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了嗎?喬紅紅的朋友都是女的,她沒有異性朋友嗎?”

擠不進去的喬紅紅連忙高聲道,“陸二少,我沒有異性朋友,都是同性朋友。你是最了解我這人的,我怎麽可能會有異性朋友。”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女孩子紛紛拆台,冷嘲熱諷。

“喬紅紅,你是沒異性朋友,你有的都是金主。誰不知道你啊,一天一個金主。而且,隻要對方給的錢多,你什麽花樣都肯玩。”

“就是就是。在圈子裏,你是出了名的愛傍金主的。上次,我還看到你和長相特凶狠的中年男人爭吵。說什麽,要是他不給你錢花,你就爆出他所有的事。”

這番話,讓喬紅紅心頭一慌,讓陸昊炎看向這個女孩子。

這是個打扮成白富美的女孩子,她的臉是整容成的網紅臉,尖尖的下巴看著十分不舒服。

“你說,你看到喬紅紅和一個中年男人爭吵?你能說說他們具體爭吵了什麽嗎?”

陸昊炎拿出了一張支票,笑容和善,“你說清楚了,這張兩百萬的支票就是你的。”

網紅臉別提多開心了,滿臉歡喜的嗯嗯嗯直點頭,無視掉喬紅紅的阻止,“陸二少,我能幫你畫出那中年男子的樣子來。”

她得意洋洋的斜了眼焦急的喬紅紅,繼續說,“那天,我和幾個朋友去逛街,在一個商場的奢侈品店前看到了喬紅紅和一個中年男人。”

“兩人不顧旁人在那拉扯爭吵,喬紅紅要買好幾樣奢侈品,那男人不同意。喬紅紅就說什麽要爆出他所有的事,讓顏筱雯收拾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紅紅一把捂住了嘴,她笑容牽強的看著陸昊炎,“陸二少,咱們邊吃邊聊?你看,大家都站在這裏,多不好啊。”

那次她和王老三爭吵的事,怎麽會被這賤人看到?

不用陸昊炎說什麽周圍的女孩子就強行拉開來喬紅紅,七嘴八舌的說著,“喬紅紅,陸二少都沒說話,你在這裏當什麽家。”

“可不是。我的話還沒說完,你都弄花我的妝了。”網紅臉特別不待見喬紅紅,橫眉冷眼的瞪她,繼續和陸昊炎說話,“陸二少,我還聽到喬紅紅說什麽,沒我幫忙,你別想完成計劃。”

“當時喬紅紅可得意啦,那嘴臉讓圍觀的人十分討厭她。偏偏,她還洋洋自得,在那向周圍人炫耀她多有錢,有多少奢侈品。”

沒了喬紅紅這個攔路石,她就有機會成為陸二少的女朋友,也會有機會嫁入豪門的。

“陸二少,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喬紅紅哭得委屈可憐極了,仿若受盡了欺負,“陸二少,我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聽她們胡說八道,她們是在詆毀我。”

她就不應該聽陸二少的,邀請這些人吃飯。

陸昊炎沒搭理她,他笑看著網紅臉,“能麻煩你,畫出那中年男人的樣子嗎?”

網紅臉是美術生,很快畫出了中年男子,也就是王老三的樣子。

陸昊炎把支票遞給了她,拿著畫像看了看,對在場的人說道,“要是誰見到這男人了,麻煩和我說一聲,有十萬塊的獎勵。”

“再有,我申明一點,我和喬紅紅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

丟下這句話,他帶著畫像走了。

留下喬紅紅被在場的女孩子極近嘲諷和羞辱,還有的女孩子把她推倒在地,肆意的打罵她。

“不愧是沒金主活不下去的髒東西,也敢這樣算計陸二少,活該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你們看看她這副站街女的打扮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缺男人的貨色。真難為陸二少了,被這種玩意兒栽贓陷害。”

“她剛還有臉裝委屈。她也不想想,陸二少什麽樣的女孩子沒看到過,會缺這種要什麽沒什麽的貨色?”

周遭的諷刺和羞辱,讓喬紅紅恨得發抖,可她卻不敢反抗。為什麽,為什麽陸二少要這樣對她?

明明之前,陸二少都沒有反駁她是他女朋友的事的,但現在當眾反駁了。

女孩子們羞辱了喬紅紅一通,倍感無趣的走了。可她們把喬紅紅被拋棄的事發到了培養圈裏,讓喬紅紅再一次成了天大的笑話。

狼狽又渾身淩亂的喬紅紅,剛要站起來的時候,視線裏出現了一雙頂奢的女士涼鞋。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到的是身穿頂奢夏裝,不施粉黛卻越發美豔動人,高貴迷人的顏筱雯時,所有的怨怒像是找到了發泄口,讓她怒指著顏筱雯。

“是你,是你害得我變成這樣的。顏筱雯,你好歹毒的心腸。”

顏筱雯抬手阻止了聶柏利,笑意微涼的俯視著喬紅紅,“用得著我害你?你真抬舉你,我哪兒需要髒了自己的手,來害你這麽一個玩意兒。”

這番話,像是狠狠的幾耳光,重重的打在喬紅紅的臉上,讓她漲紅了難堪的臉。

“如果不是你,陸二少是不可能這樣對我的,之前他對我一直很好。”

她迷之自戀的這番話,讓顏筱雯笑個不停,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喬紅紅,我真心建議你,到醫院做一個全麵的腦部檢查,免得你腦子裏最後的那點水都被你給倒光了。”

“陸二少對你好?”

她眼神嫌惡的上下掃了掃喬紅紅,“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身份,你有過多少個男人。人家站街女,都比你幹淨,你還妄想著嫁入豪門,豪門又不是缺女人。”

過於自戀自大的喬紅紅,一心認定她是能嫁入豪門的,還是能當陸家的主母,“像你這樣的女人,永遠不會懂我有多優秀的。”

顏筱雯恍然大悟,指了下喬紅紅,“原來你就是大家所說的普信女啊。難怪,直到現在,你還有這麽大的自信。”

“不過,上流圈裏沒一個男人待見你,誰都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貨色。你說你,要怎麽樣才能嫁入豪門?不如,我給你指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