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試愛.名門寵妻 085.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嗯!(甜蜜無邊)4000+
背後的白若謙的眸子越來越冷,唇角勾著笑,卻半分不達眼底,有股意味深長的味道。
回到車上,唐悠靜側身躺著,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白皙的臉上泛著氤氳的紅,櫻桃小口不時的砸嘴,整個人單純又清秀。
“喂,唐悠靜,喂,醒醒,喂——”
完全無動於衷丫!
白若謙試著再次叫她:“喂,醒醒,你這樣躺在這,我沒有辦法開車。”
“喂——”
好半天,終於開了車,她卻又是一頓折騰,“喝,昕晗,喝——”
白若謙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她天性單純,隨和,真不知道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她是怎麽適應的:“你都醉了,別喝了!媲”
“誰醉了,誰醉了,我告訴你,大學的時候,全班男生挑我一個人,我都沒有喝輸過!”唐悠靜特別的驕傲的告訴質疑她的人。
“全班男生。”這句話的音階一個比一個高。
“對啊!班長最喜歡和我喝——”說完,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她低頭,按了好半天的接聽鍵:“喂,你誰啊?”
對方怒了:“誰你妹啊!陸月白。”
聽到名字後,她嘟囔的念了兩句,“陸月白,陸月白。”好不容易在記憶中找到了這個人,她大學的班長:“哦!班長啊!什麽事?”
說曹操,曹操就打來了。真準!
陸月白的聲線有些擔憂:“你人哪兒去了?在我這兒喝了那麽多酒,怎麽自己跑了?”
唐悠靜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她是怎麽上車的,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啊?安啦,我沒事兒!不過下次去,我要找個比這個還大的包房!”
“為什麽?”
“到時叫上咱全班男生,我一人再挑你們,我就不信挑不過。”
對方悻悻然的掛掉電話,唐悠靜喂了半天,沒有回應,才覺得手機壞了,又扔向了一邊。
她徑自的睡了,喝醉酒的她更是可愛。一會兒,又想起來什麽,猛然坐起來:“我要給昕晗打電話!”
白若謙試圖說服他:“別打了,她挺安全的!”
“不行,我得打給她。”
嘟——
電話通了,她一陣憂慮的聲音:“喂,昕晗嗎?”
另一輛車裏,蔣昕晗輾轉的在一個溫熱的胸膛上磨蹭著,好像頭疼的樣子:“我是!”
“你怎麽樣?”唐悠靜背貼著椅子,語氣憨厚可人。
蔣昕晗手撐著頭,揉了幾下,直接把身底的胸膛當做了靠墊,又蹭了幾下:“挺好的!你呢?”
“我,我當然好啊!”唐悠靜揉了揉眼睛,睜不開,索性閉起來:“你喝多了,要好好照顧自己,多喝點溫開水!”
蔣昕晗無意識的點頭,隨著對方的話語應付:“嗯,你也是。”
電話掛斷,她繼續的磨蹭著,頭像炸開了一樣,疼的刺骨。
“別動了!”
她置若罔聞,一個勁的磨蹭,頭好疼!
夜梓謙的身體被她蹭的越來越熱,就連呼吸都熱了:“我說,別動了!”
蔣昕晗蔥白的手始終按在頭部,“我頭疼。”
他冷哼著,眼神裏依然是冰點的溫度:“自作自受!”
蔣昕晗心裏本就委屈,聽到有人這麽說,更是委屈,心裏的酸像是泄洪般,洶湧來襲。
她抬眸,迷糊中,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俊顏,就連他身上男人香聞起來都那麽熟悉,她靜靜的看著他,好像終於確定這個男人是他後,所有的回憶如潮水一樣,湧進了她的眼睛,頓時,語氣酸澀不已:“我就是自作自受怎麽了,找你的溫柔去啊,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嗎?”
夜梓謙聽後,不明所以的挑眉,問:“誰?”
蔣昕晗蔥白的手指指向他的臉,“夜梓謙,裝什麽啊?”
“你腦袋不清醒,就少說兩句!”這副狀態的她,他從沒見過,但卻不厭惡,反而有些喜歡,至少現在的她,和以前一樣,單純而美好。
蔣昕晗的眼睛眯起,喝多了,但是腦袋裏的那股悲傷還在,那副刺痛了她所有神經的畫麵還在:“我不清醒,我告訴你,我最清醒了,夜梓謙,就是個混蛋。”
“混蛋嗎?”他的唇形發出這兩個詞,冷冰冰的。
蔣昕晗重重的點頭,為了怕他不相信,還裝出他平常的樣子,皺著眉,一副深思的樣子,好像她身邊坐著的,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一樣:“絕對的,平時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樣,事實上他是個心裏腹黑醜陋,毫無人性可言的人。他啊!就是全世界女人的災難!”
“哦,說說看!”對這句話,他頗有興趣,也很耐心的聽。
蔣昕晗白了他一眼,完全當他是陌生人,完全的無視:“你想啊!他要家室有家室,要相貌有相貌,要權勢有權勢,你說他能不是女人的災難嗎?”
夜梓謙的嘴角終於有了一抹笑:“這話聽著不像罵人?”
蔣昕晗呆呆的看著他刀削般的臉,有片刻的失神,慢半拍的回答:“不像嗎?我就是在罵他啊!”
他也不跟她爭辯,跟一個醉酒的人爭辯,無疑不是在找罪受!
