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她的體溫,似水溫柔!(6000+)

夜梓謙蹙眉,有些怒又有些安慰:“怎麽會沒有感情,你喝多了,等醒後,我們再說,嗯......”

柳熙影搖搖頭,整張臉落寞無比:“謙,就是因為醉了,我才問出口,你以為清醒的我會有那麽多的勇氣嗎?丫”

夜梓謙扶著她肩膀的手收緊,適中的力度:“別說了,你醉了——”

柳熙影像是失去了平時的聰明,失控一樣:“我說了,我沒醉,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

夜梓謙蹙眉,平淡的語調:“熙影,別鬧了——”

柳熙影素顏純淨,在人群中頗為耀眼:“嗬,鬧嗎?”

夜梓謙擁著她,將她瘦弱的身子護在懷裏:“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嗯——”

柳熙影低首,清明的眼睛看不出醉意,她慢慢的閉眼,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夜梓謙,你這算什麽?你不管“她”了嗎?”

“她”當然指的是蔣昕晗!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夜梓謙看向那邊,她正與袁弘傑有說有笑的喝著酒,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他真正的底線媲。

夜梓謙冷眼一掃,氣定神閑的道:“她,她有著袁大院長的保駕護航,所以,當然不用我管!”

柳熙影有一瞬的驚訝,抬首,不自覺的叫出袁弘傑的名字:“袁弘傑——”

夜梓謙視線巡回,看著柳熙影的臉:“你跟他應該很熟悉才對,怎麽叫他的名字叫的那樣生硬。”

柳熙影蒼白了臉色,幹澀的笑了聲,分不清是什麽情緒:“謙,你送我回去吧!突然覺得頭好痛!”

夜梓謙笑笑:“好,走吧!”

一陣風吹過,那一對豔羨的身影逐漸沒入夜裏,蔣昕晗呆站著,端著酒杯的手越來越顫抖,仿佛這個杯子如千斤一樣重!她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樣的重力。

袁弘傑晃著手裏的高腳杯,紅色的**與透明的玻璃杯交相呼應,別樣的美致:“別看了,他們已經走了!”

蔣昕晗端起酒杯,匆匆的喝了口,毫不在意的扯謊道:“你想多了,我隻是在看風景!”

袁弘傑臉上莫測難辨,話語帶著迷人的力度:“不管是風景或是人,都不值得你認真的眼神——”

蔣昕晗搖搖頭,值得的人走了,帶著家破人亡的傷痛。

她晃著杯裏的紅酒,那紅色妖嬈似血,冷豔高貴,果真是好酒,她啄飲了一口,看著宴會上的男男女女,緩緩的問道:“那你覺得誰值得——”

袁弘傑一身麵料上乘,配色得體的手工西裝,更加的帶著成熟男人的魅惑,他眼睛突然看向她,認真無比,一直緊緊的盯著,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道表情。

他幽幽開口:“用認真的眼神看著你的人,才值得你用認真的眼神回視他!”

蔣昕晗避開他的眸光,臉上帶著閃躲不及的尷尬:“今晚,我還有件事兒和你說!”

袁弘傑微微詫異:“你很少這麽正式的要和我說什麽,說吧,我聽著!”

蔣昕晗冷聲,一鼓作氣的說完“以後我們會是陌生人,從沒見過的陌生人!”

袁弘傑臉色一變:“為什麽?夜梓謙他威脅你了!”

“並不是別人的威脅,而是我自己的想法,我結婚了,眾所周知的事情,不適合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了!也不適合接受男人的關心了!”

“他設計的坑,你跳進去了?”袁弘傑握著酒杯的手顫微著,仰首,一飲而盡,眼神瞬間嗜血:“他到底說了什麽?我去找他——”

“他什麽也沒說,再說,你以什麽立場去找他。”她說完,就問道:“朋友,同學,愛人,想必這些都不合適吧!”

袁弘傑明了於胸:“你在警告我?”

“沒有,你想多了!今晚的宴會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

蔣昕晗拎起裙子,防止自己被晚禮服絆住,剛走了兩步,她身後的袁弘傑便扯住了她,神情緊張:“蔣昕晗,你的心一向如此硬,如此狠嗎?到頭來,最無情無義的人,也許是你!”

