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籌婚鬧心
有些時候人總是當局者迷。當我和郭嘉拉著架子在等待周瑜拿出成婚的具體方案時,以老陶謙來牽頭，以蔡邕、孔融、喬玄、周尚、郭嘉的準嶽父為成員的聯合婚禮籌備會就已經成立起來、並開始了緊鑼密鼓的磋商和行動。我和郭嘉不禁相視苦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有這些老而彌堅的人物壓陣,那還用得著我們操心哪?
周瑜和幾位老人選定了新居、並確定了具體的成婚日子在兩個月以後的某一天之後,就把具體的事物交給了周尚等籌辦,自己則前來向我辭行,言說宛城和南陽離不開他,要返回前線。其實,有數位老人在張羅,周瑜就是留在徐州也幫不上太多的忙。因而,我也就同意了。
考慮到周瑜好勝心強和心胸較窄的個性弱點,我求盧植書寫了‘做人如水、取勢如山八個字的條幅送給了周瑜。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舔著老臉對周瑜說到:";商的字太臭！隻好求盧植老大人書此條幅贈予公瑾。望公瑾再有心緒不寧之時,當以此自省！";
周瑜激動的說到:";瑜定不負主公重托!";想到曹操的能力,我就再一次有些婆媽的老氣橫秋的叮囑他到:";曹操此人的堅韌和狡詐非常理可測。公瑾此去無論事態發生何種變局,均要以平常之心相對待的切不可因一時的處於下風而惱怒失聰。";周瑜連稱瑜受教後,既率領著親衛趕回了宛城。
正象屬下們偷偷議論的一樣:主公在疆場之上智計百出、笑傲風雲、幾無敵手。稱之為當今第一統帥亦不為過！然在婚姻之事上卻屢屢吃癟、狼狽得焦頭爛額。其實,我細一思量也就給自己找到了個台階下:有著千年後思想意識的我,在兩性關係上目睹過了了現代女性多半拉天、男性已被擠到了幾乎是矮半輩兒境地的狀態，自然對這個時代的大男子主義難以完全的融入。何況遇到的都是臻首一搖就智計迭出、聰慧絕頂的當代才女,也就不可避免的被她們的在淺笑嫣嫣中給耍弄得暈頭轉向的有些不知所為了。
本來在兩性關係上就有些粗線條的我,對有些能夠讓別人感到高興和滿足、不超過原有的心理底線的事,還可以無所謂的接受的。為了順應這個時代的法則,也就無可無不可了！反正多一個晚上也是睡、少一個晚上也得忙。既然都是綠色肌體,也不用擔心被汙染；有些節製的控製好自己,你不抬頭何來的鑽探?所謂的了解溝通？一個有時間談、兩個找時間嘮,七個八個如果再有時間,那就什麽也不用做時間也不會夠了！再言了解、溝通則是純屬扯談了！自己關起門來考慮得雖然蠻好。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又讓我一個頭兩個大了！真想綽戟、上馬去尋呂布再大戰幾百招,借以發泄心中的無奈。
前往下聘的陳珪老先生從鄴城返回來了。現在往來的都是在我所轄的疆域之內,雖然是乘車，也方便得很；自然有十幾、二十天也就返回來了。本來就不是什麽急迫的事,回來就回來吧！自然有老陶謙去了解和安排後續的事宜。也不用我操啥心?可是,他老先生卻帶回了兩個讓我倍加鬧心的人：女扮男裝的甄宓和她的一個族內叔伯。
見到我,一身飄逸儒衫的甄宓激動得小臉通紅、歡快的急步奔到我的麵前嬌呼著:";大哥!";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無嫡親同輩男性的甄宓就開始親昵的稱呼起我大哥來。來到我的麵前停住碎步的甄宓,就又有些扭捏的斂身嬌聲說到:";宓兒見過大哥!";
望見就會看我笑話的郭嘉又是一臉的訕笑的表情,我不由得頭疼的擰起了眉頭說到:";不是早就告訴宓兒別到處亂跑嗎?咋又來徐州了?現在天下不淨。你這樣一個稚齡女孩兒出點兒不測可咋辦?";
甄宓嘟起了殷紅的小嘴低著臻首輕聲的反駁著:";早不就跟大哥說過宓兒要來徐州遊曆嗎?再說宓兒也是得到了母親的應允才來的呀！經過的都是大哥的轄地,那還會有人敢對宓兒不利?";
幾句話就讓她給氣樂了的我不由得挪揄到:";就你的小嘴好用！說你一句有八句抵擋。商還有事,那你就先去府上吧！";在甄宓的‘在鄴城就總攆宓兒走,來徐州還攆宓兒走！宓兒是想念大哥了才來看你的,換個別人請宓兒還不一定願意來呢！’繞口令一樣的嬌聲絮叨中,我讓下人把她送去了陶府。至於她那個族內叔伯,早就先去見老陶謙了。
回到府內後老陶謙的一席話,則把我更是送進了進退無路的境地。讓我不由得感歎:別人成婚是喜慶。我成婚是鬧心！我大老遠從千年以後來的。也不知道是招誰惹誰了?
