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旖旎往事 （三更）

隨著甄宓嬌小、婀娜的嬌軀閃出帳門，我邊整理著衣衫袍帶、邊微抬著大腳接受著貂蟬的擦拭，有點憋不住笑的望著因被呂昳麗打擾而感到極不高興地貂蟬。此時的貂蟬，一雙玉手邊捧著我的一隻大腳精心的擦拭著，邊嘟起了殷紅、豐腴得讓人大生饞涎欲滴感覺的櫻唇還在嘟囔著：“表哥啥也不讓秀兒說！秀兒說啥也不對！不就是個黃毛丫頭嗎？還敢罵秀兒！秀兒大小也是個王妃呀？家裏的鸞兒個子比她高、腰也比她細、眼梢比她吊、武藝比她好！同秀兒在一起還總是樂嗬嗬的姐姐長、姐姐短哪！懷著寶寶還幫著秀兒打抱不平！她一個黃毛丫頭！哪一點能同鸞兒比？哼！”

隻知直觀感受的貂蟬，嘔氣似的嘟囔反而把我逗笑了！至於‘應尊重外人’、‘鸞兒畢竟是自家人、能不幫著自家人嗎’等大道理其實根本沒必要講。貂蟬本就是在撒撒嬌、發發嗲，平添些閨房話題反而會趣味無窮！事實上根本沒有必要去指責、說教。我一個大男人，隻要把握住一個‘度’（這個時代深惡痛絕的女子參政）也就可以了。否則，同媳婦們之間的人倫之樂，再去糾纏什麽‘大道理’，那不就活得太累了？也沒必要不是？

隨著甄宓嬌小的身子閃出帳門外，帳門外也就隨即響起了‘嘰嘰咯咯’的嬌脆說話聲，可能是因什麽事，甄宓與呂昳麗議論起來。能有什麽大事？有機靈、聰穎的甄宓去處理，我根本也沒太注意的去想。當然，坐在帳內軟榻上的我也聽不清是議論些什麽？除非站起來去湊到帳簾兒處偷聽！我還真沒有這個閑心和好奇心。

給我擦拭完一雙大腳的貂蟬，見我隻是笑意盈盈的望著她，可能是因為感念馬秀鸞挺著個大肚子去替她‘打架’的好處，為人的檔次又在她的內心裏提高了一個級次，就又嬌嗔的小聲絮叨開來：“說她不如鸞兒，就是不如鸞兒！家裏的那一個姐妹都比她美且不去說，就還說鸞兒吧！咯、咯！鸞兒那裏全是金色的毛毛，好美、好美呀！秀兒都好羨慕！還有，聽說鸞兒雖然從小就練武、騎馬，但那裏從來都是墊著一層厚厚的棉絮，把那裏保護得好好的；十幾年珍藏保護的身子，才最後交給表哥的呀！家裏的所有姐妹，哪一個不都是純潔的完璧？秀兒都等到十九歲了才同表哥成婚，還要等到二十歲才把身子交給表哥。等得好辛苦啊！……”嘴裏誇讚著馬秀鸞，嘟囔著就又有些幽怨的聯係到自身。

“就宓兒小妮子機靈！十四歲就搶著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表哥了！可是，宓兒聰明啊！家裏、家外的，幫著貞兒姐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大哥不知道的家裏的很多事、姐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宓兒都會從中給攛掇好了！……”帳外仍然在‘嘰嘰咯咯’的議論，帳內的貂蟬也仍在櫻唇輕啟的嘟囔著，誇讚完馬秀鸞又開始讚誇甄宓。

“看看她（說的當然是呂昳麗）？說出話來好像誰也不如她一樣！會幾下武技，還敢同鸞兒比劃！鸞兒如果不是身子太重，一腳就能把她踢飛了！......”聽著貂蟬的嘟囔，我心裏都有了放開嗓子大笑的衝動！這都哪根哪呀？走起路來一步三扭、前搖後擺根本對武技一竅不通的貂蟬，反而評價起誰的武技高低了！這方麵，也不是她能評說的呀？貶低人也沒有這樣的貶低法兒吧？

