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回憶像一碗熱湯,想念那麽滾燙!6000+

蔣昕晗愣愣的看著墨炎晞,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她得體的伸出手,禮貌性的回道:“墨總裁,幸會!”

禮貌性的問候過後,是禮貌性的飲酒,在上流社會中,大多的規則都是如此。

蔣昕晗難得沒有厭煩這種場合,而是客套的說道:“墨總裁跟李小姐很般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羨慕——丫”

墨炎晞笑著擁過李明珠,話語溫謙如熙:“夜夫人誇獎了,借您吉言,墨某能娶到明珠真是我的福氣。”

一旁的李明珠聽後,白皙溫柔的臉上布上紅暈,嬌柔的躲進墨炎晞的懷抱,完全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例行問候結束,墨炎晞擁著李明珠走遠,接著對宴會的嘉賓進行問候!

“很幸福,額——”夜梓謙語調不明的說。

蔣昕晗沒有回身,徑自的說道:“陪你寒暄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說完,她長腿一邁,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媲。

夜梓謙站在原地,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回憶像是一碗熱湯,滾燙了他的心,他的女孩,何時能夠安穩的呆在他的胸膛前,永遠不離開!

他努力的習慣,習慣這種殘酷,對她,也對自己的殘酷,可是,他會不忍心,不忍心的傷害她,他是不是也應該想想辦法,告訴他的女孩,他的心意!

夜氏集團大樓!

總裁辦公室裏,一片肅靜,夜梓謙專注的眼眸突然射向不遠處的茶水桌,眸光無奈,好像是挫敗的樣子!

是否他做的太過分了,為了她,不惜一再的改變自己的底線,導致變成了今天這樣,不擇手段,心狠手辣!

他在反思,反思著這種表達方式是不是太過極端,可是,他不後悔,也不想停下來,為了她,他可以做這個世界最殘酷無情的人,也可以做這個世界最陰狠手辣的人。

“咚咚——”

聽到敲門聲,夜梓謙收回思緒,沉聲開口:“請進!”

林然手拿文件,恭敬的走進來:“總裁,這是度假村的文件!請您過目——”

夜梓謙眸光深思,有一瞬間的走神,緩了一會,道:“放在那吧!”

林然將文件放到平時經常放的位置,桌麵幹淨的令林然再次感歎,夜梓謙不僅做事認真專注,就連所有文件設施的擺放,都能體現他一絲不苟,認真至極的性格!

“那總裁沒有事情,我就先出去了!”林然詢問。

“嗯——”夜梓謙輕哼。

林然接收到命令,轉身走向門口。

“等等——”夜梓謙輕聲開口。

林然懸著心更加的高懸,回身,問道:“總裁還有什麽吩咐嗎?”

“林然,你有女朋友了嗎?”夜梓謙問著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林然蹙眉:“總裁這是什麽意思。”

夜梓謙不自然的用拳捂住唇,輕輕的咳了兩聲:“額,就是關心一下你的私生活!”

關心?總裁怎麽會突然關心他的生活?

林然一頭霧水的說道:“暫時還沒有女朋友!”

夜梓謙像是聲音轉怒,冷聲的道:“你都多大了,怎麽還沒有女朋友。”

林然懵了,猜想著一切的可能性,為什麽今天總裁會突然關心他的私生活,平時總裁一天跟他說的話都有限,今天是怎麽了!

“總裁,那是因為,我還沒有遇到合適的!”林然開口解釋!

夜梓謙手扶額,支肘桌麵,仿佛很疲勞:“出去吧!”

林然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還是點點頭,說道:“是,總裁!”

林然轉身走了兩步,手剛接觸到門把手,後麵低沉的聲音又傳來:“等等,林然——”

聽到夜梓謙的聲音,林然的心又提上來,轉身,繼續謹慎的問道:“總裁,還有什麽事情嗎?”

