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親密關係

夏侯徽並沒有卑微的逃離,雖然將裏麵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她那冰清玉潔的處子身軀似乎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可能是因為年紀尚幼,從來沒有真正嚐過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她現在與荀粲之間的發展,還停留在純潔的摟摟抱抱的階段,有時候被荀粲的手掌挑逗的很舒服罷了。

不過真刀實槍的戰鬥,她卻從來沒有體會過,所以現在的她雖然兩腿間有那種異樣的濕潤感覺,但卻也沒有做出一邊聽牆角一邊自己解決的羞恥性動作,她隻是將這一切都深深的記錄在自己的腦海中,以此來揭露自己師尊那道貌岸然的模樣。

所以當荀粲與蔡琰**過後,兩人整理好衣衫走出來時,一聲非常刺耳的聲音便傳到了蔡琰的耳中:

“謔,沒想到一直教導我女孩子要自愛矜持的師尊,居然在這裏就和粲哥哥做這樣的苟且之事,虧我還永遠將師尊當成比自己生母都還要敬愛的人呢。”

夏侯徽穿著十分低調的太學學子服侍,古風濃鬱的漢家服飾,簡潔大方,讓人見了就會覺得女孩身上有一股清新的書卷氣。

此時蔡琰正親昵的挽著荀粲的手,她的黑色的直長發略微散亂,臉上的潮紅似乎尚未褪去,連雙腿都還有些發軟,剛剛爽了好幾次的她,對身邊的男人愈發的依戀了,先是**無法割舍的依戀,然後再從**延伸到精神上,哪怕剛剛男人幾乎是以淩辱的方式,讓她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不過除了在這樣的過程中產生的羞惱以外,做過之後卻發現,她與男人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了。

那樣略帶玄奧的感覺,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歡愛果然是增加親密度的很好方式,日久生情或許也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陡然聽到弟子這種近乎大逆不道的忤逆話語,蔡琰先是下意識的想要喝斥這個一直對她非常敬畏的弟子,蔡琰已經習慣了夏侯徽的聽話。

不過很快她就壓製住了下意識的反應,並湧上了一種愧疚之感,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她,似乎真的沒有資格在教訓這個少女了,她發現自從上了某人的床後,她變得越來越沒有下限了,甚至在經曆過今天的這次暢快的教室之樂後,她甚至產生了一種,下一次還要在更加刺激的地方來幾發的念頭。

人啊,原來就是越來越腐化的動物嗎?

連墮落,都墮落的理直氣壯起來,甚至發現,在此過程中,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蔡琰的愧疚在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她隻是很輕描淡寫的放開挽著的荀粲的手,然後依舊表現的非常恬淡而嫻靜,好像剛剛在教室中享受著男人猛艸的她,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嫻靜端莊的美婦人一般。

或者說,她已經對那樣的事情,不覺得有任何羞恥感了。

這是道德的墮落嗎?

還是回歸本性的純真?

蔡琰的臉上出現一抹淺笑,隻是用一種含而不露的口吻淡淡道:“是媛容啊,我也知道媛容一直將師尊當作生母一樣的存在,這是師尊的榮幸,不過我的所做所為,都是直至本心的行為,忽然間發現,人為什麽要活得那麽累呢,有放縱的資本時,便盡情的放縱又如何?”

蔡琰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優越感,甚至還有一種不屑夏侯徽質問的感覺,她忽然發現,別人的看法,不過都是小醜在指手畫腳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為何要受到別人的影響呢,那些尊崇與偏見,也不過衣間塵土,揮一揮衣袖,便可彈去。

夏侯徽被蔡琰的話弄得一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以她的預測,還以為師尊會以長輩的身份喝斥她呢,或者就是因為奸情被撞破而畏畏縮縮,後一種無疑是她喜聞樂見的,這樣的話,她會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誰讓師尊平日裏對她那麽嚴厲。

“況且,我怎麽可能不矜持自愛呢,你家的粲哥哥,應該算是男人中的極品吧,身為一個女人,能夠嚐一嚐這個極品男人的味道,就已經足夠了,其餘的男人,在師尊的眼裏,也不過就是渣滓一般的存在而已。”

蔡琰依舊用那種嫻靜而恬淡的語氣說著,似乎在她的嘴裏,荀粲也隻是取悅她的一件工具,而事實也不過如此,她對荀粲的本身並沒有那種所謂的純愛,不過她的**,倒是已經被男人那健美的身軀征服了。

荀粲對蔡琰的話,也並沒有任何反感,不過他卻是非常欣賞蔡琰之前的一番話,這顯得非常契合道家的風範,直指本心,隨心所欲,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隻需做愉悅本身的事情就行了,簡單的活著,也是一種幸福。

