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試愛.名門寵妻 100.難道說聲愛我,對你真的那麽難麽?(依舊轉折)7000
她調整了一會,高貴冷淡的道:“雖然,你不是直接害我爸爸的人,但是,也是間接幫助他陷害的人,我一樣不會原諒,下次,遇到我,你給我躲得遠遠的——”
蔣昕晗略帶警醒的聲音令徐曉嬌周身一冷,身體一震。她看著徐曉嬌的反應,心裏澀澀的疼,也許誰也不會知道,說出這樣冰冷的話,她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離開後,蔣昕晗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當猜測和現實不謀而合的時候,她沒有滿心的激動,也沒有滿身的輕鬆,有的也許不過是失望,痛苦和永遠無法磨滅的仇恨!
夜梓謙,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要將一切的事情推向深淵,為什麽非要所有人粉身碎骨,他才能滿足,才能罷手!
蔣昕晗第一次覺得,路可以那麽長,也可以那麽遙遠,甚至她已經沒有力氣去邁出步子,也已經沒有了質問的勇氣!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很忙碌,蔣昕晗忙著照顧病床上的蔣群,還要忙著照顧精神崩潰的藍雨,她嬌小的身子像是充滿了無限的能量,從沒有喊累喊苦的時候。
就這樣,日子匆匆的進.入了九月底,在她終於支撐不住高額的醫療費用時,蔣昕晗帶著蔣群和藍雨回到了四環住宅小區的家裏,她想,一家人,同生共死,也很好!
這一個多月來,蔣昕晗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聯係任何朋友,沒有告訴任何人家裏的變故,更沒有去求任何人!
她想,如果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就一家人一起去天堂,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自從蔣群變成植物人後,藍雨時常發呆,呆著呆著就是一天,回到家後,這種發呆仿似更嚴重了,不僅精神恍惚,嘴裏時常還念叨著,有時,蔣昕晗會細細的聽著她說的是什麽,可是除了零碎的幾個單音,她根本就不知道藍雨念叨的是什麽?
蔣群依然躺在床上,靠著吸入氧氣維持著生命,安靜平和的臉永遠掛著那一抹善意的微笑。
同一時間,夜氏集團大樓。
辦公室內的冷氣開到最大,卻依然令人心浮氣躁,夜梓謙略帶怒意的聲音質問道:“查的怎麽樣了?到底是誰做的!媲”
林然抹了抹腦門的冷汗,恭敬的回道:“夜少,從目前的線索來開,監獄裏的那場事故,確實是場意外!”
夜梓謙冷聲打斷:“不可能,我在監獄裏也是派了人的!”他修長骨感的手指向門外:“去查,仔細的查——”
林然恭敬的低身,硬著頭皮道:“是,夜少!”
夜梓謙寬厚的背向後倚去,手指疲累的揉著額頭,又一聲,生生的打住了林然即將邁出門外的腳步:“等等,她......怎麽樣?”
她?林然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蔣昕晗,
林然回身,回答道:“回夜少,蔣小姐沒什麽異常,除了看起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狀態還算正常!”
夜梓謙悶悶的“嗯!”了聲,然後道:“繼續隔開媒體,壓製一切新聞,我不希望任何一個字傳到報紙或新聞上!”
監獄裏出現這種暴亂的事件,怎麽會不驚動媒體,不驚動報社,可是西城新聞或報紙上,沒有出現關於這次事件的一個字,想必能做到這麽周密嚴謹,滴水不漏的,唯有夜梓謙莫屬了吧!
林然回道:“是,我會繼續施壓的!”
夜梓謙未回應,直接問道:“那個被***.擾的女孩調查清楚了嗎?到底是誰教唆的!”
林然小心回應:“回夜少,也在調查當中。”
回過話後,夜梓謙未說話,林然等了一會,他依然沒有說話,猶豫了一下,林然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夜少,還有吩咐嗎?”
