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庫小心翼翼的說道:“尊敬的大人,就在剛剛不久的時候,各部的維拉貴族聚集在胡薩列波夫伯爵的營帳周圍,在其後,從那個營帳當中傳來了萬歲的歡呼聲音。”
唐封眼睛一瞪,說道:“你說什麽?”周圍的人們也是異常緊張的看著多庫,尤其是拉德爾,再不複剛才的平淡模樣,因為他隱約感覺到了一場風暴的來臨。
多庫咽了口口水,說道:“各部的維拉貴族聚集在胡薩列波夫伯爵的營帳周圍,在其後,裏麵傳出了歡呼萬歲的聲音。。。。。。”
唐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變的煩躁不安,因為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在失去了外敵的壓力之後,作為外來人的大武軍們立刻開始被這些維拉貴族們所排斥,而楚安更是一腳踹飛了前麵的凳子,罵道:“這些兔崽子,想幹什麽,難道找死麽?”
莫沙寒說道:“楚安,你想幹什麽,下去。”
楚安看了莫沙寒一眼,不甘願的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麵。
屋子裏隻剩下了從被踹翻桌子上掉落的酒杯的聲音,一時之間,大帳當中的氣氛非常的詭異。
唐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哼哼,就這些不堪一擊之人也敢阻擋我的步伐麽,我是維拉之戒的擁有者,被神所選定的維拉之主,數百萬維拉人民選擇的主人,有誰,可以否定我的地位,拉德爾,你說是麽?”
拉德爾看到這裏,哪裏還有什麽不知道其中的道理,這個大帳當中可就他一個維拉人啊,他連忙的跪下,說道:“大人,您是神所選定的人,任何背離您的命令的人都是背離著神的旨意,他們必將受到懲罰。”
唐封很滿意拉德爾現在的表現,他說道:“很好。”這代表著唐封控製了精神。
他看了眼何言行,這個沉默的男子,自從加入到這個團體裏麵就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但是唐封確是知道他內心那種對殺戮的渴望。
何言行看到了唐封的目光,他心領神會,對著唐封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就是站在那裏,唐封歎了口氣說道:“我一向對大武人維拉人沙漠人一視同仁,但是沒有想到還是有人如此的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何言行,我命你率領一千大武軍士,五千沙漠軍,立刻包圍胡薩列波夫伯爵營地,膽敢有任何的阻擋者,一律殺無赦。”
何言行領命退下,大家都是看著唐封,唐封又是對著拉德爾說道:“拉德爾。”拉德爾說:“我尊敬的大人,您可靠的下屬等待著您的命令。”
唐封說道:“拉德爾,你立刻組織牧師們,準備向全體的維拉人民宣告這些人的醜惡罪行。”
拉德爾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說道:“是,尊敬的大人。”
說完,拉德爾也是退了下去,這樣房子裏麵就剩下了七個人。
多庫一直立在底下,唐封轉過頭來,對著多庫說道:“嘿嘿,多庫,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個消息。”多庫驚喜的說道:“大人,哦,不,主人,小人可是最支持主人掌管維拉部的,要知道,隻有在您的統領下,我們維拉人才可以實現當年偉大的輝煌,隻有在您的統領下,才可以拯救我們維拉人,隻有在您的統領下,我們維拉人才可以過上好日次。。。。。。”唐封先開始還是很陶醉的,但是後來聽著多庫說起來沒完,他不耐煩的打斷了多庫的話語,多庫立刻止住了話語,跪在了地上再也不敢說話了。
看著底下的兩個人,唐封不禁陷入了一陣陣的沉思。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在胡薩列波夫的大帳裏麵,依然就是在進行著狂歡,但是胡薩列波夫顯然不在此列。
因為就在剛剛的時候,自己的親衛突然進來報告,因為他們突然發現了其中的一個親衛多庫不見了,這立刻讓這名小心謹慎的伯爵感受到了一陣陣的不妙,他立刻詢問周圍的人,但是人們都是表示不知道多庫到底去了哪裏,看到這裏,胡薩列波夫不禁渾身顫抖了起來,這是一種對於死亡恐懼的表現,他現在幾乎最怕的就是唐封不容自己分辨而將自己押送過去。
在心中,胡薩列波夫不止一刻的在提醒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但是,卻依然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想到唐封對待叛徒的殘忍手段,想到自己現在的生活處境,想到自己的下場,胡薩列波夫突然發覺這樣的生活很美好,為什麽要卷入到這場紛爭當中。
怎麽辦,怪看走了眼,多庫這個人可是自己非常信任的親衛,要不然這麽重要的事情也不會讓這些人來把守,但是還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背叛了自己,現在反叛麽?
