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鬧了,你們本日國女人不都是這樣嗎?連AV都敢拍,還怕被人摸兩下?”陳丕見青木沙羅掙紮的厲害,徹底鬆開了抱著青木沙羅的雙手,衝著其鬱悶的說了一句。
啪…
陳丕的臉上又多出了一個手掌印,唯一不同的是剛剛青木沙羅是伸右手打左臉,現在卻是伸左手打右臉,算是讓陳丕臉上的掌印對稱了一番,打完了,青木沙羅還伸出了右手指向了陳丕並怒聲說道:“你要記住,本日國人也是人,人與人是不同的!”
似乎是被青木沙羅的一巴掌給煽的清醒了一些,陳丕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實在是失言了,不自覺的將內心中長期壓抑的欲望給暴露了出來,甚至連對本日國人的反感也都給說了出來。
要是在平常,陳丕定然不會如今日這般失態的,可不知怎麽的,當他看到青木沙羅的長相以後整個人就不自覺的把真實的自己彰顯無遺…
“夠了,別鬧了!”呂夢看著他們兩人不知怎麽的心中就想起了趙雲兒等一係列和自己有過牽扯的女人,一陣煩躁,呂夢衝著陳丕和青木沙羅就說了出來。
“這是鬧?鬧什麽了?!我是在說正經的!”青木沙羅聽到呂夢說她胡鬧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了,出聲向呂夢反駁了起來,這句話一出不要緊,跟著就看到一道黑色的流光從她臉龐的右側劃過,接著一些鎖鏈把她嫩白的脖頸給纏繞了起來,那鎖鏈上不斷縈繞的黑光就如同死亡之光,看起來異常讓人感覺到了恐怖。
“我不想在聽到你和我爭辯,否則的話你就去死吧!”呂夢顯得有些冷酷,端坐在沙發上,從他的背後延伸出了一道鎖鏈,可不就是連著方天畫戟的那一道?
見呂夢發貨,青木沙羅這一刻身子微微顫抖著,整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生怕呂夢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勒死過去。
“老實了?老實下來了的話就給我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坐著,省的讓我不開心!”呂夢心情不爽說話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客氣起來,衝著青木沙羅說完後把對陳丕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坐到自己的身邊來,那鎖鏈與呂布化成的方天畫戟也漸漸消散了開來。
呂夢的要求陳丕當然不敢說自己不去,站起身子幾步便走到了呂夢的身邊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呂夢,想要知道呂夢到底是要跟自己說些什麽。
“陳丕,你說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呂夢沉吟了一陣,還是說出了眼下最為現實的問題。
聽呂夢這麽問,饒是陳丕腦海中還都想著與青木沙羅之間的關係也不得不先將其從腦海中搖了出去,想了想,開口說道:“呂夢,曹草隻給了你三天時間,這三天怕是他想讓你用來證明你自己的清白…”
“你這不是廢話嗎?問題是怎麽證明我的清白啊?”呂夢不等陳丕說完,張口直接打斷了陳丕的話語,臉上是一股急躁到了極點的表情。這也難怪,被自己的同胞當成賣國賊或者說是叛徒,換誰誰的心裏怕都會不好受。
“別急啊!你先等我說完。”陳丕被呂夢這一搶斷自己的話語臉上立刻露出了鬱悶的神色,跟著又開口說道:“你看,想要證明你的清白那麽咱們隻有從幾個地方入手…”
“等等,你在等等,什麽叫做證明我的清白?拜托,你陳丕還有大家都是和我一根繩上拴著的螞蚱好不?”呂夢再一次打斷了陳丕的話。
“好,好,是咱們的清白,咱們的清白!現在可以讓我說了吧?”陳丕翻了個白眼,對呂夢的斤斤計較很是不屑。
“說。”呂夢或許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總是出口打斷陳丕的話有些太不尊重人了,幹脆嘴裏迸出了一個字便靜靜的聆聽著,這個時候馬吉他們也圍了上來,想要聽聽陳丕的嘴巴裏到底會說些什麽。
“恩,額,我剛剛說到哪來著了?”陳丕怪異的看了呂夢兩眼,跟著點了點頭,在心中姑且相信了他,在張口時陳丕卻杯具的發現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說到哪了!
“說到清白得從哪幾個地方入手…”青木沙羅站著也是站著,在呂夢收回纏繞在她脖頸上的鎖鏈後便來到了呂夢的身邊,想要聽聽他們到底是在說些什麽。
看了看青木沙羅,陳丕這才接著開口說道:“哦對,從哪幾個地方入手是吧?第一,咱們還得從本日國人身上入手,因為曹草現在的心裏就在懷疑咱們是不是和本日國人勾結在了一起。第二,找出本日國在華夏隱藏的大多實力,並將其消滅,以此來換取曹草的信任。至於第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清白不清白的拋開不談,曹草背後支持他的是國家,無論如何咱們不得在國家的眼裏成了賣國賊,不然的話別說什麽建立雇傭兵公司了,就是想要活命怕都有著不小的困難!”