“如果你做了一些事情,無意中的傷害了某個人,你會怎麽辦!”夜梓謙稍有些別扭的開口,帶著遲疑的音色。

林然微愣,終於總結了今天總裁怪在了哪裏,怪在了總裁的遲疑和不肯定的說話語氣。

雖然詫異,林然還是老實的回答問題:“如果是男人,要以男人的方式告訴他,你的無疑,如果是女人的話——”

夜梓謙抬眸看著他,焦急的問道:“是女人會怎麽樣?”

根據總裁的反應,林然判斷他說的一定是女人,那麽針對女人,就要用對待女人的方式。

“總裁,如果是女人的話,解釋這一切不要太躁進,也不要太霸道,最好做些什麽,讓她體會到你的真誠,和你的歉意!”

“做些什麽會好些?”夜梓謙又問。

也許在政商兩界,夜梓謙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在男女感情的那方麵,夜梓謙還隻是個新人,並且還是個一直持續在摸索中的新人。

林然曾聽過一句話,用生命的意義,來挑戰人的心,能讓人深刻的體會,那種紛亂的內心,裏麵的真實活動是什麽樣的。

林然想過後,舉例子道:“比如做些刺激的事情,讓她重新體會一下人生——”

夜梓謙挑眉:“刺激?”

林然頷首,繼續道:“對,刺激的事情,比如叢林大冒險,比如跳傘,比如蹦極,這些人類極限的挑戰項目,可以讓人深刻的體驗一把,生命的意義!”

夜梓謙聽後,仿佛隻有兩個字躍入他的耳朵:“蹦極——”

林然的話越說越多:“對,總裁可以拉著她一起去蹦極,然後她會害怕的撲進你的懷裏,感受那種生死時刻的感覺,也許她就會慢慢體會人生,慢慢的理解,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並不是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不想做什麽,就一定不會做什麽的。”

“還有嗎?”夜梓謙又說。

“沒什麽了!”林然搖搖頭,覺得自己該說的話都說了。

“嗯,好了,你出去吧!”夜梓謙擺擺手。

好一會兒,林然還沒有走出去的意思,夜梓謙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麽還沒有出去!”

“我再等,看看總裁還有沒有別的吩咐!”林然回答。

“沒有了,出去吧!”夜梓謙又擺了擺手,這回明顯是不會叫住他的表情。

林然點頭,終於走了出去。

他走後,夜梓謙修長的雙指思考似的敲打著桌麵,仿佛在沉思著什麽,也仿佛在想著林然的話,可行還是不可行。

猶豫了一個上午,夜梓謙決定試一試,如果這樣的方式能夠讓她體會到他的左右為難,和迫不得已,他不在乎他的恐高,也不在乎他病痛的胸腔。

“蔣昕晗,下午出來見我!”夜梓謙拿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繁華。

“夜書記,不好意思,我沒有空!”蔣昕晗冷冷的回答。

夜梓謙蹙眉,又引誘的說道:“我想告訴你一些事,如果你不感興趣就算了!”

“等一下,你要告訴我什麽?”蔣昕晗褪去冷淡,急切的問。

“下午見麵了再說吧!我在夜氏樓下等你!”夜梓謙並未說明,隻是一步一步引誘著她。

“那好吧!”然後,蔣昕晗果斷的切斷了電話!

正午十分,蔣昕晗果真來了。

夜梓謙一身簡單的休閑服靠在休旅車旁,仿佛等了她許久。

看到她,夜梓謙站直身子,無形中竟透著一絲緊張:“你來了!”

“嗯,你要告訴我什麽事情?”蔣昕晗直接切入主題,仿佛不想與他多說一句話!

夜梓謙打開車門,手勢邀請:“先上車,告訴你之前,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蔣昕晗果斷的拒絕,言語依舊冷淡:“我想就在這說就行了,我不想與你去其他地方!”

