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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義,高伯信還楞著做啥,趕緊過來見過韓將軍。r?a?

?nw?en?w?w?w?.??”見到二人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何忠扯著虎皮訓斥一聲,道:“公子,這二位就是張郃高覽。”

“見過韓將軍。”張郃高覽有些摸不清頭腦看了眼何忠,但還是恭敬的向站在上位的韓烈行禮道。

“無需多禮。”韓烈目光從二人臉上掠過,道:“在下韓烈,不知二位可否聽說過?今日召你們來此,就是想問問,二位可否願意到前軍效命?”

“你就是使君大人的族侄,韓子揚將軍?”張郃看著麵前這俊逸漂亮的不像話的韓烈,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了句。

“張郃,你這是什麽態度,公子的話還能有假。”何忠雖然是麹義的人,但對於韓烈這個韓馥的族侄身份,還是頗為敬畏的。

“是不是覺得有些聞名不如見麵?”韓烈擺手阻止了何忠的接下的話頭,嘴角輕揚的笑了起來。

“不敢。”張郃高覽對視一眼,忙躬身道:“卑職願為公子效力。”

“如此甚好,二位與何記室交接一下,一個時辰之後,帶領所部人馬到我前軍大營報道。”韓烈點點頭,並沒有對二人表現的太過親熱的轉身而去。

“二位司馬大人,祝賀你們高升喲,今後要是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我老何啊!”何忠這話也不知道是恭維還是嫉妒,不過這會張郃高覽二人已經無需分辨了。

剛剛還有懵的二人,這會已經醒悟到自己似乎夢想成真了,因為剛剛離開的人,不就是使君的族侄韓烈韓子揚麽,他竟然親自點名讓二人去前軍效力,這對於上一刻還在忐忑何忠找他們麻煩的二人來說,似乎幸福來得太快了一些。

走出營帳的張郃,還忍不住推了一下高覽道:“伯信兄,我不是在做夢吧?”

來沉穩的高覽,咧嘴笑道:“千真萬確,我們的機會來了。”

“哈哈……”得到高覽肯定答複的張郃,與高覽相視大笑而起。

出了麹義營地,韓烈隨後又領著典韋徐晃,去了各方諸侯帳下接收兵員,但接收的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原本他還指望著從那些諸侯帳下,招攬幾個眼下名聲不顯的將軍留用,結果竟然一個沒遇到。

比如他所熟悉的曹操部將李典,樂進、於禁等要麽已經被曹操拉攏,要麽根本不在軍中,而他最期待的趙雲,竟然還沒出山,因為他從公孫瓚的從事口中打探到,壓根就沒有一個常山來的趙雲前來投奔過公孫瓚。

得知這個消息,韓烈也不由連連歎氣,暗叫時運不濟,結果忙活了三天,兵員是籌齊了,可他所預想的大將,卻一個都沒拉攏到,要不是見到張郃高覽二人,他隻怕會更加抓狂。

不過聚兵之時,韓烈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這不徐州牧陶謙就釋放出了善意,竟然撥給了韓烈七百丹陽兵,要知道這丹陽兵,那可是個個身高體壯,可謂個個都是精兵。

另外一個釋放了善意之人,則是北海相孔融,這人說話雖然刺耳了點,但明顯是個直腸子,一見麵就對韓烈道:“韓子揚啊,你雖然膽略不凡,可也別被人當槍使了,討董雖然是大事,但僅憑你個人之力,隻怕難以全功的。”

對於這個自來熟的一方大員,韓烈虛心受教之下,也趁機道:“聽說黃縣有一名叫太史慈的義士,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不知孔伯父可知曉?”

“太史慈?”孔融遙遙頭,道:“雖然未知此人,但既然賢侄說起,他日返回北海,某自當親自拜訪一番。”

與孔融一番交談之後,他大手一揮道:“某雖然沒有陶恭祖那麽富有,但多給你二百精兵,給你湊足五百軍士還是不成問題的。”

有多給的,自然就有少給的的,這不南陽太守袁術,借口押運糧草兵員不繼,隻撥給了韓烈一百五十名老弱名士,同樣陳留太守張邈,也借口兵少,隻撥給了韓烈二百軍士,曹操就更摳門了,僅僅撥給了韓烈五十名夥夫,說是自己兵員不足,又去地盤糧草,隻能聊表一番心意。

這倒是不是曹操小雞肚腸,而是曹操如今帳下的七千人馬,那可都是他的嫡係子弟,個個都是精銳,他自是不舍得撥給韓烈聽用。

對此韓烈自是一律接受,當務之急不是兵員多少,而是把這麽一支軍隊整編成軍形成戰鬥力。

各路兵馬湊齊起來,共五千六百人,其中雖然良莠不齊,但韓烈卻並沒有摒棄淘汰,老弱編入輜重,青壯編入前軍。

按他原先的計劃,他直接把這五千六百人編成左右中三營,劉備領左營兩千人馬,徐晃領右營兩千人馬,高覽所部編入右營,典韋領中營一千六百人,張郃率本部兵馬為軍曹參軍,負責各營軍紀。

三軍整合之後,韓烈做了第一次檢閱。

穿著韓馥賜予的金色黃銅虎紋甲,坐下騎著公孫瓚送給他的來自草原上的一匹通身烏黑的戰馬,肩膀上係著一匹鮮紅戰袍的韓烈,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了幾分大將的氣勢。

一手拉著馬韁的韓烈,一手橫刀在胸前,在軍陣前喝住戰馬,銳利的雙目就這麽一路掃過校場中的數千將士,表色沉靜如水的他,就這麽默默注視著場中的人馬,遲遲的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語。

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隊伍中終於有人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韓烈目光一凝,沉聲道:“很好,你們的耐心比我想象的要更好一些,這說明你們不愧為各郡的強兵。”

“現在本將軍宣布一條軍規,號令不遵者斬!意思就是說隻要是本將軍下達的軍令,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哪怕眼前是一片火海,隻要我下達了跳的命令,你們就必須服從,違者定斬不饒!”

韓烈的嗓門雖然不大,但這霸道專橫的軍令,卻一字不差的傳達了下去,讓原本有些稍動的校場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今日本將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列隊到午時,其中不許喧鬧,不許交頭接耳,違令者軍規處置。”聽到韓烈竟然下了這麽一個奇怪的軍令,陣前的徐晃劉備等人,雖然有些驚異,但都保持了靜默,但下麵卻響起了一輪聲。

“軍曹參軍何在。”韓烈一聲冷喝,正一臉疑惑的張郃打了冷顫,立即從陣前跑了出來。

“屬下在。”

“第三列第三排左右三名軍士,違抗本將軍令,私自喧鬧,立即拉出去軍法從事。”韓烈一聲令下,張郃忍不住看了眼韓烈,見一臉從容的韓烈,目光冷酷的像寒冬裏的寒冰,哪還敢有半點遲疑,立馬就揮手指揮著一什軍士,把那三名軍士拉了出來,直接就在陣前給砍殺了。

初春的陽光,雖然曬的人心頭暖洋洋的,可這會三具血淋淋的屍體,卻把校場上的數千將士,驚得渾身一顫,原本還有些彎曲的身子,一下子都變得筆直了起來。

“軍令如山,違者必斬!”韓烈目光掃過校場上那一張張麵孔,一字一頓說出來,當真是字字如獄,讓人打從心底感受到了軍法森嚴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