夜梓謙閉合眼睛,疲憊不已,手指輕輕的一動,林然明白,這次他可以安心的出去,不用擔心再被叫住了。
夜梓謙的兩根手指一直按摩著眉心,仿似已經疲累到虛脫的感覺,將近兩個月,他不敢去見她,不敢去找她,不是心虛,不是害怕,而是擔心。
他怕,怕她看見他後,她所有的堅強就會崩潰,所以,他在忍,狠狠的忍耐,忍著不去見她,忍著不去想她。
可是,他知道,放肆的想,比隱忍的想,會更讓他難受。
有時,他會問自己,也會思考許多女人問過他的那句話“她有什麽好?沒有家室,沒有手腕,更沒有百依百順的脾氣”
可是,聽過這些話後,他隻會笑一笑,並不會說什麽。也許,正是因為她沒有什麽手腕,沒有百依百順的脾氣,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
有時,他也會想,這樣對她,是不是很殘忍,可是,夢醒後,他依然要殘忍,因為隻有他殘忍,她才不會離開。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直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他知道,他忍耐的極限到了,今天,他瘋狂的想見到她,就算她會崩潰,就算他會看見她恨意森森的眼神,他也要見她,他想她了!
彼時,蔣昕晗安撫著藍雨,直到她漸漸入睡,她才鬆了口氣。
近兩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麻木的照顧方式,許是從小到大一帆風順,沒有經曆過這麽大的波折,她總覺得自己會熬不住!
可就在要熬不住的時候,她就會看看蔣群平靜的麵容,再看看藍雨蒼白的容顏,她就會告訴自己,不能倒下,現在他們能靠的,也隻有自己了!
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蔣群,心裏的酸澀就像翻了江的潮水,巨浪拍岸,波湧洶濤。
眼底有些酸澀,又有些疼痛,就這樣,霧氣漸漸彌漫,漸漸湧動,她仰頭,都說這樣眼淚就不會掉下來,可是那種冰冷的**還是順著眼角,傾瀉了下來。
她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悲傷中,世界俱靜,仿佛為她的悲傷添了油,加了醋!
她伏趴在床邊,感受著心痛,感受著悲傷,許是許久沒有好好的睡覺了,她喉嚨的抽噎漸漸平順,變成了淺淺的平穩的呼吸。
夢中的白光,好刺眼,因為那是夜梓謙的笑容,她厭惡的轉身,她現在最煩最恨最惱的人,就是他。
要不是他,她的爸爸也許還是那個樂天自在的小官員,她的媽媽也許還是那個溫婉賢良的小老師。
可是,因為他的自私,因為他的殘忍,因為他的報複,這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她跑著,逃著,躲避著,她一直跑,一直跑,可是就是甩不掉背後那緊緊跟隨的悲傷。
是的,他是她的悲傷,她搖著頭,抗拒著——
“昕晗,你怎麽了?醒醒!”
男聲響起,一遍又一遍的,漸漸的將她從夢境中拉了出來,她迷蒙的睡眼慢慢張開,帶著慵懶看向床邊的男人。
男聲聲線優雅:“清醒了嗎?”
蔣昕晗混沌的腦袋逐漸的恢複清明:“袁弘傑,是你,你怎麽來了?”
袁弘傑蹙眉,好看的臉龐上寫滿了擔憂:“我找了你好久,最後才知道你家發生事情了,怎麽沒有告訴我?”
蔣昕晗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從迷蒙迅速轉換到無情,像是轉播的頻道:“我記得我好像和你說過,我們是陌生人,不知道是袁大院長記性不好,還是有健忘症?”
袁弘傑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語氣,手摸著她的頭頂,揉了揉:“別裝堅強了,我知道這很難熬——”
她的小手迅速擋開他的撫摸,無情的語氣,無情的表情:“誰說我裝堅強,那不是裝的,就是很好,一直都很好——”
袁弘傑像是誘哄,也像是安慰,極致的寵溺的語氣:“別逞強了,嗯——”
蔣昕晗無動於衷,臉上心上,皆是如死灰般平靜:“如果袁大院長來,是要和我說這些話,那麻煩你,門在那邊——”
袁弘傑突然拉過她,將她拽到身邊,低首,對她淺笑低語:“你在我麵前永遠不用武裝的這麽堅強和倔強,你知道,我永遠不需要你來武裝自己!”
