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男人花樣多

關庭彥優雅用晚餐,瞥著她小臉始終未褪去的紅暈,薄唇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這個小東西,當真是臉皮薄。

將她送回了學校後,準備駕車去公司。

卻瞥見她一臉困惑卻又不敢出聲的小臉,嗓音不禁低了下來,帶著一絲柔和:“怎麽了?”

“你……不進來?”久年水眸閃爍著,有些不敢對上他灼熱的眸光。

“以後你們的班不由我帶了,我回關式工作。”關庭彥意有所指道,眸光一片深沉。

久年點了點頭,有些煩悶回了校內。

他回了關式,那以後在學校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心底莫名一股失落襲來,她心不在焉走在路上。

林念蹦蹦跳跳從身後襲擊著她,小臉掛著ai昧的笑意:“我看見了哦……男神老師送你來的。”

久年看著她那遐想連連的眼色,小臉陡然垮了下來。

林念笑著的臉,在瞥見她脖頸那刺目的吻痕,霎時臉色煞白一片。

“年年……你昨晚在哪?”林念嗓音有些顫抖,像看見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

久年想起關庭彥俊逸的麵容,心尖一顫,一時竟然回答不上她的問題。

眸色微斂著,隻看見修長的睫毛,留下一層重重的陰影。

“你是在關庭彥家裏吧……”林念不等她回答,說出了答案。

久年訝異抬起頭,看著林念。

林念的臉色繃緊著,有些意味深長瞥著她:“年年,身為你的朋友。我直接挑明說吧……如果你現在是單身,我自然不會插手你的感情事情。可是……你現在身邊還有關辰言。我可是看著他對你的好,你這樣,未免也太對不起他了……”

林念對關辰言印象是極好的,每次他給久年帶的東西,都會也給她一份。

善於處理人際關係,也不會讓人感到尷尬。當真是一個極好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和久年挺配的,自然有些接受不了目前的情況。

“我知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久年嗓音無措,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是不對的,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在淪陷。

她幾近覺得快要瘋掉了!

“好了,你和關辰言也好事將近了。年年,你可得快些處理好這些。”林念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道。

久年沉重點了點頭,心底已經有了念想。

關式公司——

年輕的女性員工都興奮聚在一起,小聲而興奮議論著。

“哎,你說們那新來的大boss有沒有……女朋友啊?我剛才看見他的第一眼,覺得我的心髒都快不行了!”女a臉色羞紅,捂著胸口道。

“我聽說,好像是單身。再說了,他剛從國外回了沒多久,哪有時間哦……”女b神秘兮兮道。

“我倒覺得是大boss眼光高,他條件那麽優異,挑對象這種事情,肯定也是挑剔的了。”女c胸有成竹,臉色滿滿的篤定。

被議論的主角關庭彥從辦公室裏緩緩出來,一襲煙灰色高級定製西裝將那頎長健碩的身形勾勒的迷人。

削薄的唇形正對著他的貼身秘書說著什麽,看的公司女性們一陣心動。

好不容易等到他又回了辦公室,女員工們嘰嘰喳喳將貼身秘書圍繞了個擁擠。

“關總剛才說什麽了?”大家的注意力重點都在這裏上。

貼身女秘書被擠得臉色都變得青了些,不耐道:“關總讓我給他晚上訂個位置!”

“幾個人?”霎時大家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兩個人,還特意問了咱們c城哪家餐廳適合年輕女士去……”女秘書紅唇笑的肆意,滿足看著倏然一片心碎的聲響。

而辦公室內——

關庭彥修長的指節滑著鼠標,查看著文件。

腦海浮現那張泛著羞赧的小臉,薄唇不自禁勾出一抹笑意來。

魏理敲著門,恭敬走了進來:“關先生,關辰言先生已經購買了回c城的機票。似乎是要找岑小姐。”

關庭彥本愉悅的臉色倏然冰冷,薄唇勾出冷冽的弧度:“他倒是能耐了。”

暫時先給他一些緩過來的時間,過會他會給他更大的“驚喜。”

關辰言*未眠的眼眸映出一抹猩紅,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攥緊,泛著蒼白。

不停倒放著那張照片,幾乎讓他崩潰。

盯緊著校門口的方向,直到瞥見那道讓他日夜念想的身影,倏然繃緊了身子。

看著她就要與自己的車子擦身而過,他最終啞著嗓子出了聲:“年年。s173言情小說吧”

