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攬女入懷
荀粲並不覺得蔡琰的掙脫有任何意義,這在他看來隻是女人的羞恥感與矜持心在作祟罷了,事實上,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愈發讓荀粲的內心蠢蠢欲動。
倚著那同樣有著梅花樣式的屏風,荀粲用他那無比溫暖磁性的聲音說道:“昭姬,我今日前來,自是想與你繼續探討琴技,號鍾與焦尾一起合奏,想必能更加契合的彈出美妙的曲子。”
荀粲的聲音,總是可以讓女孩沉醉,似乎隻要按照他的思路做,就能摒棄一切煩惱,陷入在那充實而幸福的幻想之中。
不過蔡琰依舊保持著無比嫻靜的姿態,紅暈也漸漸被壓製下去,就像是不起波瀾的大海一樣,她淡淡道:“兩張古琴有什麽可合奏的。”
荀粲輕笑道:“那昭姬可以吹簫……”
蔡琰先是一愣,然後臉上的紅暈直接反彈,她橫了荀粲一眼,那一直沉靜如水的眼眸中,罕見的出現了一絲媚意,足以讓男人瘋狂。
蔡琰是個怎樣的女人呢,外柔內剛,氣場強大,如同梅花一般的女人,任何的挫折與打擊,都不能將她打倒,像這樣的女人,甚至比起某些女王屬性的女人征服起來還要有成就感,因為蔡琰的韌性。
她的韌性注定使得她與眾不同,堅強這個詞往往嘴上說的容易,但對女人來說,卻很難做到,這屬於先天原因,再強勢的女人,也需要一個男人來嗬護,來寵溺,而蔡琰,似乎完全可以獨立自主。
蔡琰對自己的感情也看得十分透徹,她與荀粲之間的感情,一點都不純粹,裏麵混雜了無數複雜的感情,她們以古琴為橋梁,建立起了一種似知己似友人似師徒似戀人的關係,其中男女之間的戀人關係,算是最淡最淡的。
荀粲對蔡琰的影響也比較大,他的那種追求自身愉悅的生活方式,似乎給蔡琰很大的啟發,她知道自己與這個男人是不可能有任何結局的,但是兩人相處起來卻意外的合拍,那種若即若離的曖昧,品嚐起來著實甜蜜。
蔡琰對荀粲的提議不置可否,既不反對也不讚同,她畢竟是個女人,除了在荀粲麵前,給世人的麵貌就是凜然不可侵犯,那股獨特的韻致往往讓男人心生敬意,她是保守端莊的,她總是如同波瀾不驚的大海。
而在荀粲的麵前,蔡琰則有種任人擺布,逆來順受的感覺,等著男人的采摘,她已經熟透了。而真正的大海,可不是波瀾不驚的,它可以在瞬間產生巨大的海嘯。
其實這與荀粲的強勢與大膽不無關係,許多男人在蔡琰麵前都顯得拘束緊張,被她那強大的氣場影響,沒辦法,誰讓蔡琰那麽有才華呢?
若是沒有荀粲這個妖孽的話,蔡琰的古琴造詣說是當世第一也不為過,而她同樣是唯一的女博士,這古代在蔡琰之前,可沒有什麽女博士的說法,可以說,蔡琰完全算得上這個時代婦女解放的先驅人物。
說起來,女博士這樣的生物,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讓人心生敬畏的,當然,古代的博士與現代的博士是不同的,但含金量卻是前者更高,畢竟能做太學唯一一位女博士,並且還是年不過四十的美婦……
荀粲肆意執起了蔡琰的手,她的手,或許已經沒有青春少女的彈性活力,但卻像那最完美的珠寶一樣,摸起來的感覺溫潤如玉,光滑細膩,柔若無骨。
徑自將女人往剛剛的琴室走去,他知道,蔡琰還是比較委婉的,所以他必須要使用一個引子,就像上次那醇香的美酒的作用一樣。
琴室並不算大,但裏麵卻有一種悠遠的檀香,原來精致的香爐正在散發著這股幽香,而在在四腳的方桌上,則擺著幾卷古籍,以及一杯香茗,在方桌的前方,則有不下於十張古琴,整齊如同衛兵一樣排列在那兒,下方都是擺放古琴的平台,而在古琴的四周,則有各種各樣的樂器。
蔡琰對音樂的熱愛,早已成了她人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每當強烈的孤寂感湧上心頭時,她都會將自己放逐在美妙的音樂中,忘卻紅塵中的是是非非。
方桌旁便有地鋪,蔡琰的宅院風格,倒像是唐朝時期的風格,不要質疑這房屋風格的合理性,因為連如今的服裝,都早已與真正的三國脫離得很離譜。
或許有人不能想象唐式的風格是怎樣,那其實隻要參照日式的風格就行了,畢竟那是唐式風格演變過去的。
蔡琰並未吹簫,她最愛的,還是古琴。
她又掙脫開了荀粲的手,略帶一絲不舍,因為她貪戀那種溫暖,她這時身心正處於極大的矛盾當中,她覺得自己實在太別扭了,明明很想真刀真槍的和荀粲體驗一下人生的愉悅,但是卻又實在放不開。