蔣昕晗看著袁弘傑,覺得他的眼神太炙熱,炙熱到瘋狂:“你先鬆開我!”
袁弘傑瞳孔微縮,相聚到某一點,情深意濃道:“昕晗,我愛你,很久很久!你知道嗎?”
蔣昕晗本就蒼白的臉更加的蒼白,也許是他的話震驚了她,也或許是,她承受不了這樣炙熱的感情:“住嘴,袁弘傑,不要再說了!”
袁弘傑雙手緊握她瘦弱的臂膀,高大的身形透著深情與愛意:“昕晗,難道我說聲愛你,就那麽難麽?我就是愛你——”
蔣昕晗試圖掙開他的鉗製,語氣閃躲,根本就是逃避的樣子:“袁弘傑,你不要再說了,你明明知道不可能——”
袁弘傑緊握她的臂膀的手抖動了一下,她的身子跟著他的手抖了一下,他帶著瘋狂逼問的語氣,:“為什麽不可能,夜梓謙嗎?”
蔣昕晗抬眸,帶著前所未有的冷靜,蒼白的唇瓣吐出冰冷話語:“袁弘傑,說句真心話,你覺得你是夜梓謙的對手嗎?”
袁弘傑依然不在乎她的假設,他根本就不在話那一切的障礙,為她,什麽都值得:“就算不是對手,我也會為你放手一搏,哪怕粉身碎骨!”
蔣昕晗冷聲淺笑,冰冷的臉上透著決絕:“袁弘傑,如果我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也許會感動,但是我經曆的太多了,你還指望我去相信男人的話嗎?”
袁弘傑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抬起一隻手,撫上她的臉,深情的道:“你可以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話,但是我袁弘傑的話,你一定要相信——”
蔣昕晗眼梢投射出一抹冷光,射向她臉上的那隻大手:“鬆開我!我不想繼續這個沒有意義話題”
袁弘傑終於頹然的放開她,有些冷笑嘲然的道:“我的愛,在你的嘴裏,隻是沒有意義的話題嗎?”
蔣昕晗冷聲承認:“對,愛,對我來說就是個沒有意義的話題——”她握緊小手,在心裏對著袁弘傑第無數次的道著歉。
袁弘傑突然一個用力,雙手勒緊她的腰,唇毫無預兆的便覆上了她的唇。
蔣昕晗驚恐的瞪大雙眼,推拒著:“唔.......唔....鬆開我——”
一股劇痛傳來,毫不憐惜的分開了兩人的唇,順著力,袁弘傑踉蹌了下,而蔣昕晗則直接跌落在地。
夜梓謙高大的身形猛然接近袁弘傑,一個揮拳,袁弘傑受到拳頭的力度,頭偏向一邊,順著嘴角流淌出鮮紅的血,可就算是血,也沒有夜梓謙的眼睛鮮紅,他薄削的唇吐出陰涼嘲諷的話語:“喲!看來,袁大院長比我這個做老公的都心急,急不可耐啊——”
袁弘傑滿不在乎擦掉唇角的血,怒極反笑:“急不可耐,確實能夠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夜梓謙嗜血的眼睛透著無比的陰狠,一把拽過他的衣襟,冷語相向:“袁弘傑,你找死——”
蔣昕晗慢悠悠的走到兩人的中間,撥開了夜梓謙的手,麵向袁弘傑:“你先走吧!有話,我們以後再說!”
夜梓謙一下子就拽過背對他的蔣昕晗:“以後再說,你以為你還有機會!”
蔣昕晗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了夜梓謙的鉗製,眼睛裏恨意濃烈令人心驚,走向袁弘傑,拉起他的手,走向門外:“你先走吧!”
袁弘傑看著她拉著他的手,和她堅定的眼神,不再多說,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有力灼熱:“記住,無論什麽時候,什麽事兒,我的手機都為你二十四小時開機!”
