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段樂衍就不適應的皺起了眉頭。
自從許奈怡懷孕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現在一來還突然有點不適應。
一想起這件事情,段樂衍就又想到了今天和許奈怡吵架的事情,也不知道許奈怡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剛剛在路上問過今天的保姆才知道林未晞今天來了。
難道,是林未晞今天給許奈怡說了點什麽?
這個想法剛一浮出段樂衍的腦子,就被段樂衍急忙搖頭給甩掉了。
雖然不經常和林未晞打交道,但是他對陸司塵的目光還是非常信任的,所以這件事情肯定不是林未晞給說的,但是,林未晞可能知道點什麽。
段樂衍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一會兒給陸司塵打電話問問。
陸司塵今天也在公司忙了一天了,自己還是等他緩緩再打電話,最起碼給他一個吃飯的時間。
於是就這樣,段樂衍幾乎是錯過了最佳的解釋機會,而且,他將許奈怡一個人留在醫院的時候,許奈怡就已經有點崩了,加上後續段樂衍一直沒有電話和消息,腦子裏麵的想法是更加的天馬行空。
而此時,段樂衍已經看見在舞池中間無比瘋狂的雲望舒了。
雲望舒一見到段樂衍眼睛都亮了,也沒蠢到說出“一起玩”這句話,現在段樂衍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和之前一樣了。
所以,雲望舒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懷中的火辣美女,不情願的朝著段樂衍的方向走去。
“我說,你今天這臉臭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欠了你多少錢。”雲望舒將自己的胳膊搭在了段樂衍的肩膀上,聲音可大的對段樂衍喊道。
“給我隨便拿一杯,你喝什麽?”知道段樂衍今天的主要任務是喝酒,雲望舒也沒搞別的,拉著段樂衍就急忙朝著吧台走,對著吧台上打扮性感的兔女郎說道。
“我也隨便。”段樂衍明顯有點煩躁,一句話都不想說的那種。
這才進來沒多久,他發現自己已經想走了,這是之前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之前自己好歹也算是個夜店小王子,每次蹦迪都是自己最狠,玩得也是自己最開。
即便是現在的雲望舒在自己的麵前都是小弟弟的那種,但是,現在當他再次來到這種地方的時候,心裏除了厭煩就是厭煩。
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躺在**的自己的孩子和許奈怡,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怎麽樣了?自己不在她麵前煩著,她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我說,你都決定出來喝酒了,你的臉還這麽臭著啊?
你有什麽麻煩你給兄弟說啊,兄弟我解決不了了,我們就去找陸司塵,別害怕啊,隻要陸司塵在,再離譜的事情都能給你解決了,你先說說看。”雲望舒在兔女郎調酒的時候對段樂衍說道。
“許奈怡和我吵架了,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她提到了慕攸寧,問我和慕攸寧之間有什麽,你也是知道我的,我這肯定不會和慕攸寧之間有什麽啊。
我要是心裏還有慕攸寧,是肯定不會和她結婚的啊,我就是想知道是誰給她說的這件事情,所以就先問了,沒有第一時間給她解釋這個事情,但是沒想到她突然就和炸了一樣。
我後麵說什麽事情她都聽不進去了,後麵甚至給我提出了離婚,你說說,就這麽一件事情至於不,我真的是想不明白,她怎麽就那麽難懂,我都忍著脾氣,我說我們好好談談這件事情,結果她根本就是聽不進去。”
段樂衍越說越煩躁,所以在酒上來的時候,直接一口就酒給喝了,看都沒看的那種。
然後就繼續拽著雲望舒吐槽道:“我真的就是無語,她都決定和我結婚了,為什麽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她但凡冷靜一下,我們現在都不至於是這樣啊,我肯定是更像待在她和孩子的身邊啊。”
雲望舒聽著段樂衍的吐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詭異,誰現在能給自己一把巴掌?
這真的是段樂衍會說出來的話嗎?
他之前雖然能感受到段樂衍現在是真的喜歡上了許奈怡,但是做夢都想不到段樂衍現在的喜歡已經這麽深了,啊不,這都不是喜歡了,這他娘的叫**。
以他對段樂衍的認識,段樂衍根本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而且聽他現在的話,許奈怡都已經提出離婚了,那這件事情就已經大條了,根本就不是自己能處理的。
所以,雲望舒最後選擇給陸司塵發了消息,在段樂衍吐槽的時候,將段樂衍現在的情況都給陸司塵說了一下。
而正是雲望舒的這一個動作,才算是給段樂衍兜了一個底。
“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啊!我現在正在給你講話,你現在卻還在玩手機,雲望舒,你就是這麽陪著我喝酒的嗎?這兄弟就是你這麽當的嗎?”段樂衍說得正高興的時候就看到雲望舒拿著個手機在那裏不知道在敲些什麽,便非常的不滿的想要將雲望舒手上的手機給搶過來。
他幾乎從來沒有給這麽說過話,雲望舒都可謂是第一個了,但沒想到這丫的竟然不將自己放在心裏,就這樣無視自己,竟然都開始玩起了手機!
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忍的。
雲望舒也沒想到段樂衍會突然發現,這丫的剛剛一直在自己叭叭的說個不聽,所以自己就沒在意,想著趕緊給陸司塵一說,但就是天有不測風雲啊,這丫的竟然注意到了自己,沒辦法,雲望舒隻好急忙將地址發給了陸司塵然後將手機放進了口袋,急忙對段樂衍解釋道:“不了不了,我現在聽還不行嗎?剛剛是公司有問題,我現在處理完了,我現在聽,你說。”
“不許再看手機了,你現在快點聽我說,我給你重新說......”
或許是因為段樂衍這幾杯酒都是一口悶的,加上因為心情不好,喝酒的動作就沒停,那個兔女郎也一直在給上酒,所以沒多久就有點暈乎乎的,給雲望舒說話也是有點口齒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