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我分明親眼看到他進房間的。”

鑰匙在房間裏,門隻能是被裏麵反鎖的,那麽人去哪裏了?

房間的布置並不算複雜,能藏人的地方少之又少,寧揚去哪裏了?

“衛管家,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說話的是薑梨,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衛政衡。

“啊,我能怎麽看?你們那位夥伴可能有事離開了吧,他那麽一個大活人,就算是想走,也沒人能攔得住吧。”

好一個睜眼說瞎話,鑰匙在房間中,人是怎麽離開的?薑梨心裏了然了,卻也不戳破。

這裏有問題,不僅是古堡有問題,就連這個管家身上都帶著種種問題。

“他要走怎麽會不告訴我們?”

聯想到接二連三出現的事情,現在他們算是相信了沈之陶說的話。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招待你們,興許是你們之間內部的恩恩怨怨呢。”

【這個管家好欠揍啊。】

【寧揚真的不見了嗎?這一期節目沒有我們家陽陽的事情了嗎?不要啊,我蹲了那麽久。】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節目組是會搞事情的,寧揚的失蹤激起了一大波討論。

此時網友們隻恨,導演組沒有給每個嘉賓的房間裏麵安裝單獨的攝像頭,讓他們看到事發的全過程。

隻是他們能預料到的事情,導演又豈能不知?攝像頭裝了,為了節目效果,導演隻是暫時將房間裏麵的影像給隱了,等到這期節目錄製完成的時候,再酌情公開。

未知的才恐懼,這一點他拿捏的很好。

“諸位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下去用了餐,再來說別的事情吧。”

衛政衡並沒有解釋太多的意思,對於這一切並不算上心。

幾人也沒有什麽胃口,隻是還有太多的疑惑沒有解開,人在屋簷下也不得不低頭,便跟隨著下了樓。

算上衛政衡,他們一共五個人,餐桌邊卻有七個座椅,就連餐具也有七副。

就算是拋開失蹤的寧揚不說,也多了一副餐具。

“這是?”

“啊哈哈哈,各位不必放在心上,可能是女傭搞錯了,多上了一副罷了。”

話是這樣說的,他卻並沒有撤去多餘餐具的意思,隻自顧自地切著牛排。

“怎麽沒有見之前在大廳裏見到的那個老伯伯?”

“你說他啊,到後麵吃飯去了,他怎麽能跟貴客一起用餐?”

恰到好處的優越感,恨的網友們牙癢癢。

幾人坐落,打開麵前蓋著的餐盤蓋子,又是一陣慌亂。

他們的晚餐並不是和衛政衡一樣的牛排,有人是蔬菜沙拉,有人是香煎羊排,要數最離譜的還是薑梨麵前的那一盤,紅紅的一攤裹著一小塊圓圓的東西,像極了眼睛。

“啊。”

女生的尖叫傳出,衛政衡以為是薑梨,嘴角忍不住上揚,尋聲望去,才發現是坐在薑梨一邊的沈之陶。

反觀薑梨,正冷靜自持的看著盤子裏的東西。

“衛先生,你們這裏的廚子,擺盤能力還有待提升。”

一句話噎的衛政衡說不出話,這可是他特意給薑梨準備的,就想看到薑梨被驚嚇的樣子,沒想到她膽子居然這麽大。

“停止這些幼稚的整蠱吧。”

說著。薑梨拿起叉子將盤子裏“眼睛”紮了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塞進了嘴裏。

果然,她沒猜錯,這個眼睛是用蝸牛肉菜做的,隻可惜為了能夠更加像眼睛上麵抹了太多的番茄汁,味道算不上好。

薑梨清楚其他人並不清楚啊!看到薑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疑似眼睛的東西給吃了,沈之陶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麵前好好的羊排,也被她腦補成了人類的排骨。

薑梨倒是貼心的幫沈之陶順了順氣,怕她再害怕還細心解釋道:“我剛剛吃的是蝸牛,味道還可以,不信的話你可以稍微嚐一點盤子裏的血,是番茄口味的。”

聽到薑梨的話,沈之陶稍微點了一點薑梨盤子裏的湯汁,確認是番茄才鬆了口氣。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描淡寫的破壞他的計劃,衛政衡心裏恨的厲害,臉上確實一點都不顯。她竟然說他幼稚!

“薑梨,你好厲害啊。這樣都不會害怕嗎?”

沈之陶看向薑梨的眼神要冒星星了,妥妥變成了薑梨的小迷妹。

剛剛如果是她,她是無論如何都下不去口的,也就薑梨敢這樣了,薑梨但笑不語,眼神掃過衛政衡的時候冷了幾分。

別人可能隻當這個環節是導演安排的,和他這個管家沒有太大的關係,薑梨心裏門清,這是他在故意報複她,想看她出醜。

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她了!

一個小蝸牛並沒有多少肉,時初悄悄把自己麵前的意麵給薑梨分了一半。其他人見樣學樣,紛紛分享起了自己的食物,餐桌上氣氛瞬間活絡起來,拋開背景不談,這頓飯吃的還算豐富。

隻是歡樂的氣氛都是短暫的,沒等他們把飯吃完,古堡突然熄了燈。

“各位不要慌張,可能隻是因為暴風雨導致的電路受損,我這就去拿蠟燭給大家。”

衛政衡走了。

薑梨拉起沈之陶也悄然起了身,低聲趴在她耳朵旁說了些什麽。

夜視鏡頭隻能拍到兩人的舉動,著急的網友紮耳撓腮,硬是不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麽。

【在座的都是充了VIP的,有什麽不能聽的?薑梨你別太離譜!】

【好急好急,在這麽黑的情況下,她們兩個女孩子突然走了。難道我的cp崩了嗎?】

帶著沈之陶,薑梨也並沒有走太遠,剛剛吃飯的時候,她就已經留意到旁邊有一個很大的簾子,摸索著方向,果真被她摸到了。

兩人迅速躲了進去,身影剛穩住,外麵又出現了古怪的聲音,好在有薑梨提前的囑咐,沈之陶死死的捂住了嘴巴,一絲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你做什麽?”

韓正澤的聲音傳來,他似乎在跟npc打鬥,桌子上的盤子都被掃掉在地。

另一邊時初的情況也不算好,因為視野受限,他隻能被動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