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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哥,這貼在牆上的大電視就是哥你說過的那台電視?!天呐,俺要仔細看看。”二牛三兩步跑到嵌入式的電視牆邊,兩手東摸西碰,直呼神奇。“哇噻,都快比俺還要長,嫂子,你說是誰做的這麽酷的電視,得要花多少錢才買到!”
“誒誒,要開電視了,快過來坐著,一個晚上了還不能安分下來。”李大牛坐在沙發上嚷著,一手招呼他過來坐,另一手按遙控。
歡騰的二牛一溜煙地擠到他哥和嫂子的中間。
“嘖,二牛,別給俺擠在一塊,嫌不嫌熱,挨邊去。”
“怕啥,有冷氣吹著呢,是不是嫂子?”二牛扭臉向張闕海邊。他有一個經驗,隻要自己與大哥爭辯什麽,嫂子大多時候會站在自己一旁,緊接著會一起吐遭大哥!
然這次張闕海卻沒有多說什麽,敷衍般連頭也沒抬地“嗯”了一聲,繼續翻看他手上的誌雜。他有多久沒有享受到屬於隻有家庭的嘻鬧,自從李大牛去年離開後,他幾乎沒有再坐過家裏如同擺設一樣的沙發,一個是因為每天都加班累得剩半條命,回來時衝涼洗漱直接倒在床上了,二個是不能忍受一個人呆坐在沙發的那種將要被孤獨噬食的無助感。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兩隻大小牛都在,要他呆上一整天都可以!
“聽到沒,嫂子都沒意見了,哥你可得聽嫂子的,啊,俺不要看這個台啦,俺要看《貓和老鼠》,哥,快轉換。”二牛說,而再看他大哥沒有意思要轉換台後,向前傾身,伸手去搶搖控。
大牛不為所動,一大手把二牛按在沙發上,看二牛拚命地扭動,再加上一條結實而粗壯的腿。
掙紮的某小牛終於徹底的彈動不得,隻能在嘴上嗷嗷叫。“哥!你勝之不武!你欺負俺,你欺負小孩子,你不是男人,啊呀,快把你腿拿下,別再施力了,都要重死了!”
“都快十二點了,你嫂子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房間,趕緊去睡。”
“不,俺不困。”白天睡了那麽久,現在剛吃完飯,如果就此去睡,那他不是牛而是豬了。“嫂子你教訓哥啦,俺看完二集《貓和老鼠》就立馬去睡,嫂子~”
停下手上的動作,張闕海瞥了眼欺壓小牛的大牛,冷清的聲音響起:“李大牛。”
有時他真佩服李大牛,欺負一個小孩都如此不亦樂乎,不論那個是他的親弟弟,真是頭渾牛!待李大牛乖乖收起手腿,而卻還是不願換轉電視台,再下口令說:“把搖控給二牛,二牛看完二集動畫片必須得睡覺。”
得到自由而且搖控還在手裏的二牛雙腿以膝蓋跪在沙發,大腿和上身作直狀,興致勃勃地他向最至敬的嫂子敬了個雷鋒禮!“是,聽從嫂子號令!”
在二牛津津樂道地看動畫時,大牛慵懶地把身體向後靠,兩手以肘上擱在沙發的靠背上,側頭以委屈的目光黑幽幽地瞧著自己媳。不公平啊不公平,每次在二牛麵前都毫不猶豫地把自己麵子的問題直掃出來,要不是二牛某個功能不能滿足媳婦,他還真想直接替換二牛算了!誰叫他家的小犢牛這麽得媳婦的疼愛。
而那個施令人現在正裝做看不到自己,不過,那張因自己直視他而明顯露出不太自然的臉……嘿嘿,大牛突然來了心思地笑了,猥瑣地笑了。長手一攬,把媳婦攏近自己,麵對麵地兩相視。就這樣,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瞳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慢慢地,在張闕海怔神時,緩緩地湊近自己的嘴唇與他的嘴唇相合,分開。再輕輕地吻上,餘情不舍地再分開。再合上時,四瓣蠢蠢欲動的唇,輕輕的、緩緩的、極其浪漫的相互磨蹭、輕咬……
現在的場景是這樣的,一張淡灰色的真皮長沙發上,兩男人都傾身嘴對嘴細細啄吻,頭一次如此有情趣細細地品嚐吻。而兩人的中間,二牛甚是入神地看電視的屏幕,因為不時地看到笑話的畫麵,整個小牛身也笑得一顛一抖的。
“嗷,這張床好酷!”二牛在嫂子為他準備好的房間的床上跳騰,極好的彈力讓他跳得甚是歡快直樂。
“嘖,一頭土牛,俺第一次睡這樣的床也沒像你這樣,快躺好,再好的彈力也經不起你這麽折騰。”嘴是這麽說,看到自己弟弟這般的快樂,大牛他也不由得跟著樂然。
把空調調好冷氣的張闕海把搖控放在床頭邊上的櫃台,再在衣櫃裏拿出一張薄毯,囑咐著:“空調我調的是睡眠模式,睡著後要是感到涼就薄毯,真受不了涼氣就把他關了,要是嫌熱就開大,怎麽操作空調搖控我已經教過你,該怎麽做你自己拿注意。”
二牛雙手抓住柔順的薄毯,用雙冒著星星閃閃的牛眼說:“嫂子,你對俺太好了!嫂子,俺愛你,你把哥甩了吧,長大後俺娶你做俺媳婦……哎呀,哥你又趁人不備偷襲俺!”二牛撥開扔過來枕頭,對他哥指責著,真是可惡,等他長到他哥一樣高大時,一定要將現在被欺負的賬全部討回來!渾了個蛋的。
“叫你撬俺牆腳,叫你搶俺媳婦,明天把你帶出去,掛在木架上,放血,解剖,臘了你!”大牛繼續用枕頭敲打床上一臉甘心的二牛,丫的,明明前一刻還跟自己血濃情深,轉眼卻又可以相互出手,可悲的是再一刻他們兩兄弟又可以談笑風生。有時候大牛也搞不懂他和二牛相處的模式是按哪條路走的。
“嫂子,俺強烈建議你,重新換一個老公!”