然而，嘟嘟囔囔的‘車軲轆’話，貂蟬還在滾動：“看看、看看！連蹦帶跳的！鸞兒不動身子的隻是站在那裏，就像哄她玩兒一樣！再說了，這樣的蹦、這樣的跳！那裏還不早都弄壞了？就這一樣，像我們姐妹那樣好的留給表哥她能行嗎？天上底下的相差！別的姐妹秀兒不知道，但秀兒是同琰兒姐是一起同表哥好的。琰兒姐那裏、秀兒那裏，表哥親親時多香、看著多美呀！秀兒雖然當時都羞得不行了！當時也隻知道默念：不羞、不羞！秀兒就是表哥的！表哥也喜歡秀兒、都親親得不不舍得住口了！秀兒都要美死了！秀兒不怕的、就是要都給表哥！後來，秀兒偷偷的問琰兒姐，琰兒姐有才！說什麽‘隻羨鴛鴦不羨仙’的話？秀兒雖然不太明白意思，反正知道是好話！可能也就是要永遠與表哥在一起的意思吧？秀兒還問琰兒姐想不想表哥？琰兒姐說：別提、別提！一提夫君身子就軟！嘻嘻！秀兒身子不軟、就是癢！......”

提完‘張三’、又道‘李四’！貂蟬赤裸裸的說得就如‘漢京兆尹’張敞給夫人畫眉受到咎問時所言：在閨房之內，夫妻之間的私密超過畫眉的事多矣！女子在男女情感方麵的‘敏感度’也極強！誇讚同夫姐妹的同時，貂蟬也一再的在貶低呂昳麗。其意，毋庸置疑的昭然若揭！我即使是再麻木，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這也不怨我呀？又讓我來如何的回答？

其實，對付女子絮叨的最佳辦法還是‘沉默’！這不算‘放賴’！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的又能咋辦？正如郭嘉所言：由於受我內在強橫的氣勢所懾，不言也就不了了之了。側首望著已經放好了木盆和巾帕，嬌軀搖擺間已經緊挨著我坐到身旁的貂蟬，殷紅、豐腴的櫻唇還在不停的翕合著，我伸臂攬過了貂蟬的嬌軀，麵含詭笑意味深長的笑鬧道：“秀兒別再誘惑表哥了！看你的小嘴兒！再不停的動，表哥又要忍不住了！”

“嘻嘻！忍不住就忍不住唄！反正秀兒是表哥的，表哥喜歡那裏、秀兒就給表哥那裏！表哥不要，秀兒反而會難受！秀兒現在才不害羞哪！秀兒那裏都香、那裏都美！就是給表哥生的！咯、咯！快、快！適才秀兒沒親親夠！趁宓兒沒在，秀兒還要親親！秀兒要先吃！吃完了，表哥會同秀兒瘋更久！”邊嬌膩的發著嗲，半偎在我懷裏的貂蟬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分外無暇的一雙玉手，又開始了無忌的上下其手。

我有些下意識的忙捂住了袍帶：“外麵還有外人！不知是咋回事哪！”“咯、咯！都夜了還能咋回事？小妮子思春、孤枕難眠吧？表哥是秀兒姐妹的，別人可別想來搶！咯咯……！”因挨罵一直無法釋懷，仿佛與呂昳麗有著‘三江四海之仇’的貂蟬，還不忘隨時的貶低著呂昳麗。我隻好歎道：“秀兒別總提別的女子好不好？夫妻之間隱秘之中的事，提起其他的女子太煞風景了吧？”

“對、對、對！不理她！宓兒聰明，一定會有很多好好喜歡表哥的法子！沒看宓兒都把鸞兒哄得暈暈乎乎的了嗎？一定是因為這個！秀兒也是第一次同宓兒一起陪著表哥。秀兒去喚宓兒回來，不管別的了！讓宓兒也教教秀兒怎樣能更讓表哥身子爽！”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誰又能有你這個亙古的‘房中絕品’水平高？我心裏有些好笑的感歎著，忙攬住了‘三句話不離本行’的、就要站起嬌軀的貂蟬：“秀兒快別亂攪了！一會兒宓兒就招呼完呂家小姐了！”

好像是在配合著我的話一樣，帳簾兒一掀，嬌小的甄宓俏臉上好像在忍著笑似的、婷婷娜娜的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