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番外 貓咪番外007

“品嚐我吧,我多麽可愛!”他仿佛聽到了她的呼喚。

他的腹下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這些年來,鍾亦誠為了逃避痛苦麻醉自己的神經,不停地找女人。

隻要有一星半點兒與清風相似的女人,他都忍不住拿錢去買,或者用手段去追。

但是每次到手之後,他很快就會發現那個女人身上諸多令他厭煩的地方,究其原因,她們都不是清風。

眼前這個女孩子,長得與清風半點都不像,但她卻成功地挑起了他的興致。

這是前所未有過的現象,這現象令他既吃驚,又感到興奮。

她將是他的新獵物,直到他把她拆骨吃肉吞下腹中為止。

熟睡中的貓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隻色狼盯上了,而且被圈上了特別記號,想逃都無處可逃。

鍾亦誠並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以他的品相和家世財產,他看上的女人,根本無需大費周章,通常都是他勾勾手指就自動送貨上門了。

所以,他絲毫也沒有覺得,自己對著一個毫無防備在他麵前熟睡的女孩子起了邪念有什麽不對。

他的原則是,絕對不委屈自己。怎麽想,就怎麽做。

站起身,走到貓咪的身旁,俯下身去,便貼上了她的嘴唇。

那熟睡中的人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色狼猥瑣了,睡夢裏,她似乎是夢到了什麽好吃的東西,微微張開小嘴。

鍾亦誠看到她主動接納自己,心裏一陣驚喜,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

熟料,等待他的是——張開的小嘴狠狠對著他的舌咬了下去。

毫無防備地受到了這樣的猛烈襲擊,鍾亦誠隻覺得舌頭上傳來一陣劇痛,同時一股血腥味兒彌漫了整個口腔,他忍不住“啊”地一聲,慘叫起來。

夢裏剛剛咬住了一隻肥嫩嫩香噴噴的雞腿,忽然間雞腿動了起來,同時還發出一聲慘叫,嚇得貓咪一下子驚醒過來。

睜開眼,便看到放大的臉部在她眼前,再看到他呲牙咧嘴的模樣,還有嘴角流出的血,她一時間完全反應不過來,以為自己正置身於恐怖片中。

“啊!”貓咪也跟著大叫起來。

“小姐,你咬了我的舌頭,痛的人明明是我,你瞎叫喚什麽?”鍾亦誠惱羞成怒道。

“我咬了你的舌頭?為什麽?”貓咪更加迷惑了。

“鬼知道!你剛才明明張開了小嘴兒,一副享受接吻的樣子,忽然間就中了邪似地,咬住了我的舌頭。嘶嘶,痛死我了!”鍾亦誠氣呼呼道。

貓咪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原來自己剛才睡熟的時候,竟然被這頭色狼給非禮了。

走過去踮起腳尖,以迅雷不接掩耳之勢,狠狠對著他的臉扇了兩巴掌,貓咪扭頭往外跑去。

鍾亦誠原本以為她是要過來看看他的傷勢,根本猝不及防,就莫名其妙挨了她兩個嘴巴。

等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衝進了院子裏。

“死丫頭,咬傷了我,又打了我,還想跑?”他氣呼呼地罵著,同時摁下了一級防衛係統。

貓咪羞憤交加往鐵藝大門跑過去,跑著跑著,猛抬頭,忽然發現,原本鏤空的鐵藝門,不知何時變成了黑黢黢的實體門,看樣子似乎是厚厚的鋼板製成。

她用力想要推開,結果卻發現,根本是蚍蜉撼大樹,大門紋絲不動。

再看看四周的院牆,不知何時上麵已經布滿了鐵絲網。

這裏根本不是居民住宅,分明是一個銅牆鐵壁似的監獄。

她的心裏一下子升起了恐懼,難道她就要在這裏被他分屍了麽?

回過頭,看到他鐵青著臉,正一步一步朝她走來,她退無可退,整個人貼在了鋼板大門上。

“你,你要做什麽?想殺我麽?殺就殺吧,千萬等我死了以後再分屍,我怕疼,嗚嗚嗚嗚!”貓咪邊說邊展開豐富的想象,把她從前看過的恐怖片都集合在一起,用在了他身上。

鍾亦誠原本是怒氣衝天的,但是看到她這幅模樣,忍不住又想要笑了。

“哼哼,看來你也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麽寫?”他壓住笑意,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我隻是夢裏夢到在啃一隻雞腿,嗚嗚!”她沒骨氣地哭著道歉。

“什麽?我的舌頭難道和雞腿很像麽?”鍾亦誠脾氣又上來了。

“不像不像,是我睡糊塗了,你的舌頭那麽精貴,怎麽可能像雞腿呢?”貓咪趕忙搖頭。

這會兒隻要能夠讓他息怒,不殺了自己再分屍,或者是活活地被他分屍,讓她做什麽說什麽她都願意。

“既然你這麽說,還不趕緊過來幫我看看,你把它咬成什麽樣子了?那邊有急救箱,弄點兒酒精來替我消消毒,天知道你的牙齒上麵有多少細菌?”鍾亦誠板著臉說。

“呸呸呸,你這個色狼,明明是你自己趁我睡著了,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現在倒嫌棄我的牙齒有細菌了?偷吃我豆腐,居然還有臉嫌棄我髒?”貓咪在心裏一個勁兒地咒罵著,但是表麵上卻是緊閉著嘴,一句都不敢吭。

戰戰兢兢地拿來了急救箱,然後小聲說:“總經理,麻煩您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

鍾亦誠聽話地伸出了舌頭,貓咪一看,剛才那一口果然是咬得不輕,畢竟她肚子很餓很餓,然後又看到那麽香的雞腿,她能不用力啃麽?

看到他此刻一副乖覺的模樣,聯想到他剛才的凶神惡煞樣子,她幾乎想要再咬他一口了。

但是她很明白,咬一口是咬不死人的,而憑他的體格,恐怕很容易就能把自己撲倒在地,然後輕鬆擰斷自己的脖子。

這個別墅地處偏僻,周圍根本沒什麽居民,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衡量了利弊之後,她輕輕歎了口氣,任命地拿起酒精棉球,開始替他的傷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