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秦慕沉又去找了之前那四個男人。

等到把另外四個男人也放倒了之後,他才覺得身心舒暢了。

……

婚禮是在玉煌宮舉辦的。

蘇子悅對這裏很熟悉,輕車熟路的往大門口走去,卻在轉角處遇到了蘇依歌。

“蘇子悅!”

蘇依歌身上的婚紗已經換了下來,穿著便服,她麵色不善的看著蘇子悅:“是你找那個女人來的對不對?你怎麽能這麽惡毒呢?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嗎?”

蘇依歌每說一句,眼神就狠一分。

蘇子悅後背上的傷還在愈合期,雖然平常不癢不痛,可是萬一再次受傷,就會影響傷口,本來就會留疤,二次受傷之後,可能疤痕會更嚴重。

想到這一層,蘇子悅無聲的往退了兩步。

確定自己和蘇依歌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後,才開口:“第一,那個女人不是我找來的,第二,論惡毒,我比不上你,第三,你有多辛苦關我什麽事?”

這一切不過是蘇依歌自作自受。

“你!”

蘇依歌一想到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氣得麵部表情都扭曲了。

“你最好還是先回去吧,婚宴還沒結束呢,要是找不到新娘,宮夫人也許會不開心呢,畢竟你以後都要生活在宮家了。”

蘇子悅不提宮夫人還好。

以前宮夫人對她很好的,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宮夫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不屑。

蘇依歌將這一切都怪在蘇子悅身上:“蘇子悅,我告訴你,我和你沒完!”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蘇子悅了冷笑著反問。

蘇依歌臉色驀的一變。

剛好走廊那頭有人朝這邊走過來,蘇子悅轉身離開,不想和蘇依歌過多糾、纏。

看到蘇依歌的反應,蘇子悅覺得,她有必要做準備,澄清當年的事。

她到了玉煌宮門口的時候,南川已經等在了那裏。

“蘇小姐。”南川笑得燦爛,在看見隻有她一個人之後,不解的開口:“老板呢?”

“他還在裏麵。”

蘇子悅一邊說話一邊上車。

南川點了點頭,驅車去雲上灣。

車開出去沒多久,蘇子悅叫了南川一聲:“等等,去接牛肉吧。”

之前她住院之後,秦慕沉就讓南川把牛肉送到、寵、物院去寄養了,一直沒有接回來。

她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把它接回來了。

南川也沒多言,直接開車去了、寵、物院。

牛肉在、寵、物院待了快半個月,看見蘇子悅的時候,完全是樂瘋了,直接往她身上不要命的撲,撓她舔她蹭她,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蘇子悅失笑,隻好一路抱著它回家。

……

秦慕沉是晚餐時間回來的。

蘇子悅聽見汽車的聲音就下樓出去。

走到大門口就看見南川扶著秦慕沉往朝裏麵走。

蘇子悅頓了頓,迎了上去:“他怎麽了?”

一走近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聞,她皺了皺眉。

南川一手扶著秦慕沉,抬頭看向蘇子悅:“下午被白先生拉去應酬了。”

說完,又抬起另一隻手,將手裏的東西遞給蘇子悅:“這是老板說帶給你的晚餐。”

蘇子悅拿過來看了一眼,是用保溫盒裝著的飯菜。

“蘇子悅。”

正在這時,秦慕沉轉頭朝蘇子悅看了一眼,隻不過他的眼裏泛著一層霧,很明顯人已經不清醒了。

蘇子悅隻是瞥了他一眼,對南川說:“你扶他進去,然後再幫他洗個澡吧。”

南川也知道蘇子悅傷沒愈合,點了點頭就扶著秦慕沉上去了。

……

南川扶著秦慕沉上樓,蘇子悅提著保溫盒去餐廳。

打開看了看,裏麵裝的都是很清淡的食物。

蘇子悅吃了兩口,覺得口味有些熟悉。

正在此時,樓上響起“砰”的一聲,緊接著,秦慕沉的怒吼聲傳來:“我要我老婆!”

蘇子悅正好夾子菜要送進口中,聽到這聲怒吼,她的動作就停在了那裏。

這話聽著很熟悉。

上次他喝醉了,也說過這句話。

蘇子悅突然就沒有了吃飯的心情。

又是“砰”的一聲傳來,臥室門被人大力的推開,又猛的關了回去。

南川滿頭大汗的跑下來:“還是你去吧,老板都不讓我脫他衣服。”

蘇子悅靜默了一瞬,問南川:“秦慕沉以前喝醉也這樣?”

南川凝神仔細想了一下:“以前……”

他想了又想,老板以前好像沒有過喝得爛醉的時候。

“算了,還是我去吧。”蘇子悅搖了搖頭,轉頭將剛剛打事的保溫盒又收了起來。

她收完之後,見南川還沒離開,想到什麽似的,開口問他:“這是秦慕沉做的?”

她說著,指了指保溫盒。

“嗯,老板在玉煌宮的餐廳廚房給你做的。”

南川說著,臉上的苦悶愈發的重了。

他長年被秦慕沉壓榨,如果秦慕沉能把對蘇子悅的好分一成給他也是好的。

他是真後悔上次說好的休假,被他一時感性給弄沒了。

雖然剛剛蘇子悅吃的時候,就吃出來了是秦慕沉的手藝,可得到南川的肯定回答,她心底還是有訝異劃過。

如果不是因為那天,秦慕沉沒有回答那個問題,她真的會覺得秦慕沉是愛她的。

“你早點回去吧,我上去看看。”

得到蘇子悅的回答,南川欲言又止的看向她,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我真沒見老板對誰這麽好過。”

“嗯。”

秦慕沉對她好,她是知道的。

南川還想再說什麽,見蘇子悅一臉的平靜無波,也沒再開口。

……

送走了南川,蘇子悅上樓去看秦慕沉。

她推開門進去,就看見秦慕沉坐在地上抱著枕頭叫“老婆”。

蘇子悅見狀,忍不住扭頭笑了起來,因為秦慕沉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蠢了,和平常冷靜自持的模樣大相徑庭,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萌。

蘇子悅抑製住笑意,走過去,叫了他一聲:“秦慕沉。”

“嗯。”秦慕沉模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偏頭在枕頭上蹭了蹭:“老婆你好軟……”

蘇子悅:“……”軟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