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完結 上校的臨時新娘 磨合期 164 一年之計在於春
“好,我再問你,這麽多年來,為什麽要欺騙爸爸,說他沒有生育能力?你最好別再說半句謊話,不然我不確定我還有耐心繼續聽下去。”重鯤鵬話題一轉,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兒子,媽也沒辦法呀,我和你爸同居後,一直不能懷孕,檢查結果是我的子宮有缺陷,不可能懷孕,你知道的,你爸是重家唯一的兒子,如果我這個少奶奶不能懷孕,你爺爺那個老東西肯定會讓你爸跟我離婚的。”莊秋雅一臉悲憤說。
“那你又為什麽會抱養莊冬梅的兒子?”重鯤鵬咬著牙說。
莊秋雅渾身癱軟,幾乎陷入虛脫。
“因為冬梅她背著我和你爸爸上了床,未婚先孕,她又死活不肯打胎,所以我隻好找了安靜的地方,讓她生下你。沒想到她生下你之後血崩,當天就去了。我看你剛出生就沒了媽,再說冬梅也是我的堂妹,所以我才把你抱回來當成自己的兒子養了。”她氣息奄奄道。
“真的是這樣麽?莊冬梅怎麽會那麽巧懷上我爸的孩子?如果我爸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怎麽可能會無動於衷?”重鯤鵬狠狠盯著她問。
莊秋雅隻覺得渾身發冷,她恨不能立刻從這樣狠戾的視線中躲開,但是眼下的情況,她卻是一步也挪不動。
“她,她勾引你爸,想要破壞我們,但是你爸很愛我,所以即使是在被她下了迷藥之後,做了不該做的事,他還是趕走了她,回到我身邊和我結婚了。”莊秋雅鼓足勇氣說。
“我不想繼續聽你的謊言了,我想爸和爺爺一定很想看看這段視頻呢。”重鯤鵬淡淡道。
“兒子,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媽媽的錯。當年冬梅和你爸戀愛,我卻控製不住地愛上了你爸,為了讓自己死心,所以我鼓動冬梅給你爸喝了迷藥,想讓她們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他們做了之後,冬梅出去買避孕藥時,你爸出門去找她,迷迷糊糊走進了我的房間,竟然把我,強暴了。我想這一定是天意吧?便將錯就錯留在了他床上。你爸第二天醒來,隻看到我,心裏愧疚,然後就跟冬梅分手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莊秋雅哆哆嗦嗦說出了當年的一段隱情。
重鯤鵬被這意想不到的隱情震得有些頭腦發暈,他呆呆地占了一會兒之後,才回過神來。
“最後一個問題,替莊冬梅接生的嬤嬤為什麽會失蹤?”重鯤鵬問。
“那是,我不想讓她說出這件事,所以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去別的地方養老了。”莊秋雅咬著牙說。
“給我她的聯係方式。”重鯤鵬說。
“當初我們說好的,她拿了錢就消失在這個城市裏,所以後來我們都沒有再聯係過,我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裏。”莊秋雅慌亂地搖頭。
“好,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不過,你給我記住,趕緊撤了對安然姐妹倆的追殺令,她們倆要是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不介意將那段視頻交給爺爺和爸。”重鯤鵬厲聲道。
“好,我保證撤掉就是了。可是兒子,媽媽這麽做都是為了你,你怎麽能這樣對待媽媽呢?”莊秋雅徒勞地拉著他的褲腳說。
“果真是為了我麽?那我懇請您,退休吧,你能做得到麽?”重鯤鵬一臉譏諷道。
“我,我才五十歲而已,怎麽能退休呢?呆在家裏媽媽會無聊到發瘋的。”莊秋雅立刻搖起頭來。
“莊秋雅,你真的愛過爸麽?如果你愛爸,不是應該在家裏多陪陪他麽?算了,如果你真的愛爸,也絕對做不出那種事來。我對你說這些,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後你盡量少出現在我麵前吧,除非是不得已,否則,我們就做兩個陌生人吧。”重鯤鵬說完這些話,沒有絲毫留戀,轉身走了出去,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除夕的煙花一朵朵綻開在清冷的夜空,重鯤鵬隻覺得自己的心比夜空更冷,更空曠。