那道嬌小的身形倏然僵了幾分,有些不可思議回眸。

他眼底滑過一抹疼痛,麵上卻是噙著他慣有的溫柔笑意。

“辰言,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久年有些詫異,他說他要出差。這不過才第二天,怎麽就已經回來了。

“我想你,想的快要窒息了。”關辰言將車門打開,倏地將她擁進了懷裏。

“那些人還真是討厭,把你壓榨了。工作一定很累吧……”久年乖巧在他懷裏,看著他疲憊的神色,有些心疼。

關辰言煞白的臉色因為她的關心褪去了一些,但瞥見她脖頸上那顯眼的吻痕。霎時,又蒼白了更多。

身形也倏然繃緊了,眼底一片劇烈的酸痛感。

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一寸一寸淩遲著他的心。

“年年,你昨晚在哪?”關辰言忽然突兀問了這個問題,嗓音有些泛冷。

久年的身子陡然僵硬,小臉的血色瞬間褪去,隻有一片蒼白。

“還能在哪裏……”她不敢回答他,她昨晚在關庭彥家。甚至與他同g共枕一ye。

這種事情說出來,當真是殺傷力極大。可是不說,就像是埋了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哪一天忽然爆炸,就將這一切平靜再也不複。

她沒有辦法說出來,她覺得自己是羞恥的。

“年年,這個世界,我最不能接受是你騙我。所以……千萬不要騙我。”關辰言驟然將她收緊,意有所指出聲。

久年眼眸一片濕潤的酸澀,她該怎麽辦……

已經在身邊埋下了許多定時炸彈,一旦時間到了,就將她炸的血肉模糊。

關辰言再也忍耐不住,大掌扣緊了她。

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自己懷裏,緊緊深吻了下去。

當他的唇吻了過來時,久年竟然下意識的動作是避開……

關辰言隻吻在了她巴掌大的小臉上,眸光一片失落。

她已經開始……排斥他的吻了?

“對不起,辰言,我隻是有些不舒服。”久年嗓音尷尬,小臉氤氳出一抹酡紅。

她為什麽會不想被他吻,明明他們是最為親密的戀人。

可當他的吻襲來時,她是真真切切想要躲開!

“沒關係,年年。”關辰言薄唇泛著一抹苦笑,可是年年,你知道嗎,我此刻更不舒服。

心底那處,痛。太痛了,讓他根本無法偽裝……

手機鈴聲在這靜謐的空間驟然響起,顯得突兀。

關辰言神色一斂,接通了那個電.話。

久年聽不見電.話的內容,卻看見關辰言的臉色寸寸冷了下來,直到繃緊。

等他掛了電.話,久年才小心翼翼出聲問著:“辰言,發生什麽事情了?”

“工作上出了一些狀況,我現在要趕回去。年年,你先回學校吧。”關辰言語氣雖然平淡的,緊蹙的眉頭卻是泄露他的煩躁。

久年乖巧下了車,看著他的車子飛快離開她的視線內。

剛走向校園門口,便看見一輛有些熟悉的墨色車子。

當那修長偉岸的身影從車內出現時,她霎時臉色白了一些。

關庭彥看著她陡然變化的臉色,非但沒有不悅,還勾出一抹邪佞的笑意:“年年,過來,我們一起吃晚餐。”

久年覺得這樣的他更加詭異,連忙搖著頭:“不用了,我吃過了。”

“可是我沒有,過來,別讓我說第二次。”他深邃如海的黑眸裏泛著一股迅速氤氳的危險,就站在那裏,等著她自己走來。

抵不住那強大的氣場,以及壓力。

腳步不自覺徑直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才乖,我的年年。”關庭彥薄唇這才露出一抹笑意來。