蔣昕晗晶亮的眸子發著光彩,掩飾著她的疲累和無奈:“大概或許吧!”

袁弘傑鬆開抓著她手臂的手,冷嘲的笑:“你真讓我失望!”

蔣昕晗挑眉,用著超乎想象的冷色調的音色:“失望,是因為你對我的期望太高了,因為我確實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麽傻,那麽蠢,那麽笨!”

袁弘傑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言辭驟然犀利,像是生氣,也像是不甘:“帶著麵具,每天偽裝的生活,偽裝的活著,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蔣昕晗疼到麻木的身心早已毫無感覺,強自笑了出來,得體又大氣:“興許吧——”

袁弘傑憤怒,口無遮攔的問,希望可以逼出她的真心:“楚庚呢?都能一起忘了嗎?”

蔣昕晗冷笑了下:“時間能衝淡一切,包括愛情——”她握著拳,楚庚是她心口上的傷,一提,就會崩開,然後,就會痛的鮮血淋漓。

袁弘傑,他也許是最知道怎麽戳她痛處的人,他太明白了,不管對人對事,他都是個清清楚楚的人、

袁弘傑低首看著她,眼神痛並難受著:“蔣昕晗,你可真行,今天算是我重新認識你了!”

袁弘傑顯然生氣了,錯開步,與她擦肩而過,撞到了她的肩膀,她晃了下,一股痛,傳到身體裏,她閉著眼,咬了唇一下,開口叫著與她背對背站著的袁弘傑:“袁弘傑,當年的事兒,謝謝你——”

袁弘傑微微側首,眼角的側端寒光畢現:“當年?如果當年,沒有遇到你該有多好!”

如果沒有遇見?是啊,如果人生隻是如初見,那麽該有多麽好!

夜風拂麵,吹起她略微淩亂的發,她狼狽的拽著裙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興許,她還是有些舍不得,舍不得失去袁弘傑這個朋友,畢竟她的朋友不多,畢竟那個人曾經陪她度過了一些年華,而她剛好是個念舊的人。

道路上的車一輛接著一輛的開過,眼前突然閃過他和柳熙影的背影,他和她在幹什麽?笑著說話,還是甜蜜的吃著東西,或是抱在一起極盡的纏綿——

她搖晃著腦袋,不,無論是哪個畫麵,她都難受。

終於,實在忍不住心裏的那份難耐的猜想,她低首,打開手裏的手包,拿出了隻存著一個號碼的手機,撥通——

“嘟...嘟——”手機傳來的的聲音如錘子,一下一下的砸在她的身上,疼痛難忍。

幾分鍾了——

在蔣昕晗想掛斷的時候,手機被接起,意料之中的女聲:“謙,他在洗澡!”

蔣昕晗一瞬就像失去了力氣,跌坐在地,一隻手弱弱的撐著全身的重量,防止狼狽的跌落在地上:“學姐,他畢竟是我丈夫啊!”

柳熙影語氣陰損,幽幽的道:“你丈夫,那你有沒有想過,他也是我多年的戀人——”

蔣昕晗已經形容不出現在的心情了,隻知道全身都疼痛麻木的緊,問道:“如果他愛你,為什麽會娶我?”

柳熙影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反射性的回擊:“你以為他是不愛我,才會娶你,那麽,你以為,他愛你?”

蔣昕晗無聲的搖搖頭,頭頂上是路燈投影的數的影子,黑越越的壓下來,她覺得已經喘不過起來了:“我並沒有想過他愛的是誰,我隻是在想,如果他真的珍惜一個女人,是不會隨隨便便的與另一個女人的結婚的!”

柳熙影的聲音更加的冷,更加的尖細,仿佛戳到了她的心窩:“蔣昕晗,你這是在幹什麽?在炫耀,還是在嘲諷?”

蔣昕晗聽著手機那頭的聲音,隻覺得世界一片灰,也許她不適合幸福:“現在,向我炫耀的人,應該是你吧!”

柳熙影冷哼,占有性的詞語,咄咄逼人道:“謙,他本來就是我的,從來都不需要我去炫耀!”