車內靜了下來,冷氣徐徐傳來,她冷的環著雙臂,酒好像醒了一些,看向車玻璃,玻璃上倒映著他的身姿偉岸挺拔,一張鬼斧神工的臉,冷漠至極,卻也俊美至極。
他側首,對上了她玻璃上反射的眸光,許久許久,動也不能動。
她率先別開視線,卻聽到他說:“酒醒了?”
蔣昕晗咬唇,不回答,就是用雙手揉戳著雙臂。
驀地,一股力,她被迫的呆在他的懷裏,既暖又熱,她愣了幾秒,呼吸的時候,聞到了那股不屬於他的男人香,那麽!是學姐的香氣嗎?
她撤回,他不依,手緊緊的扣著她。
“你放開。”
他依然無動於衷,她氣了,憑什麽她要忍受:“怎麽,夜大叔記又要強迫人嗎?”
他的俊顏無聲無息的接近她,棕色的眸子與她的眸子對視,那裏麵承載了什麽?為什麽她越看越害怕。
她推著:“夜梓謙,你夠了,你到底想怎麽樣?”
夜梓謙尊貴的如遠古皇帝,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我說了算!”
“什麽?”
他又重複了句,不過,這次更為堅定,更為霸氣:“我說了算!”
她吼了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然後,扭頭朝著前麵開車的男人,大聲道:“停車。”
男人仿佛沒有聽到,是的,車子中間被一層透明的玻璃板擋住,如果不是特別劇烈的聲音,前麵根本就聽不到。
她手敲著玻璃板,“停車,停車,停車,停車............”
夜梓謙拉住她敲擊的手:“別白費力氣了。”然後,不知道按了什麽,四周突然都被黑色覆蓋,唯有車頂的燈,曖.昧昏黃,遺世獨立。
蔣昕晗瞬間睜大了眼睛,酒又醒了幾分:“你想幹什麽?”
夜梓謙聳聳肩,一副她小題大做的樣子,“沒幹什麽!這樣談話不是顯得有情調嗎?”
蔣昕晗重複,頗為不滿:“情調?”
“怎麽,難道上次的會議室有情調,嗯——”他的臉又快速的湊近她,男性特有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熱氣沸騰。
她尖細的臉瞬間爆紅,“夜梓謙——”還真是厚顏無恥到極致。
“叫那麽大聲幹什麽,我能聽到!”
他又湊近她一些,她警惕的睜大眼睛,像碰到了洪水猛獸一般:“你幹什麽,離我遠點!”
夜梓謙冷笑,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怕什麽?”
蔣昕晗側過頭,“誰怕了。”想到了他和學姐在一起的那一幕,一句話,想也沒想,便吐出口:“隻是覺得髒罷了!”
他手有了裏,狠狠的攥住她的下巴,要將她捏碎了一般“髒!”從鼻縫間擠出的聲音:“蔣昕晗,髒這個字,你好像不配說出口,那晚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
她疼的鼻尖一酸,酒氣竄了上來,什麽也不管了:“好啊!那你就來算啊!大不了一死!”
他突然推搡她,她的頭咚一聲磕在了門上,那聲響不知震到了誰,卻沒有一個人承認。
如地獄傳來的聲音,陰森可怖“蔣昕晗,你想的美。”
蔣昕晗淒然的笑出了聲,手捂住麻木的腦袋,覺得死都是那麽幸福的事兒:“怎麽,夜大叔記,別告訴我,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bingo。”
她衝上前來,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混蛋,混蛋,混蛋。”
他抓住她揮舞的雙手,一個用力,將她壓在了身下:“怎麽,難受了!”
她不說話,頭上傳來的痛,她都覺得疼。晶瑩的大眼睛聚集了霧氣,就那麽倔強的看著他。
夜梓謙幽幽的歎:“蔣昕晗,別一副天塌下來的摸樣,好玩的還在後頭,嗯——”
“你到底要怎麽樣?隻要你能說出來,我一定做,求你了,我們離婚不是很好嗎?”她字字誠懇,又帶著些希冀。
夜梓謙的臉離她越來越近,知道鼻尖互抵,他才說了話,標準的夜少陰陽怪氣的強調:“放著你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嗎?你想的美!”
“我自己過,這一輩子,就我自己過。”她發誓一樣的說。
“哈哈哈——蔣昕晗,你說是我高估你了,還是低估你了!”話畢,仔細的盯著她,話語依舊冰冷:“對了,我忘了,演戲,你最在行了!”
她望向車頂的燈,想逼回眼底的淚,可是,為什麽它還是流了下來。
淚水一滴一滴,像是決堤的海,頃刻間,就淹沒了她潮濕的心。
他劍眉挑了個好看的弧度,聲音好聽惑人:“哭什麽?”
她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未曾變過:“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什麽不該看?”
她不說話,燈光刺激著她的淚更加的澎湃!
“不說話,嗯——”他低頭,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項間,引來她的一陣輕顫“你知道,我有許多方式讓你說話!”
她怕了,那天的疼,記憶猶新:“說什麽?”
“說什麽?你說呢?”
她語氣陰涼,一臉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不知道!”
他剛出口“那晚——”便被她打斷,“那晚我無話可說!”
他的臉暗了暗,最後還是沒有發作,便問道:“那麽,你和白若謙是怎麽認識的?”
這回,她回答了,並不在意什麽:“上次車禍住院,他是我的主治醫師!”
“真是巧了!”
“巧?”
“這次,你的槍傷,他也是你的主治醫師。”
蔣昕晗眸子多了層疑惑,為夜梓謙的態度:“他怎麽了?”
她槍傷住院,一直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夜梓謙這麽說,還真是挺巧的,好像她危難的時候,白若謙總是能幫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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