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商戰 243 看來還是力道不夠

望著司徒嘯風矯健的身姿,戴一思心裏更加的不平,她歇斯底裏地吼叫道:“安然,你究竟哪裏好?為什麽一個二個男人都為你神魂顛倒?”

她的吼聲還未消失,就聽到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她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安德魯先生竟然在同一天裏,兩次親自打電話給她。

“戴小姐,之前關於你想要跟我合作的事,我決定取消了。”

“我不懂您的意思,難道說您不打算收購重氏了麽?”

“不,我隻是想憑自己的實力去收購重氏,而不是靠其他不入流的方法。總之,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你隻要記住,不許對安然出手就是了。至於今天晚上的事,你做得很好,我給你準備一個小禮物,作為對你的獎勵。”安德魯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戴一思相比,安然的靈魂顯然要高貴太多,這個夜晚他都將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不想因為她的緣故,破壞自己難得的好心情。

聽著手機裏“嘟嘟”的聲音,戴一思幾欲癲狂。

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無力地揪著自己的長發。忽然,一個惡毒的詭計浮上心頭。

“哈哈!好你個安然,不但能夠迷惑重鯤鵬,竟然連安德魯都要保你了麽?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麽高尚!”她氣極反笑。

司徒嘯風回到家的時候,安然已經睡下了。

洗了澡,他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看著她甜美的模樣,忍不住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這一吻,無關色|情,隻是單純地想要碰觸一下她的皮膚,表達一下自己內心對她的愛憐。

誰曾想,安然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他熟悉的氣息,一翻身,便伸手搭在了他的腰間。

那冰涼的小手,令他忍不住有些心疼,趕忙把它放進自己的胸口,想要暖暖。

察覺到手中的熱源,安然整個人朝著他身上依偎過來,司徒嘯風心裏一片柔軟,忍不住伸出手臂,將她摟緊。

安然在他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她的大覺,可憐司徒嘯風卻被她的氣息擾得難以入眠。

今晚在戴一思那裏,看到她笑得那麽燦爛的投影,雖然也知道那身體不是她的,但看到她的臉,心裏還是有些癢癢的。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小女人有那麽多可愛的瞬間。一直以來,他和她相處得最多的時間,就是在床上。

結婚初始,他總在部隊,偶爾回來一趟,也呆不了幾天,他總是爭分奪秒想要抱著她做了又做。

現在,他倒是每天都能看到她了,但白天要在公司裏忙,晚上回到家,她還把一多半的時間分給了兩個寶寶,以至於他還是沒多少時間跟她單獨相處。

這樣忙碌著,就把原本應該屬於兩個人的浪漫時光給錯過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盡力讓自己的心情保持平和,不然這個晚上,他就隻能睜大眼睛度過了。

忽然,安然的一隻小手亂動起來,似乎是她正在夢裏抓什麽東西,口裏還咕噥著什麽他聽不清的囈語。

他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胸口,好讓她平靜下來,不料安然的手卻忽然落在了他身體的某處,並且好死不死地抓住了他要命的地方。

“嘶!”他的口中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聲音,同時聽到安然大叫一聲:“抓到了,好長的一條魚兒!”

伴隨著安然的聲音,是她更加用力的小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某處。

他原本就輾轉反側,那物件兒就一直處在半蘇醒狀態,此刻被他的小女人這麽一刺激,完全覺醒了。

“女人,是你自己惹得火,不是我不心疼你。”司徒嘯風低語道。

同時將自己那輕撫她後背的手往前一伸,便握住了那盈盈欲躍的一隻白兔。

醉死人的觸感從手中迅速傳遞到全身各處,他再也忍耐不住,將另一隻手探入了她的花園。

那裏雖然熱乎乎的,但卻並不夠濕潤,司徒嘯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都說女人是田地,越澆灌越滋潤,看自家小女人這樣子,應該是自己疏於澆灌才對。

都怪他最近太忙,做的次數大大減少了,不知道小女人有沒有餓到渴到?

其實上校的大人的憂慮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他的小女人之所以會那麽幹澀,一來是因為正在睡夢中,完全沒有收到他的刺激;二來是因為女性的身體會隨著生理周期而改變,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像小河一樣汩汩流淌。

睡夢中的安然全然不清楚他的愧疚,隻是不由自主地貼著他的手胡亂扭動身子。司徒嘯風渾身的血液開始燃燒,一麵用兩隻手上下不停地挑逗小女人,一麵伸出他的舌尖兒含住了一隻相思豆。

經過他堅持不懈的努力,安然的夢境終於改變了。

原本在水中忙著抓魚的她,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一處溫泉,那裏到處一片熱氣騰騰,她開始覺得身上有些熱,下意識地拽掉了自己的睡袍。

夢裏,她穿著三點式下了泳池,四周都是溫暖的熱水包圍著她,她感覺到有人用手在她的胸口不斷地搓揉。

雖然看不清是誰的臉,但是那雙手,還有那個胸膛卻十分地熟悉,究竟是誰呢?她費力地想要看清楚,卻怎麽也無法撥開眼前的霧氣。

那雙手開始在她的全身四處遊走了,她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的動作,一會兒將胸挺得高高的,一會兒又把自己的花園用力凸起,隻為了迎合他手指的律動。

可是,這一切似乎根本無法填滿她身體裏麵的空虛,她開始四處尋找,終於她用雙手抓住了那昂揚的怒龍,聽到他口中發出的饑渴難耐的聲音,她心裏不由得暗恨起他來。

這人究竟怎麽回事?隻顧著挑逗,就是不進來,沒看到她已經受不了麽?

這麽想著,口裏忍不住發出一聲:“嗯,我要!”

