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名,傲氣天地,為困難之磨礪,刀鋒始出,為鋒芒畢露,為傲骨錚錚,為天地之博大,獨英雄立之巔峰,享世間榮耀。

英雄之氣,豪氣衝天,氣壯山河,獨萬千人之退,而英雄亦往之,而獨立於世人之間,煌煌然,大氣兮,此為英雄。

英雄之誌,包容宇宙,不可推測,為天地龍形之變,為九州鼎立之尊,唯英雄創造之,問英雄之誌,當在揚英雄之風哉。

為英雄者,天地世界為一聚也,不在乎世間評價,不在乎天地之威,不在乎身前身後之名,英雄者,蓋獨戰爭之間,方為英雄,人類曆史,就是一部戰爭史,戰爭啊,是人類內心深處的本能,所以,在戰鬥中的英雄,永恒的偉大,餘者碌碌,不過一瞬間,有誰記載?

英雄之情結,豪氣衝天,冷酷無情,而又俠肝義膽,揮手取敵人頭顱,轉瞬為天地之變色,世間之寵兒,精神之巔峰選中之人,英雄之貌,但憑手中之刀劍評價,英雄之所有,蓋獨戰爭金戈鐵馬而存在,為英雄耀,為世間五千年之戰爭吼,為天地之碌碌無為者歎。

——《記英雄》

就在榮耀以一種騎士的風度決定自己留在唐封那裏的時候,在遙遠的維拉草原西部,每一個勢力,每一個權貴,每一個騎士,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在暗中,各種各樣的或肮髒,或高貴,或無恥,各種交易在不斷的進行著之中。

在一所黑暗的房子當中,金特爾森,這名掌握著教廷刑罰與武力的宗教審判所所長,在一邊大發著脾氣,原因無外乎就是他的盤算落空,他一邊大罵著人世間的神的信徒被異端汙染,或者在叫囂著那些世俗的貴族們的信仰不夠虔誠。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黑暗的影子又一次的來到了屋子裏麵,跪倒在了地上,金特爾森見到他來了,停止了怒火。

那個黑色的影子用一種機械的語氣說道:“大人,維拉的五部侯爵在密謀,西西弗斯行蹤不定,雷斯利與薩拉尼克不知道在密謀什麽。”

金特爾森輕輕的“恩”了一聲,問道:“知道具體的內容麽?”

那個黑色影子說道:“具體不知,防範嚴密。”

金特爾森聽到後,煩躁的揮了揮手,那個黑色的影子退了下去。

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麵,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麽,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跑了進來,然後就磕頭不止。

金特爾森說道:“他們在做什麽?”

這個人用一種卑微的語氣說道:“尊敬的,崇高的,虔誠的,宗教審判長與樞機主教金特爾森大人,您謙卑的仆人這就向您說明,那些被魔鬼詛咒的人妄圖脫離偉大的聖戰軍,在他們的口中看不到的是對神的虔誠而隻有對自己利益的計較,為了這個,他們甚至不惜與異端求和。”

金特爾森聽到這個,獰笑了一下,那個在暗中的人明顯的縮了縮,好像是非常的懼怕。

金特爾森說道:“好,你做的很好,接著監視,我保證你會得到你失去的一切的。

那個黑影好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賞賜,在那磕頭不止。

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裏麵,維拉五部的侯爵們在這裏齊聚一堂,這裏麵隻有他們五個人,隻見他們的臉色都是非常的嚴肅,羅薩斯基激動的大聲說道:“現在該怎麽辦,這些強盜是不會走了,等他們消滅了唐封,那麽接下來的就會使我們了。”

索拉耶奇說道:“說的對,這些人是比唐封更加恐怖的敵人,唐封最起碼還是擁有著伊蘇薩大帝的戒指,擁有著繼承權,而這些人,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麽,在維拉草原上無惡不作,比最窮凶極惡的歹徒們還要邪惡,比餓了幾天肚子的惡狼還要貪婪,比異教徒還要讓人無法忍受。”

比爾的克卻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道:“索拉耶奇,唐封也是一個外來者,他是異端,是罪人,聖戰軍最起碼也是和我們擁有著同一種信仰。”

索拉耶奇怒道:“比爾的克,你為什麽總幫聖戰軍說話,難道隻是因為他的原因麽?”說完,索拉耶奇指了指比爾的克旁邊的迪拉斯基,那眼神當中卻是充滿了鄙視,為了生存,失去維拉之戒的人,不值得尊敬。

