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會群英,一試諸葛
一杯酒下肚,眾人情緒開始熱烈起來,何進這邊,分別坐著袁隗、袁逢、楊彪、皇甫嵩、盧植、蔡邕、何苗、袁紹、曹操、諸葛瑾等幾人,其餘人鮑鴻、趙融、淳於瓊、逢紀、何顒、荀攸、袁術、許攸、陳琳、王允、吳匡、張璋等更多的人坐於其他席位,第一杯酒喝過不久,何進便將早已準備下的歌舞叫了上來,以助酒興。
看著眼前晃動的這許多曆史名流,或是今後的一方大員,諸葛瑾心中平淡如水,早已習慣了這個年代,而且自己比之這許多人也晃晃不相多讓,隻是,不知道後人會如何書寫自己了。
眾人一邊談文飲酒,一邊欣賞歌舞。武人中若鮑鴻、淳於瓊、吳匡、張璋等人,早已大口喝上了,且麵對美色毫無意誌抵擋,甚者如淳於瓊一般,雙目怒瞪,嘴巴大張,嘴角水酒直流。文人卻要好上一些,如許攸、陳琳之輩,多是附庸風雅,即便是美色當前,也隻是隱藏在眼眸深處,幾人中隻有荀攸稍顯不同,一邊與身邊諸人舞文弄墨,肆意談笑,一邊注意著何進諸人,目光更是時時自諸葛瑾身上掠過。
何進這邊,何進身為主人,自然當仁不讓的頻頻給諸人請酒,當然,主攻對象乃是諸葛瑾。隻見何進手中拿了一大樽酒,對著諸葛瑾說道:“來,子瑜賢侄,這一大杯乃是為你拒絕老夫兩次邀請而罰的,卻是非喝不可。”
諸葛瑾接過酒樽,先是苦笑了一下,環視眾人說道:“瑾年幼,若論武藝,卻是有把子力氣,若論政治,瑾卻從無接觸,瑾無狀,自是不能保全,那十常侍權勢滔天,瑾此為也不過是未求自保而已。此杯瑾喝下,還望大將軍能不計前嫌。”說完,仰頭將酒大口喝下。
何進見諸葛瑾說的誠懇,也不再為難,隻是心中存有試探的意思,酒還是要勸的。見諸葛瑾喝酒豪爽,心中更是喜歡:“好!賢侄卻是好酒量。嗯,前事既已說開,吾自不會再作追究,不過,如今你來赴宴,難道就不怕了那幾個閹人?”
諸葛瑾放下酒樽,神色鄭重的說道:“瑾此來,就是要表明自己,大將軍誠意相邀,瑾若在不前來,豈不是太過不知好歹,大將軍請放心,瑾定與閹人勢不兩立。”說完,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
“嗬嗬……”何進聽完,心頭念頭轉動,隻是稍頓,便哈哈的大笑起來,將堂中諸人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諸葛瑾見了,知道正戲來了,便收拾心情,將心態調整好,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若是善於揣摩人心的賈詡在此,定然會鄙視這一大一下兩隻狐狸。
何進見諸人都看了過來,便站立起身,揮手讓舞女退下:“諸位,此次我等之中再添新人,此人諸位卻是多數都已聽說過,琅琊諸葛瑾。”
“恭喜大將軍……”
“大將軍武威……”
“……”
何進將話剛一說完,堂中大多數人紛紛為其祝賀,諸葛瑾被這些人,華麗的給無視了。
“好了,子瑜賢侄年幼,比不得爾等老辣,此後卻要爾等多加照應了。”何進見諸葛瑾有些尷尬,便出言為其說了聲好。
待見眾人應下,招呼眾人再次落座,何進將雙手相互拍了兩下,屋外剛剛退下的舞女再次走了進來,此次卻是沒有上前跳舞,隻見諸女進來直奔眾人而去,各自尋了一人於其身邊坐下,一時間堂中鶯鶯燕燕,好不淫靡。
諸葛瑾見屋中眾人對此均沒有感到驚訝,顯然是經常會享受此等待遇,再看看身邊這個臉帶青澀的女子,容顏清麗,臉上還有著些許慌亂,對於這些衣冠禽獸之輩心中暗罵。抬頭看向蔡邕,見自家嶽父正與身邊女子調笑,若不是諸葛瑾見其眼光清澈,真恨不得甩袖離席。
正思量間,感覺一道目光正緊緊盯著自己,轉頭看去卻是何進,隻見其臉帶笑意,眼神中卻露出莫名的神采,心中凜然,想到如今自己已經投向何進,必不能使其心生猜忌才是。
略帶不自然的衝著何進笑了笑,諸葛瑾拱手致歉道:“大將軍見諒,瑾年幼,尚未經曆過此等陣仗,是以有些不適。”
何進聽了哈哈地笑了,鐵了心的要將諸葛瑾給和諧了,大著嗓門道:“子瑜,此言卻是不對了,男兒大丈夫的,三妻四妾很是正常,何況一區區女子,此次正好先來鍛練一下,哈哈……”
諸葛瑾聽著,滿頭黑線,有些無語的轉頭看看,見席上幾人皆是幸災樂禍的表情,連帶蔡邕都好似在看好戲,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諸葛瑾咬了咬牙,伸手一拉,將身邊的女子攬入懷中。
女人“啊”了一聲驚叫,俯身倒入諸葛瑾懷中,聽見的,卻是屋中眾人哈哈的笑聲,粉嫩的小臉有些煞白,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諸葛瑾低下頭,嘴唇欺進女人耳邊,女人眼淚刷的掉了下來,雙目中神采黯淡,淚珠晶瑩,似乎是對其命運無聲的抗爭。
過了片刻,始終沒有等到嘴唇落下,女子有些回神,正要轉頭卻聽見耳邊傳來一句話音:“你勿動,配合與我,我自會救你出去的。”聲音如同帶有磁性一般,讓女子深陷其中,暗暗感激。女人緩緩閉上雙眸,微微抬首,似乎是在享受親吻一般。
諸葛瑾做的巧妙,發髻垂落正好將其麵目擋了大半,另一邊有女人的脖頸相阻,於外人看來卻是正好在親吻女人脖頸一般。
何進見諸葛瑾從流,心中猜忌有些減弱,盯著那女人的麵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這才轉而對著自己身邊的女人上下其手,喘息連連。
此次何進卻是下了老本了,這女人姓鄒,單名一個蓉字,乃是何進剛收攏過來的,也是垂涎了好久,還沒等到他下手便為了籠絡諸葛瑾,咬牙將此女送了出去,自是將一股子欲望都發泄在了身邊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