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到喬紅紅這話,神情各異的看了眼顏筱雯,又看了眼喬紅紅,都認為喬紅紅腦子有坑。聶總親自陪著的,聶太太怎麽可能是假的。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我是假的。”

顏筱雯慵懶優雅卻令人畏懼的笑了下,“什麽時候,我是真的還是假的,輪到你喬紅紅來說了?再說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假的?”

周圍各異的視線,讓喬紅紅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麵容漸漸的猙獰。

她十分清楚,現在要是不能完成算計,不單單是無法解決了顏筱雯,連她也會出事的。

到了這一步了,絕對不能出事。

“聶太太的玉簪掉落在了這個房門口,說明聶太太是在房間裏的,這就說明你是假的。”

說了一大通的歪理,還自覺自己說的很對,“聶總為了保住自己和陸家的顏麵,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個女人,用化妝的技術,讓你變成了聶太太的模……”

‘噗’!

華俏俏沒忍住,譏笑出聲,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喬紅紅,“我說喬紅紅,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兒,真的是個裝飾啊,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

“首先,單憑一根玉簪,就說聶太太在這個房間裏,你安的什麽心?就不能是,聶太太的玉簪恰好掉落在了這裏嗎?”

賓客們紛紛讚同,看喬紅紅的眼神越發的唾棄,連帶著也更為不待見秦雅。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麽好貨色,一看就知道是要栽贓陷害聶太太。

秦雅微低下頭,遮住了眸中的算計和惱恨。明明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的,可為什麽顏筱雯會跟著聶總一起出現,而不是在房間裏?

這中間,究竟出了什麽樣的錯?

顏筱雯詫異的挑眉看了眼華俏俏,幽冷的美眸中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真是意外,華俏俏居然會幫著她說話,以往華俏俏是巴不得她和聶柏利離婚的。

華俏俏伸出兩根手指,“其次,聶總犯得著找一個假的聶太太嗎?聶總是什麽樣的人,根本不屑做這些事。”

“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你和秦雅聯手想算計聶太太的清白。所以才在這裏說了這些話,目的是想毀了聶太太,從而好達成你們的目的。”

“華小姐,沒有證據的事,你不要胡說八道!”秦雅瞄了眼聶柏利,有些後悔在今晚算計顏筱雯了。

聶柏利身穿灰色的西裝,劍眉星目,長身玉立,頭頂扉麗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切割著細碎的光影,整個人萬分英俊又矜貴迷人。

像是從童話世界裏走出來的王子。

“要證據?”聶柏利嗓音清冷的來了這麽一句。

秦雅和喬紅紅的心裏咯噔一聲,都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聶總真的有什麽證據吧?

兩人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心裏直打鼓,氣勢也越發的不足。

“要是聶總有證據,請聶總拿出證據來。”喬紅紅咬著牙,心虛不已的說道。

聶柏利打了個響指。

就有兩個保鏢押著一個侍者打扮,神情慌張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當喬紅紅和秦雅看到這個侍者的時候,腦子裏轟的一聲,雙腿直打顫,怎麽會被聶總找到這個人的?

兩人這副臉色蒼白又不安的樣子,落在眾賓客的眼裏,大夥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紛紛唾棄這兩人,這兩人真是太惡毒了。

“說說你知道的。”聶柏利泛著冷意的嗓音,透著不容置地的危險意味。

侍者搖了搖頭,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他不能說,要是說了,他就完了。

聶柏利也不著急,示意保鏢把房間裏的人帶出來。

“這年頭有些人舉辦的宴會真的很危險啊。”

顏筱雯滿眼淡漠,語調卻很怪異,“瞧瞧,瞧瞧,有的人為了能討好外國佬,居然設計陷害自己的同胞。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麽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聶太太這話我十分讚同。”

華俏俏冷冷的看了眼喬紅紅和秦雅,毫不掩飾自己的憎惡,“為了討好一個外國佬,卑鄙無恥也就罷了,還算計陷害自己的同胞。”

“我看呐,這樣的人遲早會眾叛親離,失去一切,成為萬人唾罵的存在的。”

秦雅和喬紅紅仿若受盡欺負的小白花,紅著眼眶,楚楚可憐的站在那,也不說一句話。

然而,在場沒一個人同情這兩人,反而更為厭恨疏遠這兩人。

“我早就看出來這兩人不是個好東西。剛你們是沒看到,這兩人有多討好巴結阿爾奇,那模樣恨不得當阿爾奇身邊的一條狗。”

“你可不要侮辱了狗。狗多忠心多好啊,還能陪咱們解悶。不像這兩個玩意兒,為了討好一個外國佬,連自己的祖宗是誰都忘了,下作無恥到了極點。”

“虧得這兩人還能裝出委屈可憐的樣子來,我看著就惡心。”

喬紅紅和秦雅倍感屈辱和憤恨,越發的怨恨顏筱雯了。要不是顏筱雯,她們怎麽可能會遭受這些欺辱。

顏筱雯淡淡的瞥了眼這兩人,自是看得出這兩人的心思,輕嗤了一聲,“兩位,既然你們這麽喜歡外國佬,我會很好心的送兩位到國外的。”

“希望你們到了國外,努力幹好你們的老本行。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你們能靠著自己的老本行,走上包.養小白臉的路呢。”

這番話一出,賓客們紛紛笑出聲,更加嘲諷秦雅和喬紅紅了。

秦雅和喬紅紅敢怒不敢言,哆嗦著站在那不說一個字。

“先生,人帶出來了。”這時,保鏢把房間裏的兩個人帶了出來。

當眾賓客們看到是哪兩個人時,眼神相當的不對勁。

“喲,我不過是去接了個電話,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唐陽一單手插在褲兜裏,儒雅又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笑眯眯的掃了眼衣衫不整的陸老爺子和阿爾奇,“兩位單獨待在一塊,是做了什麽,搞得衣衫不整的。”

他咬重單獨兩個字,“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你們兩情相悅,單獨待在房間裏,互訴衷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