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書房秀色
既然女兒的名字已經有人搶先替咱取好了,當然就得慨然笑納了!同逐漸的進入嬌妻角色的郭馨,進行了夫妻人倫之間不足道於外人的嬉戲纏綿、初償了癡情女子的相思之苦,花叢尋覓、幽靜探蕊的恣意訪求,春潮翻湧間雖未達到撥草尋穴的意境。然而,亦使上帝創造的人性的本源進入了更為嫻熟的悠然境界。同樣的責任義務,也是自己本身所極度渴求的,何必又過於的矯揉造作?
恍若是在逐個的‘調戲’嬌妻的我,心舒氣朗的回到書房後,我就匆忙的派人趕往巴蜀去延請華佗和張機。公私兩便!作為我來到這個時代自己的最大臂助和契友、恍若同我有著超出了親兄長一樣感情的郭嘉,我對他的身體狀況的關注當然是最高級別的!我還想一切均塵埃落定後,同這些心意相同的契友們安享清平世界、縱情山水之間哪!入局難出,也許這很可能是我有些一廂情願的癡想吧?但無論如何,如果能讓郭嘉、賈詡這些超凡的智者的輝煌人生有所延長,對家國百姓、對致力於創造豐功偉業的我本人來說,都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安排好了必需要做的事之後,雖未在朗朗乾坤下去做那種怒馬長槍的衝殺馳騁,但亦使自身的機能產生了大幅度的起起伏伏、冷熱交融的我也有些疲乏,順手抓過掛在壁角的一件鬥篷蓋在身上,就歪躺在書房的錦榻上迷糊過去了。
媳婦多了就是個忙!何況還是在外征戰過久、幾乎是常年‘不著家’的我?一大群青春年少、花期正盛的貌美如花媳婦,哪一個又不想多與自己的如意郎君膩在一起的一酬身心的滿足?你沒空兒去,媳婦自己也會找上門來。飽暖思欲!有一個萬人敬仰、恍若視如珍寶也似的如意郎君,對於這個時代秉承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來說本就是她們的最大心願。但反過來,一樣的是情感泛濫、精力充足的大好青春年華;作著旖旎春夢的同時,亦需要真實的肌體實踐。
漸漸地迷糊過去的我,被輕掖蓋在身上的鬥篷時而鼻端傳來的一股濃鬱的香膩之氣、以及額頭、臉頰、唇角等的一陣輕柔、溫潤的親吻所喚醒。仍然處在有些懵懂狀態的我,閉著眼睛張雙臂把一具香軟的嬌軀摟在了仰麵躺著的身上;在一聲嬌膩的輕呼中,迷迷蒙蒙的我癡語著:“商乏了、乏了!是哪個調皮鬼兒又來驚擾商的好夢?”“嘻、嘻!夫君!是璞兒。璞兒擔心夫君口渴,就給夫君送些茶來。”耳邊傳來大喬輕柔、嬌膩的話語。
極度‘老套’的的借口!我心裏暗想著張開了朦朧的雙眼,大喬那張精致得宛若巧匠雕琢出來的俏麵就在咫尺之間。我不由得脫口嬉戲道:“是心裏想夫君了吧?還說是送茶水。”“嗯!璞兒就是想夫君了!”性情偏於柔順的大喬借著我的摟抱順勢伏在了我的胸上,纖巧、溫軟的玉手輕輕的在我微髯的臉頰輕撫著、絮語著:“夫君胡子又多了些!璞兒貼臉兒都有些紮了!”