“上車吧!我想告訴你的有很多話,不是站在這就可以全部說完的!”夜梓謙繼續堅持。

蔣昕晗站在那,手指攥著身上的白色裙子,猶豫了一會,終於坐進了休旅車裏。

夜梓謙紳士的在她坐好後,關上車門,然後繞道駕駛座,啟動車子。

車子平穩上路,開著車窗,風滑進車內,帶著初秋的天高氣爽。

風吹起她的發,她沉默的看著車外急速掠過的風景,心裏百感交集,情緒萬千。

夜梓謙看似專心的看著車,其實內心早已經是翻江倒海的疑慮,是的,他從來都是果敢狠絕的,可是,麵對她,他一再的修改自己的底線,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了,仿佛隨時都在改變,而這些,無非都是為了她。

蔣昕晗看著掠影漸漸陌生,從市區一路開向市郊,蔣昕晗這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問去哪?

她連忙側首,問道:“夜梓謙,我們這是要去哪?”

夜梓謙的聲音難得的平和:“等一下吧!很快到了,你就知道了!”

蔣昕晗並沒有注意他的反常,還是以刺蝟的樣子去迎接他,仿佛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模式來保護自己。

她毫不留情的說道:“夜梓謙,我來是為了聽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因為別的,我希望你搞清楚!”

“放心吧!我都會告訴你!”夜梓謙認真的承諾。

蔣昕晗看了他好一會,才悻悻然的轉過頭,繼續看向窗外,既來之則安之,她倒要看看他還能耍出什麽別的花樣。

車子又輾轉的開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減速,直至停住。

這是一個風景秀麗的旅遊景點,來這大多數的人,都是年輕的情侶,或是正處於熱戀中的人,因為這裏有個最出名的景點,叫做“生死相許”

這個“生死相許”就是人類極限的運動項目,蹦極的別稱。

因為在懸崖峭壁上,兩個人互相擁抱著對方,跳下去,這樣的勇氣不是一般人有的,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來的。

蔣昕晗下車,眸子圈尋著四周,問道:“你帶我來這幹什麽?”

夜梓謙神秘的笑了笑,高深莫測:“帶你來體驗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蔣昕晗謹慎再謹慎。

以為曾經的她傻過太多次了,所以她在傻過那些次後學會了一樣本領,那麽就是謹慎。

不管任何事,任何人,她都保持著警戒的狀態,不靠近,也絕不退縮,就這樣,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夜梓謙蹙眉的問:“為什麽表現的那麽害怕,我又不能吃了你,嗯——”

他走近她的身邊,直直的看著她的眼底。

“夜書記,我那不叫害怕,而是正常的反應!”蔣昕晗決絕的否認,不留一絲餘地。”

夜梓謙歎息了口氣,依舊平穩的口語:“別那樣僵硬抗拒,今天,就當來散心的,嗯——”

蔣昕晗眸光驟然冷如冰霜,高挑的身子在陽光的投射下,泛著一層溫暖的寒冷:“夜書記。你這樣說,讓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笑話一樣,你憑什麽要我散心,以什麽身份,什麽理由,又是什麽樣的動機?”

夜梓謙不再多說,強硬的拽起她的手:“別說了!走吧!到了就知道了。”話還沒有說完,便拉著她前行。

蔣昕晗試圖躲開他的鉗製,可是,徒勞無獲。

今天景區內非常安靜,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外,幾乎看不到遊客,安靜的有些詭異。

他的步伐一路穩健有序,她默默的跟著他的步伐,跟著他的節奏。

前路慢慢開闊,慢慢清明,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擺在蔣昕晗眼前的,便是那傳說中的“生死相許”蹦極台。

一旁的旅遊公示上寫著:這裏,見證了無數情侶的海枯石爛,這裏見證了無數情侶的愛比金真,讓我們乘著崖風,一起相擁,一起去體會生命的真諦,下一個人體會的人,是你嗎?”

“夜梓謙,你帶我來這幹什麽?”蔣昕晗終於回過神,一如既往的冷淡。

夜梓謙隔了一會,才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蹦道:“我們一起跳下去,體驗一下生命的真諦——”

蔣昕晗沉聲的問:“我為什麽要和你跳,無聊,幼稚——”到最後,語氣是責怪。

“蔣昕晗,你不敢嗎?”夜梓謙的語氣幽然轉換成疑問。

蔣昕晗聽著他略帶嘲諷的言語,白皙的臉上閃過不悅,隨即隱斂,老老實實的回道:“敢不敢,我也不會和你一起跳下去,沒看到那個牌子的字嗎?”

