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四海那邊的景象更加的淫靡,二女已經脫掉輕紗,卸下內衣,露出**的雪白胴體,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的肌膚,在牆燈下閃閃生輝。
心雯和奴嬌似乎也不願落在姐妹的後麵,在陣陣的呻吟聲中,也撩起輕紗,將胸圍輕輕除去,胸前的兩點櫻紅在薄紗下若隱若現,比起飛燕和圓圓的**讓人更加的血脈賁張。
我的雙手分別落在心雯和奴嬌迷人的胸部之上。
錢四海此時卻舉杯道:“平王殿下遠路而來,錢某先敬你一杯!”我的手隻好戀戀不舍的從奴嬌胸上暫時離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液呈現出一種琥珀紅色,在水晶杯的掩映中顯得格外的瑰麗,我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品味酒水的甘醇,剛剛放下酒杯的右手重新回落在奴嬌彈性十足的胸前。
我的頭腦並不像所表現出的那樣狂熱,我借著垂下頭親吻心雯胸部的時機,悄悄觀察了一下錢四海的表情,他的雙手雖然在兩女身上四處遊走,雙目卻顯得異常的冷靜和理性。
我的內心不由一凜,錢四海為我接風洗塵的目的顯然誌在對我進行考驗,在我觀察他的同時,他也正在全麵剖析著我的一切,如果我繼續表現出頑強的自製力,肯定會引起錢四海的警覺,我幾乎可以斷定那晚在太子府的表演並沒有讓燕元籍對我徹底放心。
心雯用**夾著水晶杯,嬌聲道:“奴家敬平王殿下……一杯。”
我淫笑著用嘴捉住她鮮紅的乳尖:“容我吃口菜再喝!”我的右手悄然探入心雯用來遮羞的短裙上,在她的一聲嬌呼中,我將短裙粗暴的扯了下來,將她壓倒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心雯的臉上欲拒還迎,無限騷蕩的神情,讓我看得血液沸騰,心跳不斷加速,既然錢四海用此種方式對我進行考驗,我唯有把戲作足,更何況美色當前,我本非柳下惠般坐懷不亂,何不趁此享受一下美人溫柔呢。
我和心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纏綿起來,心雯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不但讓我的興致高漲,還引得其餘三女心中情動,奴嬌心癢難忍除去衣衫在我的身後廝磨起來,誘人的嬌噓在我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
錢四海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當眾淫亂,他看到我和兩女大戰的情形,不免也是心癢難忍,可是畢竟還有些顧及顏麵,帶著飛燕急不可待的向花叢後去了,原來花叢後有兩間隱匿的臥房。
隻剩下圓圓一人坐立不安的留在那裏,看來錢四海的能力不過爾爾,他離開以後,我更加無所顧忌,全情的投入到和兩女的大戰之中,一時間兩女愉悅的嬌呼和我濃重的呼吸聲組成了完美的樂章。
錢四海花這麽大的代價對我進行考驗,我自然不會讓他的苦心白費,在把兩女製服之後,我又成功將圓圓變為**之臣,初初一算,四盞燈中我獨占其三,等於錢四海憑空送給了我一萬五千兩銀子。
三女也沒有料到我會神勇如斯,每個人在我的身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當晚我就在萬花樓住下,這一夜之中又免不了和三女交鋒數場。
清晨醒來的時候,三位美女的粉臀玉股仍舊糾纏在我的身上,經過昨晚的鏖戰,她們一個個都已經筋疲力盡,我悄悄從香豔的脂粉堆中脫開身來,在外廳的熱水池內草草洗淨身子,穿上衣服,向門外走去。
門前婢女看到我微笑著行禮道:“平王殿下早,錢老板在樓下等你!”
我按照她們的指引向樓下走去,錢四海正在和一位風姿綽約的女郎談笑風生,那女郎因為是背朝我,所以看不到她的容貌,不過單從她無限美好的背影來看,此女定然是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她身穿白色長裙,纖細的腰間束著一根綠色的綢帶,這看似隨意的裝飾更強調出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我的腦子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
錢四海向我揮手道:“平王起得好早!”