伴著耀的尾音,對方切斷了電話,蔣昕晗拿著手機的手緩緩跌落,探究的後果,就是滿身的傷痕在加上一倍的傷痕。

她不恨,不怪,也不怒,隻要他給自己一個平靜的喘息的空間,她便什麽也不追究了,讓一切順其自然。

好的,壞的,她一律自己承擔——

白色洋房,夜梓謙沐浴後,裹著浴巾,一邊拿著手巾擦著濕漉的頭發,一邊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臥室的白色沙發上,柳熙影已經睡過去,樣子恬靜,比平時那副高貴女王的形象相去甚遠。

“熙影,醒醒——”

沙發上的女人根本沒有反應,夜梓謙彎身,抱著她走回床上,他的手剛離開,她就突然一個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讓他壓著她。

夜梓謙健壯的手臂撐起身子,居高的看著她:“裝睡,嗯——”

柳熙影笑了笑,在他的胸口頑皮的繞著圈圈:“騙過你了嗎?”

夜梓謙點點頭,溫語淺然:“學壞了,嗯,還學會騙我了——”

柳熙影波浪般的頭發如瀑布一樣,散發著好看光彩:“這樣不是很好嗎?省的你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這樣我還可以看看你冷冰冰外,其他的樣子!”

夜梓謙笑了笑,難得幽默的開著玩笑:“聽說男人冷冰冰的會很受歡迎——”

柳熙影迅速蹙眉,鼓起小臉,像個小女人一樣的嬌媚的樣子:“你還想受誰的歡迎?”

夜梓謙搖搖頭,一隻手撥過她臉上的發:“傻瓜,我隻是隨口說說,你睡吧!”

柳熙影白皙滑嫩的素手環著她的軀幹:“你陪我睡——”

夜梓謙退出,站立床邊:“乖,我今晚要回去,下次來陪你!”

柳熙影不接受他的敷衍,站到他的身邊,她的個子很高,即使不穿高跟鞋,也到他的耳邊下端,她故意的呼出氣息,聲音狐媚般,又輕又細道:“不要,這幾個月,你總是這麽說,就一晚,嗯——”

她細弱的手臂環住他的臂膀,搖晃著撒嬌道:“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夜梓謙諱莫高深的臉沒有一絲情緒,語氣卻是包容的如春天溫暖:“好,好,好,總行了吧!”

柳熙影點點頭,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像毒藥,又香又甜又膩,小巧的舌頭淘氣的在他的嘴裏嬉戲著——

終於,他渾身燥熱腫脹的厲害,才推開她,眼神帶著冷光:“又用香了?”

“什麽香?”她裝傻!

夜梓謙身上涔涔的冒著汗,整個身體繃的緊緊的:“什麽香?讓我亢奮的香。”

他抬起她的手碰上他的前胸,無聲質問:“這次怎麽用了這麽多,嗯——”

柳熙影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裏,語氣擔憂,沒想到他會發現的這麽快,有些後怕道:“人家怕你走嘛!”

夜梓謙克製著體內升騰的熊熊的烈火,聲音幹澀啞然:“你就不怕我欲火焚身——”

柳熙影更加的環抱他的身體,根本就不留一絲縫隙:“不是有我嗎?”

夜梓謙眼光悠遠的看向窗外,手摩挲著她背後的發,幽幽歎息:“熙影,什麽時候,你也要靠這樣的手段來贏得我——”

柳熙影埋在他胸膛的聲音悶悶的:“從我失去你的那刻開始!”

“你從來沒有失去過我——”

柳熙影離開他的懷抱,指向他胸口處的紋身刺字“謙,問問你的心,你真的從來沒有離開過嗎?”

夜梓謙泰然自若的回答:“熙影,我說過,那些都是舊事了!”

柳熙影指著他胸口的手一直沒有放下,明了的語調,根本容不得人反駁:“是嗎?舊事嗎?為了掩蓋那個紋身刺字,你不惜每次沐浴後都黏上一層假皮疤痕來掩蓋那幾個字,這麽的良苦用心,又怎麽會是舊事!”

夜梓謙手指按向她的唇:“噓!熙影,別說了——”

她撥開他的手,借著僅有的醉意,質問著平常永遠不敢說出口的話:“你心虛了,對嗎?”

夜梓謙精致的眉眼一挑,笑裏藏刀似的,不露鋒芒卻決勝於千裏之外:“對任何人,任何事,我從來無愧於心,熙影,看來,你不適合呆在我的身邊了!”

