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水蓮搭乘電梯來到花園酒店劉珍給的房號,輕輕地敲了敲門。此時的她感到口幹舌燥,剩下的礦泉水也被她喝光了可還是覺得熱,體內某種莫名的**似乎通過血管流遍全身,心中莫名地焦急著想見到官揚。這種陌生的感覺在這陌生的地方讓她很不安。

當理查的臉孔出現在眼前時,水蓮感到錯愕,他流裏流氣的**眼神讓她戒備起來。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這可真是天意的安排呀。”理查涎著饑渴的笑臉說。

水蓮把包裹往他懷裏一塞,說:“這是你要的衣服,請你簽收一下。”

理查不接包裹卻反手握住了水蓮的手,嚇得水蓮趕緊縮回手,顧不得包裹掉在了地上。

理查看了一眼地上的包裹,笑了,是個有脾氣的小綿羊呀,待會我會好好讓你享受的。他說:“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他的手欲往她的臉上摸。

水蓮飛快擋開了他伸過來的手,以急促的聲音說:“要是貨沒問題的話,我改天再來找你簽單好了。”

“哎,急什麽,貨當然沒問題,進來坐一會嘛。”理查拽起水蓮的手往裏麵拖。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水蓮拚命拉住門框垂死掙紮。

可是水蓮哪敵得過理查的力氣,一路被他拖至房間,拋向大床。

狠狠地咬住抓住她的手,理查呼痛鬆開了手,水蓮趁機往外跑。

“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你往哪逃。”

才跑到門口又被他抓了回來。

“怎麽樣?怕嗎?讓易官揚來救你呀?”理查的聲音寒得像冰。

見他步步逼近,慌張之中水蓮抓起床頭燈向理查扔過去,這種舉動更加激起了理查的憎恨和獸性,他把水蓮撲倒在地,手叉在她的脖子上。

“今天你是載我手裏了,讓易官揚拿競標書來換!”理查咬牙切齒地大叫大吼。

“你這個瘋子,你這麽做是犯法的。”水蓮艱難地吐出罵話,她已經被體內的熱折騰得無力反抗了。

“你罵誰是瘋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什麽是真正的瘋子。”他撕扯著水蓮的衣服,很快她就肩膀半露了。

恐懼讓水蓮生出了一股力量,她曲起腿把理查掀翻在地然後爬起來逃逸,理查從後麵一撲,兩人撞倒在床頭櫃上,發出“碰”的悶響。

理查自短暫的眩暈感中恢複過來,他手上的粘稠感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低頭一看,傻了眼,紅紅的血!猛然間他惡心嘔吐起來,奔進了浴室大吐特吐。

血慢慢地從水蓮的額頭流出來,滴在地板上,很快淹紅了她的白色外套。她的意識漸漸與她飄離,朦朧中她仿佛聽見了官揚焦急的腳步聲。

劉軍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包裹還有一路碰落的裝飾品,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

他衝進了房間,驚怕地看見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水蓮。憑著醫生的專業冷靜,他迅速咬開襯衣一角,撕下襯衣,給水蓮做簡單的包紮止血。

正當他抱起水蓮要送醫院的時候,身後冒出了冷得像冰一樣的聲音:“放開你的手。”話音剛落,他的側臉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接著右臉又挨了一掌,打得他嘴角滲出了血絲。

易官揚抓住他的衣領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劉軍認出他來,冷冷地說:“你有工夫質問我,還是先把她送醫院吧。”劉軍心裏對易官揚充滿了埋怨和責備,都怪他沒保護好水蓮,讓她受委屈。不管他是誰,他都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劉軍一句話提醒了易官揚,他脫下水蓮沾了鮮血的外套,用他的外套包裹著她抱了起來。他額上青筋微突,臉色凝重,內心殺氣騰騰而又後悔莫及,他應該早點趕到才是,雖然他已經連闖了三個紅燈。

理查在浴室吐得差不多,未走出來,卻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怒喝道:“哪個服務生要多管閑事?”

易官揚火一樣的眼眸灼熱地燒在理查的臉上,他的聲音如同冷颼颼的寒風一樣飄了出來:“這次我決不會讓你輕易逃脫的!”

