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夢看到這一幕明顯腦袋有些不夠用了,為什麽自己等人剛剛好就趕上了上鳥咖啡的活動?為什麽自己等人即便是穿的再破也能受到別人的特殊對待?
想到了這一層呂夢不免將腦袋轉到了陳丕所在的方向,碰巧陳丕此刻似乎是與呂夢的想法是與呂夢不謀而合,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到了一起。
“呂夢,你是不是在想這裏會不會也隱藏著什麽危機?”陳丕看了一眼甄洛已經樂不可支的跟著那名呂姓帥哥大堂經理邁開了步子,在呂夢耳邊低聲的詢問著。
“你能猜出來還問我,這不是廢話嗎?”呂夢沒好氣的衝陳丕翻了個白眼,口中的話卻是肯定了陳丕的猜想。
陳丕點了點頭並未開口,站起了身子緊緊跟著甄洛,生怕其走丟了一般,接著不隻是是陳丕,就連臧天他們也是同一動作,看的呂夢有些不明白陳丕等人是要做些什麽,不過礙於甄洛是他們如今隊伍中的一員,呂夢還是站起了身子選擇跟上了他們,省的萬一發生個什麽事的話自己也不知道。
離開上鳥咖啡一樓,幾人先後上到了上鳥咖啡的二樓上,這裏的布局倒是挺簡單的,一道狹窄的走道,兩排房間,和員工休息室的風格倒是很像,至於住宿活動,呂夢是沒看出來這裏有住宿的樣子。
“好,到了,這裏就是我們上鳥咖啡的活動場所,你們進去吧!”這名呂姓大堂經理走了一路始終在與甄洛交談著,見到了他們改來的地方也就沒有在繼續耽擱,衝著眾人做出了個請的姿勢,將這裏其中一扇的大門給打了開來。
“這裏就是?”甄洛從打開的門看到了屋中一片空曠,似乎並沒有什麽她想象中的好話,不免奇怪的問了出來,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是的。”那名呂姓大堂經理依舊是那般優雅的動作,那般優雅的語氣,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衝著甄洛友善的回答了出來。
“好吧!就衝你這會陪我聊天讓我很開心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裏住上一晚。”甄洛不知怎麽的,看到了這名大堂經理的笑容後整個人都如同著了魔一般,向其回應了一句後就率先走進了屋子,根本沒考慮這裏會不會是什麽龍潭虎穴,又隱藏著怎樣的埋伏。
看了半天,一直沒有開口的馬吉實在是忍不住了,原因無它,這甄洛根本就是一個花癡嘛!總的來說,隻要甄洛在這裏選擇走進這個門中,那麽眾人也是一定要跟著進去的,那麽詭異的事情甄洛竟沒有絲毫的考慮!想都沒想的馬吉一把攥住了甄洛的胳膊,將其從門內又給拽了出來。
“啊!你做什麽?!”甄洛不察,被馬吉拽回後整個人搖晃了一下身形,不解的看向了馬吉,想知道馬吉為什麽要這麽做。
“甄洛,你就沒感覺到什麽不對?”馬吉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代替了呂夢他們說出了眾人的心裏話。
“不對勁?哪裏不對勁了?”甄洛見馬吉表情嚴肅倒也沒怎麽生氣,而是耐心向其詢問了出來,問完了或許是覺得還不夠,勾著個腦袋向四周看了看起,這一看不要緊,剛剛那名帶路的呂姓帥哥大堂經理早就不知道是跑到了哪裏去了,整個走廊中除了呂夢等七人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上鳥咖啡的二樓顯得格外安靜…
“好像真有點不對哎…”或許是甄洛的反應遲鈍,但不管怎麽樣,眼下她終於還是明白了過來,口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表情也不如先前鎮定了。
“沒關係,反正都已經上來了,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呂夢觀察了半天,總感覺是有人在觀察著他們一般,別的沒有,好奇心倒是升了起來,想要進入到那房間中去一探究竟。
藝高人膽大?陳丕看著呂夢腦海中冒出了這樣一個詞來,倒也難怪陳丕會這麽想,畢竟呂夢的實力是眾人中最高的一位,他所說的一切應該也能代表了眾人的發言權,可就是因為這樣,陳丕才會覺得害怕,先前去賓館呂夢已經將眾人給帶到了危機之中,這裏不會也是一個危機吧?
心中含著這種想法,陳丕卻不知道該怎麽阻止呂夢,誰讓呂夢是他們以前隊長的?在算上呂夢還要組建另一家雇傭兵公司,陳丕是不想在這個時候阻攔了呂夢的腳步!
當然,七人中不隻陳丕在這麽想,那臧天、高智奇、馬吉、張軒可不都是這種態度?就連先前被帥哥大堂經理給迷住了的甄洛也感覺到了這裏可能隱藏著什麽危機,想要阻止呂夢卻又怕其誤會。
人與人地位的不同也限製了他們思想的不同,就算陳丕等人都能看出來呂夢在這種時候踏進那房間內是部隊的,但仍舊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原因就在於呂夢的地位比他們高,他們不敢說!