柳熙影淡然的笑,傷心溢於言表:“你早就想趕走我了,我在給你製造機會,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夜梓謙俊顏不興波浪,語氣平靜:“我夜梓謙從來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去趕走我的女人,而是她真的不適合呆在我的身邊了!”

柳熙影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為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而拒絕她,她怎麽會甘心:“多少年了,我為你做牛做馬,忙前忙後,了解你如我,會是因為什麽原因而不再適合呆在你的身邊了呢?”

夜梓謙一直在調整著呼吸,調整著身體的那股滾燙的熱流:“熙影,你想要的越來越多了,是什麽樣的危機讓你這麽沒有安全感?”

柳熙影索性不隱瞞:“你胸口上的那個女人——”

夜梓謙轉首,呼吸急促:“她,她怎麽會讓你感到危機!”

柳熙影跟著他,看著他的俊顏:“不是她讓我感到危機,而是你的舉動讓我感到危機!”

夜梓謙隱忍的全身抽搐,根本就是到了極限的樣子,他推開她:“以後再談吧!我先走了!”

柳熙影拽著他的手臂:“謙,別走——”

他甩開她,大步邁出,卻因為她的一句話硬生生的卡住了腳步:“謙,今天的香和以往的不一樣,不是衝衝涼水澡就行的,這種香必須一個小時內解決,如果不解決,真的會焚身——”

夜梓謙從門口處迅速的轉身,憤怒的像個發怒的獅子:“誰給你的膽子——”

柳熙影的小臉泛著慘淡的白:“不用誰給我膽子,因為不怕死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害怕了!”

夜梓謙的身體越來越熱,根本就是理智臨近崩潰的邊緣的狀態:“熙影,你從來就不是這樣一個攻於心計的人,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

柳熙影淡薄的唇色幾乎透明,眼睛霧氣一片:“謙,如果我的攻於心計能夠得到你,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麽都你在乎了!”

夜梓謙看著她,終於說到:“看來,今晚,我是走不掉了!”

“既然,你來了,我就不會讓你走了!”

夜梓謙走近她,眉峰緊蹙:“用這種方法留下我,下次呢?”

柳熙影絕美的容顏淒然的笑著:“就是算準了也許沒有下次,所以,給我個孩子好不好,一個長得像你,也長得像我的孩子。”

夜梓謙狂聲打斷:“不可能——”

柳熙影輕輕鬆鬆說出他逃不掉的可能:“謙,今晚的香氛根本就容不得你做周全的防護措施,而這幾天,是我最佳的受孕時間。”

夜梓謙眼神犀利的如豹子,嗜血殘忍,冷性絕情:“好啊!柳熙影,你既然敢這樣,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麽是後悔!”

柳熙影的話越發的卑微,越發的妥協:“隻要給我孩子,我便永遠的成全你們,我會走,走的遠遠地,不好嗎?”

夜梓謙棕色的眸子透著冷漠疏離的火熱,像是馬上被那層火覆蓋了一樣:“一切的東西並不是誰走了就有用的,熙影,你為什麽在這件事上,這麽糊塗。”

柳熙影失了血色的雙唇顫抖著:“人生難得糊塗,因為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我才要糊塗!”

她的手靈滑的撫上他的胸膛,熱的燙人的溫度:“別忍了,你知道你挺不住的!”

夜梓謙抓住她的手,眼睛充血,像極了猛獸。

一個用力,將她壓在床上,一雙手帶著渴望圈梭在她的身體上,身體緊繃隱忍到極致的疼,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承受的,它就像上萬隻吸血蟲,一點一點的吸著你的骨血,想擺脫,卻發現,根本就擺脫不掉!

柳熙影抱住他灼熱健實的軀幹,為他已經呈燎原大火趨勢的胸膛,又燃燒起了另一層更猛烈的大火。

“謙——”媚聲媚骨的叫聲,令人的骨頭都軟了!

“謙........”她的身體扭動著,誘惑著,一雙柔軟的唇率先吻上他。

“熙影,我不想傷害你——”他深呼吸著,整個臉埋在她頭的一側,隱忍繃緊的聲音,多麽傲骨的男人。

柳熙影哭了,濃烈的悲傷無助:“謙,我寧可被你傷害,也不要每次看見你眼睜睜的走,每次眼睜睜的看你走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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