而與蔡琰之間的炮友關係,也確實讓荀粲很舒心,他一直覺得有句詩寫得非常好——“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愛情呐,可真是件複雜的東西,也是單一而排外的,這世上有沒有一對多的愛情,荀粲無法確定,但他卻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至今最讓他認為是愛情的,大約就是他對曹薇的那種感情。

一見而心動,隻要看到她,就會覺得有一種滿滿的幸福感,和她在一起時,並不會想到任何有關體液交流的事情,反而隻想和她一起牽著手,然後共同走下去,甚至還有一種,隻要有她,其餘女人都可以隨時放棄的感覺。

而荀粲卻也不否認,自己的身體對美好**的向往,那或許是一種單純的男性荷爾蒙衝動,所謂男性以下半身思考,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美女那曼妙的**,可以使他的**得到一種歡愉,他甚至認為,自己的身體得了一種名為“性癮”的病,要不然他為何對自己一點都不動心的女人,會有那麽多的**呢,情/欲二字應該是關聯在一起的吧,單純的**,也顯得非常奇葩。

不過他也不想太過在意這件事,於他而言,美女這樣的玩物就是供他淫樂的,這絲毫沒有任何負罪感,仿佛理所當然一樣,確實,以他的身份,對這樣如同金錢般予取予奪的資源,可以毫不猶豫的占有。

蔡琰可真是個讓他舒心的女人呢。

荀粲在一旁露出了雍容的笑,想到剛剛那番**的場景,頓時心中一蕩,卻在考慮下次在什麽地方,才能更加互相取悅。

夏侯徽露出了苦惱的神色,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行為,或許在師尊的眼裏,已經成了無需在意的東西,在師尊的世界中,分明最重要的是東西是音樂,其次就是荀粲,這兩樣,都能讓蔡琰覺得幸福而快樂。

“可是,師尊你怎麽可以在這個地方就和粲哥哥亂來呢,在家裏不行嗎,反正你們的關係,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夏侯徽的那知性雅的俏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冰冷的氣質,雖然她本身已經與冰冷毫無瓜葛了,她的冰冷,早已被某個家夥融化了。

雖然早就下定決心摒棄這種無關緊要的看法,雖然它確實不為道德所允許,學生在教室中強叉老師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過惡劣下流了吧,明明隻可能出現在那種虛構的成人片裏,但偏偏現實中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不過似乎隻要不被人發現,也沒有什麽大問題,而以荀粲的身份,做這樣的事情,更是肆無忌憚,僅僅是為了一種刺激與情趣而已。

由此可見,原來淩駕在道德之上,居然如此簡單,不做,覺得那實在是禁忌,是為人所不容許的,但做了之後,卻發現,那也不過如此,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嗎?

大多數人覺得不對就不對?

是個心理強大的人,就該很中二的大吼一聲,我所認為的,就是真理,這個世界的規則,由我來製定,所以這世上真正可貴的人,反而是中二,因為人越長大,就越變得平庸,連自己想要的,都不知道是什麽了。

“媛容,你如果想要的話,也可以要求你的哥哥在這裏對你做些親密的事,誰規定教室就是神聖而莊嚴的呢?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場所罷了,就算是太學,那也沒有任何了不起,師尊以前教你的東西,你可以全部都摒棄了。”

蔡琰的神情愈發的輕鬆釋然,仿佛身上的枷鎖,已經被之前的那場大戰全部打碎。

夏侯徽此時卻露出了不舍的神色,她忽然懊悔道:“師尊,你別這樣行不行,媛容心裏真的沒對師尊有任何不敬,隻是……隻是嫉妒師尊可以這麽快就和粲哥哥發生那麽親密的關係而已,我、我還是一直將師尊當作母親一樣看待的!”

夏侯徽忽然走上一步,緊緊的抱住了蔡琰那豐腴飽滿的身體,將頭埋在蔡琰的胸懷中,可以聞到她身上那極其美好的味道,當然,在師尊的身上,她還聞到了粲哥哥身上那種極其好聞的陽光味道,讓人永遠覺得輕鬆暢快。

蔡琰寵溺的摸著弟子的頭,隻是親昵道:“媛容,你誤會師尊的意思了,隻是我覺得,以前就不該壓抑你的天性,或者說,每個人的天性都不該壓抑,因為,你的出身有這樣的資格。”

夏侯徽似懂非懂。

荀粲在露出了高深莫測的微笑,他覺得蔡琰其實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忽悠這個情商依舊不怎麽高的少女罷了,不過到時候便宜的還是他這個男人,嗯,師徒一起飛的日子,也不遠了,當然啦,也可以寫作是母女一起飛,畢竟少女與美婦之間的關係,確實如同母女般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