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將軍,為了防止被幽州的兵馬知道動向,我們的各路兵馬早已經化整為零,此時各路兵馬的線先頭部隊已經陸續集結,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無匹們的大隊兵馬就會集結完畢,可以對幽州動手了。”見高順相問,魏續略微尋思,認真地回答道。

“如此就好,我看幽州的兵馬已經開始調動了,我們的機會馬上就會來到了。”聽了魏續的回答,高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將軍放心,將士們摩拳擦掌,都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呢。”聽高順說起幽州的戰事,魏續有些興奮的說道。

這天,巨鹿郡熱鬧異常,不是因為這裏客商雲集,而是因為,冀州的最高長官袁熙,帶著手下最為得力的謀士以及數萬軍隊趕到了巨鹿郡,這使得原本人心晃晃的巨鹿郡,瞬間穩定了下來。

“鄉親們不要怕,我們的主公袁熙並沒有拋棄大家,今天袁熙主公來到巨鹿,就是要和大家共存亡,就是要帶領大家,和呂布大軍拚個你死我活。雖然呂布臭名昭著,惡名在外,不過大家也不用擔心,我們的主公已經從幽州請來了袁譚公子,此次有袁譚公子出麵,和我家主公兩人齊心協力之下,定能大破呂布,我們要和過去一樣支持袁譚公子,讓呂布知道,冀州是我們的冀州,不是他呂布客以任意妄為的地方。”一來到巨鹿,郭圖就登上了巨鹿的城樓向著城下的百姓叫嚷起來,郭圖心中明白,麵對呂布,這一戰一定是艱難異常的戰鬥,自己要做好完全的準備,一旦無法在野戰之中取勝,那麽就要依靠巨鹿郡的城牆來抵擋呂布了,幸好巨鹿的城牆夠高夠厚,經曆過許多場戰爭的考驗。如今需要的隻是巨鹿百姓的支持。

“先生這一番話,慷慨激昂,相信我們軍民一心之下,一定能夠給與呂布迎頭痛擊。”見郭圖說完,袁熙也笑著上前,顯得信心十足。

“啟稟主公,二十裏外發現袁譚公子的旗號,是袁譚公子的兵馬到了。”就在這時候,有斥候跑了過來,向袁熙稟報道。

“哦,袁譚這家夥來得倒是不慢,郭圖先生,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見袁譚的兵馬到了,袁熙顯得有些意外,必定袁熙所在的信都是距離巨鹿最近的城池,袁熙星夜趕來,卻也並不比袁譚快上多少。這就足以說明袁譚此次的速度極快,對於此次和呂布的戰爭非常重視。

“袁譚的兵馬能這麽快趕來,想必逢紀一定說了不少好話,費了不少功夫,我們的確是應該過去相迎的。”聽到演戲的話,郭圖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主公快看,袁熙公子前來迎接我們了。”遠遠地看見袁熙到來,逢紀連忙向一旁的袁譚說道。

“算這小子識相,事到如今和被危在旦夕,若是袁熙再有什麽僥幸心理,那可就是自毀江山了,我們過去吧。”看到袁熙,袁譚終於點了點頭,顯然對於袁熙出迎的舉動還是比較滿意的。

“大哥,在小弟為難之際,大哥能夠前來相助,小弟倍感欣慰,在這裏向大哥拜謝了。”兩人方一相見,袁熙便在馬上向袁譚深深一拜說道。

“弟弟,你這是哪裏話,你我雖然有所不和,不過這都是我們老袁家的事情。如今外敵來犯,你我兄弟自然應該精誠團結,共同為老袁家出力,不管怎麽說我們是兄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更何況河北乃是我們老袁家的地盤,隻要有老袁家的人在,就容不得外人玷汙。”看到袁熙客氣,袁譚也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氣,鏗鏘有力的說道。

“兩位公子能夠如此想,真是我和被眾將之福,大漢社稷之福。”此時郭圖也湊了過來,向兩人拱手說道。

“若是兩位當初能夠如此相待,我和被又豈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這時候身邊的逢紀卻是不適時宜的歎息了一句。

“啟稟主公,三十裏之外發現大隊兵馬,打折呂布的旗號。”就在這時候,突然有斥候飛迸而來,向袁熙稟報道。

“什麽?呂布的兵馬也到了?”聽到呂布的大軍到了,袁熙心中頓時一陣慌亂,方才的豪情壯誌,一下子一掃而空。

“主公,胡那是快些請袁譚公子帶兵入城吧,呂布手下可都是虎狼之師,袁譚公子的兵馬遠來疲憊並不適合和呂布的大軍接觸。”看到袁熙有些慌亂的表情,一旁的郭圖連忙向袁熙說道。別人不了解袁熙,不過郭圖卻是了解的很,袁熙自小受到袁紹的寵愛,雖然聰明過人,很討袁紹的喜歡,不過卻是年紀尚輕,並沒有參加過什麽大戰,更沒有什麽戰鬥經驗可談,如今大戰在即,必要的時候還是要依靠袁譚,才能穩住大局,必定袁譚才是袁紹的長子,在冀州和幽州百姓的心目中還是有著較高的威信的。