蔡琰覺得自己還是太過習慣那種孤寂的狀態了,哪怕她那熟透的身體,確實渴望男人來撫慰來疼愛,而像荀粲這樣正值最完美年齡的小青年,無疑最合她的胃口。
蔡琰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了她的焦尾琴前,她知道,按照荀粲這禽獸的尿性,絕對會恬不知恥的往她身後一坐,將她摟在懷裏,然後上演一場傳說中的四手連彈,那效果,自然是慘不忍睹了,畢竟這玩意根本不適合古琴,鋼琴還差不多。
荀粲見狀,臉上自然而然掛上了一抹淺笑,他其實覺得這蔡琰也是個挺裝逼的女人,喜歡做婊子還立牌坊,但是蔡琰的裝逼似乎已經融到了骨子裏,實在改不過來了,不過說真的,蔡大才女的氣質容貌,簡直完爆那個慕容澹然。
兩女的類型有些相似,都是看起來高貴不可侵犯的女神,不過蔡琰那是真女神,而慕容澹然的女神氣質,即那種淡然的姿態,有很大程度上是裝出來的,她的心中可沒有她表麵上那麽淡然如水。
而蔡琰則不同,荀粲可以感受到,蔡琰的心,永遠如同波瀾不驚的大海,無論他如何挑逗,即便她臉紅,她的身體渴望,但荀粲卻知道,蔡琰的心,從未變過。
她的心,永遠是安寧的。
荀粲輕車熟路的坐在了蔡琰的身後,這古宅的榻榻米質量很好,地麵上的一塊塊榻榻米被用布條連接了起來,固定在了地板上,人赤腳走在上麵,平而不滑,冬天腳下不涼,夏天腳下不熱,既潔淨又舒適,很是雅致,它在盛唐時期,最為盛行。
蔡琰又恢複了鎮靜,她甚至開始彈琴,在撫動琴弦的刹那,她似乎又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就像荀粲來之前那樣。
從背後無比愜意加嫻熟的環住美婦的纖腰,荀粲的動作顯得無比輕柔,他甚至沒有任何打擾女人的打算,在荀粲看來,蔡琰這時的姿態,無疑是最美麗最有韻味的。
荀粲將自己的鼻尖湊到了蔡琰那如同象牙瓷般的脖頸後,深深嗅一口氣,那一股女人的體香,讓荀粲無比沉醉,他無法形容那種充實滿足的感覺,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股體香的味道,但他覺得,這就是梅花的香味,並非物質上的梅花香,而是一種百折不撓,無法征服的味道。
荀粲其實知道,就算完全占有了蔡琰那豐腴飽滿的身軀,他也無法征服蔡琰那如同海洋一般的心。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手掌放在了美婦的腹部,不得不承認,她那永遠的純白漢服,觸摸起來的感覺很不錯,雖然這全是綾羅綢緞的觸感,但是隔著這層衣衫,荀粲可以感受到她肌膚的美妙。
荀粲已經將自己那散發著雄性渴望的身軀,貼在了蔡琰的背上,他那寬廣的胸懷,完全可以納入蔡琰的背部,該如何形容女人身體的美好觸感呢?
在物質層麵來看,那種人妻熟婦豐腴曼妙的觸感,即使隔著那純白漢服,也能窺一斑而見全豹,穿著衣服已經有了如此旖旎的滋味@?,更無法想象將赤身**美婦人的背部,貼在自己懷中的感覺了。
從精神的心理層麵來看,那是一種最溫馨充實的感覺,就像是摟著自己的最親密的女性長輩一樣,比如說,阿姨、舅媽、姑姑等等,那是一種最親密的契合感,永遠可以將自己的心交付給對方,讓她來關懷晚輩,啟發晚輩一般。
而在那溫馨充實感覺的最深處,則潛藏著一種如同火山般的熾熱欲望,那種想要將最親密的長輩狠狠壓在身下的獸欲,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這樣的欲望,尤其當發現自己的女性長輩依舊充滿了作為女性的完美誘惑力時,那樣的欲望便更加強烈。
或許這也是為什麽亂/倫是個H文中極有誘惑力的體裁,無需否認這一點,也不要認為那樣的欲望有多麽可怕,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凡人,他們桎梏在法律與道德之下,桎梏在那身為文明人的羞恥感之下,所以根本無需擔心這一點會有什麽崩壞。
不過此時的荀粲,在蔡琰那罕見的歡愉的琴音中,手掌從腹部漸漸往上攀登,他其實是將蔡琰當成姑姑的。
一方麵是因為自己與蔡琰的關係,挺類似楊過與小龍女的,後期兩人相互印證琴道,收獲頗豐,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已經上了孫尚香這個“香姨”了,角色可不能重疊,所以蔡琰不能當阿姨了,隻能當姑姑。
荀粲不會有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