迪拉斯基用一種陰冷的目光看著索拉耶奇,比爾的克也是怒氣勃發。

這個時候,昂科法泰說道:“好了,我們不要起內鬥了,比爾的克,你這麽說是為了讓聖戰軍打敗唐封讓迪拉斯基當智慧部落侯爵麽,別這麽想了,其實大家都知道,那些西方的普奧人,保利人,雷歐人等,甚至包括教廷在內,哪一個曾經正眼看過我們,要不是伊蘇薩大帝榮光的展現,我們的爵位也不會等不到他們的承認,而且,哼哼,他們來到草原如果隻是為了一些馬匹金錢之類的倒也好說,但是,就怕他們要的是我們的戒指。”

迪拉斯基臉色更是變的發青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比爾的克卻是臉色逐漸平息,隻是朝著索拉耶奇瞪了一眼,表示出自己的強烈不滿。

莫科耶夫這時大罵道:“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也不能交出我們的戒指,這時我們維拉人重現維拉人伊蘇薩大帝榮光的最後希望了,我們總有一天要讓西部那些人見識見識伊蘇薩後裔們的怒火。”

漸漸的會場失去了控製,要知道維拉人這些年受盡了羞辱,被稱作是野蠻人,這讓以伊蘇薩大帝後裔自居的他們如何受得了,現在他們盡情的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這個時候,比爾的克說道:“夠了,大家不要說了,我們來到這裏是要解決問題,不是來吵鬧,你們看看,維拉侯爵像地痞無賴一樣謾罵,難道不有失貴族風度麽?”

眾人這個時候才冷靜下來,羅薩斯基說道:“幹脆我們兩不相幫,讓他們去打個你死我活。”

昂科法泰說道:“恐怕現在由不得我們了,他們現在占據著聖戰的名義,我們要是不參加聖戰,保不得那些人會施展什麽陰謀。”

索拉耶奇說道:“最好他們別逼我,大不了我帶著人投靠唐封就是了。”比爾的克說道:“投靠唐封,堅決不可以!”

昂科法泰來止住了眾人的又要開始的吵鬧,說道:“我們這樣爭吵下去時不會又什麽意義的,現在我們大家需要的就是聯合,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人看到我們的力量,在維拉草原上,還是我們維拉人說了算的。”

眾人聽後也不再吱聲,索拉耶奇說道:“聯合不是問題,但是要是和唐封發生戰爭的時候,我們要小心那些人將我們當做炮灰,要知道那些人可是從來沒有平等的看待過我們,而我們部落裏麵的一些人竟然還對教廷有著可笑的忠誠,那麽接下來,我們必須用雷霆一般的手段清除那些對於教廷忠誠的人們,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對部落的控製。”

莫拉耶夫說道:“好,現在我們回去就去清除那些蛀蟲們,這件事我們一定要保密,等我們回去立刻執行。”

五人舉起了酒杯,按照維拉人的古禮發出了誓言,立下了此刻的盟約,共同約定著回去以後的行動,可以想見,當維拉五部回去行動的時候,必將就是一場血腥一樣的殺戮,其實,習慣是一種最可怕的力量。

不過,在場的眾人卻是惟獨落下了一個人,迪拉斯基,隻是看到他憤恨的看著這幾個人,那眼神當中熊熊怒火,可將比爾的克以外的那些人燒成灰燼。

人算人,人整人,仿佛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

薩拉尼克和雷斯利兩個人倒還單純,他們的目的一個是榮耀,一個是財富,互相在商量著如何讓對方支持自己獲得更多的榮耀,如何逼迫五部交出更多的馬匹和財富,對維拉之戒他們報著得到好,得不到無所謂的態度。

而西西弗斯則是在構思著他的一個沉埋了好久的計劃,這刻,他突然仰望夜空,仿佛看到了遠方的她,口中不自覺的說道:“愛麗絲,等我。”這個一向冷靜的男人,竟然不自覺的留下兩行淚水,難道在他燃燒著權力野心的心中與浪蕩花叢的外表下也是擁有著一個故事麽。

也許,每個人心目之中,都有著那一個讓人無法忘懷的身影,她或許不是世界最美麗的女子,卻是自己此生最愛的女子。

在遙遠的遠方,一個身著著貴族服飾的女子,孤寂的在花叢之中,也在向著維拉草原的方向看著,也許,那個方向有著她所思念的人。

隻是,現實,總是讓人感到殘酷,也許,這就是人們對於純潔愛情的向往的理由。

隻是,夢想,總是讓人感到渺茫,也許,這就是很多人放棄夢想選擇現實的理由。

但是,放棄夢想的人,卻是放棄了自己人生最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