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宇是個極其有頭腦的人:“兩位,這次的刺繡比賽,我聽說有些問題。”

“原本,我是想當投資商的,卻被另一個財閥搶先一步。”

顏筱雯和聶柏利懂了。

“金會長,我有意在高麗發展。”聶柏利說了這麽一句。

金會長也懂了,笑意多了幾分:“要是能有機會,跟聶總合作,會是我的榮幸的。”

他端起了酒杯,敬聶柏利和顏筱雯。

聶柏利跟他碰了下酒杯:“會有機會的。”

金會長一口喝完酒:“我對華國的文化敬仰已久。這次有機會,近距離看華國的傳統文化,是我的福氣。”

聶柏利嗯了聲:“有機會,我請金會長到華國做客。”

“好!”

一頓飯,賓主盡歡。

金星宇目送聶柏利夫妻坐車離開,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要秘書盯緊這次的刺繡比賽,不要讓華國人在比賽上出任何岔子。

他隻是讓比賽公平公正而已。

——

第二天。

作為比賽開始的第一天,基本上的人都來觀看了今天的比賽。

聶柏利和顏筱雯也不例外。

兩人坐在看台上,看著台上的選手比賽。

第一場比賽,有華國的選手參加。

“老婆,咱們國家的選手,繡的是牡丹啊。”聶柏利看了眼。

“國花嘛。”顏筱雯毫不意外。

聶柏利心道,他老婆繡的牡丹是最好看的,誰也比不上。

刺繡比賽是漫長的。

而且,對有些人來說,長時間的看著一個人刺繡,會是一件很無聊的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有部分人離開了賽場。

剩下的,基本上的領隊,參賽的選手。

顏筱雯看到本國選手的繡品,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要是選手的心態再好點,這副繡品會更好的。

不過,按照成品來看,是能進入下一輪的比賽的。

正如顏筱雯所想的那樣,華國的選手進入了下一輪的比賽,但高麗所有的選手都進入了下一輪。

這遭到了一些選手的抗議。

“憑什麽。有幾個人繡的那麽差,都能進入下一輪,你們這是黑幕。”

“很明顯的黑幕。我抗議,嚴重抗議。”

“要是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不會罷休的。”

主辦方見事情鬧得有些大,用了所謂的意境,手法和專業來解釋。

卻遭到選手們的打臉:“看樣子,主辦方這是要強硬推,自己國家的選手,當第一名了。”

主辦方見狀,強行結束了今天的比賽:“各位,今天的比賽意境結束了,請各位早點離開比賽場地。”

話落,他就走了。

選手們哪裏肯離開,鬧騰著要主辦方給一個說法。

看到這一幕的顏筱雯,眯了眯眼,對聶柏利說道:“咱們走吧。”

聶柏利護著她,兩人往停車的地方走。

“筱雯,這次的事,怕是沒這麽簡單。”

“是啊。高麗再怎麽,也不會在第一場比賽做出這樣的事來。隻可能是,有人在暗箱操作。”

這可是國際性的比賽,有著很高的關注度。

——

下午的時候,顏筱雯就從領隊打來的電話,得知了上午比賽的處理結果。

結束通話,她跟聶柏利說了這件事。

“主辦方開除了兩個評委,把所有的事推到了這兩個評委的身上。”

她麵露諷刺:“說是,兩位評委不忍心,本國的選手,辛苦多年,在第一輪出局,做出了這樣的事。”

聶柏利聞言,就明白主辦方的用意了:“主辦方後續還會有手段的。”

“這次的比賽,不管是對高麗,還是對本地的產業,都有著很大的影響。所以,高麗不止要辦好比賽,還要贏得比賽。”

顏筱雯見過太多醃臢的手段:“如果主辦方真過了,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

聶柏利是讚同的,越是這種國際比賽,臉麵越重要。

——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沒有再出現任何的情況,比賽也順利的進行。

但在半決賽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

是針對華國的選手。

一大群本地的居民,在比賽場地進行抗議。

“華國這是剽竊了我們國家的手藝,必須禁製華國再參加比賽。”

“這雙麵繡是我國的珍寶。華國太可恨了,居然剽竊。把華國的選手,趕出咱們國家。”

聽到這些的顏筱雯,和聶柏利對看了一眼,重頭戲來了。

“你們說,雙麵繡是你們國家的珍寶,有證據嗎?”華國的領隊站了起來,不懼的高聲道。

有本地所謂的專家嚷嚷著:“我高麗上下五千年……”

“噗!麻煩你,再說一次,高麗上下多年?”領隊差點兒笑抽。

專家特驕傲的說道:“我高麗上下五千年。”

領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我說,你們高麗也就一百來年的曆史,哪兒來的上下五千年。”

“麻煩,不要剽竊我大華國的曆史。”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稍微要點臉好嗎?全世界都看著的,你當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嗎?”

專家堅持說,自己國家有上下五千年,還說雙麵繡是自己國家的瑰寶,要求華國公開道歉。

領隊嗬嗬了兩聲:“行啊,你說雙麵繡是你們國家的瑰寶。那找個會雙麵繡的,來現場表演一番何為雙麵繡,讓在場的人見識見識。”

專家說著隨便一個人都會雙麵繡,卻始終找不出一個人來,不停的嚷嚷著華國剽竊。

領隊已經懶得跟,這所謂的專家說什麽了,轉頭看向主辦方:“如果主辦方堅持這樣說,那這件事,就不會這麽簡單的解決了。”

主辦方聞言,笑容略微苦澀,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受到了華國的威脅,不得不承認雙麵繡的華國的。

“既然你們高麗都這麽說了,那我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大華國的多種刺繡。”

顏筱雯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向比賽場地。

聶柏利走在她的後麵,眸光冷冽的看了眼主辦方。

主辦方是認識聶柏利夫妻的,看到這一幕,腦子裏全是完了兩個字。

光是華國的選手鬧騰,他們還有解決辦法。

要是鬧到政治層麵,或者是上流社會,那事情會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