他特意盡早處理完手上的公務,隻為了和她共度一個晚餐。

以前還沒有發覺她在心底的位置,隻是一些時間沒有見到她,竟然有些想念這張小臉了。

薄唇不禁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他何時變成這樣的人了。

以往都是沉醉在工作裏,麻痹自己。

突來的一抹溫暖襲來,竟然就上了癮,舍不得放手。

明知道,她是不情願的。他還是甘之如飴。

久年小心翼翼坐在與他有一定距離的位置,保持著兩人之間不會又太過出格的姿勢。

“你就這麽怕我?”關庭彥長臂一伸,倏然將她摟入了懷內。

久年詫異瞥著他,這人怎麽可以這樣霸道……

“你這個青澀的身兒,我下不去嘴的。”關庭彥肆意戲弄著她,瞥著她飛快變化著的小臉,隻覺得可愛極了。

久年小臉氣的微紅,下不去嘴還對她又是吻又是摸!便宜都讓他占盡了……

水眸泛著不高興的水霧,將頭轉了過去,就是不看他。

關庭彥也不惱,大掌倏然放在她纖細柔軟的腰上。

聞著她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眸光深沉了一片。

維持著這尷尬的姿勢,直到抵達了餐廳處。

關庭彥不顧她的意願,硬是牽住了她的手,與她一齊下了車。

久年小臉的酡紅一直氤氳著,都沒有下去過。

因為他十指緊扣的姿勢,更加紅了更深。

他這是……到底想做什麽!

關庭彥似乎已經訂好了位置,在這爆滿的時間段,他們竟然能坐上vip包房內。

心不在焉切著盤內的牛排,卻一不小心切在了她的手指上。

霎時,一陣疼痛從手指傳來,她蹙著眉頭,看著那汩汩流出的血液。

關庭彥俊眉也蹙起,她當真是不讓他省心!

修長的指節將她的手握著,薄唇已經將那受傷的指節吻住,滾燙的舌尖將那血液一點點舔入唇中。

泛著酥麻的感覺從被他含住的指尖傳來,久年小臉快要紅爆,愣怔看著他的火熱舉動。

關庭彥無奈將她手指放開:“乖乖坐著,我去買點東西。”

久年有些羞愧,輕輕點了點頭。

關庭彥這才放心離開……

不多時,他提著一袋子東西過來了。

久年有些訝異看著他打開那個袋子,將消毒水擦拭著她的傷口過後,才將那創可貼,貼在了她的手上。

“這裏還有一些噴霧,如果你覺得傷口疼,可以用。”他低啞的嗓音明明是冷的,聽著她心底卻是暖的。

有些無措接過,輕輕啟唇:“謝謝。”

關庭彥瞥著她臉色那一抹紅,愉悅的勾了勾唇。

久年低垂著頭,心底感概萬千。她不過是受了一點小傷,他就買了這麽多藥物,著實是……挺上心的。

後知後覺感受到他的用心……

向他這般性格清冷的男人,如果不是對她有所目的,怎麽會對她……這樣細微的好。

可是就是不明白,他……怎麽會喜歡她。世間這麽多女子,偏偏是她。

“再不吃就涼了,還是,你想要我喂你?”關庭彥意味深長的眸光掃來,看的她心尖一顫。

連忙將那牛排送入口中,生怕他親自動手!

晚餐過後,關庭彥親自送她回了校。

久年猶豫許久,還是開了口:“關庭彥謝謝你送我到這裏,隻是,我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關庭彥俊眉一挑,冷冽的眸光如箭掃了過來:“你再說一次?”

“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你為什麽每次都要裝作聽不懂。你也三十多了……幹嘛總是這樣。”久年氣惱著,決定一股腦攤牌。

“這是嫌我老?”關庭彥喉間冷笑著,眸光冷冽如冰。

“難道不是嗎?我才十九歲。你已經三十一了!老牛吃嫩草!”久年不怕死說道。

“我雖然三十一了,可是成熟穩重,事業有成。重要的是,我比那些年輕的男人會疼人,你到底哪裏不滿?還有,老男人在g上花樣多的很,滿足你,不是問題。”關庭彥最後一句話極為惡劣,看著久年倏然紅透的小臉,溢出一抹邪佞的笑意。

小東西,和他鬥,還是太嫩了。

恨不得把所有心事都掛在臉上,還妄想逃離他的手心。

“你可以當我叔叔了!關庭彥!”久年被他大膽的話語驚得一顫一顫的,無力吐出一句話。

“我不介意你在g第之間喊我叔叔,這也是一種情/趣。”關庭彥薄唇意味深長瞥著她,一雙黑眸在夜裏閃著灼熱的光。

“關庭彥!我……我討厭你!”久年跺了跺腳,小臉氣的通紅跑開了。

身後,關庭彥笑的一臉邪佞。

第二天,久年帶著一臉黑眼圈懊惱醒來。

夢裏,她都回想著他昨晚那一係列惡劣的話語。小臉都氣的有些煞白!

今天周末,沒有課。她想出去散散心,便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

剛走出宿舍,就看見白素神色匆忙走了過來。小臉泛著不解:“阿姨,您怎麽來了?”