“額,對,大哥我們還是先回城,在商議對敵之策吧。”此時袁熙也是終於反映了過來,向袁譚說道。

“好既然賢弟盛情難卻,那做哥哥的就不客氣了。”說著袁譚向著身後的兵馬一揮手道:“弟兄們跟著我入城。”

從內心來講,袁譚雖然帶兵來相助袁熙,不過卻也是不想正麵和呂布對敵,袁熙不知道呂布的厲害,袁譚可是真正領教過的,自然不想在領教,隻是呂布帶兵來工大袁熙,言談明白唇亡齒寒,自己絕對名有能力獨自抵抗呂布,這才硬著頭皮過來,此時見袁熙邀請自己入城,哪裏有不同意的,自然一百個情願。

“啟稟主公,呂布大軍在城外二十裏處安營紮寨,並沒有繼續前進。”就在袁譚的兵馬剛剛入城之後,便有斥候過來稟報了呂布軍的動向。

“看來呂布知道我們大軍已到,所以在二十裏外紮營了。”聽到斥候的稟報,郭圖猜測的說道。

“此時不可大意,呂布用兵向來出人意料,我們千萬不要讓呂布給蒙騙了。”和郭圖所考慮的不同,聽到呂布大軍在二十裏之外安營紮寨的消息之後逢紀卻是皺起了沒有,覺得這其中有什麽可疑之處。

“逢紀先生,有什麽不對麽?”看到逢紀如此,袁譚有些猶豫地問道。

“我也說不好,總覺得呂布不會這麽簡單,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逢紀搖了搖頭,不過還是有些吃不準的說道。

“嗬嗬,逢紀先生,你不會是覺得高順會趁機出兵幽州吧。”看見逢紀如此,一旁的郭圖忍不住玉帶嘲笑的說道,不過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對,馬上停住,不在多說。

“哎呀,大事不好,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隻知道呂布大軍來犯,卻是忽略了高順實在是不應該啊。”不過此時的逢紀卻是已經有些捶胸頓足起來,顯然被郭圖不經意之間的話語所觸動,心中有些慌亂起來。

“先生不要自己嚇自己,連先生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難道高順會想到?況且我們的斥候也並沒有發現並州方向的兵馬有所異動,先生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以免亂了陣腳。”見逢紀如此,袁譚忍不住勸解道。

而與此同時,冀州首府信都城外二十裏的一座山穀之中,呂布身披黃金戰甲,正望著前方的信都城有些出神。

“主公,您去休息一下吧,這裏讓在下守著就是。”看到呂布如此,典韋上前為呂布披上一件長衫,然後躬身說道。

“不妨事,我雖然做丞相多年,不過卻也沒有你想的那般嬌貴。”見典韋擔心,呂布擺了擺手。然後問道:“辛評還沒有來麽?”

“已經派人去聯係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的。”典韋認真的回答道。

“這個郭圖倒也算是有些能耐,若不是此人布置的如此周密,我們倒也是不需要等辛評為我們引路了。”聽了典韋的回答,呂布開口說道。

“隻是主公一旦拿下了信都,隻怕袁譚就不敢在幽州待下去了,隻怕到時候,高順將軍還來不及完全拿下幽州。”典韋在呂布身邊久了,此時也學會了用戰略的眼光來觀察,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呂布也有些刮目想看。

“嗬嗬,看來你典韋,如今也會想問題了。不過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袁譚那點微末道行,想要和高順打,還是不夠看的,更何況我得到消息,袁熙聯係了鮮卑人和烏恒人的兵馬,讓這些外族兵馬進入冀州,會對冀州產生不小的破壞,還是讓他們去幽州吧。”對於點位的擔心,呂布卻是並沒有放在眼中,毫不在意的說道。

“看來主公是想讓高順將軍在幽州大展雄威了,若是真的能重創鮮卑和烏恒人,我大漢北疆又可以多幾年太平日子了。”就在這時候,一到聲音從身後傳來,卻是國家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背後。

“隻是袁譚身邊有逢紀在,隻怕高順不能輕易對付得了。”聽到郭嘉說話,呂布隨口說道。

“主公莫不是想讓在下前往幽州,助高順將軍一臂之力?”聽呂布這麽一說,一旁的郭嘉微笑著說道。

“先生多心了,先生是我所倚重之人,我身邊怎麽能少了先生,我是想讓先生去和田豐說一說,田豐久在河北,想來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逢紀。”呂布哈哈一笑,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