那女郎此時也回過頭來,她的臉龐明豔照人,深嵌在兩彎秀眉下的一對明眸,像兩潭香冽的美酒,充滿驚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在嬌巧鼻梁下配的是溫軟而充滿性格的紅色櫻唇,唇角微微翹起,讓她的俏臉越發顯得生動起來。
我來到錢四海的麵前,錢四海向我介紹道:“這位是萬花樓的老板慕容嫣嫣姑娘。”我心中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這座名滿大秦的青樓老板居然是這麽年輕的一位女郎。
慕容嫣嫣美目中蕩漾著矜持的笑意,她給我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極其理性,這種女性往往也是最難駕馭的。
慕容嫣嫣輕聲道:“嫣嫣今晨方從潯陽返回,若有怠慢之處,還望平王殿下海涵。”她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卻更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韻味,她雖然表現出應有的客套,可是對我並沒有顯現出太多的熱情,畢竟我隻是一個敵國的質子,一個毫無身份的階下囚徒,恐怕如果不是看在錢四海的麵子上,她連話都懶得跟我說。
錢四海似乎並不想讓我和慕容嫣嫣過多的接觸,借口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和我一起離開了萬花樓。
外麵已經是豔陽高照,我回身看了看萬花樓的招牌,正遇到錢四海滿懷深意的眼神,彼此都露出了笑容。
錢四海歎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我不服老不行了!”
我恭維道:“錢老板起得還是比我早些!”
錢四海略帶嗔怪的說道:“若是錢某也有平王左右逢源的福分,恐怕此刻還躺在床上呢。”他畢竟還是對我昨夜的橫刀奪愛耿耿於懷,不過古語有雲能者多勞,他既然無力二者兼顧,我為他分擔也是理所當然。也許錢四海更心疼的是那些花出去的銀子,這場洗塵宴足足在我身上花了一萬五千兩,如果他真的是替燕元籍調查我的虛實,現在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到質子府,才發現府中多了不少工人,孫三分正指揮著他們修葺外牆,看到我他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公子一夜未歸,想必是錢老板對你招待的異常周到!”我自然能聽出他話語的弦外之音,微微一笑轉開了話題道:“這些人都是你請來的?”
孫三分笑道:“人雖然是我請來的,工錢卻需要公子給付。”他看了看我又道:“公子不會在一夜之間把那些銀子全部花光了吧?”
我脫口道:“我一整夜都在萬花樓睡覺,那裏顧得上……”話剛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孫三分歎了口氣道:“公子雖然年輕力盛,可是男女之事還是莫要過度為好……”
我狡辯道:“孫先生誤會了,昨夜我和錢四海一直都在喝酒。”我這句話分明是前後矛盾,再說換作誰都不會相信我會陪著錢四海這個龐然大物喝上整整一個晚上。
孫三分道:“公子莫要忘了,老朽行醫已經整整五十二年,有些事情根本瞞不過我的眼睛!”
