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酩酊醉,再試諸葛

諸葛瑾伏在女人的脖頸中,聽著旁邊傳來的男男女女的喘息之聲,聞著懷中女人清淡的體香,也是有些心緒難平。

過了片刻,隻聽見何進方向動靜漸漸大了,諸葛瑾這才將頭從女人脖頸間抬起,用手將女人有些散亂的發絲撫撫,看著女人麵上帶羞,溫和的笑了:“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女人點了點頭,許是記起剛才作秀了半天,臉上卻是羞紅的更厲害了,臻首靠在諸葛瑾臂彎處,一動也不動。

很快地,旁邊何進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隻見其懷中女人麵帶桃花,眼眸春意十足。何進喘息了幾聲,待氣息平穩,也不放開那女人,一隻手抓起酒樽,將杯中的酒大口喝完,這才向著諸葛瑾看去,見其一隻手環抱著那舞女,另一隻手伸進女人衣內,心中戒心暗暗放下。轉而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將酒樽添滿酒後,強行給灌了了下去。

女人咳咳的嗆了幾聲,嗔怪的與何進調情。過了一會,何進便又開始招呼諸葛瑾喝酒,本已有了些醉意的諸葛瑾,哪能經受得住更多,再次喝了幾樽之後,腦袋便眩暈起來,說話便肆意了起來。

何進見了不但不生氣,反而高興的又灌了其幾杯,連著諸葛瑾身邊的女人都沒放過。蔡邕見何進如此,心中知曉其乃是故意如此,存著心思要考研諸葛瑾了,不好阻擋,暗自祈禱諸葛瑾能過此關,不然單靠自己在京中的影響,也難保其能不受牽連。

諸葛瑾在何進灌自己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何進肯定有著後招來試探自己,隻是想著今後三四年中尚還要靠何進照應,隻好順從的接招。酒喝多了,腦袋雖然有些暈乎,卻是很清醒著,隻是說話卻有些管不住了。嘴中不停的隨著何進的話大罵張讓等人,手中的動作也是大了起來,不在是開始時做做樣子,感受著懷中的玉人,更是迷醉了許多。

再過了一些時間,屋中諸人紛紛起身抱著懷中的女人離開了,荀攸、曹操二人離開之時,眼光再諸葛瑾身上停留了好久,荀攸微微搖頭,似乎是有些失望,曹操卻是眼神玩味,似乎是看懂了些什麽,可歎諸葛瑾此時迷醉不堪,什麽也沒有看到。

東漢年間,世家大族多有豢養舞女歌姬,供訪客淫樂,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運氣好點的,被自己主子看上,暫時不會送人,運氣差點的,整日裏便如同青樓女子一般。何進為了籠絡士人,經常會在其家中舉辦宴會,這種事情更是時有發生,是以見怪不怪,他心中自然知道那些人做什麽去了。

此時,連蔡邕本人也沒有叫諸葛瑾,獨自便離去了。

諸葛瑾再多喝了幾杯,便趴在桌上迷糊起來,何進吩咐下人將諸葛瑾扶入客房,連帶送進去的,還有那鄒蓉。待將其送走,何進再也忍耐不住,急急的就在這堂堂宴會之所,開始了荒淫。

躺到床上,諸葛瑾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接過鄒蓉遞來的水喝下,頓時覺得好了許多,不久便閉了眼睛呼呼的睡了。

鄒蓉坐在床頭,看著諸葛瑾俊朗的臉龐,心中略一歎息:“希望能是一個好歸宿吧。”

原來,臨去之時,何進以手挑著鄒蓉的下巴,衝著趴在桌子上的諸葛瑾挑了挑眉頭說道:“汝知道該怎麽做了吧?若是壞了老子的事,老子自有手段收拾你的。”

遲疑了良久,鄒蓉緩緩地起身,為諸葛瑾將鞋襪除了去,然後又將自己的外衣一一褪去。雙手顫抖了許久,想著事若不成之後的下場,終是咬牙將兩人的衣衫去了精光,**相對,俯身趴在諸葛瑾的身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終是鄒蓉也喝了不少的酒,不片刻便沉沉睡了過去。

宴會處,何進發泄完了欲望,揮手招來下人收拾,自己就這般赤身露體的坐在小榻上,不片刻,那管家匆匆走了進來,見何進赤身,習以為常的低下頭,兩眼看著腳尖道:“主子,鄒蓉已與諸葛瑾同塌而睡,小的親眼看了才退回來。”

何進想了一下,道:“好,此事卻是辦的不錯,嗯,你再派些人手,將今晚發生的事情,挑選一些散布出去,必須要讓張讓幾個閹人對其產生怨憤,你先去將這事情做了吧。”

“是,主子。”管家答應,快步退了下去。

何進坐在那裏良久沒動,仔細的將今天的情況想了一遍,自覺得再沒有什麽遺漏了,這才大聲叫下人準備熱水,自去洗澡去了。

“啊……”第二天,天尚未亮,一聲尖銳的叫聲直直傳出。

屋內,諸葛瑾用手使勁兒敲了敲額頭,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先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旁邊,隻見一赤身女人一手捂一薄被,張嘴尖叫。愣了愣,諸葛瑾才有些反應過來:“中招了……”

果然,女人見諸葛瑾醒來,尖叫聲戛然而止,門外忽的傳來了敲門聲,何進府上管家那特有的聲音傳來:“諸葛公子,發生了什麽事嗎?”

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怒意,諸葛瑾語氣平淡的回道:“無事,先退下吧,稍後我便起來了。”

管家應了下來,後又吩咐道:“你們都將東西放下吧!”接著就是一陣聲響傳進來,諸葛瑾估計著是一些洗漱用的東西,待見外麵聲息靜了下去,隨便拉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這才轉頭看著女人,眼神中有些悲哀,不知是為了女人?還是為了自己?

“婢子鄒蓉,求公子活命!”女人見了諸葛瑾的眼光,心中也是黯然,想及諸葛瑾對其甚是照顧,不願再對其欺騙,便顧不得再去遮掩春光,伏在床上不住的磕頭,悲戚異常。

過了良久,諸葛瑾見其春光泄露,磕頭不止,甚是可憐,嬌軀更是顫抖不堪,想是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了,惻隱之心頓聲,長長歎了口氣道:“好了,你先穿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