夜梓謙毫不猶豫的回答:“就是因為看到了,我才會帶你來的!”

這話是什麽意思?

蔣昕晗又看了眼那個標識,淺聲的問道:“什麽意思,生死相許,生死相許的含義,你能理解嗎?”

夜梓謙手心流出一層薄薄的汗,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對恐高的一種抵觸情緒:“別說理解或者不理解,我隻想問你,你敢和我跳下去嗎?”

蔣昕晗覺得可笑,諷刺的笑了兩聲:“夜書記,你難道耳朵不好使嗎?我已經說過了,這跟敢或者不敢,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是我想或者不想的原因,你能明白了嗎?”

夜梓謙看到她冷淡的樣子,心裏也不禁嘲諷著自己,居然會想出這個辦法來,本想放棄,可是又不甘心。

換個談話方式,也許會好一些,夜梓謙思索了下,道:“蔣昕晗,既然想知道哪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就拿東西來換吧,你跟我跳下去,我就會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東西。”

蔣昕晗習慣性的聽完他的威脅,卻並沒有過激的行為,而是鬆了口氣的感覺,因為商量的口吻,不適合夜梓謙,

她了然的道:“果然商人間的談判更適合夜書記,如果你早這樣說,我可能就不會跟你廢話那麽多了,既然隻有那樣,你才會告訴我,那麽,我跟你跳——”

聽過這話,別扭了一天的夜梓謙也動了怒,那種排山倒海似的怒氣撲麵而來:“蔣昕晗,對你的仁慈,是我的施舍,既然你不要,那我又何必給!”

他的心,她不懂,他的感情,她不懂,他的表達方式,她更是不懂。

可是,他的女孩,為什麽會不懂?

蔣昕晗聽著她熟悉的男聲,聞著她熟悉的男人香,話語殘忍決絕:“夜書記,記住,跟你說話的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難熬的痛,所以,有什麽沒有告訴我的話,你最好一次性的說完,因為我不保證,下次還會不會陪你到這個什麽該死的“生死相許”的遊戲,然後痛苦的來陪你玩——“

夜梓謙看著她,高深難測的道:“蔣昕晗,痛苦不痛苦,都是你說了算的,明白嗎?”

明白嗎?

她不明白,她從來都不明白,她就是那樣的女人,外表看似無懈可擊,其實是個脆弱的,不堪一擊的女人而已。

“走吧,寶貝兒!”夜梓謙拉過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刻著“生死相許”四個大字的懸崖跳台。

懸崖很高,底下是一片湛藍的海麵,許是這種極限的運動需要很多勇氣,一旁的工作人員說的最多的就是,抱緊對方,別放手。

兩個人的蹦極,就像一個人的生命,因為雙腿綁在一起,他們在空中就是一個個體,如果誰堅持不住,放開了對方,那股衝力會直接將另一方衝向麵。

蹦極考驗的不僅僅是人的身體承受的額極限,更是人的心裏的承受極限。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將保護措施放在兩個人的身上,仔細的檢查著,因為,這項危險的運動。很容易,便是生離死別。

“害怕嗎?”夜梓謙看著她,平靜的問。

“害怕!”她很誠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為什麽怕,還要跳?”

他的問題問的很好,為什麽怕,還要跳,其實理由很簡單,她想體驗那種感覺。

那種生死一刻的感覺,因為他,也因為自己。

她會怪他,會恨他,會不原諒他,但就是不會拒絕他。

拒絕,這個兩個字看似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也是那麽的困難。

她會在腦子裏想一千條,一萬條拒絕他的理由,可是一見到他,她所有的理由就會隨風飄遠,不留一絲痕跡。

所以,她想用那種極限的感覺去驗證,他在她的心裏究竟是什麽樣的?或者說,他在她的心裏重要成什麽樣了?

她要一一的去驗證,去求解,然後,努力的走接下來的路,雖然難走,心,卻很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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