當呂夢一腳邁進屋子後,整個人的身形都停頓了下來,他在房間裏是看到了什麽?
“呂夢,怎麽了?”陳丕本來心神就都拴在呂夢身上,見其從邁出了第一步以後整個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立刻拽住了呂夢的胳膊,衝其詢問著。
“沒什麽,咱們先進去吧!”呂夢顯然是沒有在意陳丕的關心,反而無所謂的來了一句,接著整個人都走進了屋子。
看到呂夢這麽鎮定,陳丕他們即便是有話也不好多說什麽了,一個個尾隨著呂夢便都走了進去,可讓人奇怪的是,每當有人的目光能將屋中所有的角落都給看一遍的時候他們的腳步便會出現停頓,從陳丕到高智奇,在到臧天、張軒、馬吉,以及最後的甄洛,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在走進屋子後還都有些不太一樣!
屋中究竟是有著什麽?竟然會讓一群擁有背後靈的人們驚訝成眼前這幅模樣?
順著呂夢如今的眼神看過去,空曠屋子中的一個角落放了一張常見的辦公桌,桌子前麵還站了一個並不普通的男人!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年齡倒是不小了,大約在四十歲以上,臉上的皺紋就如同那碗裏的過橋米線,纏在臉上看起來就是經曆了歲月的風霜。
“歡迎你們,擁有特殊力量的人類們!”緩緩的,那名男人嘴巴開始了蠕動,口中所說的話讓人怎麽都覺得有些怪異,什麽是擁有特殊力量的‘人類?’難不成他也是喪屍的一種?
感覺著這名老家夥並不屬於人類的一種,陳丕等人立刻小心翼翼的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呂夢和他們的反應也都差不多,但呂夢還多了一步,那便是向著其張口詢問道:“你是什麽人?”
“你們不要有太大的敵意,我想我們之間並不會發生什麽矛盾,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天澤聖司,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叫我聖司也沒什麽問題。”那名四十多歲的的男人向眾人說了一句,但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呂夢等人的反感,天澤聖司,這個名字明顯就是一丫的本日人名!
對於呂夢等一群從小就生活在仇日情緒裏的人來說,這句話明顯是一種代表,一種代表著其注定不會受到呂夢等人好臉色的待遇!
“你是日本人?”或許是女人最沉不住氣,甄洛第一個向其開始了發問。
“當然,我當然是本日人,身為優秀的、偉大的大和民族的後裔,我感覺到了無比的光榮。”天澤聖司並沒有在意呂夢等人臉色的難看,搞不懂狀況的來了一句。
呂夢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股冷笑。
本日國,這個齷齪以及肮髒的民族每年都要舉行紀念廣島長崎遭受原子彈轟炸災難的活動,他們這麽做,無疑會激起對美國的仇恨,減輕自己侵略他國而產生的負罪感。
本日人便是這樣,談起原子彈災難時便滔滔不絕,而談起日本侵略華夏時卻躲躲閃閃。
有的本日人居然不知道本日侵略過華夏。還有的本日人甚至把原子彈災難與德國屠殺猶太人的罪行相提並論。
這個優秀的、偉大的民族的聰明睿智的大腦竟絲毫也沒想到,當時美國給它吃原子彈是為了敦促它盡早投降,以免它真的“一億玉碎”了,同時,又是對它的懲罰,是正義行為。
本日人妄圖借原子彈災難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受害者,其實,當時就是美國把整個和族都炸了,也是它罪有應得,做得毫不過份。
不錯,二戰時,本日人民也受了害,但這與本日侵略華夏和亞洲這一事實並不抵觸。然而本日人是不理會這點的,他們隻看到了自己的血,而沒有看到別人的血。
在太平洋戰爭中,本日國死了不少人,雖然是本日偷襲珍珠港,打死了不少美國人,發動了這場戰爭,但日本人根本不管這些,太平洋戰爭的本日戰死者的數百萬家屬便反對太平洋戰爭是侵略戰爭的結論。
他們似乎認為隻有自己受了許多害,而沒有害別人,倒好象以後還要複仇似的。
本日不認罪的事情,罄竹難書。應當說,本日國如此不認罪,是整個本日民族不認罪,而不僅僅是本日政界人士不認罪,更不僅僅是本日極右派分子不認罪;不認罪的還包括本日人民。
有人說,良心上的不安永遠也擺脫不掉。可是本日人絲毫也沒有什麽良心上的不安:他們已卑鄙到極點了。
與本日人相比,德國人認罪態度卻很好。
德國人說:“千年易過,德國的罪孽難消。”“我們德國人承認我們的恥辱。”聯邦德國和統一後的德國曆屆政府最高領導人一直都承認德國的罪責。
1970年,聯邦德國總理勃蘭特甚至在華沙猶太人殉難者紀念碑前下跪懺悔。
德國政府還一直積極協助以色列情報組織摩刹德追殺漏網的納粹分子,在經濟上又慷慨地給受害民族以賠款。而本日卻讓甲級戰犯岸信介在戰後當上首相,至於經濟上,倒是早早地給了戰後被關押過的戰犯以補償,卻拒絕給華夏和其他國家以賠款,這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慰安婦索賠事件也沒使本日國賠上一分錢。
也許有人會說,民族沒有優劣之分,各民族都創造獨自的光輝燦爛的文化,都為人類做出了貢獻。這是在華夏廣為流傳的看法。
但是,這種論調隻是出自善心,而不是出自事實。作為事實是,民族有優劣之分,正如人有優劣之分。人,有救人者,有殺人犯;有民族英雄,有賣國賊;有高尚者,有卑鄙者…
而民族,有的文明,有的野蠻;有的知足,有的貪婪;有的善良,有的凶惡;有的先進,有的落後;有的曆史悠久,有的曆史短暫;有的創造出輝煌的文化,為人類做出巨大的貢獻,而有的卻在文化上沒有什麽突出成就;有的為人類造福,而有的卻給人類帶來災難…
這便是民族的優劣之分。將世界的民族放在一塊比一比,總能分出優劣來的。誰說民族沒有優劣之分呢?
