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決定再相信他一次。

“我已經聯係助理了!”她抿了兩下唇,嚴肅的說著。

衛政衡輕微揚眉,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坐電梯口,隻見他好像發了條微信,下電梯時,側麵的門已經打開了,好像早就在迎接他了一樣。

“來吧。”衛政衡瞥了她一眼,前一步走了進去。

薑梨左右看了兩眼,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她走進房間,故意沒有把人鎖上,萬一衛政衡出什麽壞主意,她可以逃跑。

“來了,東西給我!”臥室裏的男人連頭都不抬,朝旁邊伸手。

薑梨看著滿桌子的外賣盒子,堆積成山都沒有人處理。

衛政衡站在原地,看向薑梨,主動跟她介紹,“這就是kyle!”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Kyle,隻見他熟練的操作著電腦,動作出奇的快。

“這是……”薑梨好奇的問著。

“兼職做黑客!”衛政衡解釋道。

薑梨:“……”

確定不是兼職修圖嗎?他是不是搞反了,這兩個哪個重要……

“照片給我。”kyle又重複了一遍。

薑梨從包裏翻出了照片,看了一眼旁邊的衛政衡,這才把照片遞給了kyle。

“我接手的東西,都會保密的,不會外漏。”kyle瞪了一眼準備探頭過來的衛政衡,特意強調了一遍。

衛政衡裝作不所謂的把頭扭到了一邊,不讓看就不讓看,真是的!一張照片而已,肯定沒有他帥!

kyle隻是掃了一眼,就把照片反手扣在了桌子上,“一周後來取。”

“這麽久?”薑梨有些驚訝的開口。

“排到下周了,如果著急,你也可以換人。”kyle象征性的把照片推了過來。

薑梨一咬牙,點了點頭,“我下周來取。”

“行!”kyle把照片放進來旁邊的抽屜裏,繼續忙著手上的工作,完全忽略了旁邊的兩個人,還不忘了提醒一句,“走的時候幫我把垃圾丟下去。”

薑梨和衛政衡相互看了一眼,真好,沒說幫他把飯一做再走已經是給他們麵子了。

“我幫你這麽大的忙,不得請我吃一頓。”衛政衡主動攬過垃圾,嘴賤的湊到薑梨的身邊。

薑梨:“……”

“行,你等我一下。”她拍了拍衛政衡的肩膀,讓他在原地等待。

“喂,你不要跑路啊!”衛政衡朝著她喊了一句,薑梨的速度更快了。

用不著吧,就是一頓飯,他又不是得了瘟疫,把她嚇得。

沒過幾分鍾,薑梨手裏提了兩杯奶茶,小跑過來。

“喏,請你的!”

衛政衡半信半疑的接了過來,開玩笑的說著,“奶茶會不會有毒?”

薑梨忍不住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伸手想要搶回來,沒好氣的說著,“對,有毒,別喝了給我。”

她可是冒著被認出來的風險,跑去買的奶茶,不識好人心。

“不給!給我了就是我的!咱倆一起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衛政衡連忙躲開,給他的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你不會就用一杯奶茶打發我吧,我的幫忙就這麽廉價。”他突然想到什麽,氣呼呼的說著。

薑梨尷尬的點了點頭,她如果請衛政衡吃飯,要是被三爺知道,會是數不盡的麻煩!

還是不要的好,不如請他喝杯奶茶!

“好了衛少,已經很晚了,咱們各回各家!”薑梨狡黠一笑,大眼睛格外的明亮動人,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

衛政衡盯著她出神,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薑梨像個小兔子一般的跑的不見了人影。

真行!

他又重新上樓,kyle正忙著打遊戲呢。

“別玩了,讓我看一下照片。”衛政衡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鏡子在旁邊,你自己照。”kyle想都不想的回答。

“別裝傻!你知道我再說什麽,我要看修複的那張照片。”衛政衡有些著急的說著。

就是故意逗他,明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在這裏裝傻充愣。

“不行,我說過的,保護顧客的隱私。”

衛政衡:“……”

聽聽?這是兄弟說的話?真過分!

“我就看一眼。”他開始討價還價的商量道:“價格我出十倍。”

kyle停下手裏的遊戲,認真的打量他一眼,“你這是準備追?放棄吧,不合適,人家沒看上你。”

衛政衡嫌棄的撇了撇嘴,“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我的心就不是心是嗎?使勁的紮呢!”

“你配不上!你什麽玩意也不自己看看,別打擾我打遊戲,趕緊去酒吧玩去吧。”kyle嫌棄的說著,說完多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衛政衡:“……”

已經完全受傷了!

用得著這麽損他嗎?

還趕他走,用不著,他自己會走。

他罵罵咧咧的離開。

——

薑梨回到家的時候,房間一片漆黑,傅沉晏還沒下班。

她換了衣服去浴室洗澡,簡單的泡了一個牛奶浴,這才不緊不慢的裹著睡袍出來。

還不到十點,薑梨抱著平板,回到了臥室。

搞定了照片的事情,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隻等下周去拿照片。

簡單紮了一個小丸子,點了香薰,順帶放了一首輕音樂。

薑梨看著桌子上的台曆,突然想到了上一次看到傅沉晏的身份證,他的生日好像快要到了。

薑梨嘴上哼著歌,身子隨著音樂隨意的晃動著,手裏拿著筆,準備把具體的日子圈起來。

“不知道薑老師的舞跳的這麽好。”

薑梨沒有準備,被嚇得渾身一抖,手裏的筆也掉落在地上。

身後是高大的身軀,把她完完全全的籠罩起來,還帶著熟悉的木質香。

傅沉晏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仿佛是在提醒她。

“做賊心虛?”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呼吸蹭過她的臉頰,她的耳畔,讓她感覺頭皮發麻,緊張的心髒撲通直跳,觸電般的感覺從心髒流到四肢。

傅沉晏換了首歌,手搭在她的肩膀,強迫她轉過身來。

“會跳舞嗎?”他問道。

薑梨木呐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傅沉晏,他似乎喝了酒,麵對他伸過來的手,她鬼使神差的把手搭在他的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