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軍隊出現在這裏!”黃承彥不解的說道。
諸葛亮也是一臉問號的看著兩人,他不清楚呂謀他們二人在之前做了什麽。
呂謀陰冷一笑,他已經猜出是誰的軍隊了。
“孝義知道是誰的軍隊?”黃承彥問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蔡瑁的軍隊!”
“蔡瑁的軍隊?!他怎麽敢圍攻我黃府!真是目中無人了!”黃承彥說道。
“既然是蔡瑁的軍隊,那麽應該是受到了劉表的指示!但劉表此人雖無大誌,即便是過往的人都是以禮相待,不應該出現這種結果!”諸葛亮深思道。
“孔明說的不錯,這並不是劉表的安排,而是蔡瑁一個人的主意,他仗著自己手中的勢力,有些目中無人!”呂謀說道。
“話雖如此,即便調動軍隊,也需要劉表的指示,這樣貿然調動軍隊,一定會引起劉表的不滿,即便這樣,蔡瑁也要以下犯上嗎?”諸葛亮說道。
“出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呂謀一臉淡然的說道。
呂謀有足夠的自信,自己想要離開這裏,是沒有人能夠攔住自己,即便對麵有千軍萬馬,也無法擋住呂謀的腳步。
呂謀往外麵走,黃月英抓住呂謀的衣角,依依不舍,呂謀看了一眼黃月英,安慰道:“沒事,我去看看!或許有什麽誤會!”
黃月英這才鬆開呂謀的衣角。
諸葛亮黃承彥跟呂謀一同前往,他們要看看蔡瑁到底要做些什麽。
出了府門,呂謀發現來的軍隊不多,五百精騎,呂謀不禁自嘲道:“還真是看不起我啊!”
諸葛亮詫異的看著呂謀,他沒有想到呂謀竟然有如此膽量,麵對五百人軍隊依然臨危不懼。
“誰是呂謀!”領頭將軍問道。
“我是!”呂謀站出來回答道。
“敢問這位將軍,呂謀犯了什麽罪?如此大動幹戈!”黃承彥還是恭敬的說道,畢竟自己跟劉表的軍隊不能撕破臉。
領頭將軍拿出一張紙,上麵寫著:呂謀在荊州地界斬殺百姓三十人!擾亂荊州治安,特來緝拿!
呂謀頓時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沒有過多的解釋。
“你們這不是誣陷嗎?那三十人分明是黃巾舊軍!怎麽成了荊州的百姓!”黃承彥憤怒的說道。
“這事我說了不算,上麵已經定下來了,我們也是秉公執行罷了,請黃公不要為難我們!”
“你們這分明是顛倒黑白,不調查事件的真實性,反而直接抓人!你們不怕我們告到劉表那裏嗎?”諸葛亮憤然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蔡瑁居然顛倒黑白,不分是非,呂謀分明為了荊州百姓除掉了三十位黃巾亂軍,反而成了濫殺無辜的壞人。
“這就是主公安排的,莫要在此阻攔,否則將你們一起抓起來!”領頭將軍大喝道。
諸葛亮還想說什麽,被呂謀攔住,道:“孔明不要跟他們浪費口舌了,他們已經拿定了主意了!”
“這……”
呂謀打斷諸葛亮道:“我本不是荊州人,又跟孫堅同行而來,他們找借口整我也是正常,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劉表的意思。”
“明白了,我和黃伯父一起上書,劉表定然會給孝義一個公道!”諸葛亮氣憤道。
“那就多謝了!”呂謀微笑道。
“黃伯父這次有勞了!”
“孝義這樣說,讓老夫羞愧,你為了救我才受奸人所害,你又這樣說道,讓我寢食難安!”黃承彥羞愧道。
“這事他們早已經預謀好,即便沒有黃伯父這檔子事,他們也會找借口將我抓起來。”呂謀笑道。
“別磨磨唧唧的!拿下!”領頭將軍不滿的說道。
“聒噪!”
呂謀直接出手,一把抓住領頭將軍的脖子,一股殺氣傳出,周圍的士卒大氣都不敢喘。
諸葛亮和黃承彥離得最近,這股殺氣讓他們感受到窒息的感覺。
尤其諸葛亮更加震驚,他不曾想,呂謀這麽年輕,身上的殺氣居然如此之重。
“再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你這點人還真的攔不住我!”
呂謀腰間的鐵劍直接劃出,一道璀璨的劍氣,直接打在不遠處的巨石上麵,頓時巨石一分為二。
周圍的人都大驚失色,這是什麽樣的功力!
“我……我不再多說!”
呂謀鬆開了手,領頭將軍感覺自己剛才在死亡邊緣徘徊。
“帶路!”
呂謀一聲喝下,所有馬全部匍匐在地。
呂謀跟諸葛亮和黃承彥告別後,上了馬車,就在要走的時候,黃月英從黃府中跑出來,對呂謀喊道:“我們還能再見麵嗎?”
呂謀笑著回答道:“我們還會再見麵!”
馬車上路,黃月英深深凝望,依依不舍,直到馬車消失不見,黃月英依舊久久站在門外。
黃承彥看著自己女兒這幅模樣,心裏不由的歎息。
諸葛亮看黃月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跟黃月英沒戲了,她的心全部在呂謀身上。
“黃伯父,我們要聯合其他家族一起上書,此事劉表絕對不知道!”諸葛亮說道。
“嗯!我這就聯係!”
……
幾個小時後,馬車停下,領頭將軍恭敬的說道:“小爺,到了!”
呂謀“嗯”了一聲,下了馬車,看著是一處軍營。
周圍的士兵看著呂謀的眼神也十分的詫異。
“蔡瑁呢!”呂謀問道。
“將軍在裏麵!”領頭將軍說道。
“帶我進去!”呂謀說道。
進入軍帳中,蔡瑁看到呂謀,眼神冷冽,這幅麵貌他不會記錯,當日孫堅突圍的時候就有呂謀。
“給我拿下!”蔡瑁大聲喝道。
周圍的士兵蠢蠢欲動,但沒有人上前,之前呂謀之威,他們依稀記得。
“你們都愣著幹什麽,給我拿下此人!”蔡瑁看著自己士兵無動於衷,不由的大怒。
這時,呂謀開口道:“蔡瑁你請我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蔡瑁一臉憤怒的看著周圍的士兵,而後看著呂謀說道:“你在我荊州地區亂殺無辜,自然是拿你!”
“真是笑話,我呂謀殺的人都是亂軍賊子,你不感謝我為你除掉禍害,反而恩將仇報,這就是你們荊州待客之道嗎!”呂謀大聲質問道。
“呂謀休要張狂!這裏是荊州,一切都由我說的算,我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蔡瑁猙獰道。
“哈哈!真是可笑!你不過是荊州玉階下的一條狗,也敢在此狺狺狂吠。真是可笑你個匹夫!你需要知道,這荊州是劉景升的,不是你蔡瑁的!”呂謀大聲罵道。
“劉景升是荊州之主沒錯,但我是荊州的將軍,軍事上麵我說的算!”
“是嗎?看來劉表果然在荊州的軍事上,沒有任何話語權!”呂謀冷笑道。
“我蔡瑁掌管荊州所有將領,我讓誰生,誰就生,讓誰死,誰就得死!我掌控這荊州的生死!”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