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見不到他的人,就不敢再聯係他了。
生怕,再一次給他打電話,會聽到她最不想聽到的那兩個字——分手。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一直到了蘇子悅和秦慕沉的婚禮。
她盼著他回來。
可是,他從剛剛婚禮開始,一直到結束,都沒正眼看過她。
她生氣又難過,不看就不看,她不稀罕!
可是,等她喝醉了,他又來扶她,這算什麽?
麵對安夏的質問,白璟書無從回答。
他的麵色微微一變,微垂下眼皮,細密的睫毛在眼睛底下投下一片陰影,整個人透著一股沮喪的氣息。
這樣的他,看起來像個失落的孩子。
可是,他的沉默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安夏的心上,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膽壯慫人膽,她冷笑了一聲,從他的懷中退出來,慢悠悠的說:“無話可說了?還是說,你借著子悅和秦BOSS的婚禮回雲州市,就是順便要和我談分手的?”
這一次,白璟書反應很快。
幾乎是立刻,他就反駁道:“不分手。”
三個字說得又急又重,像是生怕安夏再說出什麽不好聽的話。
“你不想理我就不理我,一個解釋說明都沒有,既然如此,我說分手為什麽就不能分手,看不出來 你還是個雙標黨啊,白璟書!”
安夏現在是已經豁出去了,她心裏積壓已久的憤怒和委屈,都在此時爆發。
她的話,似乎是刺激到了白璟書。
白璟書的麵色一下子 冷下來:“你再說一遍?”
“我說分手!你沒聽見嗎!”
“不可能!”
白璟書的回答很堅決。
安夏冷哼了一聲,繞開他,搖搖晃晃的朝門的方向走去。
白璟書跟在她身後:“你要去哪裏?”
“我今天接到了捧花,證明我很快就能嫁出去了,來參加婚禮的人,身份都不錯,說不定我就能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呢?”
安夏在上學的時候,雖然不是頂漂亮的,卻是那種很討喜的女生,跳脫又不失分寸,明事理又有點狡黠。
但卻奇異的沒人追她。
畢業晚會那天,大夥兒喝多了,玩真心話大冒險,她才知道,那些想追她的男人都以為她有男朋友!
白璟書身上有紈絝公子哥的劣性,但好在他心眼並不壞,安夏喜歡他。
平時兩人小吵小鬧,安夏也樂意順著他,慣他。
可是,這一次,他太過分了。
安夏說完,就靠在門邊朝他笑,像是在等他說話。
她今天是伴娘,化了淡妝,頭發也精心打理過,身上穿著粉色的吊帶禮服,有種輕盈的可愛。
白璟書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語氣突然溫柔下來:“夏夏,你喝多了,別說氣話。”
安夏皺了皺眉,搞不懂白璟書是唱哪出。
竟然不生氣?
然而,下一刻,白璟書突然兩步上前,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她拉進懷裏,鉗製住她的雙手,反手將門反鎖,拉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纏住了安夏的雙手,扛著她,就將她扔到了**。
安夏完全被摔懵了。
“白璟書,你瘋了嗎!鬆開我!”
她朝白璟書吼完,就嚐試著從**爬起來,雙手被綁住了,她爬得很費力。
她翻了個身,跪坐在**,才直起了上半身。
她做這一係列毫無形象的動作的時候,白璟書就在一旁看著她。
安夏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什麽糗樣子,白璟書都看過,也不在乎多一次了。
她抬頭,恨恨的瞪著白璟書:“你是個男人就把我鬆開!欺負女人算什麽!”
她生氣的模樣,看在白璟書的眼裏,竟覺得十分嬌俏。
因為她剛剛在掙紮著坐起來,其中一邊細細的禮服肩帶已經垮了下去,她跪坐在** ,收腰的禮服勾勒出纖美的腰線,她明亮的大眼睛正瞪著他。
她不如他從前交往過的任何一個女人漂亮,但卻比她們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勾人。
他覺得喉嚨有些發緊,伸手想去拉領帶,卻想起來早就把領帶取下來綁她了。
安夏見白璟書半天不說話,就磨蹭著湊過去,坐在**,伸腳踢他。
腳是伸出去了,卻沒收回來。
白璟書目光暗沉,大手捏著她的小腿,聲音微啞:“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安夏感覺到他的目光異常的灼人,有些畏縮的開口:“你……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白璟書當然不會聽她的。
他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灼灼的盯著她:“早就想欺負你了。”
安夏被他眸子裏的熱切嚇到,縮了縮身子,兩排小扇子似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顯得十分緊張。
她平常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此時看起來又驚慌又緊張像個被訓服的小女人似的,這讓白璟書心中升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極了。
又順著額頭一路吻向下。
安夏的唇被堵住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要掙紮,結果卻被白璟書一把推到了**,死死的壓住。
安夏泄憤似的咬了他一口,白璟書輕笑出聲,卻仍是緊貼著她的唇,含糊的說道:“你盡管咬,明天讓他們看到我嘴唇破了,你猜他們會怎麽想?”
安夏微僵,白璟書趁機伸手摸到了她背後的拉開她的裙子。
安夏羞憤難當,雙手又不能活動,隻能幹幹的罵他:“你放開我!王八蛋白璟書。”
白璟書哪裏還聽得進她在說什麽,著了魔似的親了下去。
安夏隻覺得一股酥麻感從心底蔓延開來,完全抑製不住。
白璟書生長得環境太過複雜,開葷得早,早已熟知男女之事。
可他知道,安夏和他不一樣,她很幹淨。
從心靈到身體,她都很幹淨。
之前有很多次 ,他就算很想,卻又舍不得。
可是今晚,他實在忍不住,也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