“年年,你在啊。正好阿姨有事情要找你!”白素看著久年,眼前頓時一亮。

將她拉到了學校安靜的亭子內,神色有些氣餒。

“年年,雖然我知道我這樣麻煩你不好。可是,阿姨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白素眼底泛著淚光,似乎十分無奈。

“阿姨您說,隻要我可以幫忙。我就一定幫您的……”久年看著麵前心急如焚的白素,出聲道。

“那就好,阿姨果然沒有看錯人。”白素唇上這才露出一抹笑容來。

“我想辰言一定沒有告訴你這個事情,他擔心你知道後受不了,我也是理解的。隻是這個事情,對他來說,可是極為危險的。“白素苦惱的看著麵前嬌小的女孩。

“阿姨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久年心底忽然染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阿姨昨晚得知辰言一直負責的商業計劃忽然泄了密,被敵對的otb的公司拿到了,讓他們搶先給發布了。而辰言又是唯一一個能接受到機密的人,現在他成了公司懷疑的泄密對象!”白素臉色慘白著,心底怨恨著。

若不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忽然插手關式,她的兒子也不會有事情。

她能篤定這個事情,是那個男人做的!

偏偏她又沒有辦法幫助辰言,那個男人可是討厭極了她。

隻得找著麵前這個小人,她特意查過了,那個女人的兒子似乎對她有些意思……

這下徹底找到了突破口,倒是不怕他能把自己的兒子如何了。

“所以年年,阿姨想讓你去求求親,把辰言不該有的罪名洗清了!”白素試探性看著久年的反應,麵上一片期待。

“可是……我不認識關式的領導人……阿姨,我無能為力。”久年聽著白素的話語,明白了關辰言為何會突然離去,神色一片冷然了。

“怎麽會,那新上任的首席,可是關庭彥!”白素見她不答應,連忙說道。

“阿姨你說……是關庭彥?”久年眼眸一片錯愕,沒有料到這個結果。

“你不知道嗎?說來也是家醜,我不是庭彥的生母,是後來嫁入關家的。庭彥從小就比較抵觸我,你也應該明白,畢竟後媽是抵不上親生母親的。所以我和庭彥關係一直很僵持,這次出了事情,他更是不願意見我……”白素說著說著,驟然眼底有淚,就要哭了出來。

久年連忙安慰著,小臉一片苦澀。

為什麽……那個人是他?

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周旋,接觸。可是辰言這個事情,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年年,阿姨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雖然知道拜托你有些為難,可是阿姨沒有可以找的人了。阿姨不能看著我的辰言被誣蔑!”白素用手帕擦拭著眼淚,看的久年一陣揪心。

最終隻得咬咬牙,點頭。

白素這才笑了出來:“阿姨就拜托你了,年年。”

久年僵硬應著,想著一會要怎麽辦才好呢……

關式第三十層首席辦公室

關庭彥正在處理著公務,聽著貼身秘書進來恭敬道:“關總,有一位姓岑的小姐要見您。可是沒有預約,您看?”

“讓她進來……”薄唇輕啟,眸光一寸也沒有抬起。

自然知道她是因為什麽而來的,薄唇泛著一抹冷冽的弧度。

久年無措踩著腳下柔軟的羊毛毯,小手緊張攥緊了身上的包包。

這裏奢侈豪華,她穿的與這裏根本不符合。

有些怪異走到了首席辦公室門前,身邊是美豔秘書溫柔的嗓音:“關總就在這裏,您敲敲門就可以進去了。”

久年深呼吸了一次,手指僵硬的在門上敲了幾下。而後,打開了門,步伐幾乎僵硬著走了進去。

看著裏麵認真工作的身影,甚至沒有抬起頭,看她一眼。

久年唇角溢出一抹緊張的弧度:“關庭彥……”

關庭彥聽著那道嬌軟的嗓音,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並沒有理會。

久年見他並沒有理她,小臉有些失色。

踩著柔軟的地毯,抵達他的麵前。將他的筆記本擋住,不許他在看下去。

關庭彥看不出喜怒的黑眸倏然對上她的,如同凶猛的獵豹,瞬間將她嚇到。

“有什麽事?”嗓音也是冷冽清冷的,不透著任何感情溫度。

“關於關辰言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及說完,便被他打斷。

“他的事情,按照規矩來處理。公事公辦,你還有疑問?”他慵懶靠著身後的椅子,眸光瀲灩瞥著她。

仿佛深邃的漩渦,將她席卷進去。

水眸輕顫一下,她鼓著勇氣道:“你要怎麽樣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