腦海中閃過這些,呂夢看向天澤聖司的眼光也就更不對了,這麽一個讓人感覺到惡心的民族,他們的子民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優秀的、偉大的大和民族?
呂夢不明白為何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對於本日國,呂夢的思想早就形成了一種極端,了解那段曆史的人怕都與呂夢眼下的思想一模一樣吧?
不過有一點呂夢倒是很好奇的,那便是這家夥是一個本日人的話那麽就有極大可能不會是喪屍,既然是這樣,那麽他究竟是要喊自己做什麽呢?
耐著性子,呂夢再一次問了一句:“天澤聖司是吧?還不知道你找我們來是有什麽事情呢?”
“什麽事?哈哈,既然你都問了我也就直說吧!”天澤聖司顯然耐性極好,衝著呂夢來了一句後頓了一下,見呂夢的目光始終集中在自己身上,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又接著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從你們的身上我明顯能感覺到一種力量的存在,那種力量並不是天生的,可以告訴我這種力量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嗎?”
力量?呂夢聽了天澤聖司的話後明顯一愣,因為在背後靈並沒有出現的情況下呂夢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了別人說看出了自己所擁有力量的這件事情,甚至連其是從後天得到的都給猜了出來!
眼神有些困惑,呂夢的手漸漸握成了一個拳頭,因為他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不簡單!抱著複雜的心態,呂夢決定還是在試探一番在說,衝著那名本日人便張口說道:“聖司先生,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感受到我們身上擁有的力量嗎?”
聽到呂夢稱呼那本日人為聖司先生的時候陳丕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可很快又都恍然,感情呂夢是在從人家嘴裏套話呢,怪不得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或許是看到呂夢問話的時候態度不錯,那名叫做天澤聖司的日本男人明顯心情大好,衝著呂夢就張口答道:“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本日國的忍者部隊?”
忍者?乍一聽到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忍者這個詞呂夢等人不由得麵麵相窺,感覺到驚訝的同時還都感覺到了一陣蛋疼,不過甄洛倒是沒有什麽,誰讓她是一名女人沒有蛋蛋的?
這忍者在華夏國電影電視裏出現的次數還真不算多,可要是在動漫中算起來的話一部‘火硬忍者’也夠說明一切的了。這年頭,哈什麽的不多,就是哈日的多!
“聽說是聽說過?不過那不都是忍者神龜嗎?啥時候又有了一個忍者部隊?”呂夢也是假裝一本正經的回應了一句,話說完後還擺出了自己很迷茫的表情來,生怕天澤聖司看不到一般。
天澤聖司或許還真沒有想那麽多,對呂夢的諷刺也沒有什麽反應,而是哈哈一笑將其帶過,跟著衝呂夢詳細解釋起了關於忍者的資料。
忍者,本日國自江戶時代開始出現的一種特殊職業身份。
忍者們接受忍術的訓練,主要從事間諜活動。
像本日武士的武士道一樣,忍者也遵循一套自己引以為榮的專門規範。
忍者通常都穿深藍或深紫色的衣服。因為接近夜空顏色的深藍色和深紫色著裝能讓忍者比較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哇靠,照你這麽說,你也是忍者的一名了?”呂夢看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麵前這個本日國的家夥還真不普通,感情人家也是本日國的忍者其中之一?
想想還真不奇怪,狼人、血鬼、天使,這些西方的家夥都已經出現,那麽亞洲呢?看著眼前這名應該是忍者職業的家夥,呂夢腦海中開始幻想起了華夏會是有什麽樣的特殊存在,仙人?好像不太可能吧!那種力量要是來到了人間豈不是要翻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