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柏利才不會讓開,反而還靠近了她,“不讓開,除非你聽我解釋。”

顏筱雯的眼珠子一轉,看了他一眼,“我給你解釋的機會,我們到客廳坐下談。”

聶柏利怕她跑了,拉著她到客廳坐下,“筱雯……”

“你先放開我,我倒杯水喝,早上起來連口水都沒有喝。”顏筱雯一手拿著水壺,一手拿著杯子,被拉著她不太方便倒水。

聶柏利依言放開了她,盯著她喝了一杯水,才說起昨晚的事,“筱雯,昨晚……”

他剛開口,就看到顏筱雯嗖的聲,跑了。

“我才不要聽你詭辯!”顏筱雯打開房門,飛快的溜了。

看得聶柏利是既好氣又好笑,他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居然和我玩了這麽一招,虧得我還防著她的。”

結果,還是讓筱雯溜了。

他得換個辦法,哄好她才行,他可不想跟她鬧矛盾。

顏筱雯絲毫不知道他所想的,她剛跑出小區,準備到公共停車點取車的時候,一個快遞員攔住了她。

“請問是顏筱雯小姐嗎?”快遞員拿著一個快遞,笑看著她。

顏筱雯點頭,猜測是誰給她的東西,“是我,這是我的快遞?”

快遞員讓她簽收了,再把快遞給她,然後開車走了。

當顏筱雯打開快遞,看到裏麵的東西時,有些疑惑的眯了下眼,誰給她送的這種晚禮服?

她拿起晚禮服看了看,這是一套黑色的魚尾服,肩膀和腹部的位置是鏤空的,給人以**和美感。

好端端的,誰會給她送一套晚禮服,會不會是誰整蠱?

這時,她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她看了眼陌生號碼,接通了,“喂你好。”

“姐姐,是我。”顏詩詩一手挑選著**的各種名牌衣服和包包,滿滿都是得意炫耀,“姐姐,之前的事對不起,我也是擔心爸媽會多想,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顏筱雯嗬嗬了兩聲,言語間滿是譏嘲,“我說顏詩詩,你能不能不要拿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兒當裝飾?”

“如果你是真心道歉的,請你來我麵前跪著,語氣真誠點向我道歉,不然,你就是一個虛偽做作的女人!”

顏詩詩聞言,怒火從心頭冒了上來,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姐姐收到晚禮服了嗎?後天家裏要為我舉辦宴會,你會來參加的,對嗎?”

後天是爸媽專門為她舉辦的宴會,要向整個圈子介紹她這位顏家女兒,到時候她會讓所有人明白,她比顏筱雯這種貨色好不知道多少倍。

顏筱雯對顏詩詩的那點算計和心思太清楚,眯了眯眼,“好啊,我會準時參加的。”

她才不相信顏詩詩會給這這麽好心,她倒要看看這女人要幹什麽。

她倒要看看顏詩詩要做點什麽。

“這套晚禮服是我專門為姐姐挑選的,希望當天姐姐能穿這套晚禮服來。”顏詩詩無比乖巧,眸中滿是算計光芒。

顏筱雯懶得和她多說,掛斷了電話,帶著晚禮服來到了醫院。

準備把晚禮服放在櫃子裏的時候,她想到了顏詩詩的性子,再次拿起晚禮服仔細看了看,果不其然發現了問題。

她眯起冷冷的眸子,顏詩詩,你要玩的這麽大是吧,那我陪你玩!

有了主意的顏筱雯,把禮服收好放進櫃子裏,準備下班後回到家裏,再處理這套晚禮服。

然而,她剛收好晚禮服,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隨之,單手插在褲兜裏,唇角含笑的聶柏利走了進來,“筱雯,你能逃到哪裏去?”

顏筱雯聽到這霸總的中二發言,嘴角直抽抽,“聶柏利,要是你裝一裝,或許真有人認為你是霸總,但請你不要在我麵前裝霸總。”

裝霸總?

他用得著裝霸總嗎?

聶柏利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顏筱雯的對麵,很認真的看著她,“筱雯,我們好好談一談。”

“要是你再跑,我一樣能追到你。”

顏筱雯眼神古怪的看了他幾眼,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句,“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請了半天假,專門來解決你我之間的事。”

這台詞,怎麽這麽熟悉?

顏筱雯恍然的想起,昨天她用了相同的說辭,來應對聶柏利,“說吧,你要怎麽說。”

聶柏利為了以防某個女孩子又跑了,把人圈進懷裏,不給她一點兒逃跑的機會,“要是我說,我沒有再當牛郎,是你誤會了,你會相信我嗎?”

顏筱雯掙紮了幾下,發現自己被圈得緊緊的,根本沒有辦法溜走,隻能瞪了眼始作俑者,“你說你沒有當牛郎,那為什麽你會跟秦雅和唐陽一待在一塊?”

“光是看秦雅對你那親昵的樣子,就知道她是你的顧客之一。”

聶柏利自是不可能說自己真正的身份,於是找了個很完美的理由,“我是在做生意。”

“公司老總想把生意做大,看我外表不錯,就給我安排了這次的見麵,至於秦雅為什麽會我這麽親昵,可能是我長得帥?”

那個秦雅,確實很討厭,自說自話還自以為是。

顏筱雯聽得既好笑又好氣,用力的擰著他腰間的嫩.肉,“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言語的機會,請你再說一次。”

她信了他的鬼話才怪。

聶柏利疼得嘶了聲,臉皮一抽一抽的,筱雯這是真下了狠手,他這一塊鐵定青了。

“筱雯,我說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秦雅對我的態度為什麽這麽親昵,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再當牛郎。”

這一次,他說什麽都要讓筱雯明白,他沒有再當牛郎……不對,他從來沒當過牛郎。

顏筱雯不太相信他說的話,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家老總這麽厲害,能同時約到秦家和唐家的繼承人?”

浩瀚公司是一家小公司,根本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本事,一次性約到秦家和唐家的繼承人的。

而且,當時聶柏利是走在C位的,完全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去談生意的。

聶柏利神色坦然,連眼神都沒躲閃,“其實,是秦雅自己湊過來的,據說是,想和唐家做生意。”

“那你為什麽走在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