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老婆,我好想
安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她輕輕轉動鎖孔,打開了客廳的門。
坐在客廳裏發呆的司徒嘯風,聽到門口的響動,抬眼看過去,隻見安然熟悉的臉先探了出來。
一定是夢,一定是夢!他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安然的影子就會消散。
看到他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樣子,她的心裏不由得一暖。她果然冤枉了他,如果他真的有了那種齷齪的念頭,根本不可能半夜不睡覺在這裏等她。
“你是在等我回來麽?我頭暈,過來扶我一下吧。”安然輕聲說。
下一刻,司徒嘯風一躍從沙發上蹦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她麵前,然後俯下身打橫抱起了她。
“喂!你要幹嘛?”安然嬌嗔道。
“放我下來,你身上還沾著別人的味道。”緊跟著,她又想起了那個令她惡心的畫麵,臉色一沉。
“老婆,我已經反複洗了好多遍了,還用了你喜歡的那種泡泡浴,真的,不信你聞聞?”司徒嘯風抱得緊緊的,根本不舍得撒手。
安然忽然想起了她的**,司徒嘯風麥色的肌膚在玫紅色的泡泡浴中那種妖媚動人的形象,心裏猛地一酥,身體變得柔軟起來。
她心裏明明還是氣他恨他的,可是一到他的懷裏,身體就不受控製了。
習慣還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她暗暗歎息。
到了樓上,司徒嘯風很自覺地抱她到她的臥房。
一路上,他的身體早已起了反應,雖然知道此刻不是發|情的時機,但是身體對小女人的渴望卻是不由自主的。
察覺到他的某處正硬硬頂在她柔軟的腰上,她又羞又氣。
身子剛剛被放到床上,順腳就踹了他一下。
以司徒嘯風的身手,這樣的暗招原本是可以躲得過去的,但是想到小女人還在氣頭上,他便硬生生受了她一腳。
那腳好死不死地正好踹到了他的命根上,他痛得臉都扭曲了。
“你傻呀,難道就不知道躲開?”安然又氣又心疼。
“隻要是老婆給的,哪怕是斷子絕孫腳,我也甘願承受。”司徒嘯風說。
安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後,又覺得委屈,眼淚嘩啦啦流了出來。
“別哭,老婆,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解氣,就再踹它幾腳,誰叫它在夢裏看到你也耍流氓。”司徒嘯風趕忙上前摟住她柔聲哄道。
“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今天的事兒究竟怎麽回事?”安然氣呼呼道。
“老婆,今天的事我真是六月飛雪呀,我回到家覺得累了,正巧寶寶們也都睡了,我打算在浴缸裏泡個澡就上床睡覺去,不知怎麽就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之間,就感覺到你貼在我胸口,手放在那裏輕輕揉,你也知道的,我哪兒能禁得住你這樣折騰,它自然而然就有了反應。然後,我就聽到浴室門響了,眼睛一睜開,我就知道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司徒嘯風老老實實交代。
“你就好好狡辯吧。”安然瞪了他一眼說。
“真的,老婆,我敢發誓,隻要一個字不真,叫我出門就被車撞死!”司徒嘯風急得舉起右手發誓。
“混蛋,這種誓言也是隨便可以發的?人在做,天在看,萬一哪個字沒說清楚,應了誓言,你難道打算讓兩個寶寶沒爹麽?”安然罵道。
“老婆,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承認我是寶寶們的爸爸?”司徒嘯風喜出望外。
“呸!就算你做了再多的惡心事,我也沒那個本事切斷你和寶寶們的血脈相連。”安然啐了他一口。
“老婆,你能這麽想,真是我的好老婆!”司徒嘯風說著,就要湊過來吻她,安然忽然想到之前被周靜安偷偷占了便宜,心裏多少有些不安,忍不住低下頭去。
這樣一來,她的唇倒是不偏不倚印在了司徒嘯風的唇上,某上校受到極大的鼓舞,一把摟緊了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熟門熟路地撬開了她的貝齒,狂熱的舌像靈蛇般深入她的口腔,直抵她的咽喉。
安然隻覺得肺裏的空氣都被掠奪殆盡,拚命長大了口企圖呼吸到新鮮空氣,但是迎著她的呼吸而來的,全是他灼熱的氣息,她瞬間迷醉了。
身體柔軟得春水一般,呼吸間不斷有芬芳傳遞到司徒嘯風的鼻息間,加上唇齒間甜美的汁液,他的身體興奮得快要爆炸了。
“老婆,我好想,可以麽?”司徒嘯風用暗啞的聲音問。
這聲音對安然來說,不啻於勾魂奪魄。那深情的眸光早已將吸入深潭不能自拔,加上他俊美的臉龐,挺拔的身姿,還有濃烈的男人氣息。
這一切,構成了黑洞般的吸引,安然不由自主輕輕哼了一聲。
這聲音雖然沒有明確表示什麽,但是對於司徒嘯風來說已經足夠。
他的小女人如果有絲毫的不願意,肯定會拚命掙紮推開他的。但是此刻的她,星眸蒙著霧氣,嘴唇半張,泛著紅潤誘人的光澤,胸脯劇烈地起伏,胳膊軟軟地掛在他的勃頸上。
如果他不明白這樣的邀請,簡直就不配做一個男人了。
飛快地剝光她的衣服,雙手撫上久違了的柔軟,激動得狠狠搓揉幾下,變換出不同的形狀來,唇舌再也難耐饑渴,一口噙住一隻,用力吮|吸起來。
騰出的一隻手,早已探向小女人的腹下,那裏早已泛濫成一片汪洋。探入兩指在敏感處攪動幾下,便感覺到裏麵緊|致的包|裹。手指飛快地進出,小女人的身子便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起來。
似乎對於手指不夠滿意,她的唇微微張開,舌尖兒探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
司徒嘯風再也忍耐不住,終於提槍進入陣地。
碰觸到花|心的一瞬間,他舒服地歎了口氣,小女人也滿足地哼了一聲。
這樣的聲音更加刺激了他,某上校加大了律動的幅度和頻率,一鼓作氣,直到將他們倆人都送上了波峰浪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