偌大的重府,富麗堂皇的裝飾,此刻似乎成了一個個荒唐的笑話。
小時候,他總是羨慕小朋友們的媽媽會親手他們縫書包、聽生詞、批作業,而他的媽媽莊秋雅卻總是在外忙碌,很少對他流露半分溫情,
那時候爸爸總是安慰他說:你媽媽太忙了,都是爸爸不夠能幹,所以委屈了她一個女人在外麵操勞,你可千萬別怪她沒時間陪你。她比你所有同學的媽媽都要能幹,咱麽家多虧有她,爸爸才能偷閑在家和你玩兒。
那些話,至今都還深深刻在他心裏。所以,多年來,他一直都努力學習,拚命訓練,隻希望有朝一日自己長大了,能夠替莊秋雅卸下肩頭的重擔。
沒想到,這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莊秋雅要的根本不是母慈子孝的溫情,而是無盡的權力和金錢。
樓下大廳裏,陣陣歡聲笑語傳來,打斷了他的哀傷,他忍不住走到樓梯口去。
看到安然姐妹倆圍著爺爺在講笑話,司徒嘯風和重玉麒舉著酒杯在碰杯,他忽然覺得,這個家總算有了些生機。
他知道爺爺做的是對的,重氏的那些股份,放在安然姐妹倆手裏,遠比放到莊秋雅手裏要牢靠得多。
因為她們姐妹倆的善良遠非毫無人性的莊秋雅可比的,當錢變成了一串數字時,多和少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那麽,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東西值得去珍惜?
重雙月或許並不知道,她雖然一生貧苦,但是她卻留下了最珍貴的財富——她把她的善良和寬容,遺傳給了她的兩個外孫女。
重鯤鵬心中一暖,快步走下樓去。
“你媽媽呢?”重玉麒小聲問。
“媽媽今天太累了,她先躺下休息了,爸你也別上去打擾她了。”重鯤鵬不動聲色說。
“爺爺,今兒個是年三十,可是要守歲的。難得今年家裏這麽熱鬧,不如我們來打牌吧?”他轉而望著重雙天說。
“好呀好呀,我們來玩抽王八,輸了的貼紙條好不好?”安柔滿臉興奮說。
“我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跟你們這些小孩子一起貼紙條?”重雙天猶豫了一下說。
“哎呀,外公,今天年三十嘛,不分大小,隻要開心就好。”安然在一旁幫腔道。
重鯤鵬立刻去拿來白紙
於是乎,一家三代,老少六個人,玩兒了半晚上的抽王八,直到夜很深了,一個個臉上都貼滿了長長的白紙條兒,這才打著哈欠,各回房間去了。
安然洗漱之後,一臉困乏,懶洋洋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就要進入夢鄉。
忽然,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從身後鑽了進來。
溫熱的觸感,濃鬱的男子氣息,一下子包圍了她的全身。但她還是困意難消,自顧培養著睡意。
某隻不安分的手,從她的脖頸處伸進了睡袍的衣領,順勢滑到了她的前胸。
安然本能地渾身一顫,伸手想要將那隻作亂的手推開,但是他立刻伸過來另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很晚了,別鬧了,我們睡覺吧,乖!”安然睡意朦朧地哄著他。
“老婆,這會兒可是新年了。既然是新年,我們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好的開端呢?”司徒嘯風輕聲細語說。
“你什麽意思?”安然眯縫著眼睛問。
“古人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今天是春節的第一天,我們怎麽能讓它就這麽虛度了呢?”司徒嘯風說。
“都已經兩點多了。”安然不滿地撅著小嘴。
紅潤的唇開合之際,形成了極度的誘惑,司徒嘯風的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
雞啄米一樣親了親那誘惑源,他伸手解開了安然的睡袍帶。
“最近發生了這麽多事,我實在是沒心思做這個。”安然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安然,你是不是覺得老公配不上你了?”司徒嘯風的聲音變冷了,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安然完全跟不上他的跳躍思維。
“難道你忘了,你現在已經是重氏集團的大股東了?”司徒嘯風說。
“那又怎樣?我還是我呀!”安然不以為然道。
