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兵起幽燕 (三更)
錦緞一樣光滑的手感、潔玉一樣無暇的觀感、新剝蛋清一樣的嬌嫩、初綻花蕾也似的嫣紅、秘穀幽壑間芳草如茵的奧妙,無不讓人流連忘返、癡迷悵惘!肌體散發著幽香四溢的芬芳、櫻口翕合間嬌*喘連連的吐氣如蘭、星眸閃爍間傳送的無限柔媚春*情,又無不讓人倍生珍愛和憐惜!
色彩斑斕、柔軟堆絮的錦榻上,嬌軀無遮橫陳的蔡琰,宛若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的傳世藝術品也似的,令人失神、令人迷醉!一寸寸的輕柔、親吻,身心亦達到了一種莫名的升華,感覺仿佛身處於飄渺的瓊樓玉宇中那樣的悠然。
無論是如何肥沃、如何豐腴的原野,都需要耕種者去開拓、去播種、去澆灌、去精心的養護。夫妻之間毫無禁忌、毫無滯澀、技藝嫻熟的辛勤‘勞作’,伴隨著蔡琰無上渴求的天籟吟唱,自然而然的進入了最的最原始方式的開墾、耕種。一旦進入了‘最高級別’的規程,仿佛都要摩擦得火星四濺的瘋狂纏綿、忘情無忌的膩語癡言,令皎月也羞澀的躲進了雲層,間或還在不舍的探頭探腦偷窺,也許人間的怡園樂章也震顫到了廣寒仙子的冰冷心弦吧?……
在我派快馬前往給獻帝劉協呈送密折出發後不久,我也先後接到了關中周瑜送來的稟報信函和漢中孫策遵命出兵的信函。其實,兩份信函的內容完全可以合並到一起來看。某些懷有著巨大野心的人,完全是屬‘強驢’的!你不狠狠的鞭打他、硬逼著他,他就會給你‘不玩活’!年輕氣盛、野心膨脹的孫策就屬於這一類人。依我看來,孫策還不如呂布‘那頭願意尥蹶子的毛驢’可愛!其實,呂布這個人很好‘擺弄’。隻要原諒他的某些弱點,任憑他去恣意的發狂、快意馳騁,他反而會‘一頭驢能幹出兩頭驢的活兒’!
自周瑜奉有我的軍令,派麹義率領鐵騎氣勢洶洶的陳兵武關之後,孫策可能是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感覺如果再不遵令出兵就會惹來大軍的攻擊。在萬般無奈之下,孫策不得不留下大部分的起家舊臣協助幾個弟弟署理漢中(也包括外圍的南安、天水、安定),自任主帥,以大將郝昭為前驅,李儒、法正為參軍,統軍兩萬準備兵出北地。孫策派人給我緊急送來的信函,就是稟報會馬上遵命出兵的。
而周瑜的信函,則是同孫策的信函大同小異的通報了漢中孫策的動態以外,還稟報其已下令麹義統軍暫住武關,待局勢不發生大的變化後,再行定奪麹義所部的具體行動安排。周瑜的意思就是:就是要把孫策逼到‘刀尖兒’上!讓孫策不想一路走下去、也不得不走下去,直至把孫氏的根基徹底的‘擠出’中原。
周瑜在信函中還捎帶提到了與西涼的我那位老嶽父馬騰、商議威壓兩羌的情況,周瑜稟報說:馬騰已經同意聯合出兵,采取逐步‘蠶食’的方式對兩羌進行整合;馬騰會派龐德和馬岱配合周瑜下一步的軍事行動。鑒於心思縝密的周瑜在機敏、詭詐的龐統配合下對變局處理得十分的得當、對大局的掌控毫無漏洞可言。我回信肯定了周瑜所有的安排同時,也委托周瑜總體掌控西部的大局;並附言會通知西涼的馬騰,給予他恰當的配合和協助。說實話,西疆的經略難度並不亞於北部的大漠!逐漸的從涼州向西南方向推進,不僅會進入西域,也會臨近了雪域高原的邊緣;高海拔的氣候條件,會給進軍帶來諸多的不便。現在也隻有先依靠周瑜、龐統這兩位少壯派的主帥,進行長期的‘拉鋸式’的蠶食了!
孫策既然已經有所行動,我也就不為己甚的派人送信回複孫策,敦促其盡快的進兵與呂布所部協同作戰。在給孫策的回信中,我也提到我即將統軍北上,與他和呂布將一同共同對付南匈奴屠各族。言中之意無外乎是告誡孫策:如果其在距離較我還近的情況下,還不能迅速的同呂布所部匯合,我趕到後如果還看不到他?那我就得和他‘說道、說道’了!既然孫策吃威逼這一套?那我也就像周瑜陳兵武關一樣,給他來個‘照方抓藥’吧!
人性本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已經是妻妾成群、子女漸添,再加上以往給予了我無上信任和幫助的老父陶謙、弟弟陶應等,我現在的牽掛也頗多!在絕對的權力麵前,人性險惡的一麵會表現得淋漓盡致!由於有了這諸多的牽掛,我對初掌大權的獻帝劉協同樣也要不得不防!
為了盡可能的免除後顧之憂,保證我製定的總體大計得以實現。我思前想後,最後還是下決心把對我忠誠無比、陰狠、冷酷的賈詡繼續的留在河北,同時兼任著青、冀、幽、並四州大都督、駐節範陽,並去函通知並州的李通和樂進要尊奉賈詡之命。這樣一來,有賈詡坐鎮、總督河北的軍政,我基本上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對北疆用兵了。
當我滿含歉疚的對自歸到我的麾下以來、幾乎已經做到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賈詡說出心裏的想法時,一貫蒼白的臉上目無表情的賈詡點著頭不急不緩的說到:“主公現在能夠考慮得如此周全,也讓賈詡的心放寬了許多!否則,即使主公不做如此安排,賈詡也會堅請主公。其中之意,已無需多言。惟願主公早達宏遠!那時,賈詡也可好好歇歇,同主公、奉孝等整日的盤桓在一起去暢遊在山水之間。此願、此生何時可達也?”讓賈詡說得我大生潸然淚下之感。未算勝、先算敗,把隱患提前消滅在萌芽中;這是賈詡一貫奉行的原則。
以往的賈詡,為了盡快的安定青、冀二州,幾乎把殘存或潛在的敵對勢力殺得血流成河。這其中有多少的冤死鬼?我從來就沒過問、也沒關心過。一定的具體情況下,適用於采取一定的具體手段。矯枉難免過正!就是由於我給予了賈詡絕對的權利和信任,才使遠離於我起家根本之地徐州的河北,在賈詡的強力打壓下迅速的規範、安定下來。現在,仍然需要賈詡的鐵腕,在我遠離中原後可能出現的野心家蠢蠢欲動中,實施冷血的壓製。同時,也要給予獻帝劉協留下一個‘我還是強大得無可撼動’的印象,才能保證中原不出亂子。
走一步看一步;我現在已經有些拋棄了原來過於樂觀的想法。再細細的思忖起來,我所要麵對的可是多個勢力龐大的種族啊!把他們從世代的繁衍生息之地或趕走或屠滅,哪能是那麽輕而易舉的事呀?也許竭盡我這一生,能不能完全的做到也是個未知數?現代有句看似輕鬆的話:不在乎最終的目的地,隻在乎路邊的風景。現在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其中又包含著多少的無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