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靈與肉的交融

136靈與肉的交融

安然在招待所住了三天,司徒嘯風的相思病通過堅持不懈的熱身運動,漸漸好轉了。

這天晚上,安然忽然接到了齊修義的電話。

“安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齊修義的聲音裏帶著欣喜。

“什麽好消息,齊教授?”安然急忙問。

“估計你聽了之後,做夢都能笑醒來,你的設計稿獲獎了。”齊修義說。

“什麽?獲獎了?入圍獎麽?”安然差點兒從椅子上蹦起來。

“嗬嗬,你可真沒追求。要是入圍獎,我才不會這麽急著通知你呢。”齊修義笑道。

“那會是什麽?末等獎?”安然試探著問。

“你到底是在貶低你自己呢,還是在貶低我這個伯樂呀?”齊修義說。

“齊教授,我都不敢猜了,您還是行行好,直接告訴我好了。”安然越發著急了。

“你獲得了這次建築設計大賽的二等獎,而且是唯一一個獲獎的在校生。”齊修義含笑道。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然尖叫著,手舞足蹈起來。

“別光顧著傻樂嗬,12月31號會在A市舉行頒獎晚會,請柬已經寄到我這裏了,盡快來取吧。”齊修義放下電話,臉上的笑意濃濃。

安然放下電話,搓著手,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一時間根本無法消化這個巨大的驚喜。

“是齊修義的電話?”司徒嘯風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酸溜溜地問。

安然點點頭。

“瞧你高興的樣子,範進中舉一樣,樂傻了吧?”司徒嘯風嘲諷道。

剛才的電話,齊修義和安然的聲音都比平時大,安然又沒有刻意捂著手機,以司徒嘯風的聽力,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安然再度點點頭。

“行了,過來,坐這兒,平靜一下,明天一早,我讓方方備車,我們一起回家去。”司徒嘯風說著,朝她伸出手。

安然聽話地走到他身邊,他順手一拉,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誒?剛才你說什麽?回家?你有假期麽?”安然總算回過神來。

“當然有,隻不過到元月四號就要歸隊。”司徒嘯風說。

“今天都29號了,明天跟我回去,你隻能在家三天又要往回趕,太辛苦了,幹脆你就留在醫院休養吧。”安然擔憂道。

“你是在質疑老公的健康程度麽?不如我們來檢驗一下吧。”司徒嘯風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她的耳珠。

“喂!好端端的,你又做什麽?背後的傷口才結疤,你又想撕裂麽?”

“那點兒小傷,就算裂了,也沒關係,總比讓它受煎熬來得舒服。”司徒嘯風抓住她的手,往某處按去。

安然隻覺得手掌碰到了一根堅硬的鐵棍,嚇得趕忙往回縮。

“老婆,它想你了,你就安慰安慰它嘛。”司徒嘯風的聲音已經開始暗啞,安然被他濃烈的男子氣息包圍,身體開始慢慢酥軟。

感受到安然身體的變化,司徒嘯風的興奮立刻升級了。

他湊到安然的脖頸處,輕輕舔了舔她的鎖骨,開始溫柔地一路往下吻過去。

安然的胸口開始起伏,惹得某男忍不住將手伸了進去。

一碰觸到那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圓潤,他的身體一緊,再也按耐不住。隨手抓起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節到二十五度,然後飛快地剝光了她的衣服。

“不要,這樣,你的傷口,會,裂開的……”安然的聲音已經變了調兒,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抗拒。

“嗬嗬,女人的不要必須反著聽,這一點你老公早就知道,老婆,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司徒嘯風輕笑一聲,眸光變得渾濁起來。

伸手將安然的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用他的灼熱不停地在她的港口磨蹭。

安然經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開始分泌汁液。司徒嘯風伸出手指在那裏輕輕一舀,再抽出手指時,就看到晶瑩的水滴在指尖閃亮。

“老婆,你也想我了,為什麽你就不願意承認呢?”司徒嘯風一邊低頭啃噬著那鮮豔欲滴的紅櫻桃,一邊笑著用那根手指滑過她的唇瓣,仿佛是要控訴她的不誠實。

安然羞得臉頰通紅,身子下意識地扭了一扭,司徒嘯風知道時機已到,一用力,將那停留在港口的小船滑進了港灣。

安然本能地叫了一聲,某男心花怒放,雙手托著她的臀,輕輕往自己身上推送。

身體越來越亢奮,推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安然隻覺得腦中金光閃閃,身體像一艘大海中被風暴席卷的小船兒,隻能用力抱緊了他的脖子。