“從徐州起兵始,一晃十年過去了。夫君也開始見老嘍!”我稍有些滄桑的說道。“才不是哪!璞兒感覺夫君更有大丈夫氣概了!璞兒也更喜歡了!”伏在我身上的大喬嬌聲的反駁著。
聽著大喬深情款款的嬌言絮語,我不由得想起了兩年前因老陶謙替周瑜去向老喬玄求娶小喬、而老喬玄則以要我娶大喬來相要挾這件事。就忍不住笑道:“嗬、嗬!璞兒也越來越會撿商愛聽的說給商聽了!商心裏還真有些奇怪了?當年徐州的少年英傑數不勝數,而玨兒(小喬)又與英風倜儻的公瑾訂了親。璞兒緣何要嫁給商這個妻妾成群的人哪?當年是否是出於嶽父(喬玄)大人的主意,而璞兒是不得不尊從老父之命才委身於商的?”
“不是的!”大喬的聲音陡然提高了許多辯解道:“璞兒自來到徐州見到夫君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夫君這種小事有些迷糊、大事卻異常睿智的性情。當然,夫君是大英雄、大豪傑,是閨閣少女的夢中郎君!璞兒當年未見到夫君之前,就已經把夫君幻想成一位霸氣凜然的形象了。但見到夫君之後,卻與璞兒原來的想象大相庭徑。……”
隨著嬌語的延續,大喬的話音漸漸的輕柔起來,傾訴著當年思春少女的七彩夢幻:“見到夫君之後,從夫君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璞兒仿佛恍然大悟:這才是世間英傑的真本色!嘻、嘻!璞兒說句實話夫君別不愛聽!如果從多才多藝、生得英俊瀟灑上來說,夫君要差公瑾許多!妹妹當年其實也是被公瑾的外貌和才慧所吸引,才毫不遲疑的答應了父親(陶謙)大人的作伐。咯、咯……!”
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大喬自己打斷了自己的嬌語,酥胸的起伏間刺激得我把她的嬌軀摟得更緊了。呼氣如蘭的大喬仿佛是在癡語似的又接著絮語:“可是、可是,璞兒當時就總感覺公瑾卻與夫君相差許多、許多璞兒說不清楚的東西。至於家父,其實是很開通的!選擇夫婿時如果我們姐妹自己不認可,家父就會回絕的。嘻、嘻!就是沒來徐州之前,上門給璞兒和玨兒說媒的也絡繹不絕哪!不過,不知怎麽的了?璞兒一見到夫君就已經無法自拔的越陷越深,晝思夜想的就想嫁入陶家……。”
綿綿的情話還真應了‘先結婚、後戀愛’那句話!我有些自嘲的笑道:“讓璞兒說得商都有些飄飄然了!嗬嗬!”我的話音剛落,嬌柔的伏在我身上的大喬卻嬌嗔的說道:“哼!聽說家父提出要把璞兒嫁個夫君時,夫君還十分的不願意?夫君當時就那麽的不喜歡璞兒?”再柔順的女子也有內心裏無法釋懷的鬱結。可能當年因娶大喬的事,我唯一的一次同老陶謙發生爭執在府內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了?
舊事重提,我有些歉疚的歎息道:“唉!璞兒多心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商當時隻是因商已經同多個女子定親,而璞兒等又都是世間難覓的無雙玉女,商心裏是怕委屈了璞兒呀”真話假話?夫妻和睦、其樂融融才是最合理的!隱秘些自己當時內心的真實想法也無傷大雅。
“嘻、嘻!璞兒知道夫君是有些在哄璞兒。不說以前了!夫君現在這樣的喜歡璞兒,璞兒心裏就十分的滿足了!”這就是性情柔和的女子的可人之處!能夠做到輕易的放棄以往存在的不愉快,不會窮追猛打的糾纏不清。
“璞兒也有些擔心哪!”大喬玉手此時已經伸入了我的衣內輕柔的、仿佛珍惜無比的輕輕的撫摸著,又有些憂鬱的說道:“夫君最不會拒絕喜歡自己的女子了!特別是品貌俱佳的女子。璞兒可是聽到又有女子對夫君一往情深了!……”絕無例外!‘吃味兒’是所有女子的天性(其實男人也一樣)。大喬也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