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替身新娘 花澤語(後續NO2)

香琴居然在花澤語這住了兩天,這天她終於hold不住有點生氣的對他說:“不是說幫我找鎖匠來開門?”

花澤語一拍腦袋,似乎把這件事忘了。

“你怎麽不早點提醒我呢?這幾天我為了找工作都忙暈了。”

香琴無奈,這能怪他嗎?

不過,聽到他說要找工作,於是好心多問一句:“你會做什麽?”

花澤語笑了笑,“什麽都會。”

香琴眼珠轉了一轉,“我覺得你還是去應征模特吧?一定會前途無量。”她瞄他的身材,都有些想流口水了。

可花澤語眉頭皺成一團:“拋頭露麵的事,絕對不能做。”

神馬,說得他好像婦人似的。香琴汗顏。

“我下午下班回來,你記得一定要把這門的事弄好!”相處久了,她對他說話也越來越不客氣。說完大門一關,蹬著低跟鞋蹭蹭蹭的就下了樓。

花澤語聽著她離開的腳步,唇角不自覺揚起。

香琴大學畢業後換了幾次工作,最後還是選擇在不對口卻感興趣的婚慶公司上班。很多時候,看著一對對新人步入殿堂,心裏也微微的泛酸。在一起四年,要忘記一個人,也很難。現在家人也開始催了,但她沒有男朋友,和誰結婚呀?

想著想著,她腦子裏突然浮現出花澤語的樣子。

然後她又用力搖了搖頭,警告自己:“別想!這樣的男人不會看上你的!”

可他究竟在做什麽,又是什麽身份,她還是一無所知。她也沒有去問,而他同樣也不去問她,兩個人,隻保持著最安全的距離。

其實憑香琴的樣子,也不乏沒有主動的追求者,但受過傷的女人,在麵對新的感情時總會過於小心翼翼,而人家對她的好,她也不過一笑置之。

有人說她眼光高,非高富帥不嫁。她也沒去辯解。

下班回家的時候,她終於看到自己的家門被打開了。可高興還來不及,瞬間又被絕望替代。

這不是鎖匠來撬鎖,是被盜賊光顧了說!

電腦、現金、銀行卡……還有徐熙梅放在家裏的名表,能扛的能拿的,全都不翼而飛!

她差點要哇哇大哭,這是什麽黴運啊!眼看就要交房租了,她的卡不見錢不見,拿什麽交啊!掛失也要好長一段時間吧?她急了!

“這是什麽情況?你自己撬鎖了?”身後突然傳來花澤語的聲音,香琴回過頭,傷心得幾乎落淚。

“你還看不出來嗎?被盜了!我所有的錢都沒了!”

花澤語沒說話,隻是讓師傅離開,然後進去幫她清理了東西。

“還有什麽被偷了?你一一說出來,寫好然後拿去報案。一會我幫你叫警察來吧!”他安慰她,然後替她叫來了房東。

她沒錢住,很任性的退房了。警察果然很快就來,本來這種家宅被盜的小事警署已經司空見慣,處理也是隨隨便便,而花澤語不知和他們說了什麽,他們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不但在房間個個角落采集了指紋,還找人修補了門鎖。

香琴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對這些細節到沒太在意。隻是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下一步真不知該怎麽去。而她能在這房子住的最後期限,就是到月底,隻有三天!

花澤語拉她起來,見她忍著沒哭,反倒難過。

“我叫那些警察幫你去辦掛失了,銀行那邊我有熟人,應該可以給你通融一下,盡快把你的卡歸還給你。至於丟失的現金,找不回來就算了,還可以賺嘛!”

他說得好像一切都很容易一樣,她也就當他是在安慰她,於是也將就的點了點頭。

“你退房太快了,反正也還沒到月底,再說老板娘也不是這麽不講理的。”

“但我一個人也付不起這麽多房租啊,以前還有阿梅,現在我一個人,也不想住這麽大的。”

花澤語沒再說話。

這個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香琴在床上翻騰了半天,也無法安心入睡。

第二天拖著一雙熊貓眼上班,下班還拖著一副倦容回來。

可意外,似乎天天都在發生。

房東收拾了行李剛搬出來,被香琴碰個正著。

“王媽你這是去哪裏?誰要搬家?”香琴好奇的問。

房東見到她,突然一臉的諂媚笑意:“哎喲我的好姑娘啊,從今天起這樓就不是我的了,轉手了,轉手了!有人花錢把整棟樓所有房間都買下了,連老娘的住所都買了。這麽大手筆呀,真是有錢人啊!”

“啊?”

“哎喲,以後你盡管在這裏住,想住多久都沒問題。”房東話中有話,卻沒有明說。搞得香琴一頭霧水。

房東走了,留下了一棟樓。

而這裏的住戶,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今晚花澤語買來了盒飯,叫她過來一起吃。

“聽說房東把樓賣了?”她試探地問,“她還說讓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你就盡管住唄,新房東也沒露個臉。”花澤語似笑非笑。

“但我隻能住到月底,沒錢交下個月的房租了。”

“呐!”說完,花澤語遞了一個東西到她麵前。

“啊!這是……旺達銀行的銀行卡?”