眼看著就要飛升到波峰處,某男忽然壞壞地停了下來。

“老婆,剛才你不是說不要麽?現在,告訴老公,還要不要?”他用暗啞的嗓音問。

“不……要,去洗澡,休息。”安然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恨得直咬牙,卻不願意開口求他。

司徒嘯風原本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這麽倔強,當即強壓住火勢,從港灣裏退出來。

已經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安然,身體猛地一空,隻覺得心裏像是缺了一大塊,空虛至極,又渴望至極。

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腿上下來,腰卻被牢牢地圈住。

“放開我!”安然怒道。

“不是要休息麽?老公抱你去洗澡。”司徒嘯風托著她的臀,站起身,邁步往浴室走去。

那昂揚的怒龍頂在安然的小腹,她感覺很不舒服,便扭動了一下身子。

一不小心,那怒龍便再次滑進了港灣。

這樣的姿勢格外刺激,司徒嘯風邊走邊用力,安然也忍不住配合著他的節律,迎送往來。

司徒嘯風再也舍不得逗她,索性將身體靠在牆上,站在那裏,雙手托住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身上推送。

安然原本就快要到極點,加上這樣大幅度高頻率的迎送,不到兩分鍾就漲潮了。

濕熱的**噴湧而出,澆灌在那條怒龍上,司徒嘯風心中的征服感和成就感瞬間湧出來,伸手打開水龍頭,替浴缸裏放滿了熱水。

然後輕輕將她放入水中,再次猛烈廝殺起來。

安然在潮頭還沒來得及滑落,便再次升騰起來。破碎的聲音,從口中斷斷續續傳出來,越發刺激了司徒嘯風,借著水的潤滑,他全力釋放出自己的激情,一次又一次的狠刺,簡直想要刺穿她的身體。

花苞綻放,柔液飛濺,安然隻覺得整個靈魂都在飄飛,分不清是歡暢,是痛苦,還是激揚,隻想無限延續這個極致的過程。

身體和靈魂都敞開,接受,付出。靈與肉水乳|交融,無需語言,隻剩喘息聲和暗啞的野獸般的最原始的嘶吼聲。

“我愛你!”司徒嘯風吐出這三個字,徹底釋放了全部的激情。

仔細地替安然清洗幹淨,然後擦幹了抱她去床上,安然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看著他做這一切,心裏是三月陽春般的溫暖。

等她被摟在某男的臂彎裏,才猛然想起他的傷口。

“混蛋!你怎麽敢讓自己泡在水裏?”她氣息奄奄地罵道。

“不礙事的,我的皮膚特別好,別說這點兒小傷口,比這深十倍的傷口,都能自己愈合的。”司徒嘯風毫不在意說。

“就算以後傷口會長好,可你難道就不能好好愛惜自己,少讓我心疼點兒?”安然撅著嘴抱怨。

“對不起,老婆,都是老公不好,害你擔心了。我保證,從現在起,傷口一天不好,我就一天不洗澡了。”司徒嘯風看她皺著眉頭擔心的模樣,隻得乖乖地說。

“不光是不能洗澡,那事,也不能再做了。”安然瞪他一眼繼續說。

“你還是殺了我吧,老婆。一天不碰你,它就脹得難受。老婆,你放心,我以後輕輕愛你就是了。”司徒嘯風哀嚎道。

“呸!你哪一回輕了?每次都恨不能做得精盡人亡的樣子。”安然罵道。

“老婆,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呀!你放心好了,你老公有幾萬億個**呢,既不會精盡,更不會人亡。我還要陪著老婆一起過六七十年,等你老得牙齒都掉光了,再也沒有男人看你一眼的時候,我還是會覺得,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老太婆。”司徒嘯風深情款款說。

安然心裏一熱,眼眶裏便有霧氣浮現出來。

雖然周圍的女伴們一直都在相互告誡,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是女人低智商的表現。但是此刻,她寧願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至少,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裏滿是真誠,看不出絲毫虛假。

至於六七十年以後會怎樣,她覺得完全不需要想那麽長久。

此時、此刻,她擁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他。

520這個房間號確實很有愛,讓他們在裏麵讀到了對方那顆深愛的心。

愛,究竟是什麽?她覺得她已經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