蔣昕晗未置一語,袁弘傑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艱難的轉身走了——
走回室內,蔣昕晗跟本就無視某人,徑自的給蔣群擦臉,擦著身子,自如的做著一切。
“蔣昕晗,你的膽子,仿佛大了許多!”夜梓謙站在一旁,瞳孔深邃的突然讓人辨不清是什麽顏色。
蔣昕晗依然忙碌著,將蔣群快要輸完的營養液換成新的,有調整了一下呼吸器,根本直接將他的話當成了空氣,甚至直接將他整個人屏蔽掉。
夜梓謙上前,拽住忙碌的她,麵向自己:“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蔣昕晗傲然的掙開他,語氣平淡:“沒有,夜大叔記,如果沒事,請你離開吧!這裏沒有人歡迎你。”
她轉過身,又忙碌了一陣,然後移動腳步,來動廚房,開始準備午飯,每天這個時候,藍雨都要吃些東西。
他尾隨她的腳步來到廚房,看著她熟練的做著一切,語氣有些緩和:“爸的事情——”
蔣昕晗熟練的切菜,洗菜,準備著需要的食材,冷聲冷氣:“對不起,夜大叔記,那是我爸爸,並不是你爸爸,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夜梓謙倚在廚房門口,眉形調高:“蔣昕晗,不要太過分——”
蔣昕晗切著菜,決定將無視進行到底:“覺得過分,可以離開,我說過,這裏,不歡迎你!”
“蔣昕晗——”夜梓謙上前拉扯她,她握著菜刀的手一滑,竟然直接刮到了她的手指上,鮮血瞬間溢出。
夜梓謙看著她受傷的手,眉頭揪緊,毫不猶豫的將她的手含進了嘴裏,仿佛隻有這樣,她才不會疼,他也才不會疼。
蔣昕晗冷冷的看著他的反應,不接受也不拒絕,就像個行屍走肉一樣,眼神渙散,臉色慘白,身形消瘦的如秋風中的殘葉一般,毫無生命感可言。
許久,他鬆開了嘴,欲言又止的道:“爸的那件事,其中有些蹊蹺——”
蔣昕晗伸出小巧的手,捂住了他要出口的話:“都不重要了,你走吧,嗯——”
她的心都死了,解釋的那些,她都不在乎了,隻想他們一家人這樣相互扶持的走下去就好了!
蔣昕晗轉身,想繼續著剛才的切菜動作,夜梓謙哪肯,直接讓她麵向他:“就那麽不相信我嗎?”
蔣昕晗默然的點點頭,沒有一刻的猶豫,然後,眼神無光的看向他的手,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放鬆力度,直至垂下。
蔣昕晗恢複了自由,繼續的煮菜,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簡單的做了四個菜,她徑自的端向餐桌,臉上一直無比的平靜,無喜無怒,無悲無歡!
蔣昕晗端過菜,想轉身,卻不想直接撞向了他的胸膛,夜梓謙大手順勢將她環過來,擁緊,窒息般的緊。
這是害怕的擁抱,這是討好的擁抱,也是珍惜的懷抱!
蔣昕晗靜靜的呆在他的懷裏,有那麽一刻,她想閉起眼,閉起眼去嗅著他的男人香,閉起眼去感受他的熱度,閉起眼去感受他的寬廣,可是這種衝動過後,就是那種恨意濃濃的疼,帶著揪心的疼!
很長時間,他依然維持著那個動作,她終於開口:“夜書記,請放手,我累了!”
累了,是的,他的懷抱,都令她感到累!
他不放,雙臂依然緊緊的擁著她,也許是這次的事情,讓兩個人意識到,帶著恨的想念,是多麽的疲憊。
“我不能放!”夜梓謙聲音堅定的傳來。
蔣昕晗終於閉上了眼睛,疲累的嗓音帶著濃厚的滄桑:“有意義嗎?晚了——”
夜梓謙的懷抱又收緊了兩分,臉埋進她的秀發,臉上的疲累也一並的埋進去,她的馨香,仿似有股安慰人心的力量,他漸漸的迷失在她的香氛裏,語氣卻依然堅定:“晚了,我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晚了這兩個字!”
