裏閃著赤果果的嫉妒羨慕恨。
貝心斜了眼冰塊秦昊天,勾了勾唇角,等著看好戲。秦昊天目不斜視,垂眼看著桌上的碗,臉色古井無波,不知道在想什麽。
聖女直接走到秦昊天麵前,抱著秦昊天手臂的貝心直接漠視了,將手裏的幸福花往前一遞,大膽豪邁地求愛,“送給你,希望你有個愉快的晚上。”
貝心兩眼閃亮地看她,在心底嘖了一聲,多會說話的女人,明明想睡秦昊天想得要命,偏偏麵上還裝得純良,話說得更漂亮了,一字未提她的目的,每句話又能達到她的目的。
貝心非常佩服她,看看人家話說的多漂亮,看來說話也是個技術活。當然這種事她做不出來,有目標直接撲過來。
貝心鬆開他的胳膊,左手支撐著下頷,歪頭看向秦昊天。
秦昊天抬起頭望向桌子前的聖女,柳葉眉,丹風眼,眉梢含媚,美眸流轉之間顧眨生輝,紅色的紗巾包裹住她妖嬈曲線,讓人有種衝動,衝上去撕了那層紅紗,看看裏麵的美景。
聖女的姿色放在外麵也是美人一枚。
不過秦昊天除外,聖女在他眼裏跟木頭一樣,一塊木頭怎麽可能引得起他的欲丨望。
聖女唇角含笑,自信而又從容,以她的姿色完全碾壓他旁邊女人,微微側著頭,更是顯得她脖子修長白皙。
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從他們一行人踏入她布置的界線,她利用周圍的昆蟲觀察他們的言行,發現這個男人才是他們一行人的領頭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他們之中最強大的,隻有最強大的男人,才配她生下繼承人。
連聖女都向外來人求丨歡,村裏的姑娘們一窩蜂湧了過來,朝著她們看好的男人走過去,手裏的花遞了過去,一人麵前不止一朵,有些人麵前還有好幾朵。
魏江章國華一行人,個個麵沉如水,搖頭拒絕姑娘們的花朵。
目光落在眼前的花朵上,秦昊天沉默不語,此舉肯定含有其他的深意。
一個女人送花給男人,按京城酒巴的傳統,就是約炮的信號,男人接了花就是同意做炮丨友。雖然不知道此花代表什麽意義,但絕對沒有好事,秦昊天不會接,餘光斜了眼看戲的貝心,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幽芒,猿臂一伸,將貝心攬在懷裏,垂眸看著她,正大光明的拒絕聖女,“抱歉,我不能收你的花。”
聖女一怔,不敢相信她被人拒絕了,明明都看到她絕色容貌了,還拒絕她的花。心底突然驚慌起來,一開始的自信從容慢慢瓦解,視線微移,看到他寵溺地看著抱在他懷裏的女人,心微微刺痛。
向來在男人麵前無往不利的她,突然發現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美好,難堪、尷尬、羞惱湧了上來,舉著幸褔花的手微微顫抖,猶如風中摧殘的嬌花,眼眶慢慢漫上了水霧,咬著嘴角看著秦昊天。
火紅的花朵,好像嘲諷一樣,不但沒有給她帶來幸褔,反而是羞辱。
貝心睃了眼秦昊天,似笑非笑瞅著聖女,心裏樂翻了天,她畢竟才十八歲,女人該有的虛榮心,她一樣有。勾起一縷發絲,卷啊卷著把玩。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貝心龍心大悅,安份地依著他,端著碗呷酒,垂眸看著她胳膊上的手掌。
貝心不是特別行動員,又不喜古板的規矩,喜歡隨心而意,長袖迷彩服卷了起來,卷到到胳膊之上,男人小麥色的大手掌,摟在她瓷白的胳膊上,很有安全感。
秦昊天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整齊,因常年練武,掌心上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刮觸她的皮膚,有微微的刺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爽感。
掌下的肌膚細滑柔嫩,手臂纖細,輕輕一握,握在了他手裏。綿軟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拇指忍不住輕輕磨挲幾下。
粗糲的磨蹭,帶來的酥麻感襲卷全身,舒服得好似泡在溫泉裏,猝不及防的貝心正中紅心,嬌軀一顫。
靠!
敢調戲她,很好!頭一扭,臉埋藏在秦昊天懷裏,輕輕磨了磨牙。
秦昊天暗暗抽氣,胸膛不著痕跡往外退,貝心死死扒著他,跟著他往後靠,懲罰性地又磨了磨牙。
兩人的行為,落在他人眼中,就是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聖女遞著花朵的手顫了顫,眼眶裏慢慢彌漫了水霧,斜了眼貝心的後腦勺,瞧了瞧秦昊天,眸子一冷,踏著月色而去。
拒絕了她又如何,過會還不得乖乖來找她。
人一走,貝心從他懷裏抬起頭,看了眼聖女離去的方向,回頭調戲秦昊天,“看不出來,你還很受歡迎啊!你說你有什麽好,冷冰冰的一坨,又不解風情,臉上沒有表情,聖女怎麽就認定你了?”目光掃向他的褲襠,“莫非聖女覺得你這方麵持久?”
秦昊天冷冷看她一眼,推開她,站起來準備回去,魏江章國華一行人即刻跟著起身,順便跟上麵坐的族老告辭。
“我再玩會,一會回去。”貝心扯了下他的褲管,秦昊天低頭看了眼她,臉色陰沉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