甄宓的那個叔伯不僅是來徐州回禮的,還帶有著張氏要求把甄宓也一同嫁過來的使命。當老陶謙把我想等甄宓過幾年長大些再娶甄宓的意思告訴他之後,甄宓那個‘二百五’叔伯則振振有詞的反駁:聽說無敵侯已經答應一同娶原太尉喬玄的女兒。這本是陶家之事,甄家無權幹涉。但現在無敵侯的大業蒸蒸日上、一日千裏,如果再等幾年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的豪門貴女嫁入陶門哪？何況無敵侯與我家侄女兒訂婚要在喬公之女之先,如果再不能與爾等一同成婚,甄家不僅是無臉麵見人,而且還有可能耽擱了侄女兒的婚姻。因而,既然已經訂婚,無敵侯就應該履行承諾的同時迎娶。
此時的社會狀態,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甚至需要拿出生命來維護。所以,為了靠上我這棵大樹,甄宓的叔伯就這樣把稚齡的侄女義無反顧的給賣了！
聽完老陶謙無奈的解說,我一時半晌無言。都是你這個想兒媳婦越多越熱鬧的公爹惹的禍!這下好了！連黃嘴丫子還沒褪幹淨的小丫頭片子也上來了!履行承諾?我什麽時候說要馬上娶甄宓了?當初如果你不答應大喬,就不會有今天讓人逼著娶童養媳的窘境。爺倆兒還拿不出任何的理由來搪塞。可鬧死我的中國心了!
既然已經成為既成事實,埋怨老陶謙也於事無補。我也就隻好苦笑著同老陶謙說到:待孩兒去做做甄宓的工作,看看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父親近日操勞過多,要多注意歇息呀!就離開了老陶謙的書房。
在往我自己的書房走的路上,我一腦門子官司的想著心事。甄宓這個小女孩兒聰慧伶俐,長得粉雕玉琢的惹人喜愛,雖然刁鑽機靈,卻沒有孫尚香一樣總是搶尖兒、賣快兒的特性。當時在冀州的時候時有她在身邊的不斷調笑插諢,確實舒緩了很多我壓抑的神經。與她相處在一起,也確實使我心情特別的愉悅。
但現在是娶媳婦,並不是哄小女孩兒玩呀？可真讓人為難了!就象當初我強烈的抵觸於大喬的婚姻一樣,把甄宓娶過來不進她的房間,小丫頭更會受不了！進她的房間?想想還真比進鬼門關還要難受。我不無齷齪的暗想:小丫頭兒不知還尿不尿炕了?進她的房間不用帶尿不濕吧?現在還沒有尿不濕，那就隻好帶幾片尿布了！
由於我的性格相對平和所致。在府內我的範圍之內,也並沒有太多的禁忌。所以,我的書房也就成了府內這些準妻子們經常光顧和聚會的場所。這不,現在一幫姹紫嫣紅的大小美女正圍在大腹便便一臉慈和之相的糜貞身旁在嘰嘰、喳喳著！看來天性機靈、親和換回女裝的甄宓早就融入了其中,小臉歡快的笑著,小嘴也在不停地說著。
由於開始誰也沒發現悄聲進來的我,不免讓我發現：在沒人注意時,小丫頭兒孫尚香時而會皺著小眉頭、用大大的眼睛翻楞一下笑語如珠的甄宓。我不禁暗歎:孫堅你死就死了！咋還把這種爭強好勝的性格一絲不拉的遺傳給了子女們?逢此亂世,你可讓他們何以的自處啊?
我同淺笑、嬌嗔表情各異的眾位美女見過禮後,就向糜貞說到:";貞兒可先讓紅兒等扶著先回房歇息,商有話要同宓兒說。";待糜貞在紅兒和蔡琰等的扶持下與眾女出了書房之後,我望著有些扭捏、小手緊捏著衣角rou搓著的甄宓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就伸雙手把才幾十斤沉的甄宓輕輕的抱起,放在了膝蓋上、輕輕的摟在了懷裏。
甄宓緊低著的臻首已經抵到了酥胸,玉潔的頸項已經紅到了根部,稍稍的掙動就嬌柔的靠在了我的胸口上一動不動了！我隻好輕輕的攬著甄宓的柳腰說到:";宓兒可知道你叔伯敦促家父讓商與宓兒早日成婚?";
平時機靈跳脫的甄宓這時卻一聲不響的隻是輕輕的點點臻首,頭低得也更低了！我斟酌、試探著說到:";宓兒年齡太小了！可否與伯母商量一下過幾年再與商成婚?";甄宓瞬間抬起嫣紅的玉麵,大眼睛中閃爍這惶急、聲音已有些顫抖的小聲說到:";大哥可是不喜歡宓兒了?";
我不由得雙臂緊摟了甄宓一下忙說到:";商疼愛宓兒這個小妹妹還來不及呢!那會不喜歡呢?";嬌羞無比的甄宓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的說到:";既然大哥喜歡宓兒,那就一起把宓兒娶了吧！不能再等了！再過幾年還不知道有多少才女喜歡大哥哪？時間一長也許大哥就會把宓兒忘了？沒有大哥宓兒也不活了！";聽著甄宓說得雖然有些稚嫩但異常堅定的嬌語,我也隻能是有些無奈的喟然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