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儲秀宮才知道,燕琳感染了風寒,已經病了數日,這兩日一直都躺在宮內養病。
我跟著芸兒由角門進入宮內,芸兒輕聲道:“宮裏的其他人都讓公主支到了前院,不會有人打擾……”
她說話的時候,始終不敢正眼看我,我這時才想起自己剛來大秦之時,曾經在太子府中,假借醉酒調戲過她。燕琳被我征服以前,對同性有著異常的癖好,想來芸兒也是她的玩伴之一。從她的神情來看,多半已經知悉了我和燕琳之間的事情,我暗叫不妙,燕琳這個丫頭終究無法將我們的秘密守住。
芸兒引我來到寢宮內,讓我藏身在帷幔之後,確信宮內沒有其他人在,才向我揮了揮手。她向瑤床上指了指,轉身出門去了。
燕琳背身躺在瑤床上,似乎已經睡去。
我輕聲道:“公主!”
燕琳毫無反應,我走到床邊伸手去拉她的香肩,不易燕琳猛然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我痛得大叫起來。燕琳這才放開了我的手臂,美目含幽帶怨的看著我。
我嬉皮笑臉道:“公主怎麽忍心如此對待胤空。”
燕琳怒道:“我恨不能把你一塊一塊吃下肚去。”
她雪白的香肩露出在錦被之外,格外的引人心動,我在床沿邊坐下,伸臂摟住她嬌軀,柔聲道:“這些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不過礙於宮內人多眼雜,不方便來此。”
燕琳掙脫開我的懷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道:“你還敢騙我,現在整個秦都誰不知道你就要成為白大將軍的乘龍快婿,你究竟想瞞我到什麽時候?”
我苦笑道:“公主從何處聽來的傳言,此事純屬烏有。”
燕琳半信半疑道:“皇兄親口告訴我的,那豈會有錯?”
我抱住她的嬌軀,在她吹彈得破的俏臉上輕吻了一下道:“母後的確向白晷提起過這件親事,不過那白晷的小女兒自小便訂下婚約,哪有一女許配兩家的道理?”
燕琳美目含笑道:“此話當真?”
我重重點了點頭,對待燕琳這個丫頭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哄則哄,能騙就騙。
“我姑且信你這一次……”
我雙手已經伸入了錦被之中,卻發現燕琳除了一個肚兜,身上再無寸縷。燕琳星眸半閉,輕聲道:“你這個淫賊又想做什麽……”她明明自己已經做好準備,卻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胤空想為公主好好的醫治一下相思之苦。”我除下鞋襪衣物,赤條條的鑽入錦被之中,燕琳拉起錦被將我蒙在下麵,黑暗中,我聽到她急促而誘人的呼吸。
燕琳溫軟的嬌軀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住了我:“淫賊!你讓我想得好苦!”
我們的情欲之火在黑暗中迅速燃燒了起來……
燕琳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趴伏在我的胸前,手指輕輕在我的身上劃著圈兒,小聲囈語道:“你打算何時向母後求婚?”
我微微一怔,低聲道:“父皇剛剛駕崩,現在提出這件事好像不是時候……”
燕琳狠狠在我胸口抓了一把:“你究竟準備把我如何處置?”
我低聲道:“公主玲瓏玉體,活色生香,處置的辦法隻有一個!”我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燕琳忍不住嬌笑起來,忽聽門外芸兒大聲道:“陛下到了!”
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這燕元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了這個時候。聽茹兒的口氣,他應該已經到了門外,就是穿衣服也來不及。
燕琳慌忙將我的衣服和靴子扔到床下,床下的縫隙太小,根本無法容我的身體鑽進去。我隻好躲在被窩中,好在瑤床寬闊,室內光線又十分的昏暗,應該很難被人發覺。
沒多久我便聽到燕元宗的聲音:“琳兒!你可曾好些了?”
燕琳老老實實的躺在被窩中,她現在是赤身**,自然不敢坐起來答話。裝出虛弱無比的樣子:“好些了……不過還是想睡……”
我心中暗罵燕元宗無恥之極,妹妹的閨房豈可是他隨便闖入的?
燕元宗道:“我讓太醫為你熬了補藥,你喝了吧!”
我輕輕拍了拍燕琳的玉腿,燕琳道:“陛下先放在桌上吧,我此刻並不想吃東西。”
燕元宗歎了一口氣,悵然若失道:“琳兒,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七哥。”
燕琳輕聲道:“皇兄已經貴為一國之君,琳兒自然不敢無禮。”
燕元宗大聲道:“琳兒!你可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麽一國之君,如果不是母後逼我,我寧願和你一起歸隱山林……”他激動之下,居然連這句話也說了出來。
燕琳並不知道他對自己的畸戀,隻當他說得隻是一時的氣話,輕聲勸道:“皇兄身居高位,以後首先考慮的是大秦的子民,又豈可時刻想著歸隱山林。”
那燕元宗又上前走了兩步,大聲道:“我現在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又哪有精力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我生恐燕元宗看出什麽破綻,嚇得趴伏在燕琳雙腿之間,一動也不敢動。
燕琳屈起玉腿,柔滑的玉膚摩擦著我的肩背,我此刻卻顧不上享受這份香豔,若是讓燕元宗發現我躲在裏麵,恐怕我的小命就要玩完。
燕元宗黯然道:“母後讓我三月以後迎娶白晷的女兒儷姬!”
燕琳笑道:“如此甚好,琳兒又多了一個嫂嫂了。”
那燕元宗看到燕琳毫無感覺,不由得更加鬱悶,長歎了一口氣道:“我不耽誤你休息了,明日我再來看你!”
聽到宮門關上,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門外傳來茹兒的聲音:“恭送陛下!”
過了許久,確信燕元宗已經離開,燕琳才格格笑了起來,一雙玉腿緊緊的夾住我,嬌聲道:“你若是敢對不起我,我就叫皇兄砍掉你的腦袋,不……還是把你喀嚓了,入宮來伺候我!”
我做出凶狠無比的樣子,狠狠將燕琳壓在身下:“這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我在儲秀宮和燕琳纏綿了兩個時辰,臨近黃昏的時候,想起和錢四海管舒衡的約會,這才和燕琳道別。
剛剛出了儲秀宮,迎麵就遇到許公公,我本想回避一下,沒想到他目力極好,大聲道:“平王殿下!我正要去找你!”
我隻好笑著迎了上去:“公公找胤空有什麽事情?”
許公公向儲秀宮的方向看了看,他肯定看到剛才芸兒從後門將我送了出來,我慌忙解釋道:“九公主讓人請我過去給她畫像。”
許公公哦了一聲,這才道:“太後讓老奴去楓林閣找殿下入宮,可巧在這裏碰上了,不然老奴恐怕要白跑一趟。”
我嘿嘿笑了笑,內心卻叫苦不迭,今天整整一個下午和燕琳大戰了數個回合,晶後偏偏此時傳召我入宮,不知道自己的精力還能不能應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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