“你會開車嗎?”易官揚把鑰匙遞給劉軍。

劉軍二話不說接了過來,開往最近的醫院。如果他估計得沒錯,水蓮除了額頭的碰傷,還被人下了**,不然臉不會燒得那麽紅,而且血流得比較急。

水蓮被推進急診室縫針,人仍然陷在昏迷之中。

劉軍拍了拍易官揚,安慰道:“隻是碰傷,傷口不會留下巴痕的。我衝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暈倒了,不過,意外還來不及發生。”

易官揚挫敗地撫著額角,以前他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的,不管多艱難的談判最後的勝利都是他的。但是,剛剛的那個瞬間,他恐懼地覺得自己將要失去了一切,害怕這個詞第一次走進了他的思維。想到那不堪的一幕,他不覺捏緊了拳頭。

劉軍看了他一眼,之前對他的埋怨和責備在看見了他緊張焦急的表情後漸漸淡了下去。

他在易官揚的身邊坐了下來,偏頭看著他,說:“水蓮除了碰傷之外,還被人下了**,這事我覺得你必須知道。”

易官揚倏地抬起頭,盯視他。劉軍接著又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吧。雖然我沒資格說什麽,不過,如果你再讓水蓮發生意外,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這男人是誰?在向他挑戰嗎?

易官揚堅定地說:“你別妄想了,你永遠也沒這個機會。”

“是那樣的話,最好。”劉軍也不甘示弱。

劉珍此時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親眼目睹了易官揚抱著昏迷不醒的水蓮走出酒店,隻是,千算萬算,她也算不著理查會在關鍵時刻見血發暈。這時,她終於從車裏跨出來,踩著會唱歌的高跟鞋走到理查的房間。

理查煩躁而又暴怒地喝著烈酒。剛剛那個轉折發生得太突然了。本來已經到手的獵物硬生生被人從嘴裏叼走了。看了一眼架好的數碼相機,他粗暴地踹了一腳,“沒用的東西,他媽的。”

劉珍得意洋洋地看著理查暴跳如雷。

她嬌笑道:“喲,剛剛才春宵纏綿,幹嘛像吃了火藥似的呢?”

被劉珍如此調侃,理查失去理智地捏緊劉珍的脖子,吼道:“你說,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劉珍急喘著氣,扭曲著臉說:“你先放開我。”

理查放開了她,心想:姑且聽聽她有什麽話說。

劉珍恢複了自由,冷冷地說:“理查,你別以為我劉珍還會受你的擺布。要怪就怪你太貪心了,你睡官揚的女人就算了,你居然還想搶走競標書?所以,我才不跟你好好合作啊。你想,你現在算什麽,還能跟官揚比?哼,你也不過是我是寂寞時的牛郎而已。哎,我看看,這是什麽破相機呀?哈哈,你要準備照相,也得看看是否充電了嘛,沒電,就像男人沒了**一樣。嗯?”劉珍的聲音拖得很長,讓人說不出的曖昧。

“原來,劇本在按你的走。你想讓易官揚捉奸在床,這就是你的目的。而我,就是你所擺布的奸夫!”理查冷冷地說。

“沒錯,就是這樣。”劉珍得意地說。

“你以為我會受你這個女人擺布嗎?”理查憤怒地走過來叉住劉珍的脖子,恐怖地問:“你說,我會受你的擺布嗎?哈哈……”瘋狂又失去理智的理查把劉珍粗暴地丟到沙發上,隨即撲了過來,叫道:“就讓你見識到底是誰擺布誰,哼!”說完,粗暴地撕扯劉珍的衣衫,用力蹂躪。

劉珍恐懼地掙紮,魔獸一樣的理查哪容得她反抗,拿碎布塞上她的嘴巴,解下皮帶鞭打她,直至劉珍昏了過去。

“想裝昏?還沒讓你見識到真正的牛郎滋味呢!寶貝,熱辣辣的牛郎不錯吧?今晚他們就會來好好的伺候你了!”喪心病狂的理查拍著劉珍紅腫的臉,恐怖地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