“好了你們,別再鬧了!大半夜的。”最後張闕海聽不下他們的話,一聲喝止,再鬧下去二牛都不用睡了。“二牛快睡,蓄足精神,明天帶你逛商場。”既然大牛回來了,得準備好食用的肉菜。
“噢耶!俺馬上睡!”得令的二牛一把將自己躺在極有彈性力的大床上,閉眼,意示,等待明天玩樂的到來。
李大牛和張闕海退出二牛的房間,再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在房門前,張闕海腿一抬,橫在門的另一邊門,再翹起精致的下巴,傲然地說:“不是說過,不是非我做你媳婦?嗬,二牛的隔壁有空房,往左拐那裏也有兩空房,南側邊更有幾個客房,都隨你挑一間,這裏,不是你住的。”哼,那句話可是狠狠地傷害了他的心肝,不補回來不是他做人的風格!
突,大牛心一跳,果然,他就知道媳婦不會輕易饒過來他。連展著賠歉的笑容:“嘿,這個、呃,媳婦啊,當時不都是在氣頭上嗎,氣頭上的話哪能當真,再說……呃。”再說當時你的話更過分。後麵的話大牛沒有說出,因為他媳婦向他挑了一個斂眼,要是說下去,會死得更慘!
“媳婦,俺錯了!俺當時不該罵你,不該氣你,不該離開你!就算不知是啥原因讓媳婦你生這麽大的火氣,俺沒有好好體諒你,是俺的不對,俺真知道錯了!所以現在,嘿嘿,為了彌補俺犯下的滔天大罪,決定補償你,俺讓你榨幹俺的精氣!來吧,媳婦!”豪氣萬千地說出一番話後,一把抱住媳婦,以公主抱,不顧繼續威脅自己的媳婦,入房,一腳向後頂,把房門關上,快步走到床邊,連自己帶媳婦一同倒在彈性比二牛睡的床還更好的大床上。
猴急地索取媳婦嘴裏的甜蜜,不同於在客廳時的溫情浪漫,而是急切地邊脫媳婦的衣服,一會兒又轉脫自己的衣服,兩手忙得樂不思蜀。也不讓自己的兩腳有空閑,雙手在脫上衣的同時,雙腳也沒有停息地蹭脫兩人的下衣物。而嘴巴饞餓似的,狠狠地蹂躪過媳婦嘴唇後,再一路到臉頰,下頜周邊,脖頸……
兩人衣物除去後,大手摸索到媳婦下麵柔軟而窒溫的私密,食指慢慢探入去……“嗯唔,媳婦,半年沒做,咋麵裏這麽緊,就像以前俺第一次上你的時候,那時的你好像被痛得暈過去……啊呀。”說著說著被臉皮薄的媳婦敲了一個粟子。
“多做少說廢話!……抽屜裏有護手膏,用那個,要是把我弄痛了,我要你**斷。還有,戴套子。”張闕海強硬把羞赧兩字的壓下來,裝著鎮定自苦地說。以前做都沒有戴套子,現在,咳,在大哥張闕林有意無意的提醒中悟然過來,戴套子對兩人都有好處。所以,他買了好幾盒不同類形的套子……打死他也不承認他是專門等某牛回來時用的。
大牛瞅著手上這個薄軟透明像氣球形狀的東東,輕皺著眉頭:“幹啥要戴這種東西,有了這層薄膜隔著,就好像俺對你如同火焰般的愛也隔了一層薄膜,媳婦,你願意?”
“願意,至少有東西隔著不會被燒死。”張闕海不著聲色地回答。
“……噗。”雖然他媳婦對一切都顯得冷漠淡然,而說話間偶爾也會帶來一兩句冷幽幽的笑話。嗯,不錯,有進步,比以前連話也說不一兩句來得好。
“好,聽媳婦的,為了不被燒死,咱就戴著套子勇闖天下!”
“嗯嘶,該死的,死牛你注意力度!半年沒用了,懂不懂得嗬護!”
“……遵命!”
……
“嗯哼唔,媳婦,力度可行?滿意不?”李大牛緩慢地搖擺著尊股,舒服得半眯起眼說。
“嗯,可以加一檔油門。”
得令,某牛的尊股有節奏地搖擺。下麵的人叫得連聲爽爽,幸好每個房間都有隔音設備,隔壁房的絕二牛聽不到。
最後某牛控製不住自己,油門失控,搖擺也不再是節奏模式,換而之是沒有方向的猛烈撞搖。而張闕海也沒有阻止,像是準備已久迎接巔峰的到來。
兩人精神肉/體爽到巔峰後,一同掉下來,躺著,喘息未定地相望了眼,默契的都伸出嘴唇,相吻。
息了一會後,兩人的精蟲又開始蠢蠢欲動,同樣從吻開始,展開下一場精蟲相鬥的搏殺。
作者有話要說:家裏在重裝修,可能要在4月1日才能正常更新。
嗷嗷,謝謝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