下一刻,她就抓著那條龍,對準了自己的港口,用力往裏一送。

瞬間,身體被渴望已久的東西填的滿滿的,她滿意地發出了一聲歎息。

司徒嘯風看著自家小女人在夢裏的行徑,不由得感到好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但是此刻船兒已經入港,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開始在裏麵奮力地滑翔。

一下又一下,用力撞擊著她的花徑最幽深處,一次又一次體會登峰造極的快樂。

小女人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漲潮前夕,他忍不住拚命衝殺起來。

當他們同時飄上雲端時,他終於聽到了小女人口中喊出的一聲:“風,我愛你!”

他心裏猛地一熱,以為她已經醒來,但是下一刻,她卻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老婆,你究竟是不是人?你的夢也太強大了,這樣驚天動地的,都沒能把你喚醒,反而隻是讓你做了一場春|夢!”他鬱悶地說。

“不過還好,你夢裏的男主角是我,要是你敢喊出一個別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收拾到爬不起床來!”隨後他又惡狠狠地盯著她小聲說。

夢裏的安然全然沒有聽到他的憤怒,自顧發出均勻的鼾聲,同時臉上還浮出一絲笑容。

“好吧,看你睡得這麽香,就不再折騰你了。”司徒嘯風無奈地說。

然後他認命地擰了幹淨的熱毛巾,輕輕替她清洗。某個強悍的女人,在毛巾碰到那裏時,竟然還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弄得司徒嘯風幾乎又想要衝進去了。

不過想到第二天早上小女人還要去上班,他隻好咬了咬牙,自去浴室裏衝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安然懶洋洋被鬧鈴從夢中喚醒,隻覺得有些腰酸背痛的,但卻根本沒有弄明白,她腰酸背痛的原因。

剛剛坐上馬桶,隻覺得一股熱流湧出,跟著小腹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地,痛了幾下。

這是她每次來例假時的先兆。果然,她發現自己大姨媽如期而至。

某上校上廁所時,忽然看到帶血的衛生紙,心裏暗暗慶幸,幸虧昨晚趁老婆做夢時偷吃了一回,不然這又要幹抗一周了。

等到倆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時,司徒嘯風心裏惴惴不安地等著小女人質問自己昨晚的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她開口,他心裏倒是無法安寧了。

“喂,你不趕緊吃早餐,老盯著我看什麽?難不成我臉上有髒東西?”當司徒嘯風第N次偷偷瞟他的小女人時,安然終於忍不住問。

“沒,沒有,嘿嘿,我就是覺得,我老婆今天特別漂亮。”司徒嘯風幹笑道。

“咦?大清早你怎麽舍得甜言蜜語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在外麵是不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安然狐疑道。

“那個,確實是,做了點兒不該做的事,老婆大人息怒!”司徒嘯風終於不打自招了。

“要我息怒也容易,自己說吧,昨晚究竟做了什麽?”

“就是,就是趁著老婆你熟睡的時候,享受了一下老公作為男人應得的福利,這不算什麽大錯吧?”司徒嘯風邊說邊察言觀色。

“你,你什麽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安然紅了臉問道。

“老婆,你真的一點兒不記得了麽?咳!虧我昨晚那麽賣力,原來你真的就是當成一場春|夢!不過,就算是一場春|夢,你好歹早上醒來也該依稀記得點兒什麽才對吧?難不成你真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司徒嘯風有些急眼了。

這女人,真的可以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幹二淨,當做沒有發生?還是自己這個男人太失敗,做了一次竟然在老婆身上什麽痕跡都沒有留下?看來還是力道不夠,下次應該更狠更持久才行。

“啊,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起來腰酸背痛的,我還以為是大姨媽來的正常反應,合著半天是你昨晚做下的好事!”安然終於恍然大悟。

“老婆,我就偷吃了一回,都沒敢敞開肚皮吃個夠,要不是心疼你,我肯定要多做幾回。”司徒嘯風十分委屈道。

“咦?不對呀?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怎麽可能睡得那麽死,任由你胡作非為都不帶醒的?不行,以後我睡覺一定要養成反鎖門的習慣,不然哪天和男同事一起出差,發生這種事可就慘到家了。”安然後知後覺道。

“傻女人,你是太熟悉我的味道和身體,才毫不設防的,知道麽?你最後的時候把我抱得緊緊的,口裏還大聲喊著:‘老公,我愛你!’,這足以證明,即使是在夢裏,你也很清楚,你是在跟老公做那愛做的事呢。”司徒嘯風曖昧地說著,同時悲催地發現,他的某處又開始昂揚了。

“不行不行,不能繼續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了,否則今天我就出不了門了。”他急匆匆離開了餐桌,跑到樓上衛生間裏洗涼水臉去了。

安然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好容易等到司徒嘯風下樓,一看他濕漉漉的額發,就知道他肯定又去洗涼水了,安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你這色狼,隨便說幾句話就已經忍耐不住了,要是放在戰爭年代,被敵人抓了去,不用老虎杠子也不用灌辣椒水,隻要給你身邊弄幾個吃果果的美女,你肯定就什麽都招了。”

“老婆,你不知道,昨晚我已經經受住考驗了,那個戴……”他衝口而出,然後猛然打住,因為想到這件事絕對不應該讓安然知道。

“帶什麽?”安然警惕地問。

司徒嘯風正為難,忽然安然的手機響了。

打開手機,看到重鯤鵬的來電,安然笑著摁下接聽鍵。

“喂,表哥,這麽早,有什麽事麽?”

“爺爺,我爺爺昨天半夜去世了。我連夜用專機運送他的遺體回來,追悼會定在明天,你過來跟爺爺告個別吧!”重鯤鵬的聲音哽咽著,安然驚得差點兒丟了手中的電環。

“鯤鵬哥,我這就過來,你要節哀,保重身體!”安然掛了電話,忍不住掩麵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