“你這個小富婆,會不會嫌棄我這個當兵的窮小子?”司徒嘯風半真半假道。
“好呀,你竟敢拿我開涮,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安然猛回頭,惡狠狠撲到他身上。
學著曾經看到過的A片上的女強動作,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司徒嘯風從未見過她這麽主動,心裏又驚又喜,得意之餘,自然是萬分地配合。
開始時,安然是帶著頑劣的心態去逗他的,沒想到卻正中了某男的下懷。
不一會兒,她就覺得力不從心了。
趴在他身上,她氣喘籲籲,卻被某男握著腰肢用力一挺,便擠了進去。
安然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疼得悶哼一聲,整張小臉皺的像包子一樣。
司徒嘯風雖然很心疼自己的小女人,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論如何,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可能把自己那鬥誌昂揚的小兄弟請出來。
“小丫頭,要是不行的話,還是換個體位,我來做耕耘者,如何?”司徒嘯風躺在那裏,眼眸中露出濃濃的欲望,但卻還用譏諷的口吻說。
“哼!誰說我不行?妞兒,你就乖乖躺在這兒,讓爺好好疼疼你!”安然換上一副淫邪的表情,伸手在司徒嘯風的臉頰上扭了一把,然後用力拉大身體上下的幅度,身下的人立刻傳來一聲悶哼。
“停一下,再用力,我就堅持不住了!”從未被小女人這樣‘大刑伺候’過的某上校,終於有些難以自控了,滿腔熱情幾欲噴薄而出。但他卻不舍得這麽快就結束,忍不住出言哀求。
“哼哼!怎麽樣?還敢說我不行麽?”安然憋著氣,一臉得意說,盡管她的聲音已經嗲得變了調兒。
“老婆大人威武,我甘拜下風!”司徒嘯風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道。
得到這樣的鼓勵,安然更加賣力了,直晃得行前一對小白兔雀躍不已。引得某上校幾次都想抬起頭,去狠狠噙住那小白兔,肆意啃噬。
但是他每次抬起身子,就會被小女人無情地伸手推到。
“老實點兒,做好身下人的本分,現在,本姑娘是強攻,你是弱受,明白麽?”安然鼓著腮幫說。
司徒嘯風被她逗得忍不住想笑,憋在胸口的氣便泄了,隻得重新倒下,任由她盡情“蹂躪”。
第一次扮演女強的角色,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安然早已累得快要脫力了。
司徒嘯風被她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便托著她的腰肢,一麵用力起伏,一麵挺起身子狠狠朝上攻。
幾十次的衝殺之後,安然終於尖叫一聲,趴在了他的胸口。與此同時,某上校終於任由自己的熱情衝出來,兩個人同時飛上了雲端。
安然趴在他胸口,一動也不想動。
某上校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聽著她急如小鼓般的心跳,隻覺得心中無比滿足。
伸手摸摸她的小臉和小手,觸感極佳。再伸手向下,摸到彈性十足的翹臀,他的心襟又開始蕩漾起來。某處癱軟下來的地方,漸漸硬了起來。
輕輕在那致命的溫暖港灣裏動了東,卻不見胸前的人有任何反應,抬起頭看時,才發現,
自家小女人竟然趴在他胸前睡著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兩人的姿勢調整過來,同時他們的身體還連接在一起,沒有被分開。
安然在睡夢中哼了幾聲,繼續睡。
某上校實在無法忍受自己被她無視,一邊輕輕**,一邊伸手在小女人敏感部位揉捏。
十幾分鍾之後,某小女人身體開始隨著他的節律下意識地扭動,口中也有輕微的吟唱聲傳出,某上校奸邪一笑,心花怒放,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某小女人終於從夢中醒來,想要抱怨他饒人清夢,但整個人卻已經嬌喘籲籲,口中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得跟著他一起翻雲覆雨。
最後,自然是上校大人又成功地占了上風,一直摧殘她到天色快要發白,這才舍得放她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