他的懷抱令她瘦削的身子感到了一股刺痛,她卻沒有掙紮,也許,她也需要他這個擁抱去安慰自己,畢竟,他的懷抱,是她最為習慣的。
她聲音帶著鋒利的穿透人心的力量,語聲慢慢:“那真是可惜,可能我和你的人生字典裏的詞不太一樣,我的字典裏,晚了就是晚了,永遠沒有機會了!”
夜梓謙聽後,身形微微一震,心慌蔓延,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慢慢的湧動在他的身體裏:“就算沒有機會,我也不會放開你!”
蔣昕晗聽到他霸道的詞語,不是以往的倔強,也不是以往的抗拒,而是嘲諷的笑出了聲:“就算你抓著我的人,我的心不在你這裏,驕傲的夜書記,你也不在乎嗎?也無所謂嗎?”
蔣昕晗的一語戳中了他的心窩,他最怕的其實就是,她的身體和她的心,不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夜梓謙的頭更加的探向她的發裏,接近她香嫩的頸項,言語厚重低沉:“心不在,就把靈魂留給我吧!我們一起下地獄,嗯——”
蔣昕晗唇角的線條越發的直,埋在他胸膛裏的呼吸帶著痛:“就算下地獄,我也不會與你相伴,我也會飄得遠遠的!”
夜梓謙發了狠力,緊緊的,緊緊的抱著她,語氣帶著低微,卻也帶著從未有過的決絕,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他的在乎:“昕晗,昕晗,昕晗,別逼我,別逼我,別逼我——”
蔣昕晗語調的陰冷,讓他的心縮到極致,又是害怕又是驚慌,懸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夜梓謙,說我逼你,這會不會太牽強了,你把我逼到了角落裏,生死難猜,你卻說我逼你,夜梓謙,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會覺得,開心——”
夜梓謙搖搖頭,呼吸緊促的噴到她的頸項,擁著她的手臂,緊的已經不能再緊了:“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已經說了,別逼我,別逼我了,千萬別再逼我了,嗯——”
蔣昕晗冷眸含著冰霜,語氣看似平靜,卻句句都逼向他的心窩,她就是想讓他難受,讓他疼,讓他知道,她曾經在地獄裏呆過的滋味:“夜梓謙,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死,我都嫌跟你一起,髒了我自己!”
她的話直接剜掉了他的心,鮮血成河,除了痛就是傷,他漸漸的鬆開她,棕色的眸子,妖紅似血,手指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眼角眉梢挪到唇邊,每一個碰觸,都像悅耳的音符,動聽破碎:“昕晗,我不想傷你,不想的,你知道嗎——”
蔣昕晗冷感的臉上透著詭異的光芒,看向他,唇角的笑,冷酷至極:“夜梓謙,別擺出這副樣子,我恨你,永永遠遠——”
夜梓謙摟過她,眼眸瘋狂:“昕晗,跟我說一句軟話,嗯——”
蔣昕晗根本就不在乎他說的話,隻想著她疼,他也要疼:“說軟話,說軟話,我還不如直接去死——”
夜梓謙突然瘋了吻上她,灼熱的身體帶著邪火,他想,擁有她,也許會減輕他身體裏的恐慌——
他的胸懷將她緊緊的包裹住,灼熱的體溫熨燙她冰冷的身體,她的臉蛋和唇瓣紅潤了,她想抗拒他,才發現,她那麽想念他的吻和體溫........
她想,如果她的恨是一劑的毒藥,那麽他的吻和體溫,對她來講,無疑不是致命的傷,因為他的吻和體溫,是她無論怎麽樣拒絕,也拒絕不了的——
他的手帶著不容拒絕的熱度,撫上她的身子,她一驚,掙紮著,抗拒著,她雖然拒絕不了他的體溫,但也絕不想讓自己沉淪在他的灼熱中——
PS:對不起,這兩天放假整理了一下思緒,更的晚了,為了更新的遲到,對不起寶貝兒的閱讀,所以,我今天加更了一千字,親愛的讀者上帝們,多多留言哈,各種木有動力,各種木有激情,各種求啊,內牛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