“是你的卡,你看裏麵的錢有沒有少?昨晚我朋友幫你加急辦的,不過密碼你得自己去改,他們隻給你暫時改了一個。”

香琴連連驚歎,“你那是什麽朋友?居然,居然一天就把我的卡辦好了?”

花澤語笑得神秘,“老朋友了!”

香琴真不信,果真在晚飯過後就跑去提款機查看,裏麵分文不少。

上帝啊!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福星,原來昨天花澤語不是在吹大牛啊!

既然有了錢,她當然想繼續住在這裏。這裏離她的公司最近,也最方便。可是奇怪的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新房東也還是沒有出現。

這樣日子,惴惴不安的又過了近半個月,香琴覺得自己幾乎是白吃白住了。花澤語不知又認識了什麽朋友,每天晚上總有人送一桌好菜,他一個人吃不完總會叫她來一起吃。

“你是不是還認識開餐廳的朋友?”

花澤語毫不諱忌的點點頭,“你猜對了。”

銀行的朋友,餐廳的朋友,警署估計也是有朋友,他是萬能的?她開始覺得他的身份沒有那麽簡單了。而且,他幾乎天天在家,好像都不用做事似的。

今天正逢周末,香琴不用上班,花澤語一早就來拍門。

“幹嘛呢?”她揉著睡意未醒的雙眼,邊打嗬欠邊問。

“兜風去吧!我剛買了一輛車。”花澤語很陽光的笑了笑。

“啊?你哪裏來的錢買車?不會又是朋友送的吧?”總不可能吧?除非特殊關係誰會把車當禮物送啊?

不過,下樓之後她差點被自己天真的想法笑翻了。

原來花澤語口中說的車,不是汽車,是摩托車啊!

“跟我來吧!”說著,他將頭盔套到她頭上。

“你怎麽突然想要帶我去兜風?”

“見你天天魂不守舍的,想給你精神一點。”他喊道。

她笑了笑,“謝謝。”

“那今晚我們就在外麵吃!”

“真的?”她更是意外。

“走了!抓緊!”他頭盔一戴,呼嘯著就將車飆走了。

他們在巷子裏馳騁起來,她杏色的長發在風中化作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飄逸又淩亂。

快一點,再快一點吧!她既害怕又興奮,不由自主地將抱著花澤語腰間的雙手微微用力。

他們駛出了市區,來到郊外。在一片種滿茉莉花的原野,花澤語停下了他的車。

“下車吧!”他對她喊道。

香琴跳下了他的後座。

“偶爾來呼吸一下這裏的空氣,很舒服。其實晚上比白天更清爽,再加上昆蟲們的響亮高歌,閉著眼這樣享受,很有意境。”花澤語說著閉上了雙眼。

“你晚上來過?”

“恩,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你怎麽會在這裏住?”

“我是……”他差點說漏了嘴,“我是認識人的,有朋友在這幹活。我沒事就來住幾天。”

“你真是交友廣泛。”香琴不得不說。

“對了,過來!”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往一個方向走。

可這唐突的舉動,竟讓她慌張地把手撇開。他像是明白了什麽,也有些尷尬,不再伸手牽她。她跟在他身後,感覺臉微微的燙。

“我還有個老朋友,在這裏買了間別墅,家裏收藏了很多葡萄酒,帶你去嚐嚐。”

“真的嗎?太好了!人家說葡萄酒都是美容養顏的,你不會經常來嚐吧?”看他的膚色,想必是了。

他們這樣順著道路走著,果然在前麵不遠處,發現了一個亮燈的房子。

大門開著,門口外坐著一個年紀和花澤語差不多大的青年。

難道花農是他?香琴想不到他如此年輕。

“嗨,澤語,你終於出現了?”青年朝花澤語招了招手。

“當然,我帶人來看你了!”花澤語很不客氣的拳了他一掌。

青年看了看香琴,若有所悟。

“怪不得……原來金屋藏嬌了!”他揶揄著。

“吳建道,再亂說我扯爛你的狗嘴!”花澤語給他來了一記狠掃。

香琴更是袖了臉,她也沒想到這段日子和花澤語走得這麽近。

“小琴,這個花農沒事喜歡造謠,別信他的話!”花澤語有意解釋。

吳建道似乎有些委屈,他什麽時候成了花農了?

瞎扯了一陣,吳建道把酒擺出來,讓香琴自己品嚐。這時的太陽也已經泛白,天空被照得透亮透亮,藍天白雲,下麵是一片迷人花海,真是讓香琴感到心情倍爽。

不知何時,花澤語已經和吳建道在門外促膝長談。

香琴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突然間從自己的世界走了出來,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讓她沒有那種一直圍繞在身旁的孤單感,沒有寂寞,也沒有壓力。

她突然想了解他,了解花澤語,了解他每一個喜好,還有習慣。

這天過得真的很快,如果不是明天還要上班,香琴真的想今晚在這裏過夜了,就算一個晚上聽蟲鳴也不覺得煩。

“過段時間摘花的時候記得過來幫忙哦,這裏的茉莉花茶可是很好喝呢!”吳建道似乎完全進入了花農的角色,非常熱情的邀請香琴。

“恩,一定來!”香琴答應道,然後揮揮手,坐上了花澤語的摩托車。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花田,吳建道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

花澤語啊,你裝窮要裝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