說完這一切的陳丕還露出了一個笑容,鬼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沒有人打斷自己的發言而在心中竊喜著,相比於陳丕,他對麵的呂夢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看,沉默,一時間充斥了整個屋子。
一分鍾後,呂夢緩緩抬起頭來,把目光放在了青木沙羅的身上,那眼神就如同一個大灰狼在看一隻羊羔一般。
被呂夢用這麽奇怪的眼神一瞪,處於對呂夢的畏懼,青木沙羅嚇得是連忙退後了兩步,一張俏臉上掛滿了慌張,不光是呂夢,就連馬吉等人也和呂夢的神色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
“喂喂,我說你們做什麽?”陳丕看到這一幕站起了身子,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擋在了青木沙羅的麵前,就差沒有將其攬在懷中了。
“我說你們倆好像也就剛認識吧?那麽親密做什麽,在說了,我隻有有些話要問她。”呂夢見陳丕這麽樣子哈哈笑了出來,向陳丕無奈的說了一句,同時在心裏暗道自己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陳丕也是個色胚。
被呂夢這麽一說陳丕登時有些不太好意思了,笑著撓了撓頭站在了一旁,誰想他這一讓不要緊,青木沙羅竟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一隻手來拽住了陳丕的一隻胳膊,好像陳丕會保護她一般。
“青木沙羅,我問你,京北市到底隱藏的多少忍者?他們又都分布在什麽地方?”呂夢也是無人可問,幹脆向青木沙羅詢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來。
“你認為我有可能會告訴你嗎?休想!你還是殺了我吧!”青木沙羅倒是硬氣,即便是在呂夢的注視之下。
“你是覺得會個隱身術就能有恃無恐?我敢說在你隱身之前的那段時間裏我就能把你給宰了你信嗎?”呂夢看她嘴硬,把恐嚇的句子都給用了出來。
信,她青木沙羅還真信呂夢口中所說的話,在呂夢的眼神注視下,別說呂夢會把她給怎麽樣了,就是她自己都不能也不敢去施展所謂的隱身術,在她的眼中看來,隱身術在呂夢麵前也就是一個幌子,特別是在她施展分身術後瞬間被呂夢秒殺了三個的情況下!
但青木沙羅會因為這種事情不和呂夢計較嗎?不,不會!青木沙羅即便是一個女人,她的心中也有著愛國的思想,從小在忍者部隊長大的她更是被灌輸了一種近乎於變態的理論,要想讓她從這種心態下轉變過來根本就不可能。
“呂夢,你不用說這麽多了,要殺就殺,悉聽尊便。”沉默了一陣,青木沙羅緩緩抬起了腦袋,衝著呂夢張口說出了她內心中的想法,之後便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閉上了眼睛,抬高了頭顱,將生死給置之度外了。
看到青木沙羅這番表情,呂夢有些傻眼了,在他的眼中看來,青木沙羅也就是一本日國的普通女人,雖然有著忍者的身份,但這並不影響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本日國女人,普通人都怕死,這是一個固定的思維模式,然而青木沙羅現在不怕死,不怕死還有什麽弱點?呂夢呆在了原地…
看到呂夢的這幅模樣,馬吉等人也都能理解他的苦衷,三天的時間說短不短但說長也不長,如果青木沙羅不予配合的話,那麽他們還上哪去找人幫他們找到本日國人的聚集地?
不由自主的,馬吉將目光放在了陳丕的身上,不隻是馬吉,甄洛、高智奇、臧天、張軒都是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當然,還有回過神來的呂夢!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陳丕見所有人都盯著他一個人看不免覺得有些詫異,向呂夢等人集體問了出來。
“你說呢?陳丕,你不是喜歡人家的嗎?這可不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呂夢一臉的壞笑,朝著陳丕張口便說了出來,絲毫沒有顧及到人家青木沙羅還站在一旁呢。
“不錯個頭啊?!誰說我喜歡她了?”陳丕見呂夢直接將內心深處的想法都給說了出來,不免怪異的衝呂夢詢問道。
“還不承認了是不是?陳丕,我可不管你是怎麽想的,把她給說服了我們就不會阻攔你那啥的…”呂夢一邊笑,一邊又衝著陳丕來了兩句,分明就是破罐破摔,病急亂投醫…
青木沙羅這會有些聽不下去了,閉著的眼睛突然張開,向著呂夢他們鎮定的說道:“你們不用白費心機了,我什麽都不會說的,特別是他,陳丕,我現在恨不得把他給宰了喂狗!”