我尷尬的笑了笑,以孫三分的醫術看出我昨晚縱欲之事的確不難。
“公子!”采雪驚喜的聲音從西廂傳來,暫時讓我能夠脫開身來。
孫三分意味深長的說道:“采雪昨晚一夜未眠,她重傷剛剛痊愈,你還是勸她早些休息……”我這才留意到孫三分雙目中也是布滿血絲,看來他昨晚也未能入睡,他和采雪一定是擔心我的安危,始終在守候著我的歸來,我的內心一陣感動。不覺中對孫三分又多了幾分敬意,對采雪有多了一些愛憐。
采雪的美眸中充滿了喜悅和欣慰,我的平安歸來終於讓她一顆懸著的放了下來。我雖然在萬花樓已經沐浴過,可是采雪為我準備好了熱水,我自然無法拒絕她的苦心。
重新沐浴完畢,采雪已經為我熬好了泡好了參茶,無微不至的體貼讓我的內心中洋溢著濃濃的暖意。
東廂是我的書房,經過這兩日的收拾顯得整潔了許多,我從書架上找到那本關於大秦王公貴族的傳記名單,仔細研讀了起來,這本傳記是大康史官諸葛誠專門為了我的這次出行而準備,從各方收集了王公貴族的身世履曆,甚至包括彼此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雖然很多東西都是道聽途說,並無真實證據可靠,不過對我初步了解大秦的政治結構來說,已經是大有裨益。
我雖然和秦太子燕元籍僅僅有過短暫的一次接觸,可是我已經看出此人心中城府極深,對我這個敵國質子抱有強烈的警覺之心,我很難取信於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讓他以為我隻不過是個庸碌無為之人,任由我在這秦都之中自生自滅。
如果我貪圖暫時的安逸,隻需要做到表裏如一,肯定可以在酒色中安穩的渡過一段日子,至少在康秦兩國發生戰爭之前,我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可是自從走出大康的國境,我的內心中就下定了決心,終有一日,我會重返大康,沉溺於安逸隻會逐漸磨滅我的鬥誌,打消我的雄心。
我審視著這本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的傳記,秦人豪放,任俠而好友,這在很多人的身上都得到了體現,燕元籍貴為太子,門下食客三千,但是談到慷慨他隻能在皇子中排名第二。
我留意到了另外一個名字,燕元宗,他是秦宣隆皇燕淵的第七個兒子,據傳記上所載:岐王燕元宗,字恩捷,十八歲,為人風流倜儻,慷慨好客,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母為當今秦國皇後項晶。
談到項晶多少和我之間還有些關係,項晶乃是大漢國公主,當今漢成皇的妹妹,而我的三姑母長詩恰恰是成皇最為寵愛的妃子,現執掌大漢後宮。
據民間所傳,項晶和太子燕元籍之間向來不睦,項晶十六歲嫁入秦國之時,燕元籍已經被冊封為太子的當然人選,也許是出於對亡母的眷戀,燕元籍從一開始就對項晶表現出強烈的抵觸情緒,後來隨著七皇子燕元宗的降生,這種抵觸逐漸的演變成了一種刻骨的仇恨。
項晶在短短的五年之間從眾妃之中脫穎而出,被宣隆皇封為皇後,決不僅僅是依靠她顯赫的家世和背景,她的智慧和外交手腕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據傳記所載,自從項晶生下燕元宗以後,就開始籌劃用兒子頂替太子燕元籍的地位,可是她雖然得到燕淵的寵信,但是秦國的很多大臣都站在燕元籍的一邊,以至於她的野心遲遲都未能得到實行。
而燕元宗的性情又太過淡薄,對於太子之位並不苛求,更多的時間都寄情於琴棋書畫之中,這讓項晶極其失望,可是隻要燕元籍一天沒有登上帝位,項晶和他的鬥爭仍然要繼續下去,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同時也為了捍衛她的地位和權利。
如果在秦都期間,我能夠得到項晶的庇護,那麽我的境遇肯定會改變許多,可是想法固然很好,真正實施起來確有諸多的困難,項晶貴為秦國皇後,豈是我這樣一個落魄質子輕易見到的。
我對燕元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岐王燕元宗的慷慨好友遠遠超過了太子燕元籍,他門下的食客竟有六千之多,整整是太子的一倍。
我從桌上拿起狼毫,正想喊采雪研墨的時候,卻發現她早已經睡了過去,我悄悄的走了過去,從衣架上拿下我的錦袍小心的為她披在身上,室內爐火正熊,采雪嬌俏的臉上露出一絲誘人的嫣紅,這種清麗中的嫵媚讓我更加的心動。可是說來奇怪,我並沒有產生褻瀆采雪的念頭,這種若有若無的純潔之情遠比肉欲更為超然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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