胡薩列波夫想到,然後又是搖了搖頭,不說現在唐封借著聖戰所樹立起來的威望,但就是自己現在兵團,他就不敢保證當士兵們得知要和唐封的大武軍士們對抗,是否還有對抗的勇氣及戰鬥的信念。
那麽隻有一種途徑了,想到這裏,胡薩列波夫眼睛當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凶光,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這種意思,那麽就隻好犧牲這些人了,誰讓他們將強行的將自己拖下水的,那麽現在,隻有這樣了,雖然有些不忍,但是,畢竟,他們死去總比自己去死要好的多了。
想到這裏,胡薩列波夫連忙給那幾個親衛暗號,讓他們去領兵過來,經曆了剛才多庫的背叛,胡薩列波夫不敢相信任何人,他是分幾次拍派人去宣布自己的命令,看到這樣,胡薩列波夫才滿意的回到了大帳裏麵。
胡薩列波夫從回憶當中驚醒過來,因為大帳當中的貴族們已經開始了跳起了舞蹈,看著眼前這些的狂歡的人們,胡薩列波夫心中說道:好好享受著這些最後的快樂時光,不知道等會你們會是什麽樣的感想,誰讓你們強行拖我下水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眾貴族們都是立刻的停止了狂歡了,向著上首望去,但是他們發現胡薩列波夫已經不在上麵的那個位置,而是站在了門口,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群全副武裝的維拉士兵,此刻的胡薩列波夫毫不剛才的平靜,隻是見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人陰謀叛亂,幸好被我發覺,來人將他們逮捕起來。”
那些貴族看到衝進來的士兵們,都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然後就是粗野的被掀翻在地,一個個被捆綁了起來,那個年長的貴族怒聲道:“胡薩列波夫,你難道瘋了麽?”那個少年貴族也是大怒道:“胡薩列波夫,你這個卑鄙的叛徒。”
但是胡薩列波夫沒有絲毫的悔意,他隻是冷淡的說道:“哼,你們陰謀叛亂,竟然還要陰謀脅迫我從亂,幸好神之護佑,讓我找到機會抓住你們這些叛亂者。。。。。。”就在胡薩列波夫還想說話的時候。
地麵上傳來了震動,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巨龍獸與猛獁獸的聲音,外麵傳來的呼喊聲:“裏麵的人聽到,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快點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那群貴族們個個都是麵如死灰,而胡薩列波夫暗暗的鬆了口氣。
但是那群維拉士兵們卻是一陣**,他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也被這些大武軍士給包圍了,但是在胡薩列波夫的示意下,他們放下了武器,讓這些大武軍士將他們看押了起來。
這個時候,何言行走了出來,胡薩列波夫看到何言行之後,連忙上前,說道:“何大人,我現在發現了一場陰謀的叛亂,正在抓捕這些人犯。”何言行看了一眼胡薩列波夫一眼,沒有說話,示意他一起去麵見唐封。
胡薩列波夫看到如此,心中放下了一大半,他就是怕何言行不問青紅皂白的將自己殺了,那可就是真的冤枉死了,現在看樣子自己還是有著機會的,在那幫被抓捕的維拉貴族可以殺人的眼光中,他連忙跟隨著何言行的腳步。
當來到唐封所在的大帳裏麵,何言行稟報了胡薩列波夫剛才的理由,唐封隻是笑了笑,而胡薩列波夫也看到了地下跪著的多庫,暗道一聲好險,繼而就是用一種冷酷的目光看著多庫,但是很隱秘,幾乎沒有人發覺。
唐封止住了正要分辨的胡薩列波夫,說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次你做的很好,現在抓捕的這些人,你說該怎麽處置?”
胡薩列波夫聽到之後,臉色黑了一下,他明白唐封的意思,現在就是逼自己做惡人,畢竟這件事情讓唐封對自己有了些芥蒂,可以想見,以後自己隻能緊緊追隨著唐封,否則,光是別的那些維拉貴族的怒火就可以將自己撕的粉碎,但是自己有選擇麽,沒有。
想到這裏,胡薩列波夫說道:“這些人陰謀叛亂,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皆當殺死,且株連家人。”拉德爾恐怖的聽著這些話,他知道,維拉貴族在這一刻,將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唐封說道:“好,胡薩列波夫,你來做這個執行者,拉德爾,你要向每一個維拉人宣揚胡薩列波夫伯爵的功績和這些貴族們的罪惡。”
胡薩列波夫和拉德爾躬身領命。
就在三日後,數百名維拉貴族連同他們的家人,皆被殺死,他們高貴的鮮血流成了小河,這是整個聖蘭世界第一次貴族集體被殺死的事件,他的影響之深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無數人們發現,曾經高高在上的貴族在這暴力麵前也是顯得如此脆弱,人們對於貴族的敬畏蕩然無存,人們發現,隻要掌握了暴力,那麽自己也就掌握了一切生命的所有。
他們的頭顱組成了京觀,以震懾那些不甘心的人們,而拉德爾的牧師們迅速的宣傳著這個故事的版本,一時之間,胡薩列波夫的這個名字在整個維拉人的心中成為了背叛與卑鄙的代名詞。
而在不久的之後的另外一個重大的消息也是迅速流傳開來,甚至蓋過了這次事件,讓維拉草原的目光匯聚在草原大會會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