“我靠,你還真以為我喜歡你怎麽滴?”陳丕聽其說的難聽,鬱悶的大喊了一聲後便走到了青木沙羅的麵前,不知是要做些什麽。
“怎麽,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就把我給殺了吧!”青木沙羅看著迎麵走來的陳丕再一次閉上了眼睛,甚至連那嫩白的脖頸都給伸了出去。
“咦,這是什麽?”陳丕本來還真就有送給眼前這人兩耳光的打算,可是當陳丕將目光順著青木沙羅的脖頸看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青木沙羅的胸口上方竟有著淡藍色的痕跡,因此一把將手按在了青木沙羅的領口上向下拽了一截,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被陳丕突然襲擊,青木沙羅明顯下了一跳,伸出一隻手來就向著陳丕臉上扇了過去,結果卻是被陳丕一把攥住,繼續衝著她開口問道:“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感覺到陳丕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上方不斷劃動,青木沙羅的一張俏臉瞬間充滿了曖昧的粉紅色,看起來十分誘人。
當陳丕把衣服撥開了一截以後,那個地方被眾人看了個一清二楚,竟是一個‘漢’字!淡藍的顏色如同老式紋身所用的墨水一般。
“你是說這裏?”見眾人目光有些反常,青木沙羅強壓下了想要把陳丕給一腳蹬開的欲望,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在上麵跟著撫摸了起來,當其碰到陳丕手所在的位置以後,這才又跟著說道:“這是我從一出生就有的,怎麽了?”
“從出生就有了?那你的父母呢?還健在嗎?”陳丕*顯得有些不敢相信,大聲向其問了出來。
“是從出生就有了的,至於我的父母,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在忍者的訓練營中長大的。”青木沙羅見陳丕一驚一乍的也不管剛剛對待人家是一種怎樣的態度,向其回答了出來。
“照你這麽說…”陳丕的眼神越來越怪了,最終陳丕似乎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又接著說道:“好了,我想你這個文字和你的身世一定有關。”
“和她的身世有關?”這一次愣住的不是青木沙羅了,而是呂夢,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用這樣驚訝的語氣來問話。
“是,一定和她的身世有關,你們想想看,如果你們是從一出生下來就沒有了父母的話你們父母會怎麽想?最起碼得給自己的孩子留下一個印記吧?但怪就怪在這裏了,青木沙羅的身上所留下的印記是一個漢字,你們明白漢字所代表的含義嗎?”陳丕的聲音顯得很激昂,但呂夢等人都是同時搖了搖頭,鬼知道陳丕說了這麽多,究竟是要表達什麽意思。
“我想你們也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測,青木沙羅她應該是一名華夏人,隻有華夏人才會將漢字印在自己孩子的身上!”陳丕他所猜想的答案,然而這種話一出口呂夢等人都是一愣,青木沙羅是華夏人?這可能嗎?
“陳丕,你別信口開河了!你是不是覺得你把定義為華夏國人我就會向你們說出本日國忍者在華夏的聚集地點?別做夢了!”青木沙羅聽了陳丕的話後也是十分震驚,但在震驚的同時她也沒有喪失自己的理智,衝著陳丕說出了她不管是哪國人都不會將其所知道的東西告訴呂夢他們的。
陳丕聽到青木沙羅反駁微微一笑,幹脆和青木沙羅繞起了文字圈子:“我信口開河?這種事情好像和我在信口開合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你能告訴我你身上文字的意思嗎?‘漢’這個字所代表的國家基本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你到底是在否認什麽?”
青木沙羅聽了陳丕對‘漢’這個字所給出的解釋後顯得有些困惑,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是一名華夏人,就看她一把將陳丕的手給打了下來,雙手死死的用衣服將胸口印著的文字給遮擋了起來,搖著頭衝陳丕說道:“你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
“信不信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是我說,按照華夏國的傳統,孩子一出生的時候還會給她們帶上長命鎖一類的東西,或是金銀器,或是玉器,你想想你有沒有過這種東西!”陳丕變得更加嚴肅了,張口說出的話幾乎就等於是怒斥!
恰在此時,這房間的門被人推了開來,天澤聖司露出了一個腦袋,當他看到屋中眾人都是表情各異時也微微愣了一下,可很快卻又恢複了淡淡的笑容,走入門後,將門隨手一關,跟著開口說道:“呂夢,你們所需要的房屋我已經給準備好了,現在過去嗎?”
“好。”陳丕聽後第一個答應了下來,他本來還想著怎麽能擠出一點時間來讓青木沙羅自己好好想想呢,誰知道這才多會的功夫天澤聖司倒是送上門了。
點了點頭,呂夢也跟著站起了身子,衝天澤聖司做出了一個示意其帶路的姿勢來。
天澤聖司也不著急,將門一拉開後手一伸,極有風度的請呂夢他們先行。
呂夢懶得和天澤聖司客氣,直接向著外麵走了出去,等到呂夢等人都出去完了,屋子中仍然有一人在呆呆的站立著,可不就是被陳丕刺激了好一番的青木沙羅?
“青木沙羅,你先下去,一會我有事問你。”天澤聖司看了半天,總覺得青木沙羅是有什麽事瞞著他的,身為忍者部隊的一名小隊長他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還真是白幹了。
“好。”青木沙羅聽到天澤聖司喊她,眼神有些躲閃,但還是應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