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林未晞的承諾之後,陳瑜又和林未晞聊了點其他的東西,就高高興興的和其他的人溝通去了。
而林未晞則是看到了一旁站著的幾個男人,這些人,看起來也是那種保鏢級別的人,就是不知道保護的是哪位?
“你回來了,怎麽樣?陳導和你說什麽了?快給我說說,他是不是給你誇我了。”
席子銘原本在化妝,但是一看到林未晞進來了,就急忙興奮的說道,連正在做造型的事情都給忘了,不過幸好現在隻是在打底,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而且,看在席子銘這麽帥的份上,那個女化妝師是一點生氣都沒有,甚至還將地方給席子銘讓開了。
“是是是,誇你了,你呢,今天先好好表現,別讓陳導失望了。”林未晞哭笑不得的說道。
說真的,和席子銘越相處,越能感覺到他的好,隻是,本性上有點幼稚罷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是渴望別人鼓勵的。
所以,平時對於席子銘的鼓勵,林未晞從來都沒有吝嗇過。
“那是肯定的了,我肯定是要好好表現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席子銘現在就像是一隻被順了毛的狗,簡直是乖得驚人。
而化妝師看席子銘乖乖坐在那裏,沒有了其他的動作又開始繼續給席子銘上妝了。
其實,席子銘的底子真的很好,她幾乎都不用化些什麽東西就能達到導演預想的效果。
因為是個年代劇,所以造型肯定是和現在不一樣的,席子銘的造型就是那種簡單的民國風加上一個穿上軍裝的樣子,沒有什麽複雜的。
隻是,林未晞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席子銘竟然和這兩套造型的適配度如此之高,就包括站在一旁的化妝師也是止不住的誇讚。
語氣真誠的根本就沒法懷疑她是在說謊。
聽著這麽多的人誇讚,席子銘的這個信心一下就給起來了,整個人看著都有點飄飄然了,當然,也隻是那麽一下,畢竟,對於自己的顏值,席子銘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試好了衣服之後,現在就是該帶著衣服去攝影棚拍照了。
因為席子銘的角色比較重要,就將造型的拍攝放在了前麵,這是為了給p圖留時間。
隻是,當席子銘和林未晞他們一起到了攝影棚的時候,就迎麵碰上了一個人。
大抵是這個世界真的很小吧,看著眼前的司永言,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剛剛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林未晞就在心中拚命的祈禱,千萬不要這麽早就碰上,但是沒想到啊,真的是造化弄人,就這樣直直的給撞上了。
“話說,現在這麽一見麵,我就確定了,這個男人肯定是整容了。”席子銘湊到林未晞的耳邊小聲的嘟囔道。
聽著席子銘的話,林未晞的這個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不愧是這個小子啊,都已經迎麵撞上了,腦子裏麵還在研究人家有沒有整容,這但凡換個人都不會有這樣的腦思路。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把這個尷尬的局麵給擺脫過去再說說這件事情吧。”林未晞有氣無力的說道。
在林未晞和席子銘說話的這個空檔,對麵的司永言已經走到了幾人的麵前,臉上帶著有點僵硬的笑容,“久仰大名啊,你就是席子銘吧?”
這麽一笑,林未晞這邊的人臉都僵硬了,好家夥,這人整容是要有多狠啊,這五官都快擠到一起去了,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席子銘。
嗯,果然還是席子銘的臉養眼。
“你是誰啊?”席子銘故意反問道。
反正他又沒見過這個人,不認識很正常啊,再說了,就他剛剛的那個態度,他都已經不想和這個人說話了,真是什麽牛馬都有。
竟然還敢拽到他的頭上,也不想想他席子銘混娛樂圈靠的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
果然,席子銘的這一個反問句出來之後,司永言臉上的笑容就更僵了,但是吧,沒兩秒就恢複正常了,加上他的笑容你原本都已經很僵了,別人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這麽火,不認識我自然是很正常的,我是最近剛出道的司永言,還希望前輩能夠多多指教。”司永言依舊是笑著說道,隻是他這個詭異的笑容配上他說的話,真的讓人很難不多想。
席子銘原本是不高興的,但是,一聽到人家叫自己前輩了,也懶得計較這些了,畢竟,還從來都沒人叫過他前輩。
看在這兩個字上麵,他都能對眼前這個男人多一點的耐心。
“指教是談不上的,我們都是一個劇組的,一起進步就好了,你先拍還是我先拍啊。”席子銘說話的態度還算不錯。
林未晞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她原本還擔心席子銘不滿司永言的語氣和人家吵起來呢,現在看來,席子銘果然是成熟了一點啊。
莫名的,林未晞的心中還有那麽一點點的欣慰,於是,一個完美的誤會就此產生了。
“你是前輩,自然是你先拍了。”司永言的臉上依舊是掛著那詭異的笑容。
但是,席子銘完全就不在意,這個前輩,真的是將他整個人都給叫順暢了,他甚至還給司永言笑了一下,盡管司永言都沒挪動地方,依舊站著門口,席子銘都不在意的從旁邊進去了。
林未晞自然是樂得見到這不爭吵的場麵,大家都跟在席子銘的身手從旁邊進去了。
進去之後自然就是要和攝影師溝通拍攝的風格了,自然是沒有精力顧忌外麵了,所以自然是沒有看到站在外麵的司永言臉都氣紅了。
他緊緊地將自己的拳頭握住,一字一頓的對旁邊的人問道:“他真的就是席子銘嗎?不是說他囂張跋扈嗎?不是說他不講道理嗎?我剛剛那麽陰陽他,他都能對我笑出來,竟然還不走大門,直接走小門,你覺得這正常嗎?”
旁邊的人也有點不理解,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這部戲對席子銘挺重要的,說不定他現在就是在忍,沒多久就暴露出來了。”
“最好如此!”司永言看著裏麵已經開始的拍攝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