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煙有自己的打算,她也問了蘇如棠可行性。

她給每一個來參加認親宴的貴客都送上了一份厚禮。

精致好看的紫檀木盒子,裏麵一套精美的護膚品,一套美麗的內衣。

安樂公主第一個打開。

頓時驚呆了眼睛。

“這……”

有點羞恥啊。

“這是什麽?肚兜嗎?”

“是肚兜。”宋懷煙講述了她所製作的內衣好處,“咱們婦人到了一定的歲數,總是有點下垂。若是換上了這個,走路輕盈也好看。”

巴掌大的內衣拿在手裏,布料柔軟裏麵的絨毛輕柔。

“瞧著是個好東西。”

安樂公主先就心動了。

藍璿璣笑罵:

“你這孩子,當著我們這群老貨的麵給我們。勾得我仿佛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年紀。”

安樂公主笑得很大聲。

“我就喜歡懷煙這丫頭的禮物。”

“沒請寧國公府的人?”安樂公主沒看見寧國公府的人,按理說她們應該過來。

“請了。沒來。”藍璿璣努嘴。

不讓她說下去。

安樂公主鼻子裏冷哼,“不就是以為蘇府失勢了嗎?”

蘇如棠淺笑:

“公主這是一顆心都放在懷煙身上,我們幾個都退了一射之地。我倒要看看懷煙這丫頭使了什麽法術?”

“哈哈。你是我最喜歡的人。”安樂公主摟著蘇如棠。

“聽說玉露酒是你的產業?”

蘇如棠撥開安樂公主的手,“我就知道你想著旁的東西。”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藍璿璣笑了起來。

殷紅和沈夫人幾個女眷跟著說話。

都在說蘇如棠和宋懷煙兩人可真是女人中的表率,沈夫人話音一轉。“偏遇到了周承儒那個狗東西,真正的讓人不平。”

蘇如棠不作聲。

藍璿璣拿著茶杯的手輕輕撥動茶杯蓋,“旁的也罷了。懷煙是待不下去了。”

“你隻管提。一切有我。”安樂公主看向宋懷煙。

“那不要臉的東西。”

“我也不希望如棠跟他在一起,隻是如棠的婚事由不得我們幾個多嘴。”安樂公主自然是知道皇帝對蘇家的忌憚。

她偏做不到順著皇帝的心意。

宋懷煙沒想到蘇如棠的婚事是半點由不得她們做主。

眾人說笑了一陣。

去吃了午飯。

藍璿璣給宋懷煙留了院子,就在蘇如棠院子的隔壁。蘇家幾個女孩子的院子都在那一處,就連嫁出去的大姑奶奶們也都是有院子的。

門房的人把寧國公府送來的禮物拿給了宋懷煙。

五兒提著廉價的禮物,“宋姨娘。寧國公府的禮物到了,說是賀喜姨娘。”

宋懷煙拿過來一看。

上麵無非是祝賀她攀高枝,最好是長長久久的攀高枝一類的話。

她看了一眼。

是她的主母院子裏的人寫的。

想來對她是不屑一顧,連基本的麵子都懶得給。

“五兒。將這份禮物還回去,就說我受用不起。往後必定記住夫人的話。”

“是。”五兒應了聲,拿了東西離開了。

*

前往晉陽府的路上。

蘇不離遇到了一夥殺手。

對方用毒。

蘇不離眼底陰冷,看來對方是知道他身上帶了東西過來。

馬蹄濺地。

塵土飛揚。

“蘇不離。你束手就擒吧,隻要你把東西留下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黑衣人緊追不舍。

眾人呈包圍的姿勢將蘇不離圍在了中間。

蘇不離寶劍上滴血。

失去了血色的臉越發讓人美得破碎,“想要東西得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蘇不離俯身輕拍馬背。

“老夥計,靠你了。”

說完。

他用力一蹬,“駕。”

劍刃所到之處,形成一道保護牆。

蘇不離衝過包圍圈。

眼見後麵的人窮追不舍,他心一橫從崖上跳下了馬直接跳下去。

“糟糕。”

“這麽高的懸崖,他必死無疑。”

黑衣人站在崖上觀望。

為首一人,腰間是銀腰帶。一看就是他們的頭。

聞言冷聲:

“下去搜。”

……

蘇不離受傷了。

掛在樹枝上晃動。

腰間的傷口裂開,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老子大難不死,非得弄死你們。”

蘇不離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不斷的砍掛著他的樹枝。

“喂,需要幫忙嗎?”樹下有個紅衣女子喊了一聲。

“麻煩姑娘了。”

來不及想山崖下麵怎麽會有女人?他已經被鞭子給抽了下去。

“你……”

女子明媚的笑容揚起,“你又沒說讓我爬上去救你。”

她用鞭子捆著蘇不離。

帶他離開了這裏。

“放開我。”

“有本事掙脫吧。”女人嫌棄的撇嘴,本以為找一個武功高強的男子借種。

誰承想他這麽弱。

蘇不離氣得半死,敵人的劍上抹了藥。

他中了藥,如今功力盡失。

女子扛著他進了一個山洞,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個有石床的地方。

她將蘇不離放了下來。

喂他喝水。

蘇不離警覺性很高,不肯喝水。

女子皺緊了眉心,暗道眼前的男人雖說功夫不行,可勝在一張美貌的臉上。

找別人借種,萬一生個醜孩子怎麽辦?

她強行喂他喝了水。

……

不一會兒。

蘇不離眼神迷離,渾身燥熱。

看向紅衣女子的眼神淬了毒,“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毒女人。”

紅衣女子一巴掌甩了過來。

“你以為我樂意嗎?”

“要不是不想被家裏人逼著嫁給不喜歡的人,我才不會找你借種。”紅衣女子脾氣暴躁得很,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蘇不離躲開了她的巴掌。

恨恨道:

“總有一天,我非要殺了你。”

“哼。我若是現在離開,我看你怎麽辦?”紅衣女子起身向前,右手捏著蘇不離的下巴。“你是要爆體而亡嗎?”

藥效太強了。

甚至衝破了蘇不離所中的軟骨散。

他一隻手將紅衣女子摟在懷裏,撕開了她的衣服。

眼睛裏滿是侵占的意味……

“我是要怎麽樣?你想知道嗎?”

蘇不離堵住了紅衣女子的嘴唇,紅衣女子想要推開他。才發現自己帶回來的不是什麽良善的小白兔,分明是一隻扮可憐的大灰狼。

她承受了蘇不離的暴風雨般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

兩人才歇了下來。

紅衣女子嘴唇紅腫,嗓子也啞了。

身上更是青青紫紫。

眼角的淚水是幹了又流下。

“你……”

蘇不離伸手抹了她眼角,“是你下藥的。別怪我控製不住自己,你自己沒有控製好藥量。”

第一次被女人給算計到。

蘇不離很鬱悶。

“家在哪裏?叫什麽名字?”

紅衣女子警惕道:

“你想做什麽?”

“提親。”

“我……”她想說若是蘇不離敢去提親,肯定被做成人肉叉燒包。“我還沒想好……”

蘇不離看見了自己鋪在女子身下的褻衣,分明是第一次的姑娘。

為何……?

“你這個妖女。”

紅衣女子拿起衣服蓋在了身上,閉上眼睛不說話。

許久,才開口:

“你走吧。”

蘇不離知道對方要的隻是有人破了她身子,想不明白這樣做為了什麽。

蘇不離給自己上藥。

不得不說,之前紅衣女子給他身上抹的金瘡藥效果很好。

上了藥以後。

他又去旁邊找了水,替女子清洗了一番。

“我去找點吃的回來。”

“好。”

紅衣女子見他走出去,忙問道:

“我叫無憂。你叫什麽?”

“蘇不離。”

無憂喃喃自語:“蘇不離,好名字。”

她閉上了眼睛。

蘇不離離開後,去獵了一隻野雞。行動中發現黑衣人在尋找他,他趕忙回到了山洞。

無憂已經不在了。

石**留下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以及一盒金瘡藥。

蘇不離拿著金瘡藥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把他當小倌了。出手倒是大方,一個晚上給了一千兩銀子。

他忍著怒火。

將一千兩銀票放在了荷包裏,眼尾瞄到了一塊玉佩。

蘇不離上前撿起來。

細細的看了一眼,“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