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

蘇子悅懷疑自己聽錯了。

J國王室的公主?

艾卡公主發怒了:“我讓你說了嗎?我的身份哪裏輪到你來說?這種事,我當然要親自告訴子悅!”

“我說的是實話。”秦慕沉懶懶的開口。

蘇子悅轉頭,仔細的打量艾卡公主。

難怪,剛剛一見到她,就覺得,她身上的貴氣逼人。

原來是J國的王室公主。

蘇子悅有些不淡定了。

她很想裝淡定的,可她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國外的王室成員,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總帶著好奇又有些敬畏的心理。

秦慕沉突然出聲的,打斷蘇子悅的思緒:“走吧,不用管她。”

蘇子悅:“……”

“子悅,你就留下來陪我吃飯吧,雖然我貴為公主,但是我很喜歡你。”艾卡公主笑眯眯的對她說。

要是平時,蘇子悅肯定會笑話艾卡公主這話說得有語病,但這話是由艾卡公主自己說的,她心裏的感覺還真有些怪。

秦慕沉冷嗤一聲:“想要有人陪你吃飯,你要用‘請’字,王室的禮儀都是白教的嗎?”

“你!”艾卡公主瞪了秦慕沉一眼。

蘇子悅看得出來,秦慕沉真的很不喜歡這個艾卡公主。

而艾卡公主對秦慕沉也是真沒有多少好感。

而她站在中間,當然要偏向——秦慕沉了!

老公最重要。

於是,她偏頭在艾卡公主耳邊說了句什麽。

說完之後,艾卡公主就一臉恍然大悟道:“那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一起吃飯。”

……

直到兩人回到酒店,秦慕沉才有些好奇的問蘇子悅:“你和艾卡公主說了什麽?”

蘇子悅神神秘秘的看了他一眼:“你猜。”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猜不到也不告訴你。”

秦慕沉哼了一聲,一把撈起她,將她丟到**:“不說?那我們今晚就浴血奮戰吧。”

蘇子悅在短暫的驚恐過後,扯著身上的衣服說:“來啊。”

秦慕沉麵色凶猛的伸手擰了把她的臉:“長本事了啊!你就以為我真不會把你怎麽樣?”

蘇子悅皮笑肉不笑的說:“不會。”

說完,她就從**跳了起來:“洗臉睡覺了,明天還要和美麗的艾卡公主一起吃飯呢。”

秦慕沉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泄憤似的砸到**,朝她的背影大喊:“不準去!”

那個不按常理出牌,還想挖他小妻子牆角的女人,他怎麽可能允許蘇子悅和她一起吃飯!

蘇子悅在刷牙,含糊不清的說:“我答應她了,我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秦慕沉煩躁的抹了把臉,語氣有些孩子氣:“我也要去!”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第二天,秦慕沉還是去辦自己的事去了。

隻不過,他給蘇子悅身邊派了好幾個保鏢。

……

“子悅,這邊。”

艾卡公主今天穿了一套休閑服,很寬鬆。

看不出來是什麽牌子,可是一看就知道,一定很舒服。

“艾卡……”

後麵的“公主”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艾卡就直接應了一聲:“嗯。”

然後,她還朝蘇子悅眨了眨眼睛。

“走吧,我今天的目標就是買一些Z國的紀念品回去給我的母親和兄弟姐妹,就拜托你了。”艾卡公主笑眯眯的說。

她這個樣子,看起來格外的平易近人,和昨天的她,似乎又有些不同。

艾卡公主聳了聳肩說:“不要這麽奇怪,其實我在J國的時候,大多時候住在部隊裏,我喜歡大家都像朋友一樣相處,你不要拘束,而且你們Z國早就沒有王室了,你們的總統就是民、主選舉的。”

聽了艾卡公主的話,蘇子悅就真的沒有那麽拘束了。

一天下來,蘇子悅發現,艾卡公主是個話很多的人,一直和她不停的說話,見到什麽都好奇。

和蘇子悅想象當中的那種矜貴的王室貴族小姐很不一樣。

兩人買了很多東西,都由身後的保鏢的提著。

艾卡公主手裏端著一個一次性的紙盒,嘴裏含著一塊炸土豆,扭過頭,含糊不清的對蘇子悅說:“我們甩開他們怎麽樣?”

“什麽?”蘇子悅手裏也碰著一碗豆花,吃得吸溜吸溜的,就沒注意到艾卡公主說了什麽。

艾卡又重複了一遍:“就是甩開他們,我們自己去玩。”

可能是因為炸土豆裏麵的調料裏麵有大蒜,艾卡公主說話的時候,蘇子悅能聞到迎麵撲來的大蒜味。

蘇子悅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能,你的安全很重要。”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艾卡是J國王室受寵的公主,要是在 Z國出了事,肯定會引起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沒事的,我能保護自己,還能保護你,就這麽說定了。”艾卡說著,拍了拍蘇子悅的肩膀。

下一刻,艾卡將手裏的東西飛快的扔了出去,拉起蘇子悅就跑。

艾卡拉著蘇子悅,就朝人潮擁擠的地方走。

艾卡的手有些粗糙,緊緊的拽著蘇子悅的手,拽著她跑得飛快。

蘇子悅掙脫不開,隻好跟著她一起跑。

“太太,艾卡小姐!”

“太太!”

“……”

身後,保鏢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

蘇子悅累得喘不過來氣:“艾……卡……公……跑不動了……”

艾卡拉著她,動作矯健的又轉了兩道彎,才鬆開了她。

“你的體力怎麽這麽差,要是你和秦慕沉打架,你肯定打不過他。”艾卡的語氣裏有著濃濃的擔憂。

蘇子悅大喘著氣,連連搖頭說:“不……不會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艾卡就說:“你打得過秦慕沉?”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會打我。”蘇子悅終於緩過來氣,將一句話說完整了。

艾卡瞪大眼:“是嗎?我才不信他不打女人。”

蘇子悅隻是笑也不說話。

別人都隻見過他脾氣最壞最無情的樣子,而隻有她,見過他最深情的模樣。

沒見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蘇子習也不做多解釋,問她:“走吧,你想去做什麽?”

“去酒吧,聽說Z國的酒吧和J國的酒吧很不一樣。”

